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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大凶之石(6)

    ()榆师父沉思片刻说:“如此说来,可以假设一下,如果大栓当时与房老大房老二一起进山,他们可能发现了什么,然后大栓自己回来了,房老大和房老二没有回来。他们在山中遇到某些事情,导致山中爆发了强烈邪气。”

    范昱坤等人听了房村长所说,本来觉得事情很复杂,但是榆师父梳理经过,分析的很有条理,范昱坤等人觉得很有道理。看到大栓的模样,范昱坤和高瞻也知道这是yīn气缠身的样子,在冯家,他们就看到胡话大师小冲子和冯家人中了yīn气的样子。而yīn气弥漫的感觉,他们也在墓室里感受过了。范昱坤和高瞻觉得这榆师父很严谨,气质正直,一副学者的神态,水平也很高,不像胡话大师那种江湖骗子。

    建军看着大栓,说:“他不是得了狂犬病?”

    榆师父从皮包里取出一张黄纸符,放在碗里点燃了,然后接了水,混合了符灰,他对范昱坤等人说:“让他喝下符水!”高瞻和房贵走到大栓身边,大栓向疯狗一样,晃着脑袋盯着他俩,高瞻吓的后退不敢动手。建军戴着手套,他走过去,一手用力捏住大栓的后颈,然后另一只手掰开大栓的嘴,房贵也在一旁帮忙,榆师父把符水给大栓灌了下去。

    房村长紧张的问:“榆师父,你看大栓的病咋样?”

    榆师父神sè严峻说:“他身上yīn气很重,正常情况下给他驱邪,也很凶险,更糟的是现在我准备不足,看看吧!”屋子里气氛紧张,榆师父取出一个小铜铃,他站在大栓身前,口中默念咒语,他摇动铜铃,小铜铃发出叮铃铃清脆响声,大栓听到铃声,脸sè忽的有了变化,范昱坤等人觉得黑暗的屋子里有些yīn森诡异。榆师父说:“天玄地黄,魂魄归位!大栓醒来!”大栓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堆腥臭的黑sè东西,还掺杂着血丝,他呼吸急促,全身抖动,不过神sè渐渐恢复过来。

    榆师父摇了一会儿铜铃,问:“大栓,你们看见什么了?”

    大栓脸sè惨白,满头冷汗,他就像重病一样虚弱,瞪着榆师父,迷迷糊糊的说:“……好多鬼魂……老大老二在喊我……他们向我求救……他们逃不出来……”

    榆师父问:“你们究竟去什么地方了?遇见了什么?”

    大栓身子一震,他神志不清,翻着眼珠,摇晃着头说:“……石屋……有个石屋……下面好多鬼……”

    房村长问:“大栓,房家哥俩呢?!”

    大栓咧着嘴,哭了起来,他涕泪横流说:“……我们……我们发现了洞……洞里有个石屋……我们进去了……下面有好多鬼……好恐怖啊!我们拼命跑……房老大拽着我的腿!我好怕,我怕跑不掉,把他踢下去了!我……我不敢说……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房老大老二就站在我面前……他们的模样好恐怖……他们说想跑出来……但是逃不出那间石屋……所有的鬼魂都在石屋里……”

    众人听了大栓所说都很惊讶,榆师父问:“大栓,那个石屋在哪儿?”

    大栓不停的晃动脑袋,神情恐怖,说:“……全死了,那里全都死了……”

    房贵问:“啥全都死了?”

    大栓突然一张嘴,把符水又吐了出来,他神情变得凶恶,不停的挣扎,狰狞叫道:“你们别缠着我!别缠着我!万鬼出洞啦……”

    房村长焦急的问:“榆师父,您看咋办?”

    众人都明白了大概情况,大栓和房老大房老二在山里发现一个特别的石屋,发生了危险,大栓为了逃命,把房老大房老二抛弃了。按照大栓所说,他一脚把房老大踢下去,是他害了房老大,所以他不敢说出来,就谎称不知道房老大房老二的消息。房老大房老二很可能已经死了,yīn魂缠着他。榆师父问:“老房,这片山里可有什么特别之地?”

    房村长皱眉沉思,说:“没有啊,我们村在这里也有几百年了,祖祖辈辈总进山,也没发现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以前也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怪事。”

    榆师父神sè严峻说:“我也没听说过附近有什么特殊之处,这些年来这里一直算是风调雨顺,怎么会突然冒出这股邪气?不知是否有人在搞什么鬼,不行,不能再拖延,我要立刻进山看一看。”

    房村长说:“……好……好……我们去找房老大房老二。”

    榆师父说:“老房,你找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要说清厉害关系,不要强迫他们来。然后要把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房村长到村里找人,过了一会儿,他愁眉苦脸的回来,全村子里才找了三个年轻人,一个很瘦,穿着白衬衫,叫阿福,一个高大黝黑叫大壮,一个长脸的叫狗剩。房村长颤颤巍巍的说:“谁家都不敢让娃子来啊,只有阿福、大壮、狗剩三个娃子有热情,想帮忙,不顾家里反对主动来了。”

    榆师父让这三人报了生辰八字,他算了算,点头说:“你们在这儿土生土长,受这里五行风水影响较大,阿福和大壮今天可以进山,狗剩你今天不宜进山,否则将有凶事。”

    高瞻一听,说:“老爷子,你给我也看看!”高瞻说了生辰八字,榆师父说:“小伙子生辰八字不错,虽然命里多劫难坎坷,但总能遇难成祥,转危为安,你小子要是勇于拼搏,必有福禄!”高瞻嘿嘿直笑。建军并不信这些,榆师父点头说:“小伙子一身英气,不怕鬼祟。”他问了范昱坤的生辰八字,算了一下,他眉目间却是十分不理解的神情。

    榆师父对众人说:“各位,我要事先声明,我们到山中调查邪气来源,很危险,所以我不强迫各位参与,你们如果有疑虑就走吧。”狗剩很勇敢,他没有退却。

    高瞻说:“老爷子,如果咱们不去,你自己能搞定问题不?”

    榆师父皱眉说:“我一辈子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这么大的yīn邪之气,我也没有把握解决问题。”

    高瞻和范昱坤一看,榆师父说话很直白,倒是没有欺骗他们,与胡话大师截然相反。高瞻说:“我们去!”他接着说:“不过,老村长,你看咱们这么帮忙,冒险帮你们解决问题,你们到时候是不是也得意思意思?”

    房村长点头:“一定一定!”榆师父一笑,说:“小子,咱们有话说在前面,你们帮忙,村里人自然会答谢你们,不过如果在山里发现了重要的文物,都是属于国家的,你们别打鬼心眼,这规矩不能改。”

    高瞻瞪眼说:“cāo!那我们还去干啥!”

    榆师父又说:“不过如果是普通的东西,你们捡到了,我也权当没看见。到时再说。”

    高瞻笑道:“老头子,你这才像话!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嘿嘿!这样咱们才有干劲!”榆师父看着建军,他主要觉得这小伙子能力深不可测,可堪大用。房村长说:“榆师父,要准备什么东西啊?什么时候进山?”

    榆师父说:“时间紧迫,来不及准备什么,带些水、干粮、攀爬和生火之物,带上几条狗,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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