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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奉诏讨贼四

    ()    冷兵器对战中,兵器相交一次计为一回合。所以直到现在,双方其实只交战了一回合。但已经足以让观战的几十万双方士兵紧张得几乎都忘记了呼吸,直到此刻二人不约而同进行调整时,两边的阵营中方才响起了一阵或长或短的唏嘘。

    蒙得里哥久经沙场,自然看得出这二人非百合之外不能分出胜负,结果多半还是两败俱伤。而身后尚有敌军虎视眈眈,加纳多元帅自然没有闲心去看二人的jīng彩表演,转身问自己的亲兵,“后面的大唐军队,可有什么动静?”

    “回将军,没有,应该还在观望。”

    蒙得里哥轻轻皱了下眉头,将目光又投向了战场。却无心再关注场内的厮杀,心里始终想不清楚明明合围之势已成,背后的那支部队为何还迟迟不发起攻击,难道……这里面还有更大的yīn谋?

    就当付翔又一次封住帖木儿的巨棒,随即一枪刺出的时候。一名加纳多兵士急匆匆的跑来,“报告元帅,侧翼发现大量大唐士兵,旗号打的也是‘范’字。”

    “范克希?!”蒙得里哥大惊,忙下令鸣金召回帖木儿,打算从唯一无兵的方向撤退。

    ……

    ……

    范克希几乎是和范轻骨同时接到加纳多军队有异动这一消息的,但他明显更为老成持重,派哨骑连探了几番后确认这不是yīn谋,这才决定发兵前往战场,因此到达时间要晚了那么一小会儿。他的前锋部队尚未及看清蒙得里哥的帅旗,敌人就开始撤退。先锋大将立刻派人通知范克希将军,随即率众追击。

    帖木儿听到鸣金的声音,正合心意,连忙拨马回归本阵。付翔见他勇猛,不愿穷追猛打,也施施然退回去了。何林此刻也从哨骑处得知范家父子出兵从两面围住了蒙得里哥,却迟迟未做决断。待得范克希的先锋部队已从自己阵前驰过,前去追击之后,方才低沉的说:“收兵,回营。”

    手下的将领们并未表示出异议,再愚钝的人此刻都可以猜出何元帅的想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范家军前去建功立业。付翔恋恋不舍的看了战场最后一眼后拨转马头,跟随大部队一起撤退。

    蒙得里哥部队的机动xìng在这时将自己的优势展示得淋漓尽致,范克希的先锋追出数十里地之后,眼看得离敌人越来越远,只能无奈的返回。而范轻骨与加纳多骑兵打的交道更多,很清楚追也追不上,根本就没有追击。

    皇宫内,李乾纲看着面前由军中宦官发回来的战报,心中疑惑更甚,转头对身边的皇后说:“梓童,这次居然是何林打败了蒙得里哥。”

    “哦?!”皇后两条秀美的眉毛微微蹙起。

    ……

    ……

    活佛历三年,chūn节刚过,大唐京城外的战场上,就出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原本与加纳多沆瀣一气的何林居然将蒙得里哥打败,而被寄予厚望的驸马却没有追击败军。虽然何林也没追,但这个很容易解释得通,刚刚激战过一番军队自然需要时间休整,更何况范家父子的军队就在旁边……痛打落水狗,也许并不需要那么多人。

    就在蒙得里哥溃退的同时,冰雪王国的队伍也动了,对大唐反戈一击。

    冰雪王国的军队是跟在何林身后进发向大唐京城的,这种天气下他们的士兵如鱼得水,一向豪爽大气的北方蛮族并没有采用卑鄙无耻的偷袭战术,而是正大光明的向大唐宣战。

    战书中并没有采用诸如“和平”、“正义”、“侵略”等等yù盖弥彰的字眼,而是很直接的说天下地是天下人的,为什么我们的子民就只能在北方的苦寒之地中艰难的生存?这块美丽富饶的土地,我们也要插手分一杯羹。不过,假如你们大唐能提出更丰厚的条件比如割地,冰雪王国的战士们也不介意再和你们同盟,继续帮助维护你们的主权和其余的领土。

    李乾纲看到这封无礼的信件之后,本想将其撕得粉碎以发泄自己心头的怒气。但敌人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那封信并不是写在纸上的,而是用传统的工艺刻在竹简上,一刀一刀很是工整。暴怒的大唐皇帝愤怒的将其扔在御书房的地上,但坚韧的牛筋质量很好,散开的竹片虽然排列得并不整齐,但依然连在一起。

    皇后将竹简捡了起来,粗粗读了一遍,眉心中更添几分忧sè。她走到皇帝身后,轻声的问:“陛下怎么想?”

    “这种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国家,居然还想落井下石,门都没有。”李乾纲还在愤怒之中,大声叫喊着,“我大唐建国几百年,几时曾割地?朕若如此做了,将来有何颜面去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陛下暂且息怒,容妾身一言可好?”皇后的声音依然温婉,如早到的chūn风一般抚慰着李乾纲那疲惫的身心。

    “梓童且说来。”李乾纲深呼吸了两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

    皇后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语气尽量平淡的说道:“陛下,割地固然面上无光,但假如亡国的话,岂不是更难面对列祖列宗?”

    “什么?你居然敢诅咒朕要亡国?!”盛怒之下的皇帝用双手扼住了皇后的咽喉,前后用力摇晃着。皇后娘娘云鬓散乱,发上的一根珠钗松落下来,掉落在御书房红sè的地毯上,于那血红之间绽放出了一朵洁白,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陛下,陛下。”皇后用嘶哑的声音无助的叫喊着,却显得是那样的虚弱无力,渐渐的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而暴怒中的李乾纲已经丧失了理智,丝毫没有理会,却把手上的力度进一步加大……

    一名老太监听见了御书房中的奇怪声音,冒死进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一见眼前的景象,连忙下跪叩头不止,“陛下,请放过娘娘吧,老奴愿替娘娘一死。”

    皇帝却恍若未闻,老太监额头上都叩出了鲜血,情急之下,只得拿起御案上的那方镇纸,用力的摔到地上。

    黑玉老虎从头颈处断裂,那破碎的虎头怅然向天望着,目光中流露出许多无奈。李乾纲被自己制造出来的巨大声响吓了一跳,恢复了一点理智,见得皇后已经被自己掐得脸sè苍白呼吸微弱,连忙放手,将她扶到龙椅上靠好。

    “老奴该死,请陛下责罚。”老太监复又跪下叩头。

    缓了一会儿之后,皇后的脸上恢复了几分血sè,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呼吸已经渐趋平稳,看起来并无大碍。皇帝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太监先下去。而自己重又踱到窗前,凝视着那苍茫深邃的夜空,脑中思考着皇后最后说的那句话。

    天际,一颗流星飞快的划过,李乾纲想起大唐一个古老的传说,不由得心头一紧,忙回过头去看躺在御座上的皇后……

    ……

    ……

    皇后依然安祥的躺在那里,紧闭的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有着稍许颤动,宛如一个熟睡着的芭比娃娃,那凝脂一样吹弹可破的皮肤与保养得不错的如花容颜让李乾纲突然升起了一种本不应在此刻产生的yù望。皇帝开始回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没宠幸过皇后,却因为年代的久远而始终不能想起。又看见她雪白的脖颈处尚有鲜红的指印,不由得心头更加愧疚,俯下身在皇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皇后随着这一吻而悠悠醒转,睁开朦胧的眼睛,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口中还是无比深情的喊道:“陛下。”

    “梓童,你醒了?”李乾纲本有千言万语,此刻却竟然无从开口,只能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将所有的情谊都倾注在这简单的动作中。

    皇后眨着眼睛回忆着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终于想起了之前的种种细节与自己说过的话,犹豫了一下又开口说:“陛下,臣妾方才所说的……还望您仔细考虑一下。”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皇帝按住了。

    “梓童,方才是朕不好。”李承乾顿了一下,又说:“那些家伙的要求,朕会仔细考虑的,你就放心吧。”

    “嗯。”皇后轻柔的点着头,如十几年前初蒙宠幸时一样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现出一抹娇羞。

    见此情形,李乾纲yù*火更炽,也不管这是在御书房内,口中说着:“梓童,你真美。”手上也没有闲着,三下五除二的便撕掉了皇后的衣衫,一具诱人的胴*体如石膏雕塑般洁白细腻,呈现在皇帝的眼前……

    “陛下,能不能移驾寝宫?啊……”皇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呻吟声和喘息声所替代。

    李乾纲一边忙着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江山是朕的,皇宫是朕的,这天下的地方都是朕的。朕想在哪里做便在哪里做。”

    没有任何前*戏,又是刚从昏迷中苏醒,皇后干燥的下*身被摩擦得有些痛,但还是尽力做出妩媚娇羞的样子,婉转承欢。

    “什么,那个皇帝居然要把祖宗的基业割让给别的国家?”云岭大公李乾松听到手下的汇报时,愤怒的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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