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芭菲
()晚上，寝室里室友们都聚齐了，小胖对林小川说：“刘喜娃，你行啊你，英语这么好，像留过学一样”。林小川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走请你们吃饭去”小伟招呼大家说。接着小强说：“真的，你太好了，大好人一个”。可是林小川接说：“你们去吧，我还要看会书”。“你书还没有看够啊，没有情调！”小胖不解的回答。林小川微微一笑，三个人摇着头无奈的走出寝室。
阅读室内，人来人往。林小川走在书海中寻觅着，突然《活着就为改变世界》这部书印在眼前。林小川伸手去取，突然一双细白的手也伸了过来。他绅士般的把手缩了回来，回头一看，觉得这个学校太小了，竟然是安然。林小川心脏突然澎湃起来，他的手不知所措，安然看了他一眼，低着头把书取走了。
林小川随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他用眼睛的余光不停的搜寻安然的身影，可是始终没有发现。林小川爬在桌子上叹了口气，认真看起书来。
小伟三人吃过饭刚走进寝室，寝室门卫大叔走近来说：“刘喜娃在吗？门口有人找”。小伟看看刘喜娃这奇葩男还没有回来，生坏主意。他把自己在镜子面前装扮了一番，向寝室大门走去。两米的距离，可以看清楚两女孩，一个楚楚动人，一个强壮的有点像女汉子。小伟笑着迎上去说：“奇葩男不在，找他干嘛？”
“你说的是刘喜娃吗？”，女孩问。小伟沉着的点点头。
“小姐叫什么名字子啊？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小伟微笑着问。
“我叫黄晴晴，你把这个给刘喜娃，谢谢”黄晴晴说着把一个袋子递给小伟。小伟瞟了眼袋子里面的纸盒，他初步判断应该是部手机。小伟顺手接下手机，然后说：“你号码给我，把东西递给他后给你一个电话”。黄晴晴老实的把手机号码给了小伟，小伟回拨了一下，说：“我叫余小伟，这是我的号码”。黄晴晴本想看看号码，同伴碰了碰她，黄晴晴赶忙把手机装了起来。然后微笑一下，迅速离开宿舍楼。
“晴晴，你可能受骗了，这个男生贼眉鼠眼的”同伴提醒黄晴晴说，“不是吧，那手机……”黄晴晴诧异的说。“人家才懒得要你那手机，人家是想要你号码”，同伴的话突然提醒了黄晴晴，可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也只好接受这个被骗的现实了。
小伟拿着手机，在寝室的炫耀着。“谁的？”小胖好奇的问，“谁的？女朋友送的呗”小伟得意的说。“女朋友？别扯淡了，有女朋友带来看看”小强无法忍受小伟的自恋。
“哎，你这人真的不懂情调，我女朋友有必要给你看吗？”小伟反驳道。“打开看看”小胖拍拍小伟的肩膀。“打开？”小伟反问一句。“你的东西你不打开”小强边说边过来凑热闹。
小伟小心翼翼的把盒盖打开，里面的三星手机跃然盒中。突然盒子里掉落了一张纸条。他轻轻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黄土盖不住你的才华，困难压不到你的坚强，贫穷掩盖不了你的率真。那一瞬你掠走一个少女的心，她一直在远处默默注视着你。蓦然回首，黄土栈桥边我在微笑。
“太肉麻了”小伟看着直掉眼泪。“你女朋友你不知道她肉麻啊？”小强反问道。
小伟无奈的说：“她要是我女朋友我就大发了，骗你们的，是送给奇葩男的”。
“无耻，卑鄙的行为”小胖笑着说。“快点，装好，奇葩男就要回来了”小伟以最快的速度把包装盒装好。
林小川走进寝室，寝室内一片安静，三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林小川感觉今天太阳像是从西边出来的一样，这种安静有点特别。
“给，你女朋友送的”小伟把袋子交个林小川。
“谢谢”林小川接过袋子，他知道小伟嘴中说的女朋友肯定是黄晴晴。林小川打开袋子看见是个手机盒子，打开手机盒子，一款新手机放在里面。里面还有个纸条，他慢慢的打开。林小川再看看三个人，正用眼斜视着自己，他知道这三个家伙肯定看见内容了。
“奇葩，说说情况”小胖憋不住内心的疑惑，笑着说。“情况你们不都看见了吗？”林小川笑着说。三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奇葩，这白白一个大美女躺到你怀里，已经拿下阵地了吧？”小伟问。
“同学关系，普通关系而已”林小川说。“情书都表达到这份上了，纳了吧”小强开玩笑说。林小川不停的摇头。这时班长走了进来，他走向林小川说：“刘喜娃，学校考虑你家庭困难安排了几个业余的工作给你，看一下吧”，班长边说边把工作一览表放在林小川的面前。林小川看了看，没有合适的。
“不满意？”班长问，林小川点点头。
“再看看这个”班长又拿出一张招聘表，林小川一眼就看见那个熟悉的字眼，“芭菲”。林小川指着芭菲说：“就这家，它招周六、周rì钟点工，这个很合适我”。“芭菲是酒吧，听说水深的很！”班长提醒道。
“我是打零工的，水再深我又不掺和”林小川说。“说的有道理，不过到芭菲可不是学校推荐的岗位，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班长提醒道。
林小川点点头。“奇葩，你真去打工啊？”小胖天真的问。
“是的，家里穷没有办法，下半学期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家里弟弟妹妹还要上学”林小川无奈的说。小强听着点点头，表示同情。
周六走进了熟悉的芭菲，这次进去有点不同，走的一个像狗洞一样大小的员工通道。去芭菲林小川没有经过任何面试就直接上班了，他现在才知道芭菲宣称自己的员工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其实不过是扯淡，骗骗以前像自己一样的傻逼公子哥而已。它越是标榜自己，越是显得自己高贵。
“来来”一个班头向林小川招招手，林小川觉得眼生的很，因为自己以芭菲为家，却从未见过这等人。他肯定是个可怜的小虾米。“你好”林小川故做拘谨的说。
班头拍拍林小川厚实的肩膀说：“小伙到挺结实的”，林小川笑笑没有说话。
“你是临时工吧？”班头问，“是的”林小川说。这时班头抽出一支烟，说：“点上”，林小川看着他蛮横的样子，心想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小子。可是自己现在是在人家手里做事，还是低调点好。
林小川微笑着把班头的烟点上了，“不错，小子点烟的功夫不错”班头得意的说。
“我……做什么工种？”林小川低声的问。“杂活吧，擦擦地，打扫垃圾，如果有服务员请假，你就调调酒”班头眯着眼说。“那我先忙了”林小川随手摸出一把扫帚走出员工值班室。
林小川走在熟悉的通道上，几个月过去了，这里没有任何变化。周六晚上还是那么热闹。噪人的音乐回荡着熟悉的旋律，偶尔有一两个熟悉的面孔，可是他们已经认不出自己了，因为现在自己不是林小川了。
“过来，小鬼，把楼上包房打扫一下”一个女人喊住林小川。这个声音很熟悉。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丽丽。“看什么看？姐姐是不是长的很漂亮”丽丽走到林小川面前。林小川勉强的笑笑。丽丽伸出手托起林小川的脸，然后说“长的挺帅”。
林小川跟着丽丽向包房走去，丽丽边走边问：“新来的吧？”。林小川点点头。“你是正式工吗？”丽丽又问。“是兼职”林小川回答。“你是干什么的？”丽丽问。“学生”林小川说。
“学生好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学生了”丽丽开心的说。很快他们来到包房，推开门，一个胖子中年人在坐位上，怀里揽着婷婷的腰。婷婷已经醉的不行了，不停的往外面吐酒。
“杜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婷婷不停的求饶着。可是那个杜总却来了劲又一次把杯中的洋酒灌到婷婷的嘴里。林小川弯着身子打扫婷婷吐的垃圾。他故意把扫把往杜总脚上按了一下。这下杜总发火了，抬脚踢了林小川一下，接着就骂：“小赤佬，不长眼啊，爷爷的脚你随便弄的，滚蛋”。
丽丽赶忙走上去圆场，“杜总不好意思，这小子刚来，傻乎乎的业务还不熟悉”。“刚来的还让他给我服务，陪爷喝一个”杜总说着把丽丽拉到沙发上。丽丽摆手让林小川快走。林小川收拾好拖把走出包房，他心想几个月没来这里的老大换主人了。
“把卫生间打扫一下”班头呼叫着林小川。林小川离开正厅，向卫生间走去。
包房内，婷婷身体已经吐酒吐的虚脱。丽丽借口搀扶着婷婷向卫生间走去。“王利这个混蛋，他还是人吗？马上把我们两榨干了”丽丽含着泪说。“哎”婷婷在卫生间门口控制不了了，又吐出来。丽丽迅速从口袋拿出一枝解酒灵，给婷婷服上。
正在卫生间打扫的林小川慢慢走出来，“帅哥，帮忙打扫一下”丽丽又喊上林小川。林小川偷窥着婷婷，他还在记恨这个无耻的女人，现在她这个样子是咎由自取。
林小川默默的打扫垃圾，丽丽又说：“帅哥，帮忙把她搀扶到休息室内”。
林小川无奈的看着婷婷，她歪斜着脑袋，浓妆下的她看不清脸sè。他的心软了下来，拖着婷婷向休息室内走去。她还是那么轻，好像这几个月变的更轻了点。把婷婷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她已经熟睡了。
仔细看看，她的脖子上除了唇痕还有很深的手指印，面容却憔悴了很多。林小川转过身想走。丽丽一把拉住他，塞给他一个红票子。他一时还反应过来，在以前应该是自己扔给她钱的。林小川看着钱没有接今天他才体会到她们这帮人其实很辛苦，林小川径直走了出去。丽丽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还有人不爱钱的，不是奇葩，而是真傻。
休息室里，丽丽轻轻的给婷婷盖上了衣服。突然，王利冲了进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丽丽就是两个耳光。然后拿着手中的矿泉水往婷婷的脸上浇：“我让你睡，起来！”王利一下把婷婷拖到地上。接着进来四个服务员把婷婷和丽丽架到刚才的包厢。
“杜总，人带来了”王利笑着走进来。杜总面带鄙夷的走近王利说：“下面的员工都搞不定，还跟我谈合作！”。杜总手里握着两香蕉，慢慢走近婷婷与丽丽。
他把手中的香蕉整个的塞到婷婷与丽丽的嘴里，“给我吃，呵呵”老男人发出恐怖的笑容，琉璃灯下突然变得yīn森。婷婷与丽丽的嘴被胀的像鸡蛋。
王利低着头，像狗熊一样没有说话。“下次再给我换一个新货sè”杜总绷着脸说，王利连连点头。
快下班了，林小川收拾好工具。走之前他到厕所去转了一头，让他吃惊的是婷婷与丽丽一脸狼狈的靠在卫生间门口抽着烟。林小川此时深深的感觉到芭菲这几月一定发生了什么，尽管表面很平静。公交车快赶不上了，林小川没有多想大步走出芭菲。
阅读室内，人来人往。林小川走在书海中寻觅着，突然《活着就为改变世界》这部书印在眼前。林小川伸手去取，突然一双细白的手也伸了过来。他绅士般的把手缩了回来，回头一看，觉得这个学校太小了，竟然是安然。林小川心脏突然澎湃起来，他的手不知所措，安然看了他一眼，低着头把书取走了。
林小川随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他用眼睛的余光不停的搜寻安然的身影，可是始终没有发现。林小川爬在桌子上叹了口气，认真看起书来。
小伟三人吃过饭刚走进寝室，寝室门卫大叔走近来说：“刘喜娃在吗？门口有人找”。小伟看看刘喜娃这奇葩男还没有回来，生坏主意。他把自己在镜子面前装扮了一番，向寝室大门走去。两米的距离，可以看清楚两女孩，一个楚楚动人，一个强壮的有点像女汉子。小伟笑着迎上去说：“奇葩男不在，找他干嘛？”
“你说的是刘喜娃吗？”，女孩问。小伟沉着的点点头。
“小姐叫什么名字子啊？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小伟微笑着问。
“我叫黄晴晴，你把这个给刘喜娃，谢谢”黄晴晴说着把一个袋子递给小伟。小伟瞟了眼袋子里面的纸盒，他初步判断应该是部手机。小伟顺手接下手机，然后说：“你号码给我，把东西递给他后给你一个电话”。黄晴晴老实的把手机号码给了小伟，小伟回拨了一下，说：“我叫余小伟，这是我的号码”。黄晴晴本想看看号码，同伴碰了碰她，黄晴晴赶忙把手机装了起来。然后微笑一下，迅速离开宿舍楼。
“晴晴，你可能受骗了，这个男生贼眉鼠眼的”同伴提醒黄晴晴说，“不是吧，那手机……”黄晴晴诧异的说。“人家才懒得要你那手机，人家是想要你号码”，同伴的话突然提醒了黄晴晴，可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也只好接受这个被骗的现实了。
小伟拿着手机，在寝室的炫耀着。“谁的？”小胖好奇的问，“谁的？女朋友送的呗”小伟得意的说。“女朋友？别扯淡了，有女朋友带来看看”小强无法忍受小伟的自恋。
“哎，你这人真的不懂情调，我女朋友有必要给你看吗？”小伟反驳道。“打开看看”小胖拍拍小伟的肩膀。“打开？”小伟反问一句。“你的东西你不打开”小强边说边过来凑热闹。
小伟小心翼翼的把盒盖打开，里面的三星手机跃然盒中。突然盒子里掉落了一张纸条。他轻轻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黄土盖不住你的才华，困难压不到你的坚强，贫穷掩盖不了你的率真。那一瞬你掠走一个少女的心，她一直在远处默默注视着你。蓦然回首，黄土栈桥边我在微笑。
“太肉麻了”小伟看着直掉眼泪。“你女朋友你不知道她肉麻啊？”小强反问道。
小伟无奈的说：“她要是我女朋友我就大发了，骗你们的，是送给奇葩男的”。
“无耻，卑鄙的行为”小胖笑着说。“快点，装好，奇葩男就要回来了”小伟以最快的速度把包装盒装好。
林小川走进寝室，寝室内一片安静，三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林小川感觉今天太阳像是从西边出来的一样，这种安静有点特别。
“给，你女朋友送的”小伟把袋子交个林小川。
“谢谢”林小川接过袋子，他知道小伟嘴中说的女朋友肯定是黄晴晴。林小川打开袋子看见是个手机盒子，打开手机盒子，一款新手机放在里面。里面还有个纸条，他慢慢的打开。林小川再看看三个人，正用眼斜视着自己，他知道这三个家伙肯定看见内容了。
“奇葩，说说情况”小胖憋不住内心的疑惑，笑着说。“情况你们不都看见了吗？”林小川笑着说。三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奇葩，这白白一个大美女躺到你怀里，已经拿下阵地了吧？”小伟问。
“同学关系，普通关系而已”林小川说。“情书都表达到这份上了，纳了吧”小强开玩笑说。林小川不停的摇头。这时班长走了进来，他走向林小川说：“刘喜娃，学校考虑你家庭困难安排了几个业余的工作给你，看一下吧”，班长边说边把工作一览表放在林小川的面前。林小川看了看，没有合适的。
“不满意？”班长问，林小川点点头。
“再看看这个”班长又拿出一张招聘表，林小川一眼就看见那个熟悉的字眼，“芭菲”。林小川指着芭菲说：“就这家，它招周六、周rì钟点工，这个很合适我”。“芭菲是酒吧，听说水深的很！”班长提醒道。
“我是打零工的，水再深我又不掺和”林小川说。“说的有道理，不过到芭菲可不是学校推荐的岗位，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班长提醒道。
林小川点点头。“奇葩，你真去打工啊？”小胖天真的问。
“是的，家里穷没有办法，下半学期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家里弟弟妹妹还要上学”林小川无奈的说。小强听着点点头，表示同情。
周六走进了熟悉的芭菲，这次进去有点不同，走的一个像狗洞一样大小的员工通道。去芭菲林小川没有经过任何面试就直接上班了，他现在才知道芭菲宣称自己的员工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其实不过是扯淡，骗骗以前像自己一样的傻逼公子哥而已。它越是标榜自己，越是显得自己高贵。
“来来”一个班头向林小川招招手，林小川觉得眼生的很，因为自己以芭菲为家，却从未见过这等人。他肯定是个可怜的小虾米。“你好”林小川故做拘谨的说。
班头拍拍林小川厚实的肩膀说：“小伙到挺结实的”，林小川笑笑没有说话。
“你是临时工吧？”班头问，“是的”林小川说。这时班头抽出一支烟，说：“点上”，林小川看着他蛮横的样子，心想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小子。可是自己现在是在人家手里做事，还是低调点好。
林小川微笑着把班头的烟点上了，“不错，小子点烟的功夫不错”班头得意的说。
“我……做什么工种？”林小川低声的问。“杂活吧，擦擦地，打扫垃圾，如果有服务员请假，你就调调酒”班头眯着眼说。“那我先忙了”林小川随手摸出一把扫帚走出员工值班室。
林小川走在熟悉的通道上，几个月过去了，这里没有任何变化。周六晚上还是那么热闹。噪人的音乐回荡着熟悉的旋律，偶尔有一两个熟悉的面孔，可是他们已经认不出自己了，因为现在自己不是林小川了。
“过来，小鬼，把楼上包房打扫一下”一个女人喊住林小川。这个声音很熟悉。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丽丽。“看什么看？姐姐是不是长的很漂亮”丽丽走到林小川面前。林小川勉强的笑笑。丽丽伸出手托起林小川的脸，然后说“长的挺帅”。
林小川跟着丽丽向包房走去，丽丽边走边问：“新来的吧？”。林小川点点头。“你是正式工吗？”丽丽又问。“是兼职”林小川回答。“你是干什么的？”丽丽问。“学生”林小川说。
“学生好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学生了”丽丽开心的说。很快他们来到包房，推开门，一个胖子中年人在坐位上，怀里揽着婷婷的腰。婷婷已经醉的不行了，不停的往外面吐酒。
“杜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婷婷不停的求饶着。可是那个杜总却来了劲又一次把杯中的洋酒灌到婷婷的嘴里。林小川弯着身子打扫婷婷吐的垃圾。他故意把扫把往杜总脚上按了一下。这下杜总发火了，抬脚踢了林小川一下，接着就骂：“小赤佬，不长眼啊，爷爷的脚你随便弄的，滚蛋”。
丽丽赶忙走上去圆场，“杜总不好意思，这小子刚来，傻乎乎的业务还不熟悉”。“刚来的还让他给我服务，陪爷喝一个”杜总说着把丽丽拉到沙发上。丽丽摆手让林小川快走。林小川收拾好拖把走出包房，他心想几个月没来这里的老大换主人了。
“把卫生间打扫一下”班头呼叫着林小川。林小川离开正厅，向卫生间走去。
包房内，婷婷身体已经吐酒吐的虚脱。丽丽借口搀扶着婷婷向卫生间走去。“王利这个混蛋，他还是人吗？马上把我们两榨干了”丽丽含着泪说。“哎”婷婷在卫生间门口控制不了了，又吐出来。丽丽迅速从口袋拿出一枝解酒灵，给婷婷服上。
正在卫生间打扫的林小川慢慢走出来，“帅哥，帮忙打扫一下”丽丽又喊上林小川。林小川偷窥着婷婷，他还在记恨这个无耻的女人，现在她这个样子是咎由自取。
林小川默默的打扫垃圾，丽丽又说：“帅哥，帮忙把她搀扶到休息室内”。
林小川无奈的看着婷婷，她歪斜着脑袋，浓妆下的她看不清脸sè。他的心软了下来，拖着婷婷向休息室内走去。她还是那么轻，好像这几个月变的更轻了点。把婷婷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她已经熟睡了。
仔细看看，她的脖子上除了唇痕还有很深的手指印，面容却憔悴了很多。林小川转过身想走。丽丽一把拉住他，塞给他一个红票子。他一时还反应过来，在以前应该是自己扔给她钱的。林小川看着钱没有接今天他才体会到她们这帮人其实很辛苦，林小川径直走了出去。丽丽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还有人不爱钱的，不是奇葩，而是真傻。
休息室里，丽丽轻轻的给婷婷盖上了衣服。突然，王利冲了进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丽丽就是两个耳光。然后拿着手中的矿泉水往婷婷的脸上浇：“我让你睡，起来！”王利一下把婷婷拖到地上。接着进来四个服务员把婷婷和丽丽架到刚才的包厢。
“杜总，人带来了”王利笑着走进来。杜总面带鄙夷的走近王利说：“下面的员工都搞不定，还跟我谈合作！”。杜总手里握着两香蕉，慢慢走近婷婷与丽丽。
他把手中的香蕉整个的塞到婷婷与丽丽的嘴里，“给我吃，呵呵”老男人发出恐怖的笑容，琉璃灯下突然变得yīn森。婷婷与丽丽的嘴被胀的像鸡蛋。
王利低着头，像狗熊一样没有说话。“下次再给我换一个新货sè”杜总绷着脸说，王利连连点头。
快下班了，林小川收拾好工具。走之前他到厕所去转了一头，让他吃惊的是婷婷与丽丽一脸狼狈的靠在卫生间门口抽着烟。林小川此时深深的感觉到芭菲这几月一定发生了什么，尽管表面很平静。公交车快赶不上了，林小川没有多想大步走出芭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