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委
()如果说孙悟空的人生转折是遇到了唐僧，姜子牙的人生转折是遇到了姬昌，那么我的人生转折一定是遇到李大胆，尽管若干年后我回想起那段rì子仍没有一丝的怀念，但是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那天李大胆坐到我床前，第一句话说的是：“咱还没到家。”
我说：“那咱们在哪？”
大胆说：“养蜂人张瘸子的家里。”
我反问道：“为什么不回家？”
李大胆说：“因为张瘸子家也没有备胎。”
于是我开始问第二个问题，我说：“那昨天晚上我遇到的是什么东西？”
李大胆想了想说：“准确的说，是一只大眼贼。”
我说：“cāo，昨天晚上我就跟一大耗子打了半宿啊。”
李大胆说：“也不能这么说，一是这只大耗子已经有了道行，算是半个地仙，能搬尸和用障眼法，二是挨打的其实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们赶到的时候那只jīng怪已经遁走了。”
我听了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我又问：“那它怎么跟我过不去了？”
李大胆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先喝口水，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破了它的障眼法。”
我说：“有两点，一是我发现它左手手背没有你那个紫sè的符文，二是你们俩身上的气味不同，它没你身上的那股味道。”
“什么味道”，李大胆好奇的问我。
我看着李大胆，饱含深情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综合了彪与二的独特气质，也正是这种气质让你在人群中能够变的与众不同，焕发光彩。”
李大胆瞅瞅我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夫，今天我非掐死你。”
我说：“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还没告诉我我怎么被那怪物袭击了那？”
李大胆说：“其实它不是想袭击你，而是想抢车里的人。”
我大吃一惊说：“你是说那玩意要抢的是绮婷？”
李大胆点点头说：“这事说起来就长了，这长白山是清朝祖龙之脉，明朝崇祯皇帝听风水大师说北方有真龙出世，怕皇位不保，就派人到东北大肆破毁龙脉，最后只剩一条悬龙，因为不在地上，风水先生们找不到而作罢。结果赶上哈赤带着祖父骨灰住店，因为怕店家忌讳就把骨灰放在一棵大树之上，正好压在了悬龙之上，成就了霸业。后来哈赤当了皇上，就封了长白山，禁止狩猎砍伐，因为得龙气庇佑，无尘世侵扰，所以在这里得道的五大仙特别多，也就是咱们俗说的“狐黄白柳灰”，当然了，这有好的仙家，也就有作恶的仙家，不过因为有铁刹山黑老太太做护法，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伤人的事情发生，就是真得罪了仙家，顶多也就是附身折腾这人几天，绝不伤其xìng命。”
我说：“那我就这么背？正好摊上一个不服王法管教的主儿？”
李大胆说：“也不是，听张瘸子说最近山里异常，已经有好几个大姑娘都失踪了，应该是出了厉害的东西，或者是有人在这里练什么邪xìng的功法，我这次回来，一是参加我三叔的葬礼，二就是调查这件事。”
我说：“cāo，明知道这么危险你还带我来？还把我跟绮婷扔在道边？”
李大胆挠了挠头说：“我要是说我大意了你会信吗？”
我说：“你觉得我会信吗？”缓了一口气我接着问：“那你有把握对付那个厉害的东西吗？”
李大胆说：“我也不清楚，但是作为出马弟子，接到仙家传令，我必须冒险一试。”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李大胆不再是李大胆了，而是一个超脱的人，一个有境界的人，一个可以为了他人牺牲自己的人，那一刻他就是白求恩、张思德、欧阳海的化身，他身上闪烁着的光芒可以照亮黑暗和未知的旅程。
我说：“大胆哥，那我能帮你干什么吗？”
我觉得李大胆一定会用86版西游记里如来佛祖的语气说：“你不是仙家弟子，这件事与你无关，我这一去生死未卜，你若是有心，请替我孝敬我的父母，好好照顾我妹妹一辈子。”
可是现实与想象往往相反，李大胆听我说完，乐呵呵的说：“我就知道兄弟你够义气，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进山。”
我心想大胆哥也太实惠了，就我这俗人一个，抓个毒贩还成，要是遇到魑魅魍魉我这军体拳可就不灵了，但是嘴上又不好说，只能应承下来说：“大胆哥你放心，等我身上伤一好，保证跟你一起进山降妖。”
李大胆说：“行，那我就去准备准备，你好好养伤吧。”
李大胆说完就出了屋，没一会功夫，门开了，绮婷左手拎着一个小砂锅，右手端着一个饭碗走到我床边，开口说道：“三儿哥，起来喝点汤，这是老母鸡熬的，对身体好。”
我撑起身子坐住，接过碗喝了一口，汤头浓郁，咸谈适中，确实挺好喝。
我跟绮婷说：“辛苦你了，这汤真好喝。”
绮婷笑了说：“跟我还客气啥，要不是你我昨天可能就没命了，你要是喜欢喝，我给你做一辈子”。说完绮婷红着脸跑了出去。
我端着碗愣了半天，最后那句“我给你做一辈子”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昨天那只没肉的尸体，难不成我三炮的chūn天就这么来了。
很多年以后绮婷问过我，说是什么让我能够用生命去保护她，我当时回答的是：因为你哥那句“对我妹妹不好我掐死你”。结果惹得她好几天都不搭理我，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因为你好看的笑容，和那句“你要是喜欢喝，我给你做一辈子”。
到了当天下午我就能下地活动了，我看外面天气挺好，应该没什么妖怪出没，就慢慢走到院里，院子里李大胆正在抱着一堆木头削个不停，张瘸子坐在房子的yīn凉底下，吧嗒吧嗒的抽着张瘸子牌旱烟。
我到张瘸子身边坐下来问：“大胆那是干什么那？”。
张瘸子看了看我，说：“没事啦？行，小伙子筋骨够壮的，换成一般人不打死也得被吓死。”
我笑着说：“我当过几年兵。”
张瘸子说：“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啊，血气壮，你刚才问我大胆干什么？他这是削桃木剑那。”
我说：“桃木剑，这玩意好使吗？我怎么觉着还不如他车里那根撬棍那。”
张瘸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顺手又把烟头弹到不远的一个小水坑里，接着说：“桃木是五木之jīng，神荼、郁垒两个大神用的就是桃木法器，能辟邪除妖。除此之外，出马弟子降妖的手段也是各有千秋，有的是凭功夫，有的是用符文，也有用法器的，什么拘魂马，锁魂扣，领魂裱，文王鼓，打神鞭，这里面说道太多了，我在这也不能都说清楚，但怎么说都比撬棍强。”
我点点头说：“嗯，一会儿我跟李大胆说，让他给我做个桃木的撬棍用用。”
这时候李大胆看见我出来了，笑着对我喊：“兄弟能坐车回家不？”
我说：“没问题啊，咱小哥身体好着哪。”
李大胆说：“行啊，那咱们先回家吧，也没有多远了。”
我问李大胆：“那车怎么办啊？咱们不能走回去吧？”
李大胆说：“没事，我都解决了。”
当车刚开出院子，我和绮婷就看见张瘸子一拐一拐的跑了出来，我说：“大胆哥停下车，张大夫好像有什么要说的。”
李大胆好像没听见似的，一脚油门开了出去，嘴里嘟囔着说：“可不能停，这车胎是从他车上卸下来的”。
我和绮婷听了面面相觑，绮婷问道：“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李大胆头也没回的说：“不用跟他客气，拿他一个轮胎算是客气了。”
我又问李大胆说：“这个张瘸子是什么人？”
李大胆说：“这个人可不简单，这还得从20年前说起。”
那天李大胆坐到我床前，第一句话说的是：“咱还没到家。”
我说：“那咱们在哪？”
大胆说：“养蜂人张瘸子的家里。”
我反问道：“为什么不回家？”
李大胆说：“因为张瘸子家也没有备胎。”
于是我开始问第二个问题，我说：“那昨天晚上我遇到的是什么东西？”
李大胆想了想说：“准确的说，是一只大眼贼。”
我说：“cāo，昨天晚上我就跟一大耗子打了半宿啊。”
李大胆说：“也不能这么说，一是这只大耗子已经有了道行，算是半个地仙，能搬尸和用障眼法，二是挨打的其实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们赶到的时候那只jīng怪已经遁走了。”
我听了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我又问：“那它怎么跟我过不去了？”
李大胆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先喝口水，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破了它的障眼法。”
我说：“有两点，一是我发现它左手手背没有你那个紫sè的符文，二是你们俩身上的气味不同，它没你身上的那股味道。”
“什么味道”，李大胆好奇的问我。
我看着李大胆，饱含深情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综合了彪与二的独特气质，也正是这种气质让你在人群中能够变的与众不同，焕发光彩。”
李大胆瞅瞅我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夫，今天我非掐死你。”
我说：“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还没告诉我我怎么被那怪物袭击了那？”
李大胆说：“其实它不是想袭击你，而是想抢车里的人。”
我大吃一惊说：“你是说那玩意要抢的是绮婷？”
李大胆点点头说：“这事说起来就长了，这长白山是清朝祖龙之脉，明朝崇祯皇帝听风水大师说北方有真龙出世，怕皇位不保，就派人到东北大肆破毁龙脉，最后只剩一条悬龙，因为不在地上，风水先生们找不到而作罢。结果赶上哈赤带着祖父骨灰住店，因为怕店家忌讳就把骨灰放在一棵大树之上，正好压在了悬龙之上，成就了霸业。后来哈赤当了皇上，就封了长白山，禁止狩猎砍伐，因为得龙气庇佑，无尘世侵扰，所以在这里得道的五大仙特别多，也就是咱们俗说的“狐黄白柳灰”，当然了，这有好的仙家，也就有作恶的仙家，不过因为有铁刹山黑老太太做护法，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伤人的事情发生，就是真得罪了仙家，顶多也就是附身折腾这人几天，绝不伤其xìng命。”
我说：“那我就这么背？正好摊上一个不服王法管教的主儿？”
李大胆说：“也不是，听张瘸子说最近山里异常，已经有好几个大姑娘都失踪了，应该是出了厉害的东西，或者是有人在这里练什么邪xìng的功法，我这次回来，一是参加我三叔的葬礼，二就是调查这件事。”
我说：“cāo，明知道这么危险你还带我来？还把我跟绮婷扔在道边？”
李大胆挠了挠头说：“我要是说我大意了你会信吗？”
我说：“你觉得我会信吗？”缓了一口气我接着问：“那你有把握对付那个厉害的东西吗？”
李大胆说：“我也不清楚，但是作为出马弟子，接到仙家传令，我必须冒险一试。”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李大胆不再是李大胆了，而是一个超脱的人，一个有境界的人，一个可以为了他人牺牲自己的人，那一刻他就是白求恩、张思德、欧阳海的化身，他身上闪烁着的光芒可以照亮黑暗和未知的旅程。
我说：“大胆哥，那我能帮你干什么吗？”
我觉得李大胆一定会用86版西游记里如来佛祖的语气说：“你不是仙家弟子，这件事与你无关，我这一去生死未卜，你若是有心，请替我孝敬我的父母，好好照顾我妹妹一辈子。”
可是现实与想象往往相反，李大胆听我说完，乐呵呵的说：“我就知道兄弟你够义气，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进山。”
我心想大胆哥也太实惠了，就我这俗人一个，抓个毒贩还成，要是遇到魑魅魍魉我这军体拳可就不灵了，但是嘴上又不好说，只能应承下来说：“大胆哥你放心，等我身上伤一好，保证跟你一起进山降妖。”
李大胆说：“行，那我就去准备准备，你好好养伤吧。”
李大胆说完就出了屋，没一会功夫，门开了，绮婷左手拎着一个小砂锅，右手端着一个饭碗走到我床边，开口说道：“三儿哥，起来喝点汤，这是老母鸡熬的，对身体好。”
我撑起身子坐住，接过碗喝了一口，汤头浓郁，咸谈适中，确实挺好喝。
我跟绮婷说：“辛苦你了，这汤真好喝。”
绮婷笑了说：“跟我还客气啥，要不是你我昨天可能就没命了，你要是喜欢喝，我给你做一辈子”。说完绮婷红着脸跑了出去。
我端着碗愣了半天，最后那句“我给你做一辈子”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昨天那只没肉的尸体，难不成我三炮的chūn天就这么来了。
很多年以后绮婷问过我，说是什么让我能够用生命去保护她，我当时回答的是：因为你哥那句“对我妹妹不好我掐死你”。结果惹得她好几天都不搭理我，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因为你好看的笑容，和那句“你要是喜欢喝，我给你做一辈子”。
到了当天下午我就能下地活动了，我看外面天气挺好，应该没什么妖怪出没，就慢慢走到院里，院子里李大胆正在抱着一堆木头削个不停，张瘸子坐在房子的yīn凉底下，吧嗒吧嗒的抽着张瘸子牌旱烟。
我到张瘸子身边坐下来问：“大胆那是干什么那？”。
张瘸子看了看我，说：“没事啦？行，小伙子筋骨够壮的，换成一般人不打死也得被吓死。”
我笑着说：“我当过几年兵。”
张瘸子说：“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啊，血气壮，你刚才问我大胆干什么？他这是削桃木剑那。”
我说：“桃木剑，这玩意好使吗？我怎么觉着还不如他车里那根撬棍那。”
张瘸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顺手又把烟头弹到不远的一个小水坑里，接着说：“桃木是五木之jīng，神荼、郁垒两个大神用的就是桃木法器，能辟邪除妖。除此之外，出马弟子降妖的手段也是各有千秋，有的是凭功夫，有的是用符文，也有用法器的，什么拘魂马，锁魂扣，领魂裱，文王鼓，打神鞭，这里面说道太多了，我在这也不能都说清楚，但怎么说都比撬棍强。”
我点点头说：“嗯，一会儿我跟李大胆说，让他给我做个桃木的撬棍用用。”
这时候李大胆看见我出来了，笑着对我喊：“兄弟能坐车回家不？”
我说：“没问题啊，咱小哥身体好着哪。”
李大胆说：“行啊，那咱们先回家吧，也没有多远了。”
我问李大胆：“那车怎么办啊？咱们不能走回去吧？”
李大胆说：“没事，我都解决了。”
当车刚开出院子，我和绮婷就看见张瘸子一拐一拐的跑了出来，我说：“大胆哥停下车，张大夫好像有什么要说的。”
李大胆好像没听见似的，一脚油门开了出去，嘴里嘟囔着说：“可不能停，这车胎是从他车上卸下来的”。
我和绮婷听了面面相觑，绮婷问道：“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李大胆头也没回的说：“不用跟他客气，拿他一个轮胎算是客气了。”
我又问李大胆说：“这个张瘸子是什么人？”
李大胆说：“这个人可不简单，这还得从20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