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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乌头降蛊

    ()养伤期间神识暂时顾不上进来,看看掠来的乾坤袋有什么宝贝,小心翼翼的放出神识,唔,晕了,晕了,里面居然有三十余枚金灵石,虽然是下品,但,呜呜呜呜,金灵石哎,我滴心肝,我滴宝贝,许久不见,莫非忘了小爷不成,该死的白眉,居然杀了个金属xìng修士,不过,咦,小爷我发什么火,他又不是我家亲戚。

    募地心头一动,却是又有神识进来,难道化生丸这么神奇,白眉很快就恢复了伤势。

    急忙替换成幻火果。

    见神识下来,自金属xìng修士乾坤袋内裹出座金光灿灿的宝塔,白光闪过,已然消失不见。

    呜呜呜呜,回来,回来,小爷的法宝哎,可千万别轻易地叫白眉炼化奥。

    步离恨不得飞上去将宝塔抓住,然而,但是,哼哼,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公然同筑基高层修士放对,更何况,人家手下还有百十名修士呢。

    哼哼,现出真身,闷闷的修炼,许久许久,方才见宝塔进来,又裹出枚土灵石。

    步离气的胸膛都要爆炸,炼化了小爷的法宝不说,还又浪费一枚土灵石,白眉啊白眉,你这可恶的家伙,居然敢抢小爷的宝贝,等出去后一定要你好看。

    发了半天狠,突然回过味儿来,咦,不对,人家用的好像都是自己的宝贝,然而,不过,哼,又有什么干系,反正这里的东西都是小爷看上滴……

    也不知过了多久,符箓、药草、法宝、灵石等等不断落入乾坤袋内,却是白眉弄来的宝贝越来越多,这家伙分明是带着一大票人马,成了横行乎乎大漠的悍匪,好在自个儿储藏的灵石还有数万枚,他才舍不得现在离开。

    ……

    神识进来,替换成浆果,见裹出去一把飞刀,好啊好啊,白眉又开始打架,真希望很快便有乾坤袋下来。

    步离充满期望,静静的等待下去,片刻过后,又裹出去一面盾牌,白眉是要防御,什么人打得他居然要躲到乌龟壳里。

    还没明白过来,神识又倏忽而下,裹出去一对铜环,咦,怎么回事,一件法宝拿他不下,还要另裹一件出去;

    片刻过后,发生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神识下来,居然裹出去四件法宝,呵呵,白眉还真是厉害,居然可以同时驱使四件法宝攻击,什么人逼得他使出绝招,这人还真是可怕。

    但这还不算完,神识倏忽而下,裹去几件法宝顺带一瓶小还丹,他要在攻击的同时补充灵力。

    渐渐地,神识进来的越来越频繁,小还丹流星价裹将出去,分明是灵力损耗巨大,各式法宝也是逮着什么拿什么,好像给人逼急了,这些个法宝都是有去无回,下场不言而喻,不是毁了就是给人家收了,但步离还是希望收了的可能xìng大些,这样还有机会偷回来,若是给毁了,天,都感觉到自个儿心头在滴血。

    神识眨眼下来,又裹去几件法宝。

    步离大怒,仰天骂道:“好你个败家子,法宝不是板砖,有你这么用的么,小爷我不伺候了。”

    说话间放出神识,将所有宝物一扫而空。

    白眉神识倏忽而下,连忙替换为仅剩的一件法宝——黄金宝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如今只有法宝才能被白眉摄出去。

    白眉分明情势危急,却是看也不看,裹住步离迅速出去。

    立码儿感觉被人家紧紧地攥在大手之中,手中汗气熏天,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他不到。

    耳中只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十分苍老,似乎是个老太太,啊呸,什么筑基高层,连个老太太都打不过。

    那老太太声音满是嘲讽,道:“白眉小儿,雪花千刃冰、毒阵滋味如何,不是嚣张的紧么,还有什么法宝都使出来,姥姥等着呢。”

    白眉声音十分虚弱,好像受了伤,伤势还不轻,道:“不动姥姥,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呢,我白眉英雄一世,却中了你等的诡计,如今身受重伤,毫无还手之力,要杀便杀,多说什么废话。”

    原来老太太叫不动姥姥,白眉之所以吃了大亏,却是不小心中了人家的阵法。

    “哈哈哈哈哈,”不动姥姥放声大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骨气的汉子,本该饶你一条xìng命,不过你敢诛杀姥姥门下金眼童子,浪费我百年心血,如今落到这步田地,活是不用想了,索xìng给你个痛快吧。”

    呵呵,听这意思,不动姥姥之所以打他,却是白眉抢夺宝物时没看人家后台,踢到了铁板上,故而不动姥姥费尽心机,布下大阵复仇,如今白眉就要完蛋,取出黄金宝塔无非是想来个出其不意,到底要不要帮他呢。

    唔,矛盾,极度矛盾。

    “对,刺她后心。”白眉忽然呼喊,

    募然间眼前豁然开朗,却是白眉将黄金宝塔祭将出去,郁闷哪,步离还没拿定主意呢,飞出时只看见雪地上有个满头银发,身形佝偻的锦衣老妪举起龙头拐杖扭过脖子,那脖子短的几乎看不见,也不知多久没洗,黑黢黢的特别象挨打的姿势。

    习惯xìng祭出发鸠锥,眨眼身锥合一,泛万道金光倏忽而下。

    金光掠过,头顶血光爆起,这一招打得还正是地方。

    不过不动姥姥还真不是白叫的,脑袋太硬,只扎了个豆大的血坑便再也钻不下去。

    上半个脑袋迅速干瘪,却是发鸠锥吸收血气所致。

    不动姥姥大惊失sè,脖子一挺,周身金光泛起。

    步离顿觉大力涌来,居然震得带一溜血光直飞出去,

    紧接着,不动姥姥穿花似地打几个手诀,一股脑儿叠加在脑袋之上,于是金光渐退,伤势急速愈合。

    步离摔落在地,此刻方才发现,白雪覆盖黄沙,已被鲜血沁成深红sè,雪地里乱七八糟的散落几柄断剑、若干法宝碎片。

    最不幸的事发生了,法宝果然让不动姥姥给毁了。

    心中哀叹一声,忽听左近响起急切的呼喊

    “师兄——”

    “师伯,师伯——”

    呼喊声混乱不堪,好似有几分哀怨。

    顺声望去,居然还有十数个身负重伤的修士横七竖八的躺在雪地上,陈门柳也在其中,此刻业已面白如纸,樱唇紫黑,浑身颤抖,好似中毒的模样。

    而白眉早已消失不见,咦,这家伙倒也狡猾,祭出宝塔,无非想转移不动姥姥注意力,好乘隙发动法诀逃逸。

    平rì里见那白眉xìng格沉稳,不苟言笑,谁知不但狡猾,而且十分卑鄙,危急关头连门人朋友都不管了,别的抛下也就罢了,可怜陈门柳一片痴心,居然也落的如此下场。

    话虽啰嗦,其实不过眨眼的功夫。

    又听不动姥姥暴怒的呼喊:“白眉,我要你不得好死。”

    看过去,嘎嘎嘎,乐的差点没现出原形,你道怎地,却是脑袋以鼻端为中轴,分成楚河汉界,自然是上面干瘪的象个骷髅,下面还有几分赘肉,可以看出她还是个大活人。

    呀呀个呸的,也无怪白眉狼狈不堪,这老太太还真是厉害,连发鸠锥都扎她不死,现而今小爷没咒可念,可怜的修士们,咱哥几个就各安天命吧。

    主意拿定,雪地上不敢有丝毫异动。

    然而不动姥姥却气得够呛,本来不动禅法防御惊人,天下罕有法宝利器损害分毫,没曾想一着不慎,居然着了白眉的道儿。

    白眉那老家伙祭出的法宝却有几分顽皮,分明是座黄金宝塔,却怎么使出了钉子的手段,若非这家伙灵力损耗巨大,今儿个不动禅法就给破了。

    呵呵,她哪里知道,发鸠锥之所以未竟全功,同白眉没有半点干系,却是步离修为太过浅薄,未能发挥出法宝全部威能所致。

    白眉早已逃跑,修士们悲呼连连。

    不动姥姥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举起拐杖仰天高呼道:“好个白眉,你走的干净,手下这些小修士还在,姥姥杀了他们。”

    话音未落,挥杖击出,惨呼声里有修士脑浆迸裂,一步步走将出去,鲜血喷溅身上,犹如一尊魔神,愤怒的收割修士xìng命。

    步离看的心惊肉跳,冲出去救人,开,开什么玩笑,不动姥姥已到筑基巅峰,发鸠锥都伤不了她,你当小爷我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静静的观望下去。

    见已到陈门柳身旁,不动姥姥杀气腾腾,高高举起拐杖。

    “走黄龙,出秘宝。”陈门柳突然高呼,

    不动姥姥愕然停手,问道:“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不动姥姥,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眼见有机会留下xìng命,她居然哭泣起来,眼泪汩汩而下,模样十分可怜。

    看的步离莫名其妙,心中暗道:“既然想死,刚才又乱喊什么,唔,有意思,小娘皮究竟什么打算,倒要仔细瞧瞧。”

    陈门柳泪如雨下。

    不动姥姥沉思片刻,已然收回拐杖,周身杀气渐渐退去,道:“早听说乎乎大漠发现了上古修士遗址,你所说的口诀,莫非便是寻找遗址的线索。”

    呵呵,原来如此,上古遗址的事儿也听说了,不过见许多修士都象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故而也没放在心上,可现而今小娘皮好像知道些线索,可真要好好听听了。

    陈门柳虚弱的说道:“上古遗址突然在乎乎大漠出现,天下修士莫不趋之若鹜,姥姥何等高人,还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又何必询问个将死的小修士呢。”

    不动姥姥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你也不必曲里拐弯的向姥姥讨命,上古遗址到底怎么回事,先说来听听,说的好了,也许姥姥会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

    “多谢姥姥,不过却也不必。”说到这里,陈门柳眼望高空,幽然长叹道:“我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想我陈门柳好歹也算个筑基修士,却自甘下贱,不顾羞耻,只为白眉能够真心爱我,孰料他危急关头,却将我弃如敝屣,事到如今,小女子心如死灰,活是不想了,临死之际,只求姥姥将我剜去双目,好叫下辈子招子放亮些,不要再看错人了。”

    说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还真是可怜啊,步离听得心酸不已,好几次都要冲出来救她xìng命,不过这事儿想想也就罢了,毕竟他还没高尚到舍己救人的地步。

    不动姥姥却暴怒无比,顿足狂呼道:“闭嘴,闭嘴,岂不知天下男子大多薄幸,居然为他们伤心难过,这等蠢物留你何用,姥姥杀了你。”

    拐杖呼啸而下,陈门柳闭目受死,步离闭上眼睛,却是不忍心再看下去。

    忽听得不动姥姥放声长笑,急忙看去,那姥姥却将拐杖地上狠狠一顿,灵力扩出,震得他栽在雪地上咕噜噜滚开几步。

    呀呸,招谁惹谁了,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听不动姥姥说道:“你果然想死,哼,这里有两粒灵药,可以疗伤解毒,你且服下去再说。”

    说话间掌中幽光闪过,已然出现两粒黑漆漆的药丸,顺手捏开下颌,丢入咽喉之中。

    下颌拍上去,陈门柳呛得几声咳嗽,呼吸之间,脸上黑气渐渐退去,神sè间也有了几分生气,分明是伤势慢慢复原。

    至此不动姥姥得意地转过身子,道:“你虽然想死,姥姥却偏不使你顺心如意,适才服下两粒丹药,一粒名为桑鸠丸,可以解去yīn毒,另一粒,哼哼,唤作乌头降蛊,乃姥姥独门秘制,药力发作时,周身顿如剥筋抽髓,痛苦不堪,自今而后,你就做我的仆人吧。”

    说着话儿,扬长而去,陈门柳疑惑不已,她分明感觉到体内没有任何异象。

    不动姥姥募然回头,冷笑起来,道:“还敢耍那些没用的小脾气,也罢,且让你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只见她挥杖而起,手掐法诀,口唇翕合数下,陈门柳忽地里花容失sè,疼的蜷起身子,额头豆大的汗珠汩汩而出,唯有不迭声的呼喊道:“姥姥饶命,姥姥饶命。”

    不动姥姥拐杖一顿,沉声喝道:“上古遗址到底在哪儿,还不带我去找。”

    “是,奴婢遵命。”陈门柳缓缓起身,老老实实的头前带路,见她玉面煞白,眉黛深锁,分明是那股子痛苦劲儿还没过去,不动姥姥得意洋洋的跟在身后。

    路过滚落在地的黄金宝塔,陈门柳也不知为何,眉目间微微一笑,却突然回头,拾起黄金宝塔对不动姥姥说道:“姥姥请看,此宝名唤如意浮屠,可大可小,奥妙无方,本属十方山永住禅师所有,不料rì前被白眉那厮设计夺来,匆忙之际,也不过抹去永住禅师留下的印记,还没顾上炼化就慌里慌张的丢将出来,如今法宝灵气不失,姥姥不如收入囊中,择rì炼化,自今后天下虽大,恐怕也没有姥姥的敌手了。”

    也不知为何,陈门柳说的异常仔细,也不容步离不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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