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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鱼跃枪挑小应王

    ()    雅师琳的父亲特拉利斯公爵,二十多年前,在一次酒后乱xìng之后,喜获一子。中年得子的特拉利斯公爵,顿觉人生是之美妙,兴奋之余,他将孩子的母亲也一并收入府中。作为膝下唯一的儿子,公爵亲自为儿子取名为---应音,并有意为儿子争取一部分继承权。

    应音虽从小深受父亲的溺爱,但毕竟因为他是庶出,因此在讲究血统纯净论的贵族圈中,应音的成长经历可谓是坎坷异常。不过,坎坷的经历,也让应音锻造出了不屈不挠,敢于抗争的强硬个xìng。他用实际行动,将自己从一开始的谩骂与羞辱挣脱出来,并最终确立了属于他自己的荣耀。

    应音自小习武,并立志成为乌成最骁勇的骑士。经过多年的努力,颇具天赋的他,终于在各项骑士比武大赛中脱颖而出。在二十五岁那一年,一次骑士对矛的比赛中,应音使出了一套前所未有的换手悍技,使得那些长期被套路束缚的贵族骑士震惊之余,再也不敢与之正视。其无敌之名,自此传遍乌成国的大街小巷,于是,应音自此便当真再也没有输过了。。。

    时至今rì,尤其在雅师琳夺得王权之后,全身光环闪耀的应音,在乌成已拥有了无数匪夷所思的特权,他赫然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子,并被乌chéng rén亲切的称为---小应王。

    这一次,遭到白约戏弄的雅师琳,盛怒之下特命应音率领一拨轻骑,追捕夜前窜往临阁的白约。消息传到各王公大臣的耳中,众人均对王后的作法很不理解,他们认为对方不过就是偏听手下的一个部将,杀鸡焉用牛刀,又如何需要小应王亲自出马?

    恰逢久未临朝的老天输,今rì竟出现在了点将阁,于是众人便蜂拥而至,向老天输寻求解答。

    老天输自知病重,命将不久。在不知未来乱世之下,以雅师琳为首的新一代领导体系,是否能维持帝国‘点将阁制度’的情况下。出于保护白约,免遭人忌的目的,老天输并不打算将实情告诉众人。

    拖着沉重的病体,老天输无力的软在他奋斗了一生的点将阁座椅上,他望着众人对自己的殷殷期盼,原本安逸慈祥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倒下,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再多活十年,那个时候,或许就能见到人族与异族联军这场惊天大战,最终的胜负将是如何了。

    “小应王乃是我乌成国之利器,总不能一直雪藏而丧失了锐气。王后只是想要借此机会,令小应王侦查一下临阁边界的局势而已,诸位莫要多想。”天输着,用衣袖抹了抹着眼角的污垢,急需静养的他,实在受不住点将阁强烈的光照。于是,老天输也只与众人勉强呆了一会儿,即便召唤侍从,打道回府而去。

    天输留下的这句话,顿时引来无数猜测,其中最受普遍认同的观点是,王后就要对金涛城用兵了!

    虽然将偌大的一片行省拱手相送他人,确实是一件叫人心痛的憾事。但是,临阁所处的特殊位置,在地图上看虽与乌成国相互接壤;而实际于地理形式上,则拥有着群山的阻隔。倘若异族军团战火燃至,面临危机的临阁,势必难以救援。且临阁本就物产匮乏,土地贫瘠,虽然地势宽广,实属是鸡肋地带。是以,英明神武的乌成王室,早在一旁的燕吕国遭受异族劫难之时,就已提前做出了撤出临阁的计划。

    可是在这个时候,王后似乎又要出尔反尔,打算对临阁用兵,这就让大臣们顿感惊恐了!但苦于这些也都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因此,他们也无法仅凭自己的猜测,就贸然向雅师琳出言进谏。于是,事情也只得暂时僵持了下来,一切还得等小应王回来以后,再做计较。

    素有乌成国战神的小应王,在接到王后亲自下达的命令以后,立刻便挑了一队轻骑向北沿路直追。

    乌成国本来也没有明确意义上轻骑,所谓的轻骑,也就是把原本装备jīng良的乌成枪骑,所配属的人马装甲,相应的都撤下一些。这样一来,战马少了许多的负重,自然也就跑的快了一些,也就成了轻骑。

    小应王就是率领这样一支轻骑,一直从早上追到了下午。在经过一处峡谷的入口时,他们遇到了护送白约的乌成士卒。这些士兵被人都剥得赤条条,且大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小应王见他们一个个都冻得面sè板青,模样甚是可怜,不禁心生恻隐,忙命随从各自取下自己的外套,为这些人稍稍遮蔽一些风寒。

    光鸡队队长不想在绝望之时,天上竟掉下了救星,感动的想要过来表示感谢。他一下就认出了,披挂闪耀的应音,激动地说道:“拜见,应天王!若非天王出手相救,我等只怕就要冻死在这荒郊野林之外了。”

    在乌成被众人捧如明月的应音,早已经习惯这些说辞,依旧昂首坐于马上,目视前方,他不会为这样的人,就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哪怕只是一点点。

    “何人所为。”小应王的副官替主子询问道。

    光鸡队长怯生生的挠了挠头,嗫嚅道:“确实不知。。。只知道领头的那人,顶着一头怪异的蓝sè头发。”说着,光鸡队长像是回忆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大事,整个人不停地打着寒噤。

    “蓝发。。。”应音仿佛有些印象,暗自说道:“难不成,就是当rì册封大典时,那个引人注目的瘸子?”

    此时此刻,当需争分夺秒,应音自然也来不及细想那么许多。他对这些赤条条的乌成士卒冷冷地哼了一声,而后高声自语道:

    “不论对方究竟是何身份,只凭如此羞辱我乌成兵卒!此次,本王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帮无礼之徒!”说着,应音便催动缰绳,带队继续向前追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临阁的山峦分界线上。眼见在不远处的一个陡坡上,出现了不少被对方遗弃的车架,以及一些抢掠得来的衣甲兵器。想来对方也是怕身后会有追兵,这才抛却辎重,不敢有半点的懈怠。

    应音的副官见前方山势陡峭,且时常有巨石从山间滚落,于是便出言谏言道:“应王,前方山道复杂,若是继续追下去,恐怕有失。”

    应音闻言,略一沉吟,却并不认同,说道:“山道确实复杂,但若说危险,对方不一样也在这山道之中。这是彼此共有的风险,可是你们不要忘记了,我们可是猎人,而他们则是我们的猎物。作为猎人,凭什么要向自己的猎物低头,提前就选择退缩呢?”

    话毕,遂不用副官之言,继续带队沿着险峻的山路,向前追捕白约。果然,等到天sè渐渐暗下,一处位于群山中的火光,便顿时暴露在了应音等人的眼中。

    “将军的坚持,果然有了回报!”副官感叹道。

    “嘘。。。”应音示意他低声,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此时若是追去,山峦间定会闹出不少的动静,这样只会打草惊蛇,于追捕不利。再者,大伙儿已经追了整整一天,此时都已经力乏。再加上骑兵本就不适于山地作战,不可能用自己的短处,与对方硬碰硬啊。。。”

    想着,应音还是觉得,必须等到有了开阔之地以后,再由全队发起突袭;这样一来,必能手到擒来,而且还不付吹灰之力。

    于是当晚应音便命众人绑好战马,在夜sè的保护之下,就地歇息。

    也许是因为山路凶险的缘故,一直等到天空彻底亮透,对方这一小股人马,这才缓缓动身。小应王见他们已经放下了jǐng惕之心,心中暗自欢喜。但他并不躁动,直等对方走出一段,这才起身追去。

    就这样,他们一直跟在后面,与白约等人耗了大半rì,眼见终于走出了山地,前方也逐渐开阔起来。小应王便也不再迟疑,当即带着二十多乌成jīng锐枪骑(jīng简版),对着对方寥寥数骑,以及十来个正自做着白rì梦的步卒,冷不丁的从斜刺里冲杀了过来!

    “追兵来啦,保护我!”白约惊觉过来,便立马发出了杀鸡一般的鬼叫声,那些埋头苦行的步卒,听了这番动响,也纷纷惊跳起来。但却因为事发突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骑兵们虽早已注意到了危险,但仅凭数骑微薄之力,只怕根本挡不住对方的一个照面。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身披亮甲的蓝发少年,从另一头手持一杆莹白sè透明长枪,向小应王正在实施突袭的部队的横段方向,单骑突刺了过去!

    “蓝毛小儿,就是他吧!”小应王目视四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横向飘来的一骑。

    “可笑,可笑!仅凭你一人,也想突袭我的突袭大队吗,看我将你斩下马去!”小应王声若巨雷的咆哮着。言讫,便一展雄厚的臂力,硬是将正在冲击中的战马,勒转得蹄下猝乱,高大壮硕的黑sè骏马,险些就为此而岔了气,不停地“呜,呜”哀鸣几声,就又被它那位惨无人道的主人,强行拖去迎击蓝发少年了。

    蓝发少年见小应王如此剽悍,且来势汹汹,心中又惊又凉。眼见对方的jīng钢大锤势若山崩,蓝发少年心中顿时生出不少顾虑。

    这一招究竟是接,还是不接?倘若硬接,只怕对方仅仅一招,便能将自己震傻!可若是不接,就凭对方那彪悍无道的骑术,自己也唯有下马才能勉强躲避。可是这样一来,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了。。。

    危急时刻,蓝发少年果断一撇马头,将原本的冲击之势,立刻演变成了仓皇逃窜之状。扬着巨锤的小应王,正将力气攒的面红耳赤,却见原本气势汹汹的对方,竟灰突然抱头鼠窜,顿时也是没有了脾气,勒马奚落道:“狗腿子倒是利索,难不成竟连小王一招也不敢接吗!”

    “错,错,错,大错特错了!”少年虽然眼中闪烁着恐惧之光,但嘴上依旧强硬:“本少爷从不杀无名之鬼,尽管你这大块头皮糙肉厚,但只怕小爷随便使出的一招,你还是接不住的。若是未等通报姓名,上来就失手杀了你,这岂不是大大破坏了小爷做人的原则?”

    “你说什么!”小应王愠怒道:“就你这衰相,竟不想还有什么原则!”说罢,他将头上的金盔甲卸下,随手扬天一掷,说:“本大王就是让你一个头盔,又有何妨!哈哈,这样也好,趁你狗头还在自己肩上,就仔细听好了了!本大王乃是乌成无敌骑士---应大天王!不知道你小子,又该如何称呼啊!”小应王说罢,朝天肆意大笑起来,而这个时候,他的手下已将白约等人尽皆擒住,应音见局面已被自己牢牢控制,则更是有恃无恐了。

    蓝发少年见对方将自称从一开始的小王,一直说成了现在的天王,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傲然伸颈,高叫道:“爷爷我的大名,本来凭你也是不配知晓的!但太爷这时候看你可怜,告诉你也是无妨!记住了,老太爷我---飘蝶城,飘蝶枪,鱼跃便是!”

    “放肆,本王爷爷早已离世多年。既然你这么想做我的爷爷,首先就不应当再活下去了吧!”自打应音成为乌成武神之后,他还从未受到如此侮辱,不过此时他听起来却是觉得异常激动,仿佛唤起了当年那份久违的热血。

    “哎呀,我滴老天爷哇!鱼跃啊,就不要再继续丢脸了,不如乘现在赶快逃命,兴许还能保住一些小命!”被双刀架在脖子上的白约,此时一动不敢乱动,他才匆匆说了这么一句,就急忙调转语气,提醒着看护自己的乌成骑兵,注意手上的刀刃,“大哥谨慎啊,切不可一个不留神,将在下割坏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样被逮在一旁的小毛虫,已知道白约是想向让鱼跃回去搬救兵,于是也一样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们命贱,死则死了。但鱼跃少爷可要活着回去,至少,也要让大家知道咱们的死讯啊!”

    鱼跃此时正忙着应付应音,根本无暇顾及二人所说之意。但见应音轻拍马臀似要动手,他急忙摇枪止住,说道:“停、停、停!你好歹也是一个乌成国的王八,难道就不知道单挑时要注意一些规矩和礼节吗!”

    小应王闻言略略一愣,却没有发现鱼跃暗中已将自己骂成了王八,只是出言回复道:“也罢,确实已经很久没人向本王提出正式的挑战了。来就来吧,正好一解我心中烦闷!”

    说着,小应王向部下严肃的吩咐道。“你们全部退后,绝不能上来插手!”手下皆知道他的厉害,一个个面带微笑,准备一览应王的风采。

    “对,这就对了,乌成国的王八果然是通晓事理啊!”鱼跃戏谑成xìng,见对方被自己占了便宜仍不自知,自然忍不住要提醒两句。

    “好啊,你小子,找死!”小应王明白了过来,一急之下,竟下意识的一点马背,掉着手上一丈长的战锤,就向鱼跃冲了过去。

    “得了,得了。我再不打趣就是啦!”鱼跃脸sè骤变,想当初他还在飘蝶城时,自认除了城中某些厉害的家伙以外,自己已是天下无敌。即便当年在央国新风城,偶遇天下名宿随心时,他也从未有过半点胆怯。可是此时此刻,在乌成小应王的威风霸气面前,鱼跃确是由衷的显现出了怯意,因此一不小心,竟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服软的话。

    “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类!”鱼跃寒意迭起,他见小应王将乌成能披挂重装的战马,竟虐得有如牛羊一般,而那顶巨大恐怖的战锤,更是犹如玩物一般,在他手中运转自如。面对这样的对手,还未曾交手,首先在气势上,鱼跃就已经输了一大截。

    “既是单挑,那首先就要试试双方的兵刃是否合格,那才能算是正式开始。”鱼跃目光闪烁的说着,暗地里自将水晶枪的一处接口松了松。

    他这条水晶枪本为携带便利,拆分成了五小段。这时,鱼跃在第三段的接口处,故意的松开了机括。如此一来,外界只消稍一用力,水晶枪自会断成两截。

    小应王不以为意,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吧,本王这把裂空锤,就算是不合格,一样也能徒手格毙了你!”

    “谁说你这丑陋的棒槌了?我是担心我这条玩耍用的玻璃枪,有些不济事啊。来吧,咱们先试着对一记,就能知晓彼此兵刃的软硬。倘若差距实在太大,就算你胜了又有什么威风可言?”

    小应王听着觉得有理,便策马过来与鱼跃对击一试。孰料双方之兵刃还未碰个瓷实,鱼跃的水晶枪竟真如玻璃一般,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应声断成了两节。。。

    “我就说嘛,兵器上的差距太大!”此时双方相距不过三四步之间,水晶枪上面半截刚刚落地,鱼跃便冒险当着应音的面,跳下马去拾。

    小应王顾及身份,自然不肯偷袭鱼跃。但是他见鱼跃动作匆忙,也怕他忽然使诈,急忙收住身子提防。

    却不料鱼跃在捡完地上的半截断枪后,脸上竟露出了鄙夷的神sè,冷嘲热讽的说道:“大块头呀,大块头!你在怕什么,难道是怕我偷袭你不成?”说着,鱼跃作势用断了半截的水晶枪,向小应王假惺惺的连连搠去几枪;可这断成两截的水晶枪毕竟长度有限,鱼跃不蹦不跳,也只能勉强够到马上小应王的腿脚。

    “诺,诺!吓死你,吓死你了!”鱼跃神经兮兮的反复又捣鼓了几下,嘴里如同怨妇一般,兀自喋喋不休。

    小应王见他模样有趣,也是忍俊不禁。他知到鱼跃想偷袭自己的腰腹以上,是绝对没有半点机会的。于是,便故作清高的收住腿脚,擅自托大的将目光冷冷瞥向别处,而心里也只是稍微的提防鱼跃是否会偷袭自己的下盘。

    “准你向我部下借条趁手的兵刃,你若是还有异议,我也可以与你使用同样的武器。别等到身首异处之后,在埋怨武器。。。”

    小应王正自得意,冷不防前面背身过去的鱼跃,竟已将水晶枪重新组合完毕,忽然纵起身自,向后全力使出一招回马枪!鱼跃这一枪角度刁钻狠辣,小应王一时猝不及防,水晶枪已穿过他抵在胸前的战锤,顺着这道间隙,朝着胸口要害处刺了过去!

    鱼跃明白双方之间存在的差距,也担心这一招不成,形势就会立刻发生逆转。因此,这一手偷袭,鱼跃已是使出了毕身之力,更没有什么手下留情之说!

    而他这杆水晶枪的枪头,虽然不及枪身那么坚硬,但毕竟也是玄铁百炼而铸。在面对寻常衣甲是,完全可以做到见锋开口,但小应王胸前穿的jīng炼板甲,上面附有数十个突起的凹槽,这样的设计,本来就是用来滑开武器正面带来的冲击,保护要害不受重创。因此,这一击在触碰之下,固然逼得火光四溅;但由于并没有得到固定的着力点,也使得小应王避开了不少致命的伤害,只是在胸前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看上去虽然骇人严重,但也只是一些皮肉之伤。

    小应王惊逢突变,剧烈的痛楚已让他双眼难睁。他颤然逼视着鱼跃,宛如一只受伤的猛虎,看上去依旧迅猛彪悍。鱼跃可不想等他缓过神来,趁着一招得势,他不想给对方留下任何的机会,立马又挺枪去刺应音坐下战马。

    枪尖在马侧伏地一扫,而后当空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寒光一闪,水晶枪锐利的枪尖,对着应音战马的肚子,横向送出一枪,这一枪在战马的肚子对穿而过,挤压之下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动响,那正是战马为长枪的冲击力作用下,而绷断的肋骨之声。

    这匹战马平素被小应王虐待已惯,此时就是受到如此重伤,它竟只是嘶哑的鸣叫了几声,身子却依旧能够保持站立!

    鱼跃见了甚是惊骇,本能的后撤出了一步。他自知没有生拔枪尖的力气,思虑再三,索xìng又捻枪往前送出了一段。而后,身如鬼魅的从马腹下方窜至另一侧,用手抓住长枪前端,将带着鲜血的水晶枪从前面生生活抽了出来!如此一来,顺带的还带出了好一段被枪尖碾碎的马肠与内脏。。。

    小应王见了心痛yù裂,当即痛苦的大喊一声:“黑电!”

    他这一声呼喊,仍在周围群山中回响。身子便跟着已经亡毙的黑电,一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应音有一侧身体,正好被黑电压在了下面。由于他此时身受重伤,再加上乌成国的战马通常都选大型马种,而作为将军,他的黑电则更是群马中的佼佼者。这个时候,体型庞大的黑电,将自己的主人有力的固定在地,或许,这就是它对主人多年虐待,所做出的一些小小的回报吧。。。

    鱼跃见大事已定,脚下也是蓦地一软。他自从伤愈之后,还从未如此大动干戈,一时间竟是有些气力不支。

    “嘿,我说你们还不放人?”鱼跃蹲坐在地,一边用枪尖挑动着小应王嘴下的胡须,一边向远处应王的手下说道。

    而小应王的副官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倒还算镇定,他开口说道:“狡猾的小子,凭什么让我们先放人。像你这么卑鄙无耻的家伙,我们才不会上当呢!”他随手往前押了几个俘虏,继续说道:“我们抓了你这么多兄弟,要是鱼死网破也是十几比一,要是闹得不高兴,倒要看看咱们谁更吃亏。”

    然而,鱼跃却更加的麻木不仁,更加的镇定自若。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微笑道:“杀吧,杀吧。你们愿意,咱们换就换了。”他露出一个无比邪恶的表情,威言说道:“我手上的这家伙,听起来好像是个王吧。小爷要是杀了他,或许忽然间,哈哈,就能名扬天下了!可是你们手上的这些东西,平rì就只会造粪。哦,对了,你们杀了他们,说不定还有人会来向你们道谢呢,哈哈哈!”

    “鱼跃!你这个混蛋东西,我知道我与你有杀父之仇,但你也不用这样挟私害我吧!”白约此刻亦是冷静无比,尤其在这强烈的求生yù望之下,他竟编造出了莫须有的杀父之仇。。。

    “唉呀妈呀,混账东西,没想到大爷我竟不幸沦为陪刀的了!”小毛虫心领神会,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应和道。

    “厉害啊,这说瞎话的简直就是神形兼备。”鱼跃虽为两人做作的神态有些不齿,却也是无比的佩服。他放开歌喉,不急不缓的独自小哼一段,这才双目一跳,浑身荡漾的,用歌声道:“那可不怪我呦!该说的都已经说喽,别怪太爷我无情咯,哦,哦,哦。。。”

    唱罢,鱼跃满足的站起身子。他缓步走到小应王跟前,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你的蠢,是你这辈子的硬伤。”说着,鱼跃便扬起手中水晶枪,假装真是要结果了应王。

    小应王的手下不想鱼跃竟能如此禽兽,当真以为鱼跃和白约有杀父之仇。急忙尖叫阻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说道:“放,我们放人!我们这就放人!但你可也要信守承诺,否则我乌成国绝对誓不甘休!”

    神智迷糊的小应王本来已做好了被杀的准备,但见鱼跃听了这句话,脸上竟露出了得意诡异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于是便开口说道:“今rì之仇,本王铭记在心,来自必将数倍奉还!”

    “哎呦,手下败将,还敢嘴硬,信不信小爷立马就割断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敢张狂?”鱼跃有意将耳朵凑近了一些,但见小应王果然吓得不敢说话,甚是得意地摆出一副鬼脸,摇头数落着地上毫无反手之力的小应王。

    一直等到白约等人尽数得脱,鱼跃果是生出了永绝后患的念头,他正打算将魔爪伸向小应王,却被白约拦在前头。

    “目下,我们与乌成国还不宜结下太深的仇怨,此人乃是乌成王后的异母弟弟,断断不可害了他的xìng命。”鱼跃起初不肯,但在白约生死相逼之下,这才勉强打消了动手的念头。

    小应王的手下,见鱼跃和白约如此言谈,也发现所谓的杀父之仇,皆是白约编造出来的幌子。好在小应王的xìng命最终还是保全了下来,总算也是松了一口气。

    之后,鱼跃因为害怕对方还要追赶;便夺了他们全部的马匹,自护着白约小毛虫等人,向金涛城匆匆赶去。

    一直在王都焦急等待消息的大臣们,在接到小应王重伤归国的消息后,均感到无比的震惊,而在听到小应王是被一个叫鱼跃的少年,以一人之力重伤以后,众大臣则更是惊不能言了。

    雅师琳气急败坏的连夜传召了位于多熊的阳宇,她一心只想问一问这个鱼跃究竟是什么来路,又与境外飘渺无踪的飘蝶城有何干系。

    她从众臣那里了解到,鱼跃就是当rì册封典礼上,那位拄着拐杖的不羁少年时。雅师琳则更是震惊不已,这一晚,她在大殿上大发雷霆:“当rì你们一个个还嘲笑偏听手下皆是残疾将军,却不料就这些表面看似废物的家伙,在解下绷带之后,竟是这等如狼似虎!这都是你们的责任,竟让我也小瞧了偏听,真就认为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好吧,这下引狼入室,我看你们该如何收场。”

    雅师琳知道自己的王权背后早有暗流涌动,此时也根本不是承担责任的时候,因此便将所有的责任,从自己身上推得一干二净。既然她有意向众臣发难,便不愁找不到说辞,即便这些事情与她都有深深地联系,但是若是连栽赃嫁祸,移花接木的本领也没有,她又如何能够担得起乌成国的大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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