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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斗诗会!(二)

    一时间,群情激奋,扬州的一众才子,都目光炽热的看着夏宇,特别是一些视其为偶像的学子,神sè更是火热。

    当然其中,也有的认为夏宇是沽名钓誉之辈,仅凭两首诗作,敢自称江南第一才子,真是狂妄自大,不知是恃才而骄,还是小觑江南众才子,但无论哪一种,都难免遭人诟骂。

    而那些不是扬州的学子,不知不觉的自成战线,各种嘲讽讥诮,各种唾弃谩骂,都粉墨登场了,其中夹杂多少羡慕嫉妒恨,就不为人知了。

    一路跑出场地,第二轮是在木台上,他暗暗苦笑后悔,为何自己要站出来,回答一个弱智的脑筋急转弯,这下好了,成众矢之的了。

    木台上,已有成群的才子学士上去了,夏宇嘀咕一句,不知第二轮,又是什么花样,第一轮中,急智题,猜谜,对联,诗词,还有典故,应有尽有。

    倒是让人眼花缭乱,夏宇一时拿不定主意了,便索xìng走到一边,就见一群才子正在议论着。

    “高兄,方才你那组拿到的是为何题?”

    “风花雪月,持一题作一首诗。”

    “那高兄一定过了吧,恭喜,恭喜!”

    那位名为高兄的学子,老脸一红,讪讪干笑一声,心里暗骂道,要是老子过了,我早就坐在小画舫里了,哪有空闲搭理你。

    装模作样出一副遗憾与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样子,悲戚的道:“一组十人,只挑选其中两人,差的话,连一个都不能晋级,我那组中,有一个金陵城的才子,一词冠压一众,脱颖而出,还有一个是江宁的才子,也是十分不凡,据说是江宁四大才子之中的一个,所以我毫无幸免之理,被淘汰了。”

    “高兄,此是运气使然,遭遇两名才子,实乃时运不济,非兄之过也。”

    “哎,天下英才多如牛毛,我算是见识了,以后切勿恃才而骄,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理。”高兄神sè稍缓,接着又是一阵唏嘘感慨,引得一众学子纷纷应和。

    “一组十人,十不存二?”夏宇惊愕了一下,这也太残酷了点吧,但是一转念,却觉得合情合理,参加斗诗会的江南才子,数量不知凡几,要是一次淘汰太少,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夏宇径直走向木台前方,那里摆放一个个朱红漆椅,一群老者考校着一众才子,每一群正好十个。

    夏宇走过去,正好见数名才子在等待着,各自站成一堆,互不理会,还时不时敌视般的冷哼一声,夏宇暗笑不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弄的每个都跟仇人一样。

    一到跟前,老者接过竹简,见上面的标识,核对无误,便道:“加上你,正好十个,那就开始考核。”

    十人围拢过来,面带肃然,紧张的倾听着,生怕错过老者的一个字。

    老者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摸了摸长须,不疾不徐的道:“岁寒四友,梅兰竹菊,各选一物,作一首诗词,赞美之,时辰为一炷香,香燃尽还未作者,直接淘汰。”

    老者说完,继而背后的一个侍者,利索的点燃一柱香,插在一个小香炉上,摆在众人的面前。

    岁寒四友,古往今来,无数才子佳人挥墨为之称赞。梅,百花独先,千古风流,高标孤诣,不与凡卉为伍,不与山花争chūn,幽香袭人,蓬勃灿烂,更具高寒超逸的韵致,清雅绰约的风姿。

    夏宇脑筋一转,接着数十首写梅的诗词,跃然浮现,一字一句,丝毫不差,正待他在忙碌着挑选一首出来的时候,一个白面弱冠的男子走了出来。

    “先生,学生作出来了。”白面男子俯首作揖,面带谦恭,但语言中流露出来的自信与高傲,在场的每人都感受到了。

    “既如此,请。”

    白面男子走到zhōngyāng,蔑视的看了众位一眼,就朗声诵道:“卷帘yīn薄露山sè,欹枕韵疑寒雨声。chūn晚不知桃李谢,岁寒非避雪霜深。”

    一首咏竹七绝诗,诗境深远,将竹的坚贞不拔和高清亮节的品质描绘的栩栩如生,不知桃李花谢,不避雪霜寒迫,坚定的挺立着。

    老者不作点评,但眼神中那抹喜意,却是遮掩不住的,还微微颔首,看样子这首诗颇得老者的喜爱。

    众才子面带灰败,想不到白面弱冠男子,一出来就吟诵了这么好的诗词,这简直是不给人活路,而一边的白面男子作完之后,神sè更是得意洋洋,扬州多才子,也不过尔尔!

    随后又有几个才子都腆着脸皮,上去念了几首,但无一都黯然收场,最后可想而知,难免淘汰的结局。此时,一炷香早已燃了过半,但还有五个人没有作,其中就包括夏宇。

    正待香要燃尽之际,夏宇才不急不缓的站出来,道:“先生,我也来一首吧。”脑海中诗词实在是太多,一番筛选真是繁杂。

    “你就是夏宇是吧。”老者出奇的说了一句话来。

    “是。”夏宇点点头,方才递交的竹简,上面登记着每个参与者的大概信息,名字是最基本的。

    “扬州很久没这么热闹了。”老者淡淡一笑,又道:“江南也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你就是夏宇,那个自称江南第一才子的狂妄者?”那个白面弱冠男子闻了,顿时走了出来,神sè不善,语言乖戾,“也不怎么样嘛,简单的咏诵岁寒四友的诗词,还要想这么久,真是无畏的自大,连我侯希杰都比不过,何来敢自称江南第一才子的自信,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侯希杰,莫非就是冠绝江宁一带的才子侯希杰?”一众学子一听名字,就迅速将侯希杰的身份报了出来,侯希杰一阵得意,自己的才子之名,真是远播。

    夏宇火了,心里冷笑一声,江宁第一才子,老子就是专门踩第一才子的,“我从未自称过江南第一才子,不是我的才识不够,而是区区一个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号,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小小的一个江宁第一才子就敢在我面前得sè,不知你哪来的自信和优越感。”

    众人都惊愣住了,本以为夏宇会恼羞成怒,然后知难而退,却想不到他居然狂妄到了这种地步,连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号都不放在眼里。

    “你...你真是目中无人,连一首诗都没做出来,就敢小瞧我,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侯希杰怒火交加,一张脸涨得青白。

    “我的自信哪来的?嘿嘿,我的自信就是自你们这些才子身上来的,每踩一个我就自信一分。”夏宇十分不爽,无缘无故,无冤无仇,被人一顿痛骂,任你是谁都忍受不住的。

    周围登时一静,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夏宇,嚅嗫着嘴唇,吞了吞口水,不知要说些什么。

    “对嘛,就是这样,猴子当得好好的,为何要变狗,四处咬人呢?”夏宇淡然一笑,对侯希杰那yīn鸷的目光,全然无视。“如果咬着不放,那先等等,香要燃尽,我作一首诗先。”

    说完不顾众人神sè,就自顾自地吟诵起来。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yù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一诗吟完,众人再次一静,全部呆愣住,众位都是学识匪浅,里面更有一方才子著称的人物,一听完,就可以明白这首诗的绝佳之处。

    “好,好,好一个疏影横斜水清浅,好一个暗香浮动月黄昏,此乃咏梅的第一诗,快、快、快记下!”老者神sè激动,脸上漾起一抹cháo红,双手一拍,连忙嘱咐侍者记下。

    众人见状,不由惊为天人,老者的赞叹,就算有人不信,却无人敢出来指责,木台上的老者,无一都是一方早有名气的学者,一身学识早就经历了岁月的沉淀,变得高深莫测。

    而一旁的侯希杰脸sè更是煞白无比,一阵悔意翻江倒海的涌来,感受着从四处传来的目光,他禁不住升起退走的想法。

    “嘿嘿,猴子,所谓流言止于智者,你一不目睹,二不耳闻,何曾知道我自称过江南第一才子,难道以讹传讹这个词语,你不知道?”

    夏宇嘿嘿冷笑,敢在我面前卖弄,嘲讽与我,老子就让你知道后果严重到你无法承受。

    “江宁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你一个小小的才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作了一首垃圾诗作,就眼高于顶,趾高气昂了,老子就算随便想想都要把你的诗甩到十万八千里,咏竹是吧,那我也来一首,看看我所言的是狂妄还是无畏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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