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褚志的选择
()“吊丝的逆袭？”张子轩疑惑道。
矮子上下打量了张子轩一番，伸手扯了扯张子轩身上的衣服，道：“看看你这一身装扮，整个一吊丝样儿。再看看褚志，就是一典型的社会jīng英。可刚才呢，褚志在你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狠话都不敢放一个。难道，你这不算是吊丝的逆袭，吊丝中伟人的典范？”
张子轩一脸黑线，“我不是什么吊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好吧。”
矮子切了一声，不屑而又八封漫天地看着张子轩，“你们公司有一个极品御姐，你住的地方我可是知道有个极品小美人的。可你呢？一个都没吃到不说，还成天让那个极品御姐逗着玩儿，回去还得忍受着心中想要得到极品小美人而不敢下手的窘迫。你说你不是吊丝，谁信啊！”
“嘿嘿。”矮子欠揍地一笑，一张脸凑向张子轩，让张子轩顿时感觉一股子猥琐气息扑面而至，“我说轩少，你……有没有因为整天被诱惑却得不到发泄正确途径，撸啊撸啊？”
张子轩一张脸直接让黑线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滚！”
咆哮震动整座医院！
当张子轩离开医院时，矮子脑袋上已经多了几个大包，嘴里还直哼哼，“哎哟喂。痛死我了。该死的轩少，真是不经逗啊。难怪他吃不到那个极品御姐了。就他这样，活该他现在还单身！”
刚刚走出医院的张子轩猛地打了个喷嚏，豁然转头，盯着某个方向，目露寒光。
矮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连忙四下扫了一眼，看看是不是张子轩突然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找了半天，确认张子轩不在，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咂巴咂巴嘴，随后又紧紧地把嘴给闭上了。
事实证明，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心有灵犀的，只是往往表现在不好的方面。
无论如何，张子轩这吊丝的名头，在矮子心里算是坐实了。
看完了矮子，见到矮子生龙活虎的，张子轩也就彻底放下了心，恢复了那副要钱，没多少钱，要势没有，要权，更属扯淡的吊丝样儿，坐上了公交车，向着公司而去。
而这一路上，张子轩一点都不担心褚志会不会报复。
报复，有时也是要看对象的。
“喂，卫国嘛，我欢子。”褚志拨通了老战友的电话。
“欢子啊。什么事儿？不会这么快就找我还钱吧？你知道我，现在我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随时拿去。哈哈哈哈。”
接到老伙计的电话，方卫国显得很开心，与以往严肃认真的形象全然不同。
听到方卫国的调侃，褚志也微微笑了起来，思绪飘到了过去和一大群兄弟嬉笑怒骂的青葱岁月。
他本名叫褚欢。
可有几个战友，乡音，也就是方言味道特别重，说起普通话来特别别扭。
褚欢两个字到了他们的嘴里，就成了怵欢了。
战友们经常拿这个来涮他，说他害怕欢乐，永远都吃不到女人，娶不到媳妇，享受不到极致欢乐。
这时间长了，他当然忍不住了。
如果只是兄弟们之间说说闹闹也就罢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吃不到女人，娶不到媳妇的消息传了出去，让别人在看他的时候以为他年纪轻轻的，就已经不行了，投以怜悯的目光。
一怒之下，他自己决定改名，叫褚志，意为无论何时都心储大志，将来必要干出一番大事业。
不过，名字是改了，别人也渐渐接受了他的新名字，也知道了那消息的真实情况，但他的兄弟，叫他欢子叫顺口了，也就懒得改了。
这一叫，他的兄弟就叫了他二十来年的欢子。
听到熟悉的称呼，听到熟悉的声音，感受着亲切的兄弟情谊，褚志顿时觉得心中的憋屈感和气愤都少了一些，人，也冷静了一些，笑道：“你可得了吧。就十万而已。如果不是你碍着面子死活都要掏另外十万，我就直接全都你垫上了。别说十万，你就是现在让我把公司给你，我都没有二话。不过，如果你接手公司之后，让那些老兄弟不满意了，想要揍你，我可不会拉着。”
方卫国笑道：“还是算了吧。你脑袋可比我jīng得多。我玩不起那些弯弯绕绕。老兄弟们怎么样？找个时间，咱们聚聚？”
褚志犹豫了一下，道：“别的兄弟倒是过得都还好。不过，小兵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说着，他看了一眼常亮的手术室的灯，心中一痛，“小墨他们五个，可能也好不了。”
方卫国直起身子，脸sè沉凝，“怎么回事？”
褚志叹了口气，原原本本，没有一点加工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方卫国听完，沉默了半晌，道：“小兵打小过的就是苦rì子，现在想多弄点钱，让自己过得舒服点，让他爹妈过得舒服点，这我可以理解。可是再理解，他也不能这么浑啊。穷苦人家出身，他应该比谁都明白百姓想要的是什么。可他怎么做的？错了就是错了！且不提这个。当初他参军，也是为了找一条出路。可是他后来加入新的战斗团体，真的就只是为了更好的出路？难道我们一直挂在嘴边的保家卫国，居然还是敌不过金钱的诱惑？”
褚志一愣，随即也是一阵沉默，“哎。卫国，别说小兵，这么多年在商场中打滚，我也都快忘了我原本创业的目的是什么了。今天打这一通电话，值了。”
方卫国似乎松了口气，靠坐在椅子上，道：“你能想明白，我自然是高兴。不过，你打电话，不单是为了听我一通教育吧。”
褚志道：“嗯。我想问问你，张子轩的资料，你查到了多少？”
方卫国眉头微皱，“欢子，你不会是想要报复吧？”
褚志苦笑道：“一个吴尊，我都动不了，更何况是吴尊和张子轩联手了。”
方卫国疑惑道：“那你是要做什么？”
褚志咬了咬牙，面露苦涩，“今天张子轩可是给我演了一出大戏啊。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张子轩，很可能，那个吴尊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吴尊什么情况，你了解的肯定也不少。如果他真的拼着元气大伤跟我开战，我还真没别的办法可想。虽然你现在是jǐng察，可也玩儿不过他，更别说帮着我给他添堵了。我特么都快憋屈死了。明明就是张子轩把小兵给打成这样的，还特么要小墨他们五个的右腿，我偏偏还得感激他。再怎么说，要不是他，哥儿几个可真就得玩儿完。”
方卫国揉了揉额头，一脸的不解，“停。欢子，你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到头来也没说到点子上去啊。你这不是成心欺负我脑子没你好用吗。”
褚志眼中流过一道jīng光，“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要知道，张子轩，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资本和底牌，让我站到他那一边去！”
方卫国想了想，道：“我查过张子轩，不过，除了基本资料之外，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田局也托人暗中查过，和我查到的一样。资料上显示，张子轩的老家在东北。田局甚至还让人去那边了解一下情况。不过，最终也就比我多了解了一些张子轩曾经生活的情况而已。”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张子轩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能量，背后又有着什么人了？”褚志若有所思地道。
方卫国道：“嗯。基本情况就这样。不过，他曾经暗示过我，他上面，有人。他应该知道我查过他。而他，似乎不太想让我继续查下去。”
褚志断然道：“卫国，听我一句，张子轩绝对不简单。经我观察，虽然吴尊和张子轩看似是亲密无间，如兄弟一般，不过，吴尊好像是唯张子轩马首是瞻。吴尊，不单是封海的地下皇者，甚至都已经初步控制了全省的地下力量。这样等同于一方诸侯，就连省里的领导都要笑脸相迎的人物，却居于张子轩之下。张子轩的背景绝对比我们想象的要恐怖得多。他不让你查，应该不是怕了你，反而是为了保护你。”
方卫国表情古怪地道：“你是说，他想保护我？”
褚志点头，“虽然没有绝对把握，不过，这种可能xìng，应在七成以上。”
方卫国疑惑道：“我现在就是一个刑jǐng队长，比我大的人多了去了。我就算是查到了他背后的人又能怎么样？对那些人来说，我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褚志皱眉思索道：“这个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总之，听我一句话，不要再查下去了。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嫂子和孩子。你自己想想吧。”
“那你呢？你明知道危险，还主动往张子轩身上靠？”方卫国jǐng告道。
褚志笑道：“你放心吧，这事儿还没定呢。如果危险真的大到了我承受不住的地步，我绝对不会傻乎乎地往里钻的。我现在要养活的可不只是我一张嘴，还得为老兄弟们考虑考虑。好了。就这样了。先不说了哈。虽然张子轩说只要得到及时治疗，小兵就会没事。可小兵只要还没出来，我就放不下心。还有，以后如果有事，尽管开口。兄弟我别的没有，钱还是有点的。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儿，那就都不是事儿。哈哈哈哈。”
言罢，褚志麻利地挂了电话。
方卫国看着手机屏幕，无声地笑了两下，自语道：“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儿吗，这么显摆。看我以后不宰你一顿狠的。”
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了刚才的谈话，脸sè渐渐变得沉重，还有些疑惑，眼中，似乎，有些好奇的光芒在闪动着，只是被压抑得死死的，很难冒出头来。
方卫国和褚志虽然身处异地，但心，却同样不平静。
而张子轩，则是没事儿人似的，回到了公司。
刚一进门，张子轩就听到了姚静迷死人不偿命，腻死人不要命的幽怨声音传来，“我的小子轩，你怎么可以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公司这么久。你知不知道，你一刻不在我身边，我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呢。”
矮子上下打量了张子轩一番，伸手扯了扯张子轩身上的衣服，道：“看看你这一身装扮，整个一吊丝样儿。再看看褚志，就是一典型的社会jīng英。可刚才呢，褚志在你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狠话都不敢放一个。难道，你这不算是吊丝的逆袭，吊丝中伟人的典范？”
张子轩一脸黑线，“我不是什么吊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销售员好吧。”
矮子切了一声，不屑而又八封漫天地看着张子轩，“你们公司有一个极品御姐，你住的地方我可是知道有个极品小美人的。可你呢？一个都没吃到不说，还成天让那个极品御姐逗着玩儿，回去还得忍受着心中想要得到极品小美人而不敢下手的窘迫。你说你不是吊丝，谁信啊！”
“嘿嘿。”矮子欠揍地一笑，一张脸凑向张子轩，让张子轩顿时感觉一股子猥琐气息扑面而至，“我说轩少，你……有没有因为整天被诱惑却得不到发泄正确途径，撸啊撸啊？”
张子轩一张脸直接让黑线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滚！”
咆哮震动整座医院！
当张子轩离开医院时，矮子脑袋上已经多了几个大包，嘴里还直哼哼，“哎哟喂。痛死我了。该死的轩少，真是不经逗啊。难怪他吃不到那个极品御姐了。就他这样，活该他现在还单身！”
刚刚走出医院的张子轩猛地打了个喷嚏，豁然转头，盯着某个方向，目露寒光。
矮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连忙四下扫了一眼，看看是不是张子轩突然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找了半天，确认张子轩不在，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咂巴咂巴嘴，随后又紧紧地把嘴给闭上了。
事实证明，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心有灵犀的，只是往往表现在不好的方面。
无论如何，张子轩这吊丝的名头，在矮子心里算是坐实了。
看完了矮子，见到矮子生龙活虎的，张子轩也就彻底放下了心，恢复了那副要钱，没多少钱，要势没有，要权，更属扯淡的吊丝样儿，坐上了公交车，向着公司而去。
而这一路上，张子轩一点都不担心褚志会不会报复。
报复，有时也是要看对象的。
“喂，卫国嘛，我欢子。”褚志拨通了老战友的电话。
“欢子啊。什么事儿？不会这么快就找我还钱吧？你知道我，现在我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随时拿去。哈哈哈哈。”
接到老伙计的电话，方卫国显得很开心，与以往严肃认真的形象全然不同。
听到方卫国的调侃，褚志也微微笑了起来，思绪飘到了过去和一大群兄弟嬉笑怒骂的青葱岁月。
他本名叫褚欢。
可有几个战友，乡音，也就是方言味道特别重，说起普通话来特别别扭。
褚欢两个字到了他们的嘴里，就成了怵欢了。
战友们经常拿这个来涮他，说他害怕欢乐，永远都吃不到女人，娶不到媳妇，享受不到极致欢乐。
这时间长了，他当然忍不住了。
如果只是兄弟们之间说说闹闹也就罢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吃不到女人，娶不到媳妇的消息传了出去，让别人在看他的时候以为他年纪轻轻的，就已经不行了，投以怜悯的目光。
一怒之下，他自己决定改名，叫褚志，意为无论何时都心储大志，将来必要干出一番大事业。
不过，名字是改了，别人也渐渐接受了他的新名字，也知道了那消息的真实情况，但他的兄弟，叫他欢子叫顺口了，也就懒得改了。
这一叫，他的兄弟就叫了他二十来年的欢子。
听到熟悉的称呼，听到熟悉的声音，感受着亲切的兄弟情谊，褚志顿时觉得心中的憋屈感和气愤都少了一些，人，也冷静了一些，笑道：“你可得了吧。就十万而已。如果不是你碍着面子死活都要掏另外十万，我就直接全都你垫上了。别说十万，你就是现在让我把公司给你，我都没有二话。不过，如果你接手公司之后，让那些老兄弟不满意了，想要揍你，我可不会拉着。”
方卫国笑道：“还是算了吧。你脑袋可比我jīng得多。我玩不起那些弯弯绕绕。老兄弟们怎么样？找个时间，咱们聚聚？”
褚志犹豫了一下，道：“别的兄弟倒是过得都还好。不过，小兵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说着，他看了一眼常亮的手术室的灯，心中一痛，“小墨他们五个，可能也好不了。”
方卫国直起身子，脸sè沉凝，“怎么回事？”
褚志叹了口气，原原本本，没有一点加工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方卫国听完，沉默了半晌，道：“小兵打小过的就是苦rì子，现在想多弄点钱，让自己过得舒服点，让他爹妈过得舒服点，这我可以理解。可是再理解，他也不能这么浑啊。穷苦人家出身，他应该比谁都明白百姓想要的是什么。可他怎么做的？错了就是错了！且不提这个。当初他参军，也是为了找一条出路。可是他后来加入新的战斗团体，真的就只是为了更好的出路？难道我们一直挂在嘴边的保家卫国，居然还是敌不过金钱的诱惑？”
褚志一愣，随即也是一阵沉默，“哎。卫国，别说小兵，这么多年在商场中打滚，我也都快忘了我原本创业的目的是什么了。今天打这一通电话，值了。”
方卫国似乎松了口气，靠坐在椅子上，道：“你能想明白，我自然是高兴。不过，你打电话，不单是为了听我一通教育吧。”
褚志道：“嗯。我想问问你，张子轩的资料，你查到了多少？”
方卫国眉头微皱，“欢子，你不会是想要报复吧？”
褚志苦笑道：“一个吴尊，我都动不了，更何况是吴尊和张子轩联手了。”
方卫国疑惑道：“那你是要做什么？”
褚志咬了咬牙，面露苦涩，“今天张子轩可是给我演了一出大戏啊。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张子轩，很可能，那个吴尊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吴尊什么情况，你了解的肯定也不少。如果他真的拼着元气大伤跟我开战，我还真没别的办法可想。虽然你现在是jǐng察，可也玩儿不过他，更别说帮着我给他添堵了。我特么都快憋屈死了。明明就是张子轩把小兵给打成这样的，还特么要小墨他们五个的右腿，我偏偏还得感激他。再怎么说，要不是他，哥儿几个可真就得玩儿完。”
方卫国揉了揉额头，一脸的不解，“停。欢子，你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到头来也没说到点子上去啊。你这不是成心欺负我脑子没你好用吗。”
褚志眼中流过一道jīng光，“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要知道，张子轩，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资本和底牌，让我站到他那一边去！”
方卫国想了想，道：“我查过张子轩，不过，除了基本资料之外，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田局也托人暗中查过，和我查到的一样。资料上显示，张子轩的老家在东北。田局甚至还让人去那边了解一下情况。不过，最终也就比我多了解了一些张子轩曾经生活的情况而已。”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张子轩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能量，背后又有着什么人了？”褚志若有所思地道。
方卫国道：“嗯。基本情况就这样。不过，他曾经暗示过我，他上面，有人。他应该知道我查过他。而他，似乎不太想让我继续查下去。”
褚志断然道：“卫国，听我一句，张子轩绝对不简单。经我观察，虽然吴尊和张子轩看似是亲密无间，如兄弟一般，不过，吴尊好像是唯张子轩马首是瞻。吴尊，不单是封海的地下皇者，甚至都已经初步控制了全省的地下力量。这样等同于一方诸侯，就连省里的领导都要笑脸相迎的人物，却居于张子轩之下。张子轩的背景绝对比我们想象的要恐怖得多。他不让你查，应该不是怕了你，反而是为了保护你。”
方卫国表情古怪地道：“你是说，他想保护我？”
褚志点头，“虽然没有绝对把握，不过，这种可能xìng，应在七成以上。”
方卫国疑惑道：“我现在就是一个刑jǐng队长，比我大的人多了去了。我就算是查到了他背后的人又能怎么样？对那些人来说，我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褚志皱眉思索道：“这个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总之，听我一句话，不要再查下去了。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嫂子和孩子。你自己想想吧。”
“那你呢？你明知道危险，还主动往张子轩身上靠？”方卫国jǐng告道。
褚志笑道：“你放心吧，这事儿还没定呢。如果危险真的大到了我承受不住的地步，我绝对不会傻乎乎地往里钻的。我现在要养活的可不只是我一张嘴，还得为老兄弟们考虑考虑。好了。就这样了。先不说了哈。虽然张子轩说只要得到及时治疗，小兵就会没事。可小兵只要还没出来，我就放不下心。还有，以后如果有事，尽管开口。兄弟我别的没有，钱还是有点的。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儿，那就都不是事儿。哈哈哈哈。”
言罢，褚志麻利地挂了电话。
方卫国看着手机屏幕，无声地笑了两下，自语道：“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儿吗，这么显摆。看我以后不宰你一顿狠的。”
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了刚才的谈话，脸sè渐渐变得沉重，还有些疑惑，眼中，似乎，有些好奇的光芒在闪动着，只是被压抑得死死的，很难冒出头来。
方卫国和褚志虽然身处异地，但心，却同样不平静。
而张子轩，则是没事儿人似的，回到了公司。
刚一进门，张子轩就听到了姚静迷死人不偿命，腻死人不要命的幽怨声音传来，“我的小子轩，你怎么可以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公司这么久。你知不知道，你一刻不在我身边，我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