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韦乐这句话可把钱博文呛得不轻；气得老头几乎就是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眼见对方就要暴走，李浦进连忙上前打圆场。
“姐夫，你可千万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他还小，没见过啥世面，不懂得你那宝贝有多珍贵......”
说着，他又转过头，拼命给韦乐打眼色，示意对方服个软、认个错。
然而，李浦进却低估了这个孙子的愣劲儿。
“老爷子，您千万别生气，尽管这见面礼的确不咋地，不过您老的这份心意我还是收下了。”
我去！
这像是在道歉么？
怎么听着那么不是味儿呢？
众人齐齐抬头看着天花板，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咳咳，老爷子，那啥，礼轻情意重，这个我明白滴......”
尼玛，这厮还在火上浇油，简直楞到家了。（倔驴脾气上来的时候，某人的脑子实在不怎么灵光。）
“你，你，你......”
这回，钱老头的手指哆嗦的更加厉害了。
片刻之后，老头胸口的一股气总算是顺了过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平静，说道：“好，臭小子，老夫这串罗汉珠算不得什么好东西...那你倒是说说，啥玩意才算是好东西？或者说，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入得你李大少爷的法眼？”
看来老头今天打算跟某人死磕到底了。
既然对方已经出招，那韦乐自然不会退缩。
只听他回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串珠子的材质应该是阴沉木吧......”
闻言，包括钱博文在内，所有人都感到些许意外。
显然，他们有些低估了韦乐的见识。
“哼...算你还有点眼力！”
钱博文鼻孔朝天，又开始得意起来。
阴沉木可是种稀罕玩意，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何况这串珠子的材质还是上好的紫檀阴沉木，价值更加难以估计。
可惜，老头遇到的人是韦乐，注定要“悲剧”。
果然。对方接下去的一句话。让老头得意不起来了。
“先不说这珠子的雕刻工艺如何，就说这紫檀阴沉木吧，在所有已知的阴沉木中，本就算不上最顶级的存在。如果换作是金丝楠阴沉木。那还差不多。”
听听。这口气。都快牛逼的没边儿了。
“好，好...”老头不气反笑，冷哼道：“老夫承认你说的有些道理。可那金丝楠阴沉木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么？臭小子。如果你能拿出一块金丝楠阴沉木来，别说老夫不怪罪你，就算让老夫给你认错都没问题！”
话音未落，在场的众人就齐齐向钱老头丢了一地的卫生眼。
他娘的，你个老梆子，还要不要脸了！
这种话都亏你说得出来！
你当这金丝楠阴沉木是路边的大白菜么；想见就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么？
还别说，这玩意在别人看来是稀罕货，可对韦乐来说却跟大白菜没啥区别。
“嘿嘿，老爷子，您说的话可当真？”
这厮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天知道他肚子里又憋着啥坏水呢。
“废话，老夫向来就是一言九鼎。”
钱老头压根就不相信对方有这种东西。
“老爷子，咱也别来那套虚的。道歉神马的也就算了，毕竟您老是长辈；依我看还是换个条件，您看如何？”
“好，你说！”
“老爷子，如果我真的能拿出金丝楠阴沉木来，您就把珍藏在你书房的那个清康熙镶银嵌宝石蜜蜡鼻烟壶送给我爷爷怎么样？”
好家伙，这厮真敢开口。
要知道，那个鼻烟壶是老头众多收藏中最珍贵的一个，当初李浦进在旧金山的时候就想将其据为己有，可惜老头死活都没肯出让。（钱博文有收藏鼻烟壶的爱好）
而韦乐也正巧知道此事，因此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圆了老爷子的心愿。
这也算是尽点孝道吧。
“好，好，乖孙，爷爷就知道没白疼你。不过，乖孙呐，这打赌的事情还是算了，你有这份孝心，爷爷就很满足了。依我看，一会给你姑祖父赔个不是，这事就算就过去了......”
韦乐的话令李浦进很感动，不过他对孙子能否拿出金丝楠阴沉木来并不抱什么希望。
然而，韦乐却给了他一个“您放心”的眼神，继续向钱博文问道：“老爷子，您觉得我这提议怎么样？”
“哼，莫说是那个蜜蜡鼻烟壶，只要你能把东西拿出来，老夫把家里珍藏的所有的鼻烟壶都给你爷爷又何妨！”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这一老一少当场立下了赌誓。
“各位长辈，请稍等片刻，小子去去就来！”
说罢，韦乐一溜烟的跑进了内堂。
没过多久，他又回到了客厅，同时手中还拎着一个塑料袋。
“老爷子，请过目......”
说话间，韦乐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块黑不溜秋，拳头般大小的木头。
蹭！
老头一把抓过了木头，仔细探查起来。
同时，一旁的几个老头也都纷纷围了上来。
钱博文拿着黑木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一会用指甲轻轻抠剥，一会又放在鼻下不停嗅闻，同时口中还念念有词。
“身如炭黑，颜色有殊，遇水黑亮，涂油色驻，烧灰为黄，异于普木。轻重有异，能沉能浮。香味有否，皆有存数，树种有别，气味可无......”
“金丝楠...果然是金丝楠阴沉木......好东西，好东西啊......”
还别说，老头的这份眼力劲真不是盖的，短短片刻就被他识别了出来。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老头都死死盯着那块阴沉木，个个眼中都冒着精光。
那副贪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乞丐看到了一个金元宝似的。
“喂喂喂！你们都围着老夫干啥！？”
钱博文突然反应过来。立刻将手中的阴沉木揣进了怀中。生怕被人抢去。
“咳咳...”
这时候，韦乐开口了：“那啥，老爷子，貌似这块阴沉木的主人应该是我吧？”
“对。对。姐夫（老钱）。快把东西拿出来，这是我乖孙（人家）的阴沉木！你揣起来算什么意思？”
随即，几个老货纷纷抗议道。
“去去去。你们几个老东西起什么哄？！都给老夫散一边去！”
这时候，钱老头露出了他“老无赖”的本性，用力推开几位老者，向韦乐走来，同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嘿嘿...我说孙女婿啊......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见状，韦乐心中对老头鄙视不已，于是便假装糊涂，问道：“老爷子，你想跟我商量什么？”
“嘿嘿...”老无赖搓搓手，干笑道：“乖侄孙，孙女婿，你能不能把这快阴沉木转让给老夫？”
“不行！”
没等韦乐开口，其余几个老头纷纷嚷道。
“一边凉快去，老夫跟自己孙女婿谈事情，干你们几个老货鸟事？！”
老无赖狠狠瞪了几人一眼。
“我说，姐夫，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小乐可是我亲孙子，就算他想出让这块阴沉木，也该优先考虑我这个当爷爷的才对。”
“对，对，老钱，你凭什么吃独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价高者得！我们要求公平竞争......”
“你们敢！小心老夫对你们不客气！”
老无赖仗着自己年龄最大，毫无顾忌的撂起了袖子。
“来就来！谁怕谁！”说着陈麻子也甩开了胳膊。
“钱老头，你这摆明了想吃霸王餐呐！nnd，今天我何光耀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何秃子也不示弱。
“......”
好嘛，几个老梆子为了这么一块阴沉木开始互不相让，大有一言不合，拳脚相加之势。
眼看这几位老者就要掐起来，韦乐连忙上前欲以劝阻。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李秀玲发飙了：“都给老娘住手！反了你们了！一个个都老大不小，年纪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岁；竟然为了一块破木头争吵不休，甚至还准备动手干架！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果然，母老虎一发威，在场的所有人都蔫了，一个个噤若寒蝉的退回了自己座位。
没办法，在场的几个老者没有人不怕这位李家大小姐的。
说句不好听的，打小从光屁股认识的那天起，这些人就没少被李秀玲收拾过。当然了，钱博文是个例外，不过他却被老太太收拾的更多，更惨。
呃！
“大姐，你可不能怪我们，是姐夫太过分！”
李浦进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对，对，阿玲姐，这都是你家老钱不讲道理......”
其余几位老者也纷纷附和。
“哼！瞧你们这点出息！也不怕在孩子面前丢人！”
老太太板着脸训斥道。
接着，她起身走向钱博文。
“把东西给我！”
“哦，哦......”
面对强势无比的妻子，即便再不舍得，老无赖也只能乖乖把阴沉木交给对方。
“不就是块烂木头么......”老太太掂了掂手中的阴沉木，不屑的嘀咕了一句，接着便把东西交还给了韦乐。
“孩子，东西是你的。要如何处理，你说了算！放心，有姑奶奶给你做主！”
说话间，老太太挨个瞪了几人一眼，以示警告。
“谢谢姑奶奶。”
韦乐得意的露出了一排大板牙，接着向老无赖挑了挑眉毛。
“那啥，老爷子，在此之前您老是不是先把欠我的赌注给兑现咯？”
嘎！
闻言，老无赖脸色惨白。
娘唉，那可是老夫辛辛苦苦攒了几十年的宝贝啊！
钱博文今天算是彻底栽了！
也正好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眼见对方就要暴走，李浦进连忙上前打圆场。
“姐夫，你可千万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他还小，没见过啥世面，不懂得你那宝贝有多珍贵......”
说着，他又转过头，拼命给韦乐打眼色，示意对方服个软、认个错。
然而，李浦进却低估了这个孙子的愣劲儿。
“老爷子，您千万别生气，尽管这见面礼的确不咋地，不过您老的这份心意我还是收下了。”
我去！
这像是在道歉么？
怎么听着那么不是味儿呢？
众人齐齐抬头看着天花板，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咳咳，老爷子，那啥，礼轻情意重，这个我明白滴......”
尼玛，这厮还在火上浇油，简直楞到家了。（倔驴脾气上来的时候，某人的脑子实在不怎么灵光。）
“你，你，你......”
这回，钱老头的手指哆嗦的更加厉害了。
片刻之后，老头胸口的一股气总算是顺了过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平静，说道：“好，臭小子，老夫这串罗汉珠算不得什么好东西...那你倒是说说，啥玩意才算是好东西？或者说，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入得你李大少爷的法眼？”
看来老头今天打算跟某人死磕到底了。
既然对方已经出招，那韦乐自然不会退缩。
只听他回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串珠子的材质应该是阴沉木吧......”
闻言，包括钱博文在内，所有人都感到些许意外。
显然，他们有些低估了韦乐的见识。
“哼...算你还有点眼力！”
钱博文鼻孔朝天，又开始得意起来。
阴沉木可是种稀罕玩意，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何况这串珠子的材质还是上好的紫檀阴沉木，价值更加难以估计。
可惜，老头遇到的人是韦乐，注定要“悲剧”。
果然。对方接下去的一句话。让老头得意不起来了。
“先不说这珠子的雕刻工艺如何，就说这紫檀阴沉木吧，在所有已知的阴沉木中，本就算不上最顶级的存在。如果换作是金丝楠阴沉木。那还差不多。”
听听。这口气。都快牛逼的没边儿了。
“好，好...”老头不气反笑，冷哼道：“老夫承认你说的有些道理。可那金丝楠阴沉木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么？臭小子。如果你能拿出一块金丝楠阴沉木来，别说老夫不怪罪你，就算让老夫给你认错都没问题！”
话音未落，在场的众人就齐齐向钱老头丢了一地的卫生眼。
他娘的，你个老梆子，还要不要脸了！
这种话都亏你说得出来！
你当这金丝楠阴沉木是路边的大白菜么；想见就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么？
还别说，这玩意在别人看来是稀罕货，可对韦乐来说却跟大白菜没啥区别。
“嘿嘿，老爷子，您说的话可当真？”
这厮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天知道他肚子里又憋着啥坏水呢。
“废话，老夫向来就是一言九鼎。”
钱老头压根就不相信对方有这种东西。
“老爷子，咱也别来那套虚的。道歉神马的也就算了，毕竟您老是长辈；依我看还是换个条件，您看如何？”
“好，你说！”
“老爷子，如果我真的能拿出金丝楠阴沉木来，您就把珍藏在你书房的那个清康熙镶银嵌宝石蜜蜡鼻烟壶送给我爷爷怎么样？”
好家伙，这厮真敢开口。
要知道，那个鼻烟壶是老头众多收藏中最珍贵的一个，当初李浦进在旧金山的时候就想将其据为己有，可惜老头死活都没肯出让。（钱博文有收藏鼻烟壶的爱好）
而韦乐也正巧知道此事，因此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圆了老爷子的心愿。
这也算是尽点孝道吧。
“好，好，乖孙，爷爷就知道没白疼你。不过，乖孙呐，这打赌的事情还是算了，你有这份孝心，爷爷就很满足了。依我看，一会给你姑祖父赔个不是，这事就算就过去了......”
韦乐的话令李浦进很感动，不过他对孙子能否拿出金丝楠阴沉木来并不抱什么希望。
然而，韦乐却给了他一个“您放心”的眼神，继续向钱博文问道：“老爷子，您觉得我这提议怎么样？”
“哼，莫说是那个蜜蜡鼻烟壶，只要你能把东西拿出来，老夫把家里珍藏的所有的鼻烟壶都给你爷爷又何妨！”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这一老一少当场立下了赌誓。
“各位长辈，请稍等片刻，小子去去就来！”
说罢，韦乐一溜烟的跑进了内堂。
没过多久，他又回到了客厅，同时手中还拎着一个塑料袋。
“老爷子，请过目......”
说话间，韦乐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块黑不溜秋，拳头般大小的木头。
蹭！
老头一把抓过了木头，仔细探查起来。
同时，一旁的几个老头也都纷纷围了上来。
钱博文拿着黑木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一会用指甲轻轻抠剥，一会又放在鼻下不停嗅闻，同时口中还念念有词。
“身如炭黑，颜色有殊，遇水黑亮，涂油色驻，烧灰为黄，异于普木。轻重有异，能沉能浮。香味有否，皆有存数，树种有别，气味可无......”
“金丝楠...果然是金丝楠阴沉木......好东西，好东西啊......”
还别说，老头的这份眼力劲真不是盖的，短短片刻就被他识别了出来。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老头都死死盯着那块阴沉木，个个眼中都冒着精光。
那副贪婪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乞丐看到了一个金元宝似的。
“喂喂喂！你们都围着老夫干啥！？”
钱博文突然反应过来。立刻将手中的阴沉木揣进了怀中。生怕被人抢去。
“咳咳...”
这时候，韦乐开口了：“那啥，老爷子，貌似这块阴沉木的主人应该是我吧？”
“对。对。姐夫（老钱）。快把东西拿出来，这是我乖孙（人家）的阴沉木！你揣起来算什么意思？”
随即，几个老货纷纷抗议道。
“去去去。你们几个老东西起什么哄？！都给老夫散一边去！”
这时候，钱老头露出了他“老无赖”的本性，用力推开几位老者，向韦乐走来，同时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嘿嘿...我说孙女婿啊......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见状，韦乐心中对老头鄙视不已，于是便假装糊涂，问道：“老爷子，你想跟我商量什么？”
“嘿嘿...”老无赖搓搓手，干笑道：“乖侄孙，孙女婿，你能不能把这快阴沉木转让给老夫？”
“不行！”
没等韦乐开口，其余几个老头纷纷嚷道。
“一边凉快去，老夫跟自己孙女婿谈事情，干你们几个老货鸟事？！”
老无赖狠狠瞪了几人一眼。
“我说，姐夫，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小乐可是我亲孙子，就算他想出让这块阴沉木，也该优先考虑我这个当爷爷的才对。”
“对，对，老钱，你凭什么吃独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价高者得！我们要求公平竞争......”
“你们敢！小心老夫对你们不客气！”
老无赖仗着自己年龄最大，毫无顾忌的撂起了袖子。
“来就来！谁怕谁！”说着陈麻子也甩开了胳膊。
“钱老头，你这摆明了想吃霸王餐呐！nnd，今天我何光耀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何秃子也不示弱。
“......”
好嘛，几个老梆子为了这么一块阴沉木开始互不相让，大有一言不合，拳脚相加之势。
眼看这几位老者就要掐起来，韦乐连忙上前欲以劝阻。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李秀玲发飙了：“都给老娘住手！反了你们了！一个个都老大不小，年纪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岁；竟然为了一块破木头争吵不休，甚至还准备动手干架！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果然，母老虎一发威，在场的所有人都蔫了，一个个噤若寒蝉的退回了自己座位。
没办法，在场的几个老者没有人不怕这位李家大小姐的。
说句不好听的，打小从光屁股认识的那天起，这些人就没少被李秀玲收拾过。当然了，钱博文是个例外，不过他却被老太太收拾的更多，更惨。
呃！
“大姐，你可不能怪我们，是姐夫太过分！”
李浦进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对，对，阿玲姐，这都是你家老钱不讲道理......”
其余几位老者也纷纷附和。
“哼！瞧你们这点出息！也不怕在孩子面前丢人！”
老太太板着脸训斥道。
接着，她起身走向钱博文。
“把东西给我！”
“哦，哦......”
面对强势无比的妻子，即便再不舍得，老无赖也只能乖乖把阴沉木交给对方。
“不就是块烂木头么......”老太太掂了掂手中的阴沉木，不屑的嘀咕了一句，接着便把东西交还给了韦乐。
“孩子，东西是你的。要如何处理，你说了算！放心，有姑奶奶给你做主！”
说话间，老太太挨个瞪了几人一眼，以示警告。
“谢谢姑奶奶。”
韦乐得意的露出了一排大板牙，接着向老无赖挑了挑眉毛。
“那啥，老爷子，在此之前您老是不是先把欠我的赌注给兑现咯？”
嘎！
闻言，老无赖脸色惨白。
娘唉，那可是老夫辛辛苦苦攒了几十年的宝贝啊！
钱博文今天算是彻底栽了！
也正好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