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心的小人
这就算是脾气好的人也受不了这种说话的风格，程敬心想自己从来没招惹对方，只不过就是想要租个房子而已，至于这样么？
那贴着面膜的女房东眼神当中有一种令人恶心的感觉，如果不是面对面站着，程敬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恶心的人。
“叫你小屁孩怎么了？赶紧一边玩去，看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不良少年！弄个破箱子出来学别人离家出走，口头上告诉我你会租一年，没两天你就说哎呀没钱了，你再收留收留我吧。”
这女房东就好像是在写剧本一样。
不愧是跟那男人一家，这个女房东可真是口齿伶俐，程敬这只不过就是嚷嚷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随随便便就给自己编了一套故事，这故事编得还有鼻子有眼。
可现在程敬看起来确实是像不良少年一样，身上的伤还是昨天的，哪能有这么快就痊愈的，脸上确实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程敬尽管不服，可实际上他被对方误会的地方根本就澄清不了，现在说自己不是不良少年，对方会信吗。
或许这家房东应该是被学生房客坑惨了吧，作为一个房东来说，确实是不想将房子租给高中生，不过不愿意租就不愿意吧，口无遮拦直接就羞辱人就实在是太过分。程敬觉得自己还没令人讨厌到这种地步，说是欺人太甚并不为过。
“就因为是学生就不能租房子了，是吗？”程敬愤愤然说道，他实在是不理解这种理由的逻辑xìng在哪，虽然高中生就租房子的人真的很少。
那女房东倒是直接说：“来来来，我问你，你准备租多长时间，是一年不？还是一辈子？你们小孩离家出走不都是这套词么，你说，你租多长时间！”
“一年……”程敬心里想的真的是要租一年，一来是害怕那么多钱放在自己手里会乱花，二来是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归属感，只不过程敬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跟对方所说出来的话这么巧合，他心中十分郁闷。
“哈哈哈哈哈，我说什么了，小屁孩，我说什么了！你怎么不说你租一辈子啊，你知道租一年多少钱么？七千二你知道吗！你现在要是拿得出来七千，我就把那二百给你免了。没钱是吧，赶紧滚蛋吧，别在这堵门口了。”
看对方这么能说，程敬想要反驳，程敬张口正要说什么呢，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出来，那女房东就又是一堆话噼里啪啦过来。
“不是我说你小屁孩，现在你赶紧回家吧，说不定你妈妈正在给你做午饭，等到下午你家里人报jǐng的话，等到jǐng察找上来的话，可就不好玩了，还有啊，你赶紧去找个医院弄弄自己身上的伤，省得把我们家门口都弄脏了，现在租房子可难啊，你弄脏了地方，沾染了晦气就没人来了，知道吗小屁孩！”
这男女房东果真是两口子，不知道他们到底被学生给坑成了什么样子，对程敬的态度简直就是令人发指，没有恶劣，只有更恶劣。
“草！老子不稀罕你这破地方！老子他妈的不租了！”程敬说完扭头就准备走。
程敬确实是看上了这房子便宜而且地理位置好，再加上是跟房东住在一起，多少也可以互相照顾一下，现在看到这房东这样，就算是给他钱他也不会来住的。
哪怕住的远一点也可以，哪怕各种不方便也可以，但自己绝对不能再受窝囊气了，跟这种房东住在一起早晚也会气死。
“慢走啊小屁孩，我看你不是不租了，是身上根本就没带钱吧。还说脏话，这么大了怎么这么没教养。”那女房东像一只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地将面膜撕掉，然后又扣扣眼角，用指甲缝夹住并且弹走了一颗眼屎，同时还有‘啪嗒’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刻，程敬还没有从单元楼洞出去，就听见背后有一个柔弱的女声在喊：“小伙子，先别走，你真的要租一年吗？”
程敬闻声站住了，扭头一看，原来是那家人的对门，对门的防盗门打开，出来了一个女人，看样子是四十岁左右，体态丰满，皮肤白皙，但是眼角的鱼尾纹跟发鬓的银sè发根很明显将她的年龄又拉高了一些。
“是啊……”程敬看这女人态度不错，所以便回应了他一下，不过经过了刚才那一幕，他已经对于租房这事比较失望了。
这时候之前的那个女房东还没有关上门，她看到自己家邻居出来了，于是就多嘴一句：“王姐，你可别招惹这种房客了好不好，弄得咱们这乌烟瘴气的，到时候jǐng察来找失踪人口的话，显得多麻烦。”
这女人姓王，不过看样子她跟她家对门的邻里关系处的并不是特别好。
程敬一看这家似乎有些意思，于是又转身回来问道：“阿姨，我真心租房子，就租一间就好，而且是长期。”
还没等这王姐回话，之前那女人就冷哼：“哼，长期……真好笑，他能住够一个星期我就把鼻屎吃下去。”
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在抠鼻孔。
王姐没有搭理那女人，而是跟程敬说道：“我这里有一间，里面是一张大床，但是很久没有收拾了，月租金是六百，你租多长时间都可以，家里两个卫生间，有一个在我房间，另一个则是在客厅，平时家里三个人，我跟我女儿，还有另一个房客。”
听到这个消息，程敬简直是要兴奋起来了，这简直是跟广告上看的一样，不过想想也是，这两家是门对门，格局当然是差不多了。
“王姐，你就省省吧，赶紧给你家闺女做饭吧。”对门那女人就这样在门口看热闹，是不是还说出来两句风凉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敬再不表示就不行了，他当着两个人的面，将自己的黑sè铁皮箱子打开，从里边数出来了七千二百块，虽然这是一笔非常大的开支，但是此时程敬花得非常畅快。
“阿姨，你数数吧，我租一年，这是十二个月的房租。”程敬将钱送了过去。
程敬的这一个举动，似乎是爆竹的引线一样，而这爆竹的火药，则是在对面的那对夫妇身上。
“哎呀小伙子，你看你，早说你住一年啊，我们这房子都是现成的，还有一个房间，光线特别棒，学习累了的时候可以看看风景。平时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家顿顿都有鸡蛋吃，一个月伙食费收你三百块怎么样啊？”
那女人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快，见钱眼开这四个字正好形容她，在她的口中，程敬再也不是小屁孩了，现在成了小伙子，这夫妇就像是在看财神爷一样。
这女人一边说话还一边将程敬往里边拉，而那男人则是伸手，看样子是对已经到王姐手里的钱跃跃yù试了。
程敬一甩胳膊：“放开！”
程敬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刚才还是一副我永远看不起你的样子，现在看到程敬可以掏出钱来整个就是变了一副模样，见钱眼开的样子简直是可以写进教科书里让学生们当做参考。
这时候那王姐说：“小伙子，我这租一年不用七千二，你租十个月的话就免费让你再住两个月。”一边说话一边数出来一千二还给程敬。
“以后就直接叫我王姨就好，平时吃饭的话，就在家里吃吧，反正我们家每天的饭也吃不完，多一个人来也正好可以不浪费。”王姨的话说得非常得体，又好像是在跟对门的示威一样。
不管是买什么都货比三家，又便宜，又有赠品（伙食），傻子才会不选择王姨这里，程敬接过那一千二，拎着箱子就准备往王姨家里走。
“哎哎哎，我说王姐啊，没有你这样抢生意的，这小伙子明明是来我们家租房子的，你这样突然冒出来又是降价又是免伙食费的，让我们以后怎么做房东啊。”那女人一看本来到嘴的熟鸭子就这样让飞走，很明显心有不甘。
王姨听了这话之后则是微微笑：“你明明知道，我们家一直都是这规矩，住十个月免两个月，只不过是赶巧而已，谁抢你生意了？”
“小伙子，来来来，你就住我们这吧，他们家那房子不太干净，里边还打架见过血，血当初喷的满墙都是，那地方住得肯定不舒服，太晦气了。”这女人一边拉着程敬的胳膊，一边跟自己老公大喊：“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客人沏茶啊。”
“你别血口喷人！”王姨着急地喊了一声，很显然是不满对方对自己的诬蔑。
程敬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气，程敬想要挣脱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此时这女人在程敬眼里显得非常恶心，再加上之前她抠鼻孔的画面还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回荡。没有当场吐出来程敬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
“滚开！”程敬又是用力一甩：“我告诉你，你们家就算是降到五百我也不去，而王姨家就算是猪窝我也乐意住，别说她们家发生过命案，就算是我睡的床上死过人我都愿意住，听好了！一年，六千块！我住王姨家！”
程敬说完了就径直向王姨家里走去，剩下这对夫妇，像是落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只得用狠狠的关门声来表达心中的怒气。
看到这女人关门了，程敬还特地跑过去敲敲门，然后说：“我租了一年，你记得把你的鼻屎吃下去。”
门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估计是被程敬气得受不了了吧，不过在程敬看来这也是那女人应得的。
“真是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程敬换完鞋坐在王姨家的沙发上，心里想着对面的那夫妇，这么恶心人的夫妇他是头一回见到，说真心的，程敬倒是不太排斥坏人，因为坏人到底还是有能力才能干坏事，这夫妇就是属于小人，没能力但每时每刻都要恶心人。
“别生气了。”王姨从冰箱里给拿了一罐可乐出来，递给程敬：“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吃随便拿就好，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登记一下，对了，一会跟我一起收拾一下你的房间……实在不好意思啊，本来收拾房间应该是我做的事，但是为了让你能早点休息，只好……”
“没事的王姨。”程敬笑呵呵将身份证掏给她。;
那贴着面膜的女房东眼神当中有一种令人恶心的感觉，如果不是面对面站着，程敬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恶心的人。
“叫你小屁孩怎么了？赶紧一边玩去，看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不良少年！弄个破箱子出来学别人离家出走，口头上告诉我你会租一年，没两天你就说哎呀没钱了，你再收留收留我吧。”
这女房东就好像是在写剧本一样。
不愧是跟那男人一家，这个女房东可真是口齿伶俐，程敬这只不过就是嚷嚷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随随便便就给自己编了一套故事，这故事编得还有鼻子有眼。
可现在程敬看起来确实是像不良少年一样，身上的伤还是昨天的，哪能有这么快就痊愈的，脸上确实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程敬尽管不服，可实际上他被对方误会的地方根本就澄清不了，现在说自己不是不良少年，对方会信吗。
或许这家房东应该是被学生房客坑惨了吧，作为一个房东来说，确实是不想将房子租给高中生，不过不愿意租就不愿意吧，口无遮拦直接就羞辱人就实在是太过分。程敬觉得自己还没令人讨厌到这种地步，说是欺人太甚并不为过。
“就因为是学生就不能租房子了，是吗？”程敬愤愤然说道，他实在是不理解这种理由的逻辑xìng在哪，虽然高中生就租房子的人真的很少。
那女房东倒是直接说：“来来来，我问你，你准备租多长时间，是一年不？还是一辈子？你们小孩离家出走不都是这套词么，你说，你租多长时间！”
“一年……”程敬心里想的真的是要租一年，一来是害怕那么多钱放在自己手里会乱花，二来是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归属感，只不过程敬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跟对方所说出来的话这么巧合，他心中十分郁闷。
“哈哈哈哈哈，我说什么了，小屁孩，我说什么了！你怎么不说你租一辈子啊，你知道租一年多少钱么？七千二你知道吗！你现在要是拿得出来七千，我就把那二百给你免了。没钱是吧，赶紧滚蛋吧，别在这堵门口了。”
看对方这么能说，程敬想要反驳，程敬张口正要说什么呢，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出来，那女房东就又是一堆话噼里啪啦过来。
“不是我说你小屁孩，现在你赶紧回家吧，说不定你妈妈正在给你做午饭，等到下午你家里人报jǐng的话，等到jǐng察找上来的话，可就不好玩了，还有啊，你赶紧去找个医院弄弄自己身上的伤，省得把我们家门口都弄脏了，现在租房子可难啊，你弄脏了地方，沾染了晦气就没人来了，知道吗小屁孩！”
这男女房东果真是两口子，不知道他们到底被学生给坑成了什么样子，对程敬的态度简直就是令人发指，没有恶劣，只有更恶劣。
“草！老子不稀罕你这破地方！老子他妈的不租了！”程敬说完扭头就准备走。
程敬确实是看上了这房子便宜而且地理位置好，再加上是跟房东住在一起，多少也可以互相照顾一下，现在看到这房东这样，就算是给他钱他也不会来住的。
哪怕住的远一点也可以，哪怕各种不方便也可以，但自己绝对不能再受窝囊气了，跟这种房东住在一起早晚也会气死。
“慢走啊小屁孩，我看你不是不租了，是身上根本就没带钱吧。还说脏话，这么大了怎么这么没教养。”那女房东像一只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地将面膜撕掉，然后又扣扣眼角，用指甲缝夹住并且弹走了一颗眼屎，同时还有‘啪嗒’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刻，程敬还没有从单元楼洞出去，就听见背后有一个柔弱的女声在喊：“小伙子，先别走，你真的要租一年吗？”
程敬闻声站住了，扭头一看，原来是那家人的对门，对门的防盗门打开，出来了一个女人，看样子是四十岁左右，体态丰满，皮肤白皙，但是眼角的鱼尾纹跟发鬓的银sè发根很明显将她的年龄又拉高了一些。
“是啊……”程敬看这女人态度不错，所以便回应了他一下，不过经过了刚才那一幕，他已经对于租房这事比较失望了。
这时候之前的那个女房东还没有关上门，她看到自己家邻居出来了，于是就多嘴一句：“王姐，你可别招惹这种房客了好不好，弄得咱们这乌烟瘴气的，到时候jǐng察来找失踪人口的话，显得多麻烦。”
这女人姓王，不过看样子她跟她家对门的邻里关系处的并不是特别好。
程敬一看这家似乎有些意思，于是又转身回来问道：“阿姨，我真心租房子，就租一间就好，而且是长期。”
还没等这王姐回话，之前那女人就冷哼：“哼，长期……真好笑，他能住够一个星期我就把鼻屎吃下去。”
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在抠鼻孔。
王姐没有搭理那女人，而是跟程敬说道：“我这里有一间，里面是一张大床，但是很久没有收拾了，月租金是六百，你租多长时间都可以，家里两个卫生间，有一个在我房间，另一个则是在客厅，平时家里三个人，我跟我女儿，还有另一个房客。”
听到这个消息，程敬简直是要兴奋起来了，这简直是跟广告上看的一样，不过想想也是，这两家是门对门，格局当然是差不多了。
“王姐，你就省省吧，赶紧给你家闺女做饭吧。”对门那女人就这样在门口看热闹，是不是还说出来两句风凉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程敬再不表示就不行了，他当着两个人的面，将自己的黑sè铁皮箱子打开，从里边数出来了七千二百块，虽然这是一笔非常大的开支，但是此时程敬花得非常畅快。
“阿姨，你数数吧，我租一年，这是十二个月的房租。”程敬将钱送了过去。
程敬的这一个举动，似乎是爆竹的引线一样，而这爆竹的火药，则是在对面的那对夫妇身上。
“哎呀小伙子，你看你，早说你住一年啊，我们这房子都是现成的，还有一个房间，光线特别棒，学习累了的时候可以看看风景。平时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吃饭，我们家顿顿都有鸡蛋吃，一个月伙食费收你三百块怎么样啊？”
那女人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快，见钱眼开这四个字正好形容她，在她的口中，程敬再也不是小屁孩了，现在成了小伙子，这夫妇就像是在看财神爷一样。
这女人一边说话还一边将程敬往里边拉，而那男人则是伸手，看样子是对已经到王姐手里的钱跃跃yù试了。
程敬一甩胳膊：“放开！”
程敬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刚才还是一副我永远看不起你的样子，现在看到程敬可以掏出钱来整个就是变了一副模样，见钱眼开的样子简直是可以写进教科书里让学生们当做参考。
这时候那王姐说：“小伙子，我这租一年不用七千二，你租十个月的话就免费让你再住两个月。”一边说话一边数出来一千二还给程敬。
“以后就直接叫我王姨就好，平时吃饭的话，就在家里吃吧，反正我们家每天的饭也吃不完，多一个人来也正好可以不浪费。”王姨的话说得非常得体，又好像是在跟对门的示威一样。
不管是买什么都货比三家，又便宜，又有赠品（伙食），傻子才会不选择王姨这里，程敬接过那一千二，拎着箱子就准备往王姨家里走。
“哎哎哎，我说王姐啊，没有你这样抢生意的，这小伙子明明是来我们家租房子的，你这样突然冒出来又是降价又是免伙食费的，让我们以后怎么做房东啊。”那女人一看本来到嘴的熟鸭子就这样让飞走，很明显心有不甘。
王姨听了这话之后则是微微笑：“你明明知道，我们家一直都是这规矩，住十个月免两个月，只不过是赶巧而已，谁抢你生意了？”
“小伙子，来来来，你就住我们这吧，他们家那房子不太干净，里边还打架见过血，血当初喷的满墙都是，那地方住得肯定不舒服，太晦气了。”这女人一边拉着程敬的胳膊，一边跟自己老公大喊：“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客人沏茶啊。”
“你别血口喷人！”王姨着急地喊了一声，很显然是不满对方对自己的诬蔑。
程敬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气，程敬想要挣脱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此时这女人在程敬眼里显得非常恶心，再加上之前她抠鼻孔的画面还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回荡。没有当场吐出来程敬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
“滚开！”程敬又是用力一甩：“我告诉你，你们家就算是降到五百我也不去，而王姨家就算是猪窝我也乐意住，别说她们家发生过命案，就算是我睡的床上死过人我都愿意住，听好了！一年，六千块！我住王姨家！”
程敬说完了就径直向王姨家里走去，剩下这对夫妇，像是落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只得用狠狠的关门声来表达心中的怒气。
看到这女人关门了，程敬还特地跑过去敲敲门，然后说：“我租了一年，你记得把你的鼻屎吃下去。”
门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估计是被程敬气得受不了了吧，不过在程敬看来这也是那女人应得的。
“真是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程敬换完鞋坐在王姨家的沙发上，心里想着对面的那夫妇，这么恶心人的夫妇他是头一回见到，说真心的，程敬倒是不太排斥坏人，因为坏人到底还是有能力才能干坏事，这夫妇就是属于小人，没能力但每时每刻都要恶心人。
“别生气了。”王姨从冰箱里给拿了一罐可乐出来，递给程敬：“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吃随便拿就好，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登记一下，对了，一会跟我一起收拾一下你的房间……实在不好意思啊，本来收拾房间应该是我做的事，但是为了让你能早点休息，只好……”
“没事的王姨。”程敬笑呵呵将身份证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