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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赠药疗伤

    ()赠药疗伤

    见李云生还不愿意走,乔婧拉了拉他的手臂,说:“走吧,还要去放纸鸢呢,都耽搁一个时辰了。”

    看着满脸堆笑的胖衙差,李云生也有些生厌了,既然要问的已经问完,就没必要呆在这里了,说:“去放纸鸢也行,但我要先送谷婶回家,之前我还不知道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呢,去看看也好。”

    乔婧心里是有些不耐烦了,但见是李云生的意思,自己也只能微微撅了撅嘴表示不满,说:“那要快点啊,我也要跟着你去。”

    看着李云生和乔婧离去的身影,胖衙差大呼一口气:“真是倒霉,遇见了个刁蛮丫头,那小子也不知会什么的妖法,真吓死人了。不知瘦子怎样了,得赶紧去看看。”连忙躲进了衙门里。

    听李云生说送自己回去,谷婶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但一见乔婧也要跟着来,有点不好意思,说:“大小姐,我家里简陋,恐怕会怠慢了您,附近的环境也不是很好,冲撞到您就不好了。”

    乔婧见李云生紧紧扶着谷婶的手,有说有笑的样子,感觉她们两人就像是一对母子那样,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生气有点妒忌又有点烦躁,见李云生笑得高兴,连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顿时又有点羡慕。

    乔婧说:“没关系,我会看好自己的,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李云生微微一惊,看着乔婧在阳光底下微微发红的俏脸,心里想:没想到从她嘴里也能说出“打扰”两个字来,真是连天都变了。

    见乔婧这么说,谷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当下和李云生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往自己家里走,而乔婧在后面跟着,倒有点落寞了。

    谷婶带着李云生和乔婧穿街走巷,走了很长的路程,才来到一处开阔的地方,远近鸡鸣狗吠,花香鸟语,一条叮叮咚咚的小溪,静静流淌着的水看来很是干净。

    但是,这里虽然环境优美,但只有几十间低矮的小茅房,相互挨挨挤挤的,显得很是拥挤而且简陋破败。

    路上遇到几个出来洗衣裳的妇人,还有光着屁股嬉戏打闹的孩童,看见乔婧华丽的衣裳都觉得很是惊讶,呆呆地站立着。谷婶笑着上前解释一番,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李云生取笑乔婧说:“他们看你穿得好看,人又长得漂亮,以为你是刚嫁过来的新娘子呢。”

    乔婧俏脸“刷”地红了,说道:“小云子,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就……”

    李云生笑说:“就怎样?”

    乔婧说:“就叫人打你一顿,然后我就……不再理你。”

    李云生忽然想起那天乔婧哭着对自己说的话,叫自己不要不理她,顿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跟着红了,就不再说什么了。

    谷婶没有留意他们两个的话,带着他们来到一个低矮的小茅屋前,推开一块歪歪斜斜的小木门。

    一股酸臭味迎面扑来,乔婧赶紧用手巾掩住了口鼻,露着了厌恶的表情,但看李云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却又不得不跟着走了进去。

    其实,饶是李云生以前过着困苦的生活,经常睡在柴房里,但今天谷婶所住的房子连乔家的柴房也比不上,刚进门的一刻,酸臭味一冲鼻头,他仍感觉到胃里在汹涛翻涌,暗暗调息一下,才没这么难受,所以在乔婧看来,他才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在茅屋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块只有人的小腿高的木板,铺着点干草,上面躺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汉子,那就是谷婶的丈夫谷平善。

    谷平善的左手左脚摔断了,平常几乎不能活动,rì常生活都要谷婶一一照料。这时他看见从外面来了两个人,屋内光线昏弱,看不清人,连忙问道:“婆娘,可是来客人了?是妙玄观的道长吗?”但看其中一个身影是个女子,不禁有些奇怪。

    谷婶过去扶起了谷平善,说:“来的不是道长,是乔家大小姐,还有云生。”

    谷平善一听是乔家小姐,有些受宠若惊,但一听到李云生也来了,便说:“是你常常提起的那个孩子吗?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呢。”

    李云生见屋内光线昏弱,过去打开了窗户,灿烂的阳光马上照了进来,屋内变得光亮许多。但谷婶连忙又去关上了,小声:“妙玄观的道长说了,你的谷伯伤势严重,不宜多照太阳,不然就会身体腐烂而死。”

    李云生自听了胖衙差说的话,就对这妙玄观不太看好,这会想到:“又是妙玄妙说的事,照点太阳还能吸取天地阳气,哪会什么身体腐烂,真是胡说八道!他们究竟是不是一个歪门邪道?”

    李云生目容变得严肃起来,对谷婶说道:“谷婶,且先看看再说。”又打开了窗户,来到床边,双手扶起了谷平善,轻声说道:“谷伯伯,且随我一起调理气息。”

    谷平善虽不知李云生要做什么,但见他神sè平和,就听了他的话,闭眼调息。

    李云生随着谷平善的气息,与他同呼同吸,默默将灵力输送到他全身,随后又轻轻按捏他的身体,活动他的筋骨。

    过了一会,李云生停下手来,问:“谷伯伯,你可觉得好了一点?”

    谷平善喘了口气,觉得好像泡了次热水澡一样,每一处肌肤都变得轻松起来,虽然左手左脚已是残废,但这会竟然能微微动了动指头,高兴得笑了出来,说:“果然好多了,云生你可真厉害。”

    谷平善虽然经常听谷婶说起李云生,但只知道他是个乔家仆役,倒也没多大注意,今rì一见,才知道李云生原来有这么大本事,心里又觉得甜甜的,很是满意。

    谷婶本来见李云生又打开了窗户,有点不太放心,但现在看谷平善脸sè红润,jīng神抖擞,比方才好多了,于是就任由窗户打了开来。

    李云生又叮嘱说:“谷婶,以后你就像我一样替谷伯伯按摩身体,多晒点太阳,虽说手脚未必再能动,但jīng神和血sè总会比以前好。”原来刚才谷平善的手脚指头之所以能轻轻抖动,是因为李云生输送了点灵力的缘故,但他现在灵力低微,毕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也没有神丹妙药,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当下李云生教了谷婶按摩的手法,其实这手法也颇为简单,只不过是根据李易所教的调理打坐的方法,在人体穴位上加以揉按罢了。

    李云生和谷平善夫妻两人又说了会闲话,说起他俩的孩子谷雨失踪的事,当天谷平善真的是一无所知。于是李云生就更加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施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劫走。

    但期间乔婧已暗暗拉了他好几下袖子,李云生知道她已经没有耐心再待下去了,只好跟谷婶说道:“以后我一有闲暇,就来看望你俩,顺便打探一下小雨的消息。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见乔婧一脸的烦闷,谷婶也不说什么客气留人的话了,随后送了他们出门。

    但乔婧刚走几步,又走了回来,在谷婶惊讶的表情底下,从怀里拿出几锭银两,取下头上的发钗,递到了谷婶的手上,说:“这些就送给你们吧。”

    谷婶不知所措,她可未曾见过这么多的银两,而且那发钗金光闪闪,做工jīng致,价值更为不菲,她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个,大小姐……”

    乔婧转过脸去,说:“就当是,看在你以前你在乔家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给你的补偿吧。”

    李云生走了过去,笑着说:“谷婶你就收下吧,顺便给谷伯伯买点好吃的。至于这点银两,在大小姐看来不过是点零碎钱,实在不足挂齿,无所谓的。”

    谷婶这才战战兢兢地收下了银两和金钗。

    这时,有两个穿着黄sè道服的年轻道士,手里提着几个袋子,在各家各户敲着门。

    李云生心生好奇,问:“谷婶,这些人可就是玄妙观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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