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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回荡(续)

    ()上海的事情都传到京城了,那么江南更是到处在传扬。但是很多人虽然看不惯上海县现在的作为,问题是谁也不想招惹上这样恐怖的对手,因此虽然很多人看不惯也只有嘴巴上占点便宜而不敢前去上海挑衅余斌和罗昊的权威。便是那些自称侠义无双的江湖术士们也是不敢跑到上海乱来,原因很简单,他们本身就是依靠欺骗来获得生活经济来源的,真正的江湖好汉毕竟不是神,就是神也是怕死更别说是人了。谁愿意没事跑去送死的,想想那些地皮无赖表面上都是义勇无双的,但是他也得看什么人才敢去欺负,不是随便什么人他都敢去欺负的。何况罗昊带着的那帮人有多厉害谁都听说了,几百海盗一下子一百多个被他们撂倒了,剩下的海盗只是呆着任由那些村民群殴致死,只有少部分jīng明的及时跑开了才幸免于难。虽然只是听说,可是你敢前去试试他们的能耐是不是真的吗?实力决定一切,任你说什么没这实力就别乱来,否则后果自负,死了都是白死。因此江南的很多人虽然恨上海这么乱来,可是人家有这实力你能怎么办?

    “这简直就是斯文扫地,形如禽兽。”无锡东林书院内,一个学子无比气愤的说道。

    另一个学子一听却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紫颛兄,休要如此。我等还能把上海怎么啦?人家可是敢打敢杀的,你想怎么样就去试试,看看人家会把你怎么样?”

    “其实不然,上海不是有那个什么政法碑吗?这政法碑不是供人观赏的吗?同样也可以从中寻找到不妥之处前去找那罗昊理论去。只要如此,便可以让他落回脸。看他还敢如何?”这时候一个学子前来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因此便对他们建言道。

    “就是,我就不信他制定的律法就是没有任何瑕疵的。即如此,我等赶明儿动身前往上海,仔细观看那政法碑,上面肯定有不妥之处,如此我们便可以反唇相讥。”那个叫做紫颛兄的很快就想到了羞辱罗昊一番的办法。

    “话虽如此,但是人家要是恼羞成怒那可不好。要明白人家手中可是有杀人利器,稍有不好人家真的叫人直接杀人你都没办法。更别说人家未必会如此直接,暗中在搬到上杀掉我们你又能怎么办?”这些自命君子的人其实都是最小的小人而已,他们往往都是把小人该做的事做得干干净净的,却经常xìng会怀疑别人也是如此行事。所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概就是他们说他们自己吧。要不为什么有那么一句话‘忠义每多屠狗辈,最是负心读书人’呢?

    像他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而且还有不少历史上所谓的名人也参与其中,比如黄宗毅的父亲黄尊素以及史可法之流。而已经年迈将死的顾宪成、高攀龙之流则因为年迈不宜行动而不得不留在家中等死不能前来上海找茬。其实他们两人即使健康也不会来,毕竟他们习惯在yīn暗面做事的人,习惯在背后cāo纵的人怎么可能跟人家正面相抗?他们这样的人也只有在民间cāo纵朝廷走向绝不敢到朝廷里面去胡来以免被天子一怒之下处于极刑那就不好了。

    “道普兄,你说说看。上海这样子下去我们会有什么结果?”顾宪成已经死了,那么作为高顾之一的高攀龙已经隐隐是东林党的jīng神领袖了。当然,很多后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有人认为是叶向高,也有人认为是星,更有人认为是李标。

    跟高攀龙谈话的是曾经偷窃王锡爵给万历的信件的李三才。李三才,字道普。因此噶跑了称呼他为道普兄:“存之兄,如此下去空对我东林非常不利。我东林本来就是清谈论国的,而上海则是以实际用途来治国。跟我东林完全对立,加之实用治国本来就更适合黎民百姓,与黎民百姓而言更能获利,黎民百姓生活自然也会因此更好,不像我等只会空谈毫无实用。长此以往我东林无能必然会被天下人所知,待那时恐怕、、、、、、”

    高攀龙想想也是,自己虽然熟读四书五经,但是自己也曾经走访民间一般黎民百姓,因此也深知所谓的治国盛典书类儒学书籍其实对于治国毫无用处,也就只适合拿来哄骗哄骗那些至高无上的帝王将相们罢了。如果说儒学书籍里面有那么一点比如粮食的种植方法和衣服的制作方法还可以说有那么点实用的话,然而就连这么点实用xìng的学问都没有,这样的书籍所写的内容拿来治国对黎民百姓而言根本就是扯淡。对于黎民百姓而言完全就是废物般的混帐东西。而且入学还是严重压迫除读书人以外的所有人的混帐东西,就连天子都是被压迫的对象,更别说一般的黎民百姓了,一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就说明了很大的问题。这也严重违背了远古时期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以及以民为念的治国理念,从这里也就可想而知孔夫子是多么的yīn险jiān诈,汉武帝是多么的愚不可及。高攀龙虽然受到孔夫子儒学思想熏陶,但是绝不愚笨,要是个愚笨的人也做不到利用民间舆论来招揽人手cāo控朝政走向的能力。恰恰相反他还是个很聪明的人,同样的顾宪成也是个很聪明的人,也是因为聪明才会想到在民间利用舆论招揽人手来搭到cāo控朝政的目的。聪明人当然也看得出来所谓的儒学其实就是废话连篇,他们也同样是利用好听的废话连篇来达到cāo控朝政的目的。本来还是好好的,毕竟古往今来就是谁说的好听谁就占据优势,在政治上就可以呼风唤雨一往直前,但是上海现在忽然来个实际用途更比胡说八道实用的方式来争夺权力的时候,长此以往相比较必然是自己这样的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完全处于弱势。毕竟黎民百姓跟着谁过过得更好到时候不用说他们自己就很清楚,你就是能把天说下来到时候都没用:“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不可能的,存之兄,你也知道徽商为何跟我们熟识。他们无非是不想缴纳那么多朝廷税赋才跟我们相交熟识的。如果我们要他们拿出大量钱财来治理好地方他们肯定不愿意。再则我等也没有那等学问可以如上海一般把诸事调理好,一一妥善安排。价值我等也没有那么心狠,上海像林昔这等善良老实的说杀便杀,我等就是有人一时贪心我等都下不去手,毕竟会如此的必然是盘根错节牵连甚广。何况是老实本分被人克扣工钱的如果我等下手杀人,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我等?而上海有罗昊、罗凤仙这等嘴巴厉害之人,林昔被杀也没有人能够说他们这么做就不好。他们倒是把道理摆在那里,谁能说过他认为不好可以前去跟他们理论。我等能做到吗?更可恨的是他们又是如此强势,我等就是想把他们如何都得考虑后果有多严重,毕竟他们武力强大,谁都不愿意沾惹上以免遭到无情的报复。带那是可能就是整个家族毁家灭门之祸。据说他们现在在上海训练jīng兵,那个训练可是无法想象的,人们都说这等jīng兵肯定是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的。原先那上海卫所千总的一个亲兵在她们刚入军营的时候还不服,结果跟他们一个年轻的军卒对打,不过一下子便被活活打死,都不知道他使用的是什么手段人就这样没了。何况这样的军卒手中还有那种传闻中的可怕武器呢?如此jīng兵虽然仅有十多人,但是便是千军万马恐怕都非他们对手,何况她们来自海外,上海又临海。如果抵挡不住他们抢得一条船就可以逍遥而去,等他们在海外壮大,到时候反攻倒算谁惹上他们的谁就得倒霉”李三才正在这里解说罗昊等人不可随便得罪的时候,同时在京城的方以哲府里也在讨论着罗昊这些人,同样的齐楚浙党的人们也看到了罗昊这些人的优势,甚至招惹上这样的一伙人是很不明智的。

    “难道就没办法对付这些人?”一个齐楚浙党的低阶官员恐怕是个眼红病很严重的人,看不惯罗昊这些人就这样轻易的控制了上海县以及他们买下的很多地方。

    “尽胡说,我们为何要去对付他们?从他们到上海以后,真正想对付他们的是东林党的老本营在江南,我们齐楚浙党虽然大多数人的家底子在江南,但是却并非主要经营江南的而是整个天下。东林党依靠的事徽商来资助他们,我们依靠的确实浙商、蜀商和晋商等商人。东林党既然要对付他们,我们怎么可以也跟着东林党去对付人家呢?我们自然是要跟人家结成联盟才是正确的。”方以哲听到这话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原因很简单,他早就看出了罗昊这些人不可能跟东林党结盟,也不可能跟齐楚浙党结盟。他们的本意本来就是要推翻孔夫子的思想传承的,这也是为什么会在万历皇帝朱翊钧面前公开挑明罗昊和罗凤仙很不喜欢孔夫子的原因。而无论是东林党还是齐楚浙党的所有人都是依靠读四书五经科考取士才当官的,你说你们都是学习孔夫子的书来做官,他们会跟你们有多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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