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节 中国式的中国兵
在办公室阅览了一些训练内容和训练计划，又跟道格拉斯交流了一阵子后，赵泽勇继续参观了一会军营训练，观看白刃格斗、翻越障碍、高楼攀援、高架独木桥、溜索过河等比较贴近实战，也是较为深入的新兵训练内容。
赵泽勇突然想起了那群被王崇阳送到军营来的，自己工厂里的捣乱工人，道格拉斯笑说有人交代过他要好好关照这批人，结果这些人在军营中受到了重点对待，第一回训练统统不合格，回笼进行了第二次，道格拉斯感叹说，那批新兵其实都是好兵。
赵泽勇则想了想在这样的地方连续训练两次，估计这群捣蛋鬼大概真的会学乖了，以后怕是打死都不会闹事了，估计他们睡梦中都在渴望和平安稳的工作。
一早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泽勇还在新兵食堂里，跟新兵们一起吃了一顿饭，伙食不差，两荤三素均衡搭配。不过这里吃饭对刚进来的新兵来说，却未必是幸福的事情，因为连吃饭都有规矩，其中一项是强迫饮食。对瘦的人来说还好点，因为他们可能会被要求吃下两人份的食物，而胖人就痛苦了，他们必须节食，只能吃水果沙拉，根本就吃不饱。对饮食限制规定是新兵们最为痛苦的，不管是吃撑了的，还是快饿死的，都要进行强度很大的运动，以尽快的重塑体格，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达到标准的身材，然后才能进入正规的训练中。
吃完饭，赵泽勇去参观了士兵的宿舍。
60人的大通铺，有厕所有洗澡间，平时的卫生都是士兵们自己轮流打扫，但是真正的值班表一般是不起作用的，因为清洁这样的工作往往总能找到受罚的可怜虫。
“你这个蠢货在给我擦一遍。”
“是长官。”
“你不服气吗？”
“不。长官。我认为这个惩罚很好，因为可以锻炼我的肌肉，这也是您的初衷对吗？”
“你个蠢货你的思考简直让人笑都笑不起来，你别自作聪明了，我实话告诉你，这里所有的训练，所有的惩罚，都不是为了你们获得什么，只是教官想要折磨你们这群狗东西。”
一间宿舍内，正好赵泽勇遇到了一个内务教官正在惩罚一个新兵。这个新兵蛋子倒是一个油腔滑调的家伙。
道格拉斯刚好路过，就站在蹲在地上用抹布擦洗地板的新兵前，新兵抬头盯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苦干。
道格拉斯立刻就脱下自己的鞋子。
“咬着你这个垃圾，既然不懂说话，就堵上你的嘴。”
原来新兵忘记给他行礼喊‘下午好长官’了，新兵皱了皱眉头接受了惩罚，但是看表情显然还不服气。
“这一看就知道是刚进来的新兵，在这里还想桀骜不驯。他们不该有任何思想，他们只是能机器。”
道格拉斯回头对赵泽勇解释着，根本就没有回避新兵。而旁边监督检查的教官则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显然早都接受了道格拉斯这套理论。
“我有些不理解。你们这些教官难道不能表现的礼貌一些。”
赵泽勇很客气的问道。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些教官看起来都太没教养了。
道格拉斯笑道：“嘿嘿，不需要，只有这样才能磨掉这些新兵身上的臭毛病。”
赵泽勇摇摇头道：“你就不怕教坏了士兵吗。”
道格拉斯道：“磨掉他们性情的同时。还能教会他们怎么正确做一个坏蛋，难道这样不好吗？”
赵泽勇无言了，太粗鲁了。
刚回到道格拉斯给自己找的休息室。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赵泽勇，却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胡万！”
赵泽勇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立刻一把抱住了自己这个许久不见的部下。
“好小子，终于见着你了，欢迎回来。”
赵泽勇叹道，胡万的事情他觉得很可惜，不然的话，现在联省第一军人的位置应该就是他的，而不是朱玉德的。
胡万脸上也能看出感慨，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早想跟赵泽勇见面了。
笑道：“东家，好久不见了。”
赵泽勇奇怪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胡万道：“专门来找你的，我怕在不找你，今年就见不到你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哈哈，肯定是来找我们训练营的麻烦的。”
道格拉斯接话道，同时跟胡万握了握手。
“没错我就是找麻烦的，美式训练不适合中国士兵。”
胡万开门见山道。
赵泽勇在军营里视察了半天，尽管觉得这里的训练方法不合情理，太过野蛮，但是内心总体是肯定的，相信这样的严酷训练是能出好兵的。但是没想到胡万反对了，胡万是个懂行的，他提出异议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
“是啊，我记得北洋练兵时候也提到过这样的问题，西方训练不适合中国人呵呵，说中国人的体格不适合西方的训练强度，可是我看不到中国人什么不适合，他们适应的很好啊。”
道格拉斯倨傲的说道。
赵泽勇想听听胡万的意见，没有理会道格拉斯的嘲讽，示意胡万说话。
“训练强度只是小问题，我觉得我们训练的理念有问题。我走访过欧洲十几个国家，每个国家的训练方式都不一样。这里的美式作训计划我也看过，如果是训练美国人那倒是没问题的，但是放在我们中国人身上并不太合适。”
赵泽勇让胡万继续说。
“我看过美国人的训练方法，说实话很完善，应该是美国人总结自己国家的特点，经过改进过的。现代对士兵的要求都十分的强调纪律，美国人也不例外，但是美国人对此太过极端了，对比欧洲，美式训练还要比德国人更重视纪律训练。”
道格拉斯得意的扬了扬眉毛。他承认这句话没错，美国人最重视纪律。
胡万继续道：“但这正是美国跟德国国民性格不同，而进行的不同选择。相比美国人，德国人天生严谨，因此他们对于纪律的强调就没有这么极端，完成了正规军事训练的德国人就是很好的士兵了。而美国人懒散惯了，没有极强的纪律约束，美队就完全不是回事了。打仗过程中也是如此，美国人在拼命的限制自己士兵的自由发挥，而德事教育出来的军官。一般作战中采用的是目标性指挥，只给军官制定目标鼓励军官自由发挥，而美国人则是命令性指挥，炮击那座山头都是直接下命令，而执行的军官甚至不知道自己炮击的目的是什么。”
见到自己国家的军事被批驳成这样，道格拉斯冷哼一生显得很不服气。
胡万根本就不理会他仍旧对赵泽勇说道：“我国的国民性格也比较懒散，但是这种懒散跟美国式的懒散却不同，美国人的懒散是牛仔式的懒散，更多是因为习惯自由所致。而我国的懒散则是农民式懒散，一个是自由冒险主义形成的，一个则是因为长期农业社会习惯性的周期劳作形成的。但跟美国人不同的是，我们的国民性格却天生有一种服从性格。服从长辈，服从上级，因此我认为在服从性上面我们不需要那么严苛，太过严苛到最后反而会限制了士兵积极能动的思想。真的把他们训练成机器了也不好。”
赵泽勇点点头。
胡万接着道：“我们这个训练营的教官是合格的，但是显然作为最高层的管理人员，几个美国顾问没有系统的军事知识和能力。他们无法进行针对性的设计，照搬美国他们完全可以胜任，可是却没有能力针对我们设计出新的训练方式方法。”
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道格拉斯很不满，立刻提出抗议。
赵泽勇压下了道格拉斯的抗议，继续倾听胡万的说法。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系统工程，其中民族性格只是一个方面，还包括人种，不同的人种肌肉类型是不同的，我们设定的训练目标就是锻炼士兵取长补短，而这些目前的训练也达不到要求，可以说经过这里训练出来的士兵放到中国算是顶尖的了，可是要跟世界先进国家，比如英国和德国的话，那还是有不如的。”
“我们必须结合我们的特点，详细论证制定出适合我们的训练方法，不是德国式的，也不是美国式的，而是真正的中国式的。”
胡万下结论道。
赵泽勇点点头：“你心里看来有数了。那就你负责制定新的训练计划吧。”
胡万笑道：“东家还是那么干脆啊。不过我需要人手，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可做不来。”
赵泽勇道：“没问题，我还是那句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胡万道：“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恢复军籍了。”
赵泽勇笑道：“你的军籍从来也被剥夺过啊。”
胡万立刻起立敬了一个军礼：“下午好长官！”
这是按照美营的规矩打招呼，有点揶揄旁边的道格拉斯的味道。
结束了军营参观后，赵泽勇立刻就对胡万进行了任命，胡万的要求也一一满足，包括允许他在现役军中随意抽调军官。但是赵泽勇也有一些担心，联省目前的军事制度还不算完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没统一，有的训练营使用美国的标准，有的用德国的，在广西还有日本的，但是总体来说训练结果还算是正规的，要是胡万把这些统统改变了，出现的结果让人不满意可怎么办。
胡万解释了一番，表示说，其实现代的军事训练都是大同小异，只不过是在个别地方偶做调整，不同的国家按照理念的不同有不同的侧重点罢了。至于总体的原则其实大多数都是一致的，比如强调现代部队的纪律性，比如科学完整的训练，还有系统的选拔体系等等。
胡万说，即便他的训练计划，也不会跟现在的美式训练方法有太大的改变，只会加入针对性的一些科目，而不像现在的训练，训练出来的士兵完全是日本式的中国兵，德国式的中国兵和美国式的中国兵，胡万的目的是训练出来的士兵就是中国式的中国兵。
经过解释，赵泽勇才算是安心了，让胡万放心大胆的去做，而自己则要回现代了，之前赵泽勇还需要回一趟自己在蒙自的居所，收拾一些东西。
赵泽勇突然想起了那群被王崇阳送到军营来的，自己工厂里的捣乱工人，道格拉斯笑说有人交代过他要好好关照这批人，结果这些人在军营中受到了重点对待，第一回训练统统不合格，回笼进行了第二次，道格拉斯感叹说，那批新兵其实都是好兵。
赵泽勇则想了想在这样的地方连续训练两次，估计这群捣蛋鬼大概真的会学乖了，以后怕是打死都不会闹事了，估计他们睡梦中都在渴望和平安稳的工作。
一早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泽勇还在新兵食堂里，跟新兵们一起吃了一顿饭，伙食不差，两荤三素均衡搭配。不过这里吃饭对刚进来的新兵来说，却未必是幸福的事情，因为连吃饭都有规矩，其中一项是强迫饮食。对瘦的人来说还好点，因为他们可能会被要求吃下两人份的食物，而胖人就痛苦了，他们必须节食，只能吃水果沙拉，根本就吃不饱。对饮食限制规定是新兵们最为痛苦的，不管是吃撑了的，还是快饿死的，都要进行强度很大的运动，以尽快的重塑体格，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达到标准的身材，然后才能进入正规的训练中。
吃完饭，赵泽勇去参观了士兵的宿舍。
60人的大通铺，有厕所有洗澡间，平时的卫生都是士兵们自己轮流打扫，但是真正的值班表一般是不起作用的，因为清洁这样的工作往往总能找到受罚的可怜虫。
“你这个蠢货在给我擦一遍。”
“是长官。”
“你不服气吗？”
“不。长官。我认为这个惩罚很好，因为可以锻炼我的肌肉，这也是您的初衷对吗？”
“你个蠢货你的思考简直让人笑都笑不起来，你别自作聪明了，我实话告诉你，这里所有的训练，所有的惩罚，都不是为了你们获得什么，只是教官想要折磨你们这群狗东西。”
一间宿舍内，正好赵泽勇遇到了一个内务教官正在惩罚一个新兵。这个新兵蛋子倒是一个油腔滑调的家伙。
道格拉斯刚好路过，就站在蹲在地上用抹布擦洗地板的新兵前，新兵抬头盯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苦干。
道格拉斯立刻就脱下自己的鞋子。
“咬着你这个垃圾，既然不懂说话，就堵上你的嘴。”
原来新兵忘记给他行礼喊‘下午好长官’了，新兵皱了皱眉头接受了惩罚，但是看表情显然还不服气。
“这一看就知道是刚进来的新兵，在这里还想桀骜不驯。他们不该有任何思想，他们只是能机器。”
道格拉斯回头对赵泽勇解释着，根本就没有回避新兵。而旁边监督检查的教官则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显然早都接受了道格拉斯这套理论。
“我有些不理解。你们这些教官难道不能表现的礼貌一些。”
赵泽勇很客气的问道。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些教官看起来都太没教养了。
道格拉斯笑道：“嘿嘿，不需要，只有这样才能磨掉这些新兵身上的臭毛病。”
赵泽勇摇摇头道：“你就不怕教坏了士兵吗。”
道格拉斯道：“磨掉他们性情的同时。还能教会他们怎么正确做一个坏蛋，难道这样不好吗？”
赵泽勇无言了，太粗鲁了。
刚回到道格拉斯给自己找的休息室。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赵泽勇，却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胡万！”
赵泽勇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立刻一把抱住了自己这个许久不见的部下。
“好小子，终于见着你了，欢迎回来。”
赵泽勇叹道，胡万的事情他觉得很可惜，不然的话，现在联省第一军人的位置应该就是他的，而不是朱玉德的。
胡万脸上也能看出感慨，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早想跟赵泽勇见面了。
笑道：“东家，好久不见了。”
赵泽勇奇怪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胡万道：“专门来找你的，我怕在不找你，今年就见不到你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哈哈，肯定是来找我们训练营的麻烦的。”
道格拉斯接话道，同时跟胡万握了握手。
“没错我就是找麻烦的，美式训练不适合中国士兵。”
胡万开门见山道。
赵泽勇在军营里视察了半天，尽管觉得这里的训练方法不合情理，太过野蛮，但是内心总体是肯定的，相信这样的严酷训练是能出好兵的。但是没想到胡万反对了，胡万是个懂行的，他提出异议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
“是啊，我记得北洋练兵时候也提到过这样的问题，西方训练不适合中国人呵呵，说中国人的体格不适合西方的训练强度，可是我看不到中国人什么不适合，他们适应的很好啊。”
道格拉斯倨傲的说道。
赵泽勇想听听胡万的意见，没有理会道格拉斯的嘲讽，示意胡万说话。
“训练强度只是小问题，我觉得我们训练的理念有问题。我走访过欧洲十几个国家，每个国家的训练方式都不一样。这里的美式作训计划我也看过，如果是训练美国人那倒是没问题的，但是放在我们中国人身上并不太合适。”
赵泽勇让胡万继续说。
“我看过美国人的训练方法，说实话很完善，应该是美国人总结自己国家的特点，经过改进过的。现代对士兵的要求都十分的强调纪律，美国人也不例外，但是美国人对此太过极端了，对比欧洲，美式训练还要比德国人更重视纪律训练。”
道格拉斯得意的扬了扬眉毛。他承认这句话没错，美国人最重视纪律。
胡万继续道：“但这正是美国跟德国国民性格不同，而进行的不同选择。相比美国人，德国人天生严谨，因此他们对于纪律的强调就没有这么极端，完成了正规军事训练的德国人就是很好的士兵了。而美国人懒散惯了，没有极强的纪律约束，美队就完全不是回事了。打仗过程中也是如此，美国人在拼命的限制自己士兵的自由发挥，而德事教育出来的军官。一般作战中采用的是目标性指挥，只给军官制定目标鼓励军官自由发挥，而美国人则是命令性指挥，炮击那座山头都是直接下命令，而执行的军官甚至不知道自己炮击的目的是什么。”
见到自己国家的军事被批驳成这样，道格拉斯冷哼一生显得很不服气。
胡万根本就不理会他仍旧对赵泽勇说道：“我国的国民性格也比较懒散，但是这种懒散跟美国式的懒散却不同，美国人的懒散是牛仔式的懒散，更多是因为习惯自由所致。而我国的懒散则是农民式懒散，一个是自由冒险主义形成的，一个则是因为长期农业社会习惯性的周期劳作形成的。但跟美国人不同的是，我们的国民性格却天生有一种服从性格。服从长辈，服从上级，因此我认为在服从性上面我们不需要那么严苛，太过严苛到最后反而会限制了士兵积极能动的思想。真的把他们训练成机器了也不好。”
赵泽勇点点头。
胡万接着道：“我们这个训练营的教官是合格的，但是显然作为最高层的管理人员，几个美国顾问没有系统的军事知识和能力。他们无法进行针对性的设计，照搬美国他们完全可以胜任，可是却没有能力针对我们设计出新的训练方式方法。”
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道格拉斯很不满，立刻提出抗议。
赵泽勇压下了道格拉斯的抗议，继续倾听胡万的说法。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系统工程，其中民族性格只是一个方面，还包括人种，不同的人种肌肉类型是不同的，我们设定的训练目标就是锻炼士兵取长补短，而这些目前的训练也达不到要求，可以说经过这里训练出来的士兵放到中国算是顶尖的了，可是要跟世界先进国家，比如英国和德国的话，那还是有不如的。”
“我们必须结合我们的特点，详细论证制定出适合我们的训练方法，不是德国式的，也不是美国式的，而是真正的中国式的。”
胡万下结论道。
赵泽勇点点头：“你心里看来有数了。那就你负责制定新的训练计划吧。”
胡万笑道：“东家还是那么干脆啊。不过我需要人手，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可做不来。”
赵泽勇道：“没问题，我还是那句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胡万道：“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恢复军籍了。”
赵泽勇笑道：“你的军籍从来也被剥夺过啊。”
胡万立刻起立敬了一个军礼：“下午好长官！”
这是按照美营的规矩打招呼，有点揶揄旁边的道格拉斯的味道。
结束了军营参观后，赵泽勇立刻就对胡万进行了任命，胡万的要求也一一满足，包括允许他在现役军中随意抽调军官。但是赵泽勇也有一些担心，联省目前的军事制度还不算完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没统一，有的训练营使用美国的标准，有的用德国的，在广西还有日本的，但是总体来说训练结果还算是正规的，要是胡万把这些统统改变了，出现的结果让人不满意可怎么办。
胡万解释了一番，表示说，其实现代的军事训练都是大同小异，只不过是在个别地方偶做调整，不同的国家按照理念的不同有不同的侧重点罢了。至于总体的原则其实大多数都是一致的，比如强调现代部队的纪律性，比如科学完整的训练，还有系统的选拔体系等等。
胡万说，即便他的训练计划，也不会跟现在的美式训练方法有太大的改变，只会加入针对性的一些科目，而不像现在的训练，训练出来的士兵完全是日本式的中国兵，德国式的中国兵和美国式的中国兵，胡万的目的是训练出来的士兵就是中国式的中国兵。
经过解释，赵泽勇才算是安心了，让胡万放心大胆的去做，而自己则要回现代了，之前赵泽勇还需要回一趟自己在蒙自的居所，收拾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