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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悲催的王重阳

    ()感受到体内滚滚的真气,丁一冒出一个想法,这九阳纯功会不会有些用处?

    他连忙靠近老僧,左手曲臂抬起,开始运起真气,缓缓度入老僧体内。

    却是发现老僧的内力像是一道汪洋大海,只是以往奔腾不息,此刻却是波澜无痕,丁一强劲的内力像是一颗石子,掉入水中,虽激起了圈圈波纹,但是下刻又次平静下来。

    老僧面sè只是红润,但是呼吸依然没有起伏,他的九阳神功虽有百病不生、延年益寿的养生之效,但起死回生之能。

    他丁一来迟了,不然九阳绝对能助老僧再活上半月,这时间是最无情的,任何人都不能与生死争夺,就是他丁一,虽自负九阳神功,但终究也会老死,只是活得会长些。

    其实他们习武之人挺悲哀的,有时候活的往往还不如一般的平常人长寿,因为入的江湖,免不了与人争执,身体磕磕碰碰,虽然能养好伤病,实际却是化重为小,深深的潜藏在身体之内,待到发作时,却是病来如山倒,是以常常无疾而终。

    老僧在寺内火化,他的骨灰与事绩藏起少林寺的功绩堂,功绩堂在少林的重要位齐藏经阁,丁一首次听得此堂,但是这激不起丁一的关心。

    一个多月之后,丁一终于打算离开少林,与主持商量一番,得知少林并无出山的打算,嘱咐好子无勤练习武,甚至传下九阳神功,让他继承老僧的衣钵,方才下山而去。

    这一rì,华山比斗已过月余,路上狂风猎猎,这天寒地冻,算算时rì,却是寒冬将逝,初chūn即至。丁一行的山下小城,路人甚少,全都裹着大衣行sè匆匆,这原来的彭掌柜似是真的离去,酒楼换了一人,丁一喝了杯酒,见无江湖中人到来,也就离城而走。

    远离小城数十里,江湖中人方才多上起来,丁一听得华山盛况,传言王重阳以一敌三,先败毒师欧阳锋,后败黄药邪,三败是段智兴,据说比斗打得甚是激烈,但是他王重阳虽然连败三人,成为天下首推的第一,但是气血枯竭,要不是最后突然冒出个师弟,说不得天下第一就要身死欧阳锋奇功之下,据言王重阳被打得这么悲催皆因他拒不拿出经书,气的欧阳锋连连下了死手,高傲的黄药师也被激起了脾气。

    有人言王重阳霸道无边,看的真经要诀舍不得放手,更不喜旁人观看一点,其中包括五绝的四位,是贪心之祸,有违他们道家清净无为之德。

    也有人疯传欧阳锋练就一门奇功,却被段皇帝世传绝学一阳指所慑,似是成了他的克星,而洪七公仍是吃遍天下,比斗前嫌华山没有美食,先下山去吃个半饱,回来后比斗都快结束,看到王重阳气喘吁吁,也没占王重阳便宜,两人就在山上来了番另类奇斗,谈剑作酒,说拳当菜,那些陪伴之人现今都被羡慕,据说有几人当场学了不少,倒是最后洪七公与毒师欧阳锋成了死敌,不知因何所故,据说欧阳锋怒吼三天,两人打得比王重阳还凶,招招都是生死相搏,几人拖架不下,再重新比斗了起来。

    更有人言,几人试量后,欧阳锋因新功不曾大成,位列第四,洪七公一道降龙十八掌研究不甚透彻,约约斗的第三,倒是黄药师不负盛名,一招碧海cháo生曲与段皇帝的一阳指不分上下,不过王重阳却是放言,洪七公与欧阳锋最可怕,年纪虽小,但能后来居上,前者因杂学过多,有些贪吃,拖了太多的jīng力,又因降龙十八掌失传过半,威力显现不出,但是瞧洪七公的资质,虽弥补不了十成,但是八成绝对能有,将来必能成为一代宗师,后者欧阳锋如把奇功练的大成,未必不能压倒黄药师,甚至超过自己等等,也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这华山比斗是花样百出,盛况无比,数人有数人的版本,许多后来者皆叹时运不济,不能亲眼瞧见此次比斗,心底怨极老天爷不公,偏偏比斗前大雪封山,不能有洪帮主那样三上三下的本事,只得在华山脚底站了七rì七夜,倒是那些赶的大早的武林人物,占得天大便宜。

    消息零零总总,总之不过是华山比斗七rì,因大雪封山,许多人无福亲见;二是王重阳不交经书,拼着内力枯竭夺得第一;三是洪七公与欧阳锋成了仇敌,原因不知;四是欧阳锋的奇功克星是段皇帝的一阳指;五是王重阳对欧阳锋的奇功大为推崇,言道可成第一,最最重要的是第六,九yīn真经绝不负盛名!

    想到这里,丁一就忍不住想到王重阳惨样,摸了摸胸前的经文,叹道:难怪江湖中盛传九yīn真经之妙的人更多,皆是因这次王重阳拒不交书,能让一个创派的天下第一人物都yù练就此功,拼着内力枯竭也是不悔,不更显的此书jīng妙无比!

    丁一惭愧,这书虽是自己赌斗之物,却也迫的对方背负伪君子之名,甚至会害的对方英年早逝。

    也罢,此书自己已背的全面,先去趟全真教也无不可,想到这里,丁一骑马而下,开始朝着终南山而去。

    终南山又名太乙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其上树木叠嶂,环山群绕,而王重阳的全真教就在终南山下,地据适宜,与最近的小镇隔座森林,算的上远离尘嚣,不沾凡尘,而又不与世人脱离,失本忘源。

    丁一来的山下,从林而过,此刻林中无甚嘈杂,到是有几个木民伐书生火,时不时的笑声传来,显然有着全真第一教派的掩护,城民活的甚是滋润,丁一可没少在城内听得全真七子之名,言道都是一副热心菩萨心肠,能在金兵四处霍乱的北方,寻的一处歇息之地,当真是让这些民众感恩戴德!

    丁一并无打扰,直向前而行,过的许久,方才听到洪亮的口号声传来,似是众人习武,人数似是不少,口号一致,当然是声势浩大。他脚运轻功,向着声音处追去。

    这刻因九阳大成,内力滚滚而动,刚刚消耗少许,片刻却是循环而来,似是源源不断,以往他虽然自负,但是这刻,却知自己内力已超乔峰,甚至比拟虚竹,直追段誉!

    几个虚影闪移,丁一已过数十丈,无声无尘,似是一道光影划过,片刻出的树林,入目开阔之处,丁一越的山上,险走几处山脉。

    达到他这种地步,已是不准备规规矩矩拜教而来,全是率xìng而为,而且全真教未必个个都如王重阳那样,相信他的比斗已传遍几个道教主要人物,他如自报家门并不见得会被理解。

    丁一猜的不错,此刻全真教的几要首脑正在谈论,一人道:“师兄,那断臂人真有如此厉害?”

    说话的是位身着道袍的青年汉子,少许胡须挂在下颚,面貌宽大,正是王重阳七位徒弟之一的刘处玄,外号长生子。

    上次华山比斗,王重阳只带了四人上的华山,却是号称丹阳子的马钰,长真子谭处端,长chūn子丘处机和玉阳子王处一。

    马钰作为大师兄,为人宽厚谨慎,听到刘处玄的问话点了点头,道:“此人内力深厚,已然不下师傅,他的招法掌式短短时rì劈了不下十种,各门各派都兼之一二,学的比洪帮主还要驳杂。”

    “厉害又能怎样?师傅为了此人担负这么大的污名,甚至内力都快涣散,总得要个说法。”说话的是郝大同,具有广宁子之称,排号老六,年龄却是里面全真七子第三大。

    丘处机年龄最小,xìng格最是暴躁,怒声道:“早知道我就把经书抢个回来,要不然也不用在此晦气!”显然是陷入自我推想当中。

    谭处端闻言骂道:“你还好意思,要不是那人留手,你还能在这站着。”看到对方似是不服,他也不愿多说,只得摇头叹道:“都怪我未能拦下师傅,要不然,师傅也不会有此一遭,相信比斗前拿出经书,师傅也不会受此重伤!”

    几人听此一黯,显然是说到心内之处,他们之所以恨丁一,皆因王重阳受的大伤,朝不保夕。

    上座的马钰却是摇头道:“师傅好赌,这xìng子一来,我们拦与不拦,说了也无甚用处,最主要的是这次华山比斗,师傅是为的江湖少点流血,能把事情用在抗金之上。况且就是师傅带的经书,未必会在欧阳锋面前露出,这华山比斗,段皇帝xìng子淡泊,黄药师高傲,这败就是败了,绝不会再缠要此书,惟独这欧阳锋xìng格桀骜,行事从无顾忌,这书要是落的他手,只怕也是武林之祸,师傅知其如此,恐怕早就有在上华山前烧书的想法。”

    几人点了点头,知是马钰说的不差,但是师傅终归是内力枯竭,就是金丹妙药也无力回天,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他们学武之人,最忌两物,一是走火入魔不可自持,二是内力枯竭徒劳无功,前者到还有幸存的可能,后者却是绝无幸免,想到这里,众人痛在心里。

    他们全真教虽然门徒广甚,被江湖中人列为第一教派,但是这树大反而招风,这刻都恨不得门派不得这番虚荣,以往有师傅在,到能无惧欧阳锋之流,但是一旦出现不测,只怕门派都有灭门之祸,还有你金兵一直在虎视眈眈,简直是几座大山压在他们心头。

    他们全真七子虽然威名远播,但是他们在资质与习xìng方面却无一人兼得,是故七人中并无一人得到师傅真传,他们自认能敌得过一般的江湖中人,但是与欧阳锋那样的只怕差上不少,这次华山比斗的凶险,四人历历在目,尤其是欧阳锋下山前冷笑的眼神,四人现今都是汗毛刺骨,很明显,欧阳锋并不把华山比斗放在心上,这次师傅越不拿出经书,欧阳锋只怕越想得到此书。

    天意弄人!

    想到这里,众人就是对丁一有股怨气,这本经书虽好,但是未必比得上欧阳锋的蛤蟆功,那人是当局者迷,只是争辩恐怕无用,从欧阳锋下死手的行径就能看出,此人对九yīn真经显是已经着魔,他对全真教更是恨上。

    怎么办?他会在钟南山哪里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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