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十八重海的奥秘
打开画册，日出看到从第一页到卡夫画到的最后一页，上面满满的都是各种鱼类和动物，而且这些鱼类和动物都似曾相识，日出没花多少功夫就分辨出它们就是沿路从珍宝海到十倍海，然后是现在的海所看到的动物。
每个小图上面，卡夫认真地做了笔记和标注，日出注意到有几个鱼的图案边都打了星号，于是问卡夫：“这个星号是什么意思？”
卡夫看了他一眼，淡然地说：“这说明这是一种鱼。”
“一种鱼！”
日出不禁吃惊，因为画册上出现的鱼，最开始是圆嘟嘟，长了两个圆眼睛，皮肤光滑带刺，好像刺豚一样，体长达到一米多的鱼类。日出还吃过，挺好吃的，煎烤两相宜。但是之后再打星号的鱼变成了扁平的，好像一块被压坏了的泥巴一样的恶心生物，颜色也从之前漂亮的淡黄色，变成了令人倒胃口的绛红色。最后一次看到打星号的鱼就更夸张了，它身上鼓着泡泡，好像一块用脏了的海绵随便剪出来的东西，又有点像是一大堆脏兮兮的漂浮物集合体，两个眼睛吊在腮边，一捅还会涌出血水来。说这三种鱼是一样的？怎么可能？
“为了证明我的看法。”看出日出的怀疑，卡夫指了下身后的彻彻接着说：“我还让彻彻帮我做了检查。”
卡夫说完，彻彻立刻显摆地舞了一轮花式菜刀，顺道还“哼哼哈嘿”地叫了一轮。日出看了显摆的彻彻一眼，无言地转头过来望向卡夫道：“你居然用了彻彻。”
“我还让回音大哥帮我做了实验呢。”卡夫指着回音，连忙说。
日出又回头看了眼挥手的回音，忍不住调侃道：“你要不加入我们同志旅团算了。”
“我以为你会邀请我的呢！”日出才说完，一个受伤的声音便在船头惨叫起来。日出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谁？还能是谁？超级水系剑客龙王子黑沙殿下啊。
“我们庙太小，容不下你这样尊贵的王子。”日出冷冷地说，转头继续问卡夫说：“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动物其实都是跟我们一样，从外面一层一层游进来的？”
“或者说是被吸进来的更恰当一些吧。”卡夫皱着眉想了一会，对日出说：“我想十八重海里的动物，其实很久以前都是跟外面的一样，就是普通的鱼什么的。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我想大概与这里地下的蓝星石构造有关。形成十八重海后。海里面那些原本普通的植物和动物跟我们一样，被吸入十八重海，并在不断地向中心游去的过程中，为了适应这里的环境发生了变异，外貌和特性都产生了变化，才出现了十八重海里的不同生物。”
“而且……”出了一口气，卡夫少尉的神情忽然凝重起来，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越往里面，动物的样子和性情就越可怕。珍宝海里，我们几乎没有看到特别凶猛的食肉鱼类，到了十倍海。最初交界的地方还能看到珍宝海里的鱼类，到后面少校抓上来的鱼，我都看了，几乎都有獠牙，体型也比珍宝海的鱼大出去了很多。到了这里……”
卡夫指着水里，一直随着茉莉花号一起往前游动的变异人鱼还有肉食鱼类，说：“你也看到了，这片海域简直就是鱼类的修罗场。”
“你的意思是……”日出没有说完，只是为了引领卡夫继续说下去而这样说。
“第五重硫磺海，好的坏的一窝端，地位贵贱，又怎样？化成脓血，一模样！第六重巨大海，珍禽异兽海上来，又大又肥，看花眼。英雄好汉，成午餐。第七重大王海，大王从来不是你，天外有天，人外人。从来无人，过此关。第八重龙心海，若见神龙夺龙心，夺得龙心，号神龙！号得神龙，出此海！”
卡夫背诵出童谣，合上画册站起身来望向前方说：“前面几重海和歌谣基本吻合。十倍海是十倍重力，海上到处是烟雾，我想硫磺海也一定如歌谣所言，海水一定有问题。一般的动物根本无法生存。倘若有鱼类能够在这样的海水里生存，那么……”
“那么它一定不是一般的鱼类，一定不是让人吃的鱼，而是想吃人的鱼。”日出淡淡地说，说完忍不住念叨起歌谣的最后一句：“第九重琉璃海，你要问我，我不知。自古无人见此海，见此海！”
“自古无人见此海。”重复道，日出也望向前方说：“难道说我们就要做这开天辟地的第一人了吗？”
“哼……”卡夫少尉笑了笑，那是真正勇敢者的微笑，在这个时刻既不激进地喊“我们一定能做到的！”这样的口号，也不会妄自绝望。
笑了笑，卡夫望向日出说：“我倒没想那么远，我只是在想最后的六，七，八，三重海，巨大，大王，神龙。到那里我们应该会看到很多超出我们想象的可怕生物，直到见到十八重海之王神龙。”
“不知道神龙会为我实现中孔雀城的年终五百万金币大奖的愿望吗？”日出调侃了一句，望着前方依旧泛着淡紫色的海面说：“起码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神龙只要不吃我们就太好了。”
卡夫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日出居然在这个时刻说了个笑话，于是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地拍着日出的肩膀说：“日出团长真有你的！如果我不是先遇到少校，一定会跟你干的！”
“人家求你跟我了吗？”黑沙在一边脸都绿了，娇滴滴地埋怨道。
“不要用我的‘人家’！不要学我！”回音紧接着脸绿骂了一句后，忽然望着前方不动了。
黑沙见他脸色苍白，连忙把脖子一伸跑过来问：“你是不是饿了，太可怜了，这么弱的小东西，为了我们全船人的健康撑到现在。”
日出想说“这个人妖一点都不弱好吗？”，话没出口却见回音一个踉跄，喷出一行鼻血，真倒地上了。
顿时一直围绕在他身体周围的绿色荧光消失不见。绿色手珠再次出现在回音手腕上时，站在他旁边的班尼将他一把抱住，看了眼回音的情况，抬头问日出和黑沙：“你们这些家伙，天天说要喂他，这几天以来，有人真的喂了他没？”
“没有……”
“没有！”
“没……”
船上四十几个人一路“没”过去。班尼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自语道：“那么他最后一次吸血，还是快十天前，我强迫他吃下去的，我的血……”
忧愁地说完，班尼转头望向回音更忧伤地说：“我的血被改造过，连老鼠都不愿意吃，对他应该没太多的好处。”
连老鼠都不愿意吃，究竟是改造成啥样了啊！
“也就是说他是真的饿晕了！”日出才说出结论，转眼看到亚瑟已经用一把小刀直接把手腕隔开了。
亚瑟做事果然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思考时间，只是……
“亚瑟大人！你省省吧，你血管里的东西能够让钢铁瞬间生锈！”日出一把拉住亚瑟语速极快地说：“你还记得在云海高原那次吗？他吃了你给他的冰砖，第二天吐了一天！”
亚瑟冷冷地看了日出一眼，好像依旧不愿意放弃。日出倒也还欣赏此刻如此热心的亚瑟，只是……
“亚瑟，拜托，别把他弄死了。”日出好不容易劝走亚瑟，转身就挺身向前，此时团长不上，谁上。
“我来！”
“你也省省吧！”班尼一个眼刀杀过来，口气差到要杀人：“火系剑客是植物系的死敌，你哪凉快哪里去！”
这是你对团长的态度吗？
是吗？
日出心里在咆哮，但此时救回音要紧。更重要的是那些回音靠意念制造出来的特殊植物，在他晕倒之后，立刻都出现了衰败的迹象。虽然这种植物发出的屎臭味让人作呕，但日出可不想自己变成海里那些变异动物的午餐。
“只能给我了。来吧！”在日出和亚瑟都被挡在门外后，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人出现了。
黑沙走过来，一脸得意。
虽然他也是好意帮人，但看到他那张笑得花都要开了的脸，不知为何，日出和班尼集体摇了摇头，在心里达成一致，死都不能把回音交给黑沙·流云。
“你别想。我们这里有万能的动物系剑客！”班尼大声道，转背召唤彻彻，却听见一个声音果断地对他说：“班尼，把回音交给少校吧。”
“为什么？”班尼回头质问之间，黑沙一把把回音扯走了。
班尼丢了回音，但暂时他也无心去管回音了。他望着船头正前方的方向，站了起来。同时日出，亚瑟的视线也被那边血红的天空吸引了过去。
虽然到处充斥着让人窒息的烟雾，但除开那些变异动物，海的外观起码还算是比较正常的。
深蓝色，略带浑浊的海水，没有尽头的海面和泛着浅灰一望无际的蓝色天空。蓝天碧海，这是日出他们一路来每天都要看到的东西。但是前方的天空却显然已经超出了普通的天空该有的样子。
浓烈到仿佛随时会滴下鲜血的血色天空，没有云，只有透着光赤红欲滴，让人忍不住呼吸加快的粘腻质感。
血红的天空之下，海水也仿佛是鲜红的。
整个画面在前方差不多二十多海里处，被一分为二，一边是淡紫色的海，而另一边是染血的第五重硫磺海。
日出遥遥地听到鸟叫声，看到血红天空中有细若蝇虫般的黑影，一大群一大群如黑烟一样划过天际，心想如果离得再近些，那些苍蝇一样的黑点是不是就会变成硕大，比小玉还要巨大的怪异飞鸟。
想着这些，他明白卡夫不让彻彻献血的原因了。
是时候，轮到彻彻出场了。
每个小图上面，卡夫认真地做了笔记和标注，日出注意到有几个鱼的图案边都打了星号，于是问卡夫：“这个星号是什么意思？”
卡夫看了他一眼，淡然地说：“这说明这是一种鱼。”
“一种鱼！”
日出不禁吃惊，因为画册上出现的鱼，最开始是圆嘟嘟，长了两个圆眼睛，皮肤光滑带刺，好像刺豚一样，体长达到一米多的鱼类。日出还吃过，挺好吃的，煎烤两相宜。但是之后再打星号的鱼变成了扁平的，好像一块被压坏了的泥巴一样的恶心生物，颜色也从之前漂亮的淡黄色，变成了令人倒胃口的绛红色。最后一次看到打星号的鱼就更夸张了，它身上鼓着泡泡，好像一块用脏了的海绵随便剪出来的东西，又有点像是一大堆脏兮兮的漂浮物集合体，两个眼睛吊在腮边，一捅还会涌出血水来。说这三种鱼是一样的？怎么可能？
“为了证明我的看法。”看出日出的怀疑，卡夫指了下身后的彻彻接着说：“我还让彻彻帮我做了检查。”
卡夫说完，彻彻立刻显摆地舞了一轮花式菜刀，顺道还“哼哼哈嘿”地叫了一轮。日出看了显摆的彻彻一眼，无言地转头过来望向卡夫道：“你居然用了彻彻。”
“我还让回音大哥帮我做了实验呢。”卡夫指着回音，连忙说。
日出又回头看了眼挥手的回音，忍不住调侃道：“你要不加入我们同志旅团算了。”
“我以为你会邀请我的呢！”日出才说完，一个受伤的声音便在船头惨叫起来。日出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谁？还能是谁？超级水系剑客龙王子黑沙殿下啊。
“我们庙太小，容不下你这样尊贵的王子。”日出冷冷地说，转头继续问卡夫说：“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所有动物其实都是跟我们一样，从外面一层一层游进来的？”
“或者说是被吸进来的更恰当一些吧。”卡夫皱着眉想了一会，对日出说：“我想十八重海里的动物，其实很久以前都是跟外面的一样，就是普通的鱼什么的。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我想大概与这里地下的蓝星石构造有关。形成十八重海后。海里面那些原本普通的植物和动物跟我们一样，被吸入十八重海，并在不断地向中心游去的过程中，为了适应这里的环境发生了变异，外貌和特性都产生了变化，才出现了十八重海里的不同生物。”
“而且……”出了一口气，卡夫少尉的神情忽然凝重起来，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越往里面，动物的样子和性情就越可怕。珍宝海里，我们几乎没有看到特别凶猛的食肉鱼类，到了十倍海。最初交界的地方还能看到珍宝海里的鱼类，到后面少校抓上来的鱼，我都看了，几乎都有獠牙，体型也比珍宝海的鱼大出去了很多。到了这里……”
卡夫指着水里，一直随着茉莉花号一起往前游动的变异人鱼还有肉食鱼类，说：“你也看到了，这片海域简直就是鱼类的修罗场。”
“你的意思是……”日出没有说完，只是为了引领卡夫继续说下去而这样说。
“第五重硫磺海，好的坏的一窝端，地位贵贱，又怎样？化成脓血，一模样！第六重巨大海，珍禽异兽海上来，又大又肥，看花眼。英雄好汉，成午餐。第七重大王海，大王从来不是你，天外有天，人外人。从来无人，过此关。第八重龙心海，若见神龙夺龙心，夺得龙心，号神龙！号得神龙，出此海！”
卡夫背诵出童谣，合上画册站起身来望向前方说：“前面几重海和歌谣基本吻合。十倍海是十倍重力，海上到处是烟雾，我想硫磺海也一定如歌谣所言，海水一定有问题。一般的动物根本无法生存。倘若有鱼类能够在这样的海水里生存，那么……”
“那么它一定不是一般的鱼类，一定不是让人吃的鱼，而是想吃人的鱼。”日出淡淡地说，说完忍不住念叨起歌谣的最后一句：“第九重琉璃海，你要问我，我不知。自古无人见此海，见此海！”
“自古无人见此海。”重复道，日出也望向前方说：“难道说我们就要做这开天辟地的第一人了吗？”
“哼……”卡夫少尉笑了笑，那是真正勇敢者的微笑，在这个时刻既不激进地喊“我们一定能做到的！”这样的口号，也不会妄自绝望。
笑了笑，卡夫望向日出说：“我倒没想那么远，我只是在想最后的六，七，八，三重海，巨大，大王，神龙。到那里我们应该会看到很多超出我们想象的可怕生物，直到见到十八重海之王神龙。”
“不知道神龙会为我实现中孔雀城的年终五百万金币大奖的愿望吗？”日出调侃了一句，望着前方依旧泛着淡紫色的海面说：“起码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神龙只要不吃我们就太好了。”
卡夫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日出居然在这个时刻说了个笑话，于是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地拍着日出的肩膀说：“日出团长真有你的！如果我不是先遇到少校，一定会跟你干的！”
“人家求你跟我了吗？”黑沙在一边脸都绿了，娇滴滴地埋怨道。
“不要用我的‘人家’！不要学我！”回音紧接着脸绿骂了一句后，忽然望着前方不动了。
黑沙见他脸色苍白，连忙把脖子一伸跑过来问：“你是不是饿了，太可怜了，这么弱的小东西，为了我们全船人的健康撑到现在。”
日出想说“这个人妖一点都不弱好吗？”，话没出口却见回音一个踉跄，喷出一行鼻血，真倒地上了。
顿时一直围绕在他身体周围的绿色荧光消失不见。绿色手珠再次出现在回音手腕上时，站在他旁边的班尼将他一把抱住，看了眼回音的情况，抬头问日出和黑沙：“你们这些家伙，天天说要喂他，这几天以来，有人真的喂了他没？”
“没有……”
“没有！”
“没……”
船上四十几个人一路“没”过去。班尼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自语道：“那么他最后一次吸血，还是快十天前，我强迫他吃下去的，我的血……”
忧愁地说完，班尼转头望向回音更忧伤地说：“我的血被改造过，连老鼠都不愿意吃，对他应该没太多的好处。”
连老鼠都不愿意吃，究竟是改造成啥样了啊！
“也就是说他是真的饿晕了！”日出才说出结论，转眼看到亚瑟已经用一把小刀直接把手腕隔开了。
亚瑟做事果然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思考时间，只是……
“亚瑟大人！你省省吧，你血管里的东西能够让钢铁瞬间生锈！”日出一把拉住亚瑟语速极快地说：“你还记得在云海高原那次吗？他吃了你给他的冰砖，第二天吐了一天！”
亚瑟冷冷地看了日出一眼，好像依旧不愿意放弃。日出倒也还欣赏此刻如此热心的亚瑟，只是……
“亚瑟，拜托，别把他弄死了。”日出好不容易劝走亚瑟，转身就挺身向前，此时团长不上，谁上。
“我来！”
“你也省省吧！”班尼一个眼刀杀过来，口气差到要杀人：“火系剑客是植物系的死敌，你哪凉快哪里去！”
这是你对团长的态度吗？
是吗？
日出心里在咆哮，但此时救回音要紧。更重要的是那些回音靠意念制造出来的特殊植物，在他晕倒之后，立刻都出现了衰败的迹象。虽然这种植物发出的屎臭味让人作呕，但日出可不想自己变成海里那些变异动物的午餐。
“只能给我了。来吧！”在日出和亚瑟都被挡在门外后，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人出现了。
黑沙走过来，一脸得意。
虽然他也是好意帮人，但看到他那张笑得花都要开了的脸，不知为何，日出和班尼集体摇了摇头，在心里达成一致，死都不能把回音交给黑沙·流云。
“你别想。我们这里有万能的动物系剑客！”班尼大声道，转背召唤彻彻，却听见一个声音果断地对他说：“班尼，把回音交给少校吧。”
“为什么？”班尼回头质问之间，黑沙一把把回音扯走了。
班尼丢了回音，但暂时他也无心去管回音了。他望着船头正前方的方向，站了起来。同时日出，亚瑟的视线也被那边血红的天空吸引了过去。
虽然到处充斥着让人窒息的烟雾，但除开那些变异动物，海的外观起码还算是比较正常的。
深蓝色，略带浑浊的海水，没有尽头的海面和泛着浅灰一望无际的蓝色天空。蓝天碧海，这是日出他们一路来每天都要看到的东西。但是前方的天空却显然已经超出了普通的天空该有的样子。
浓烈到仿佛随时会滴下鲜血的血色天空，没有云，只有透着光赤红欲滴，让人忍不住呼吸加快的粘腻质感。
血红的天空之下，海水也仿佛是鲜红的。
整个画面在前方差不多二十多海里处，被一分为二，一边是淡紫色的海，而另一边是染血的第五重硫磺海。
日出遥遥地听到鸟叫声，看到血红天空中有细若蝇虫般的黑影，一大群一大群如黑烟一样划过天际，心想如果离得再近些，那些苍蝇一样的黑点是不是就会变成硕大，比小玉还要巨大的怪异飞鸟。
想着这些，他明白卡夫不让彻彻献血的原因了。
是时候，轮到彻彻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