第五章暗恋
第五章暗恋
陆瑶目送着李佳的车直到看不见，才返回了楠楠的病房。看着楠楠哭的红红的眼圈，开玩笑的问：“看来真的舍不得情哥哥了，没事的，他还会来的。”
“嗯，小丫头片子，你没有，你有也和我一样。别说的话长了，到时候看你咋哭？”
“我才不像你。要是我有了，”她遐想着，“要是我有了像你这么帅的哥哥，我会用绳子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我走到哪儿牵着他去哪儿。”
“一个大姑娘家，说这话不害羞。那要是人家不让你拴呢？”
“那也好办，咱就像羊尾巴一样跟在他屁股后边，看他能咋样？”
她两说到这里，大笑，眼泪都出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叶楠睡得很稳，很香甜，她在自己的睡梦里把哥哥和爱情联系在一起，她认为没有比这星星、芬芳、花草和习习微风更广阔的蓝天和大地了，她像是长上了翅膀一样，在钟爱人的世界里展翅，在爱的海洋的上空飞翔！
陆瑶却是大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被一个邪恶空虚的东西缠绕着，白天李佳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电影般的轮回播放，尤其是她送他时，他那一回眸留给她的微笑，深深的留在她的记忆中。这邂逅的相遇，在她的心里激起不平的波澜，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偷摘野果的孩子，攀援在长满荆棘的树上，欲摘不能欲放不忍。
她认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是对别人的一种伤害，尤其是对救过自己性命的恩人的伤害，是一种自私的表现，这是违背道义的罪孽思想。
然而，情感的潮水一旦涌起，有多少理智的大堤能够防御得住呢？她在极力的从大脑中抹去李佳的影像，抹去一天的回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睡不着，反而越是清醒！
叶楠轻微均匀的呼吸，再次使她启开了她思想的大门。她想，叶楠是受过爱情熏陶的女子，也许她正在美梦中会聚着情人。
她不由自主的想看看叶楠是处在怎样的一种幸福中？她爬起来身，悄悄下了地，轻步走到了叶楠的床前，她大吃一惊，叶楠的睡态真是太美了，俨然如书上写的，画家画的一样。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嘴角间或的蠕动，面上掠过一丝一丝的微笑，像含苞的牡丹，绽放的芙蓉。她被她迷住了，震慑了。
此时，叶楠翻了翻身，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她好不容易才辨别清叶楠从樱桃小口里吐出的几个音符，哥，哥。其余的就听不清了。
她又悄悄的返回到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再次，幻想着那个咬啮她灵魂的李佳的形象！
他——李佳，一米七多的个子，不胖不瘦，腰板挺直，宽阔的肩膀，平坦的胸脯，有一股不可抵御的男子汉气质，真可谓是，风度翩翩，倜傥人物。
她把他比作一座山。
一张国字脸展示着无法形容的美，清秀红润的脸上，闪亮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像沟底的清潭一样，深幽而隽秀；两道浓浓的大眉毛，像是小山上凸起岩石上的林木；高鼻梁犹如突出的山峰，充满了灵气；不薄不厚的嘴唇，像涂了霞光的山梁，两行洁白的牙齿，整齐而匀称，特别是两颗虎牙，尖尖的，像山岚的俏崖；两个厚厚大大的耳垂，向下坠着，像神峰老人垂着的厚手，给人一种福相无穷的感觉。不过，他纯真的脸上显露着天真的深情，甚至还有点幼稚的表情，这点令她感到纳闷。
陆瑶用自己的思维描绘着李佳绝妙的画像，她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他有奥斯特洛夫斯基笔下保尔柯察金的顽强、执著和正直，有《战争与和平》中安德来公爵的英俊，善良和热情，也只有她才能把李佳描绘的活灵活现。这一串串的联想，使她陷入了一种绝境，不能自拔。
笔者认为，爱情的果实有两种味道，一种是酸涩的刺激；一种是甜蜜的温馨。这就看人的品味了。有的人喜欢酸涩的刺激，打打闹闹、吵吵嚷嚷一辈子，结果，笑着挽着手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有的人爱好甜蜜的温馨，和和睦睦，相敬如宾，结果，在去另一个世界时，哭哭啼啼，难分难舍。
陆瑶现在就是着身子，跋涉在爱情崎岖路途的一个小丑。她被一种虚无的情感揉捏着，被一种幻想折磨着。
天已经大亮了，她却睡着了。就在她睡得酣畅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她，她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睁开眼看看，叶楠正在接电话，她从她的答话里听出了是李佳打来的。
她感觉有些头昏，是没有睡好的原因。但还是挣扎着起来，开始忙碌自己的活计了。
叶楠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话，至少有半个小时。她有些嫉妒，心想，没见过男人似的，聊的还没完没了。
她安顿好叶楠的洗漱、打扮、吃饭，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一切准备就绪后，她问叶楠：
“叶楠姐，今儿伤口感觉好点吗？”
“嗯，比昨天好多了，瑶瑶，谢谢你了！”
“见外了吧。我是应该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叶楠佯怒着说：“再不许说这样的话，让别人听见了笑话，恩人恩人的还没完没了的，成口头禅了。”
“好好好，再不说了，好不好？唉，姐，刚才是你哥打来的电话吧！”
“嗯，是我哥，一大早就打来了，搅得人觉也睡不好。真是讨厌死了！”
“人家是关心你，爱你。你还嫌人家哩。不会是真的吧，你脸上都写出来了，还假装！嘻嘻！”
她看着叶楠一副笑微微的样子，知道叶楠已经陶醉在爱的幸福之中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就问：“姐，你们是咋样认识的？”
“你个鬼精灵，问这些干啥？”
“我也不小了，想从你这儿学点经验，咋样？姐，跟我说说，行吗？”
叶楠认为年轻姑娘谈恋爱的秘密是不可随便披露的，像一座设防的城堡。但在她眼中，陆瑶虽然胆子有点小，可是她活泼、善良、天性开朗，像一只鸟儿。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大方、机灵，天真的让人可笑，具有90后女性的烂漫，她的幻想很是丰富，想象力也很强，尽管有些超离现实。可是年轻人谈恋爱是世界上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告诉她也无妨。
叶楠沉静在对李佳的幸福回忆中，陆瑶像听传奇故事一样的着迷。她讲完后，陆瑶说：“看来，你们是青梅竹马了。”
“也不尽然，当初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有了那个意思，实际也没多长时间，是我主动提出的，我哥很为难，但还是答应了。”
抵御的防线崩溃了，叶楠的坦诚就等于她的城堡没有巡逻的哨兵一样，对方显得愈天真，叶楠就愈容易落入陷阱。
陆瑶完全明白了，她们的恋爱是没有根基的，哥妹情才是牢不可破的。再想想哥妹情根本就不等于男女之间的爱情。她暗暗庆幸。
叶楠有些迷糊，陆瑶说：“姐，你睡吧！我出去一会儿，看有啥买的给你买点。”
“嗯，路上小心。”
陆瑶的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她像小鸟一样飞出了房间，叶楠的爱情围墙筑的再高，还是被她飞过去了。她来到大街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拨通了李佳的电话。
“喂，谁啊？”
“咋了？哥，连我的话都听不出来了，真是贵人眼高哇。”
李佳听着口气不对，就看看号码，是陆瑶的，赶紧表示歉意，说：“原来是瑶瑶，我还以为是谁呢？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唉，唉，不是那个意思，能打能打。你伺候楠楠，我感谢还来不及，咋就不能让你给我打个电话呢？请谅解我刚才的不对！”
“这还差不多。嘻嘻。”
“楠楠的情况很好吧？”
“就记住问楠楠姐，情况好极了，你放心，有我呢，你不用担心的。”
“顺便问你好！谢谢你能够照顾我妹妹。”
“咋谢我？说句话就完了吗？”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你喜欢啥？”
“嘻嘻。你真好！你懂得我的心就行了，至于别的我才不稀罕呢？”
李佳不明白了，陆瑶这到底是啥意思？只有一面之交，说话竟然如此的随便，像老熟人一样。而且，言语间又有着多少戏谑和娇气。他突然觉得有一种危险，一种无法言状的隐情在暗暗滋生。
“咋了？不说话，嫌我烦吗？”
“不，不，不是。你说我听！”他简直无法回答她的话。
“好了，不烦你了，见面再说。你啥时候来看楠楠姐？”
“明天，我正好有空。”
“那好啊，我买好吃的等你。”
“别别别，我买，我买，请你！”
“嘻嘻。那就不客气了，谢谢！挂了！”陆瑶说着，“叭”的一个吻，随之挂了电话。
李佳似有所悟，陆瑶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一种潜意识的东西在他的心底涌动。他还是摇摇头否定，不可能的，她也许是玩笑开的过了头。
陆瑶目送着李佳的车直到看不见，才返回了楠楠的病房。看着楠楠哭的红红的眼圈，开玩笑的问：“看来真的舍不得情哥哥了，没事的，他还会来的。”
“嗯，小丫头片子，你没有，你有也和我一样。别说的话长了，到时候看你咋哭？”
“我才不像你。要是我有了，”她遐想着，“要是我有了像你这么帅的哥哥，我会用绳子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我走到哪儿牵着他去哪儿。”
“一个大姑娘家，说这话不害羞。那要是人家不让你拴呢？”
“那也好办，咱就像羊尾巴一样跟在他屁股后边，看他能咋样？”
她两说到这里，大笑，眼泪都出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叶楠睡得很稳，很香甜，她在自己的睡梦里把哥哥和爱情联系在一起，她认为没有比这星星、芬芳、花草和习习微风更广阔的蓝天和大地了，她像是长上了翅膀一样，在钟爱人的世界里展翅，在爱的海洋的上空飞翔！
陆瑶却是大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被一个邪恶空虚的东西缠绕着，白天李佳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电影般的轮回播放，尤其是她送他时，他那一回眸留给她的微笑，深深的留在她的记忆中。这邂逅的相遇，在她的心里激起不平的波澜，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偷摘野果的孩子，攀援在长满荆棘的树上，欲摘不能欲放不忍。
她认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是对别人的一种伤害，尤其是对救过自己性命的恩人的伤害，是一种自私的表现，这是违背道义的罪孽思想。
然而，情感的潮水一旦涌起，有多少理智的大堤能够防御得住呢？她在极力的从大脑中抹去李佳的影像，抹去一天的回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睡不着，反而越是清醒！
叶楠轻微均匀的呼吸，再次使她启开了她思想的大门。她想，叶楠是受过爱情熏陶的女子，也许她正在美梦中会聚着情人。
她不由自主的想看看叶楠是处在怎样的一种幸福中？她爬起来身，悄悄下了地，轻步走到了叶楠的床前，她大吃一惊，叶楠的睡态真是太美了，俨然如书上写的，画家画的一样。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嘴角间或的蠕动，面上掠过一丝一丝的微笑，像含苞的牡丹，绽放的芙蓉。她被她迷住了，震慑了。
此时，叶楠翻了翻身，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她好不容易才辨别清叶楠从樱桃小口里吐出的几个音符，哥，哥。其余的就听不清了。
她又悄悄的返回到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再次，幻想着那个咬啮她灵魂的李佳的形象！
他——李佳，一米七多的个子，不胖不瘦，腰板挺直，宽阔的肩膀，平坦的胸脯，有一股不可抵御的男子汉气质，真可谓是，风度翩翩，倜傥人物。
她把他比作一座山。
一张国字脸展示着无法形容的美，清秀红润的脸上，闪亮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像沟底的清潭一样，深幽而隽秀；两道浓浓的大眉毛，像是小山上凸起岩石上的林木；高鼻梁犹如突出的山峰，充满了灵气；不薄不厚的嘴唇，像涂了霞光的山梁，两行洁白的牙齿，整齐而匀称，特别是两颗虎牙，尖尖的，像山岚的俏崖；两个厚厚大大的耳垂，向下坠着，像神峰老人垂着的厚手，给人一种福相无穷的感觉。不过，他纯真的脸上显露着天真的深情，甚至还有点幼稚的表情，这点令她感到纳闷。
陆瑶用自己的思维描绘着李佳绝妙的画像，她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他有奥斯特洛夫斯基笔下保尔柯察金的顽强、执著和正直，有《战争与和平》中安德来公爵的英俊，善良和热情，也只有她才能把李佳描绘的活灵活现。这一串串的联想，使她陷入了一种绝境，不能自拔。
笔者认为，爱情的果实有两种味道，一种是酸涩的刺激；一种是甜蜜的温馨。这就看人的品味了。有的人喜欢酸涩的刺激，打打闹闹、吵吵嚷嚷一辈子，结果，笑着挽着手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有的人爱好甜蜜的温馨，和和睦睦，相敬如宾，结果，在去另一个世界时，哭哭啼啼，难分难舍。
陆瑶现在就是着身子，跋涉在爱情崎岖路途的一个小丑。她被一种虚无的情感揉捏着，被一种幻想折磨着。
天已经大亮了，她却睡着了。就在她睡得酣畅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她，她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睁开眼看看，叶楠正在接电话，她从她的答话里听出了是李佳打来的。
她感觉有些头昏，是没有睡好的原因。但还是挣扎着起来，开始忙碌自己的活计了。
叶楠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话，至少有半个小时。她有些嫉妒，心想，没见过男人似的，聊的还没完没了。
她安顿好叶楠的洗漱、打扮、吃饭，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一切准备就绪后，她问叶楠：
“叶楠姐，今儿伤口感觉好点吗？”
“嗯，比昨天好多了，瑶瑶，谢谢你了！”
“见外了吧。我是应该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叶楠佯怒着说：“再不许说这样的话，让别人听见了笑话，恩人恩人的还没完没了的，成口头禅了。”
“好好好，再不说了，好不好？唉，姐，刚才是你哥打来的电话吧！”
“嗯，是我哥，一大早就打来了，搅得人觉也睡不好。真是讨厌死了！”
“人家是关心你，爱你。你还嫌人家哩。不会是真的吧，你脸上都写出来了，还假装！嘻嘻！”
她看着叶楠一副笑微微的样子，知道叶楠已经陶醉在爱的幸福之中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就问：“姐，你们是咋样认识的？”
“你个鬼精灵，问这些干啥？”
“我也不小了，想从你这儿学点经验，咋样？姐，跟我说说，行吗？”
叶楠认为年轻姑娘谈恋爱的秘密是不可随便披露的，像一座设防的城堡。但在她眼中，陆瑶虽然胆子有点小，可是她活泼、善良、天性开朗，像一只鸟儿。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大方、机灵，天真的让人可笑，具有90后女性的烂漫，她的幻想很是丰富，想象力也很强，尽管有些超离现实。可是年轻人谈恋爱是世界上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告诉她也无妨。
叶楠沉静在对李佳的幸福回忆中，陆瑶像听传奇故事一样的着迷。她讲完后，陆瑶说：“看来，你们是青梅竹马了。”
“也不尽然，当初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有了那个意思，实际也没多长时间，是我主动提出的，我哥很为难，但还是答应了。”
抵御的防线崩溃了，叶楠的坦诚就等于她的城堡没有巡逻的哨兵一样，对方显得愈天真，叶楠就愈容易落入陷阱。
陆瑶完全明白了，她们的恋爱是没有根基的，哥妹情才是牢不可破的。再想想哥妹情根本就不等于男女之间的爱情。她暗暗庆幸。
叶楠有些迷糊，陆瑶说：“姐，你睡吧！我出去一会儿，看有啥买的给你买点。”
“嗯，路上小心。”
陆瑶的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她像小鸟一样飞出了房间，叶楠的爱情围墙筑的再高，还是被她飞过去了。她来到大街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拨通了李佳的电话。
“喂，谁啊？”
“咋了？哥，连我的话都听不出来了，真是贵人眼高哇。”
李佳听着口气不对，就看看号码，是陆瑶的，赶紧表示歉意，说：“原来是瑶瑶，我还以为是谁呢？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唉，唉，不是那个意思，能打能打。你伺候楠楠，我感谢还来不及，咋就不能让你给我打个电话呢？请谅解我刚才的不对！”
“这还差不多。嘻嘻。”
“楠楠的情况很好吧？”
“就记住问楠楠姐，情况好极了，你放心，有我呢，你不用担心的。”
“顺便问你好！谢谢你能够照顾我妹妹。”
“咋谢我？说句话就完了吗？”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你喜欢啥？”
“嘻嘻。你真好！你懂得我的心就行了，至于别的我才不稀罕呢？”
李佳不明白了，陆瑶这到底是啥意思？只有一面之交，说话竟然如此的随便，像老熟人一样。而且，言语间又有着多少戏谑和娇气。他突然觉得有一种危险，一种无法言状的隐情在暗暗滋生。
“咋了？不说话，嫌我烦吗？”
“不，不，不是。你说我听！”他简直无法回答她的话。
“好了，不烦你了，见面再说。你啥时候来看楠楠姐？”
“明天，我正好有空。”
“那好啊，我买好吃的等你。”
“别别别，我买，我买，请你！”
“嘻嘻。那就不客气了，谢谢！挂了！”陆瑶说着，“叭”的一个吻，随之挂了电话。
李佳似有所悟，陆瑶在向他暗示着什么？一种潜意识的东西在他的心底涌动。他还是摇摇头否定，不可能的，她也许是玩笑开的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