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伤我兄弟，是要付出代价的（上）
()“那个，轩少。”矮子扯出讨好的笑脸，“你看，咱们是兄弟吧。我只是听说你被劫持了，心里那叫一个担心啊。所以，那个，表现就有点过激了。”
张子轩依旧微笑，“原来咱们还是兄弟啊。”
矮子急忙点头，头点得跟棒槌捣蒜似的，“那当然！”
微笑不变，张子轩又道：“可是，就在刚才，你，也就是我的兄弟，貌似还想让我说说自己的倒霉事儿，让你乐呵乐呵呢。”
矮子面露暴怒之意，手臂挥得跟转动的车轮似的，“谁这么无耻！跟轩少称兄道弟，那是需要付出真心的！他怎么还能拿着轩少的倒霉事儿当成是自己的笑料呢！”
这后面，本来还有一句话，“这样的人，就应该托出去毙了！省得再祸害轩少！”
好在矮子反应贼快，这才将顺嘴的话给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昨天被他涮了一把的张子轩，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好的，顺坡下驴，狠狠打击他的机会。
张子轩看着像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气愤的矮子，心里腻歪得紧，“这特么脸皮厚的，还真能跟长城有得一比啊！”
面对矮子的超厚脸皮，张子轩再次完败。
任你千军万马，矮子脸皮一上，神马都成了浮云。
张子轩还能说什么？
继续就这个话题顺下去，张子轩除了给矮子的脸皮向着地壳厚度发展的道路上添砖加瓦之外，连让矮子脸红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到时候，张子轩可就真的成了里程碑，或者说是里程悲式的人物了，他的血泪史，也将深深地篆刻在矮子的厚脸皮上。
“我再次用自己的纯洁印证了你的脸皮。快说吧，一般人是不可能把你的腿打断的。他哪里找来的人？像那些人的话，想查，应该很容易。”张子轩道。
矮子轻叹一声，道：“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子这回可真是栽在了那个小人物的手里了。这不，昨天晚上刚谈好一笔生意。”
听到这里，张子轩露出极度怪异的表情，似是惊讶，又似是理所当然。
这是有历史原因的。
话说矮子还真是传奇人物。
他是个室内装修设计师，在封海市内有着很大的名声，就在全国也排得上号。
这，当然也算是一种传奇。
至少，在他室内装修设计师的圈子里，矮子是个传奇式的人物，只用了区区几年便打出了莫大的名声。
而更为传奇的，乃是他的生意谈成史。
可以说，他所接的单子，有九成是在床上完成谈判的，而且双方都极度满意。
基本上每一个单独去找他设计的女xìng，最终都没能逃脱他的魔掌，滚到了床上。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美sè和金钱双收。
而找他的女xìng，则是失了身，又掏了钱。
这才是张子轩最为奇怪的地方。
矮子要模样，没模样，很普通，要钱，倒是有不少，可是找他的女人，没一个不是明面上比他有钱的。
身材……
矮子不仅个子不高，身材也有些瘦弱。
最重要的是，矮子无赖猥琐厚脸皮啊！
这直让张子轩怀疑当下的广大女xìng是不是审美观突变，完全抛弃了传统，甚至是颠覆了传统的审美观，而dúlì出一门新的审美观学。
不过，当和矮子走在一起，发现广大女xìng的目光多还是落在他的身上时，张子轩才明白，广大女xìng的审美观，其实是还在的。
而越是这样，张子轩就对矮子的艳福越加疑惑。
矮子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继续讲述着今天早上自己的血泪史，“男人嘛，追求的无非就是权力、金钱和女人。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除了没什么权力之外，钱够花了，女人自己就主动送上门了。这样的rì子，多舒坦啊。偏偏，五个混蛋破坏了我美好而又难忘的早晨。刚刚把客户送走，尼玛他们就突然跑了出来，上来就开干啊！如果只是普通流氓，或者一般劫财的劫匪碰上老子，那只能算他们倒霉。可他们一个个身手都还不错。我就是再能打，也是双拳难敌十手啊。这不，就被干进来了。只是，他们还真是够傻叉的！他们要是什么话都不说，打了我一顿就跑，那我查起来还真得花费些力气。偏偏有个傻叉说我‘你不是爱装瘸吗？那我就让你真瘸一个！’。这不，他们一下就露馅了嘛。”
张子轩道：“你不是说过他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吗？”
“呃。”矮子道：“这个，发生了一点失误。估计是我趁着他当时来捂我的嘴时候放在他兜里的窃听器被发现了。他故意说些让我放松jǐng惕的话。然后，我就倒霉了呗。”
就算是在说自己的大意，矮子都是一副极为自然，没有尴尬的模样。
这脸皮，真是厚到没得可说了。
“去请人了吗？”张子轩道。
那个“请”字，加了重音。
矮子听得明白，“去了。不过，貌似他提前收到了什么风声，现在暂时找不到人了。只要他还没出封海市，我就有办法把他翻出来。敢打我？他还真是不知道地狱三头犬有几只眼睛。”
张子轩无语地道：“那是马王爷……”
“不是地狱三头犬？”
张子轩满头黑线，“不是！”
“那马王爷的眼睛比地狱三头犬的多吗？”
“……”
在张子轩的心里，矮子除了无赖猥琐厚脸皮之外，还多了一项——文盲。
就在两人边扯皮边等待消息的时候，病房外，有人敲门。
咚咚咚。
“谁啊？”矮子嘴里塞着张子轩买来的桔子，模糊地喊道。
门外的人颇带着恭敬地道：“请问，尊爷是在这间病房吗？”
张子轩道：“找你的。”
矮子咕咚一声咽下桔子，道：“我就是。进来吧。”
病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似乎，那人很怕打扰到矮子。
看到来人，矮子疑惑道：“你是谁？”
矮子说话很直，这一直，就显得他很没礼貌。
只是来人并不在意，而是露出一张笑脸，从怀里摸出一张镶着金边的名片，递到了矮子面前，“尊爷，这是我的名片。”
拿过名片，矮子看了一眼，“者志？”
张子轩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一声，把手里皮才剥了不到一半的桔子往床上一扔，双手捂住了眼睛。
疼！
肉疼！
为什么疼？
脸皮没了，脸上的肌肉就那么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能不疼吗！
张子轩极度后悔来看矮子了。
矮子自己丢人也就算了，现在因为有他在这儿，连着他的脸一块儿丢了。
褚志眼角微微一跳，微笑着道：“尊爷，我姓褚，叫褚志。”
矮子抬起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褚志，“你确定这个念褚，不念者？”
啪！
张子轩忍不住动手了，一巴掌把矮子从坐着的状态给拍成了躺着的状态。
矮子遭到重击，头重重地砸在了枕头上，还往回弹了一下，这才正式躺了下来，刚要说话，嘴巴被张子轩的一只手捂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张子轩强忍着把矮子的肚子剖开，看看矮子肚子里到底有几滴墨水的冲动，转过头，冲着褚志微笑道：“褚总，很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刚才张子轩是背对着褚志，因此褚志并没有看到张子轩的正面。
而且当时张子轩正在剥着桔子，像是一个小弟在服侍大哥似的，褚志也就没把张子轩放在心上。
正在他奇怪怎么小弟对大哥那么粗鲁的时候，张子轩转过身，跟他打招呼了。
“轩爷！”褚志惊讶地道：“您也在这里。”
张子轩很想跟褚志说自己只是随便来看看，或者走错门之类的，想要和矮子划清界线。
可是，毕竟外人在，他怎么都要给矮子留足面子，“听说这个家伙受伤了，我就过来看看。”
“轩爷，您和尊爷是……”褚志小心地问道，只是脸上却是恰到好处地好奇。
“啊！呼呼呼呼……”
拼了命摆脱了张子轩大手“谋害”的矮子大呼一声，急忙大喘了几口气，怒视着张子轩，道：“轩少！我一没惹你，二没招你，你用得着想要我的命吗！如果你是借机报复我昨天笑话你，那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那都多少个小时以前的事儿了！要是我，我早就忘了！”
张子轩很想抽矮子。
矮子这叫忘了？
张口闭口“昨天的事儿，昨天的事儿”，他这叫忘了？
“闭嘴！”狠狠地把还没剥完皮的桔子塞到了矮子的嘴里，张子轩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一幕，对张子轩和矮子来说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可落在褚志眼里，却是让褚志心里翻了天。
矮子，本名吴尊，除了名字和那个长得相当帅气的明星一样，种类也一样，是人类之外，其它的根本就占不上一点边。
如果只是这样，矮子绝对不能让褚志亲自登门探望。
矮子在封海市地下世界的名头，才是让褚志真正重视的。
矮子，是封海市地下世界的皇帝！
如果只是看矮子平时的表现，以及在张子轩所住的小区入口闹事时的模样，任何一个人都想不到，就这样一个无赖猥琐厚脸皮的人，会有着这样一个惊人，可以让婴儿止啼的可怕身份。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和张子轩玩闹，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态度。
这就让本就对张子轩极为忌惮的褚志，心中对张子轩的评价更高了一分。
闹了半天，张子轩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不好意思，褚总，让你见笑了。”
褚志笑了笑，示意自己理解。
张子轩问道：“不知褚总这次来，是为什么事？”
一个是封海市的成功大商人，一个是封海市的地下皇帝。
这样的两个人，虽然在某种层面上有些交集，但却绝对不会让褚志亲自来探望矮子。
所以，褚志的来意，就值得人寻味了。
褚志笑脸一收，脸上挂上了丝丝歉意，“说起来，我这次来，是来给尊爷道歉的。”
“哦？”张子轩眉毛一挑，“褚总的意思是？”
张子轩依旧微笑，“原来咱们还是兄弟啊。”
矮子急忙点头，头点得跟棒槌捣蒜似的，“那当然！”
微笑不变，张子轩又道：“可是，就在刚才，你，也就是我的兄弟，貌似还想让我说说自己的倒霉事儿，让你乐呵乐呵呢。”
矮子面露暴怒之意，手臂挥得跟转动的车轮似的，“谁这么无耻！跟轩少称兄道弟，那是需要付出真心的！他怎么还能拿着轩少的倒霉事儿当成是自己的笑料呢！”
这后面，本来还有一句话，“这样的人，就应该托出去毙了！省得再祸害轩少！”
好在矮子反应贼快，这才将顺嘴的话给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昨天被他涮了一把的张子轩，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好的，顺坡下驴，狠狠打击他的机会。
张子轩看着像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气愤的矮子，心里腻歪得紧，“这特么脸皮厚的，还真能跟长城有得一比啊！”
面对矮子的超厚脸皮，张子轩再次完败。
任你千军万马，矮子脸皮一上，神马都成了浮云。
张子轩还能说什么？
继续就这个话题顺下去，张子轩除了给矮子的脸皮向着地壳厚度发展的道路上添砖加瓦之外，连让矮子脸红一下的可能都没有。
到时候，张子轩可就真的成了里程碑，或者说是里程悲式的人物了，他的血泪史，也将深深地篆刻在矮子的厚脸皮上。
“我再次用自己的纯洁印证了你的脸皮。快说吧，一般人是不可能把你的腿打断的。他哪里找来的人？像那些人的话，想查，应该很容易。”张子轩道。
矮子轻叹一声，道：“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子这回可真是栽在了那个小人物的手里了。这不，昨天晚上刚谈好一笔生意。”
听到这里，张子轩露出极度怪异的表情，似是惊讶，又似是理所当然。
这是有历史原因的。
话说矮子还真是传奇人物。
他是个室内装修设计师，在封海市内有着很大的名声，就在全国也排得上号。
这，当然也算是一种传奇。
至少，在他室内装修设计师的圈子里，矮子是个传奇式的人物，只用了区区几年便打出了莫大的名声。
而更为传奇的，乃是他的生意谈成史。
可以说，他所接的单子，有九成是在床上完成谈判的，而且双方都极度满意。
基本上每一个单独去找他设计的女xìng，最终都没能逃脱他的魔掌，滚到了床上。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美sè和金钱双收。
而找他的女xìng，则是失了身，又掏了钱。
这才是张子轩最为奇怪的地方。
矮子要模样，没模样，很普通，要钱，倒是有不少，可是找他的女人，没一个不是明面上比他有钱的。
身材……
矮子不仅个子不高，身材也有些瘦弱。
最重要的是，矮子无赖猥琐厚脸皮啊！
这直让张子轩怀疑当下的广大女xìng是不是审美观突变，完全抛弃了传统，甚至是颠覆了传统的审美观，而dúlì出一门新的审美观学。
不过，当和矮子走在一起，发现广大女xìng的目光多还是落在他的身上时，张子轩才明白，广大女xìng的审美观，其实是还在的。
而越是这样，张子轩就对矮子的艳福越加疑惑。
矮子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继续讲述着今天早上自己的血泪史，“男人嘛，追求的无非就是权力、金钱和女人。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除了没什么权力之外，钱够花了，女人自己就主动送上门了。这样的rì子，多舒坦啊。偏偏，五个混蛋破坏了我美好而又难忘的早晨。刚刚把客户送走，尼玛他们就突然跑了出来，上来就开干啊！如果只是普通流氓，或者一般劫财的劫匪碰上老子，那只能算他们倒霉。可他们一个个身手都还不错。我就是再能打，也是双拳难敌十手啊。这不，就被干进来了。只是，他们还真是够傻叉的！他们要是什么话都不说，打了我一顿就跑，那我查起来还真得花费些力气。偏偏有个傻叉说我‘你不是爱装瘸吗？那我就让你真瘸一个！’。这不，他们一下就露馅了嘛。”
张子轩道：“你不是说过他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吗？”
“呃。”矮子道：“这个，发生了一点失误。估计是我趁着他当时来捂我的嘴时候放在他兜里的窃听器被发现了。他故意说些让我放松jǐng惕的话。然后，我就倒霉了呗。”
就算是在说自己的大意，矮子都是一副极为自然，没有尴尬的模样。
这脸皮，真是厚到没得可说了。
“去请人了吗？”张子轩道。
那个“请”字，加了重音。
矮子听得明白，“去了。不过，貌似他提前收到了什么风声，现在暂时找不到人了。只要他还没出封海市，我就有办法把他翻出来。敢打我？他还真是不知道地狱三头犬有几只眼睛。”
张子轩无语地道：“那是马王爷……”
“不是地狱三头犬？”
张子轩满头黑线，“不是！”
“那马王爷的眼睛比地狱三头犬的多吗？”
“……”
在张子轩的心里，矮子除了无赖猥琐厚脸皮之外，还多了一项——文盲。
就在两人边扯皮边等待消息的时候，病房外，有人敲门。
咚咚咚。
“谁啊？”矮子嘴里塞着张子轩买来的桔子，模糊地喊道。
门外的人颇带着恭敬地道：“请问，尊爷是在这间病房吗？”
张子轩道：“找你的。”
矮子咕咚一声咽下桔子，道：“我就是。进来吧。”
病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似乎，那人很怕打扰到矮子。
看到来人，矮子疑惑道：“你是谁？”
矮子说话很直，这一直，就显得他很没礼貌。
只是来人并不在意，而是露出一张笑脸，从怀里摸出一张镶着金边的名片，递到了矮子面前，“尊爷，这是我的名片。”
拿过名片，矮子看了一眼，“者志？”
张子轩忍不住了，痛苦地呻吟一声，把手里皮才剥了不到一半的桔子往床上一扔，双手捂住了眼睛。
疼！
肉疼！
为什么疼？
脸皮没了，脸上的肌肉就那么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能不疼吗！
张子轩极度后悔来看矮子了。
矮子自己丢人也就算了，现在因为有他在这儿，连着他的脸一块儿丢了。
褚志眼角微微一跳，微笑着道：“尊爷，我姓褚，叫褚志。”
矮子抬起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褚志，“你确定这个念褚，不念者？”
啪！
张子轩忍不住动手了，一巴掌把矮子从坐着的状态给拍成了躺着的状态。
矮子遭到重击，头重重地砸在了枕头上，还往回弹了一下，这才正式躺了下来，刚要说话，嘴巴被张子轩的一只手捂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张子轩强忍着把矮子的肚子剖开，看看矮子肚子里到底有几滴墨水的冲动，转过头，冲着褚志微笑道：“褚总，很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刚才张子轩是背对着褚志，因此褚志并没有看到张子轩的正面。
而且当时张子轩正在剥着桔子，像是一个小弟在服侍大哥似的，褚志也就没把张子轩放在心上。
正在他奇怪怎么小弟对大哥那么粗鲁的时候，张子轩转过身，跟他打招呼了。
“轩爷！”褚志惊讶地道：“您也在这里。”
张子轩很想跟褚志说自己只是随便来看看，或者走错门之类的，想要和矮子划清界线。
可是，毕竟外人在，他怎么都要给矮子留足面子，“听说这个家伙受伤了，我就过来看看。”
“轩爷，您和尊爷是……”褚志小心地问道，只是脸上却是恰到好处地好奇。
“啊！呼呼呼呼……”
拼了命摆脱了张子轩大手“谋害”的矮子大呼一声，急忙大喘了几口气，怒视着张子轩，道：“轩少！我一没惹你，二没招你，你用得着想要我的命吗！如果你是借机报复我昨天笑话你，那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那都多少个小时以前的事儿了！要是我，我早就忘了！”
张子轩很想抽矮子。
矮子这叫忘了？
张口闭口“昨天的事儿，昨天的事儿”，他这叫忘了？
“闭嘴！”狠狠地把还没剥完皮的桔子塞到了矮子的嘴里，张子轩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一幕，对张子轩和矮子来说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可落在褚志眼里，却是让褚志心里翻了天。
矮子，本名吴尊，除了名字和那个长得相当帅气的明星一样，种类也一样，是人类之外，其它的根本就占不上一点边。
如果只是这样，矮子绝对不能让褚志亲自登门探望。
矮子在封海市地下世界的名头，才是让褚志真正重视的。
矮子，是封海市地下世界的皇帝！
如果只是看矮子平时的表现，以及在张子轩所住的小区入口闹事时的模样，任何一个人都想不到，就这样一个无赖猥琐厚脸皮的人，会有着这样一个惊人，可以让婴儿止啼的可怕身份。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和张子轩玩闹，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态度。
这就让本就对张子轩极为忌惮的褚志，心中对张子轩的评价更高了一分。
闹了半天，张子轩这才想起还有外人在，“不好意思，褚总，让你见笑了。”
褚志笑了笑，示意自己理解。
张子轩问道：“不知褚总这次来，是为什么事？”
一个是封海市的成功大商人，一个是封海市的地下皇帝。
这样的两个人，虽然在某种层面上有些交集，但却绝对不会让褚志亲自来探望矮子。
所以，褚志的来意，就值得人寻味了。
褚志笑脸一收，脸上挂上了丝丝歉意，“说起来，我这次来，是来给尊爷道歉的。”
“哦？”张子轩眉毛一挑，“褚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