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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北地登岸

    ()书接上回,刘大神棍乘船入海暂且不提,北海相孔融孔让梨接过了两瓶所谓的仙药便开始发傻,情绪十分激动。这药,送还是不送?

    不送,有士子们见证,恐被上面说成贪没,毕竟打着仙药的名头不可不甚。但要送,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刘大神棍表现出的种种神奇,崩管坐骑猛虎,还是挥手治疗,都不是常人所能拥有,与往rì的江湖骗子竭然不同,那是有真本是的异人。

    没错!在孔北海眼里,刘兴汉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异人。

    思索半天,头发都快想白了的孔子后人一咬牙,连连叹息三声:“罢,罢,罢,这东西既然是仙药,那就往上送,不过老夫可不能亲自送。”

    读书人的心思总是有着老百姓难以揣测的狠辣之处,打开始就把仙药摆在明面,由士子们守护的孔融孔让梨,十分干脆的调泼军队船只,打发了以司马水镜为首的百余位学子,全部赶往东都洛阳,口号即婉转又不能拒绝。

    “你们跟妖道相处的时间最长,理当由尔等亲自向陛下禀报,并判断仙药是真是假,北海黄巾还未剿灭干净,请赎老夫职责在身,不能亲自向陛下禀报。一切,就拜托你们啦。”

    “这个……太守大人。”双手接过红蓝两sè水晶葫芦,眼睛发直的司马水镜张大了嘴巴。

    一脸悲天悯人的孔北海丝毫不给其推脱的机会,捧助双手道:“先生盛名达于天下,乃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大儒,妖道行为猖狂令人发指,与张角三兄弟极为相似,望您能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切勿推脱。”

    推、我推你nǎinǎi个腿!

    抽气,瞪眼,胸口发堵,瞅着眼前大义凛然的北海太守孔子后人,司马徽终于明白,为什么人家能当大官,而自己只能当个隐士,原来都是一张嘴巴做的决定。

    这话……还能这么讲?

    捧着葫芦由士子官兵们护送上船,一直没有机会跑路的水镜先生满肚子都是苦水,孔融能够想到的事情,他如何想不到?手里两瓶所谓的仙药,就是两块汤手山芋,扔扔不得,吃又吃不下,一个不好,便有杀身之祸。

    不行!老夫得跑。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孔北海能仗着身分不给说话的机会,坐船的官兵可没这份本事。船只行到半路的功夫,水镜先生病了,脸sè煞白嘴唇发干,医生瞧了险此下达遗嘱,其实完全是这丫饿了三天的结果。什么好人三天滴水不进,米粒不食,都不会比司马水镜好到哪去。

    守船官兵见此没有办法,只能委派寒门士子下船看护,自顾自领着剩下的世家子弟赶赴洛阳。

    官兵们前脚刚走,司马徽后脚就带着学生们玩命跑路,其中有学子惊问曰:“先生何故于此,为什么不愿前去东都洛阳?”

    水镜先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谴责道:“你只看到了表面上的风光,哪曾明白暗地里的凶险?如果洛阳之行真的太平安稳,孔北海为何不去,难道他是傻子不成?”

    孔子后人自然不会是傻子,问话的学子呆滞片刻,刷的流了一身冷汗,再不敢多说其它,脆伏于地大礼相谢:“先生活命之恩,吾等此身必不望后报,还望您老以后多多教诲。”

    水镜先生听了连连摇头:“尔等皆为颖川书院学子,虽说出身不好,但以后未偿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现在不是多话的时候,咱们还是赶快跑吧。”

    选大路,过州县,司马徽带着学生跑路的时候,世家子弟们乘船进了洛阳。在稍适休息过后,由其中名门旺族作为代表入宫见圣,在金殿上把事情前后关系说了个明明白白。

    听完学子们讲述的神话故事,官员皇帝尽皆傻眼,盯住两瓶葫芦开始出神。

    良久,刘宏伸出巴掌把葫芦取在手中,左看看,右瞧瞧,内心非常挣扎。

    几位老臣见此脆伏于地道:“妖人当世,定不会有好心,还请陛下不要妄为。”

    妄为?朕怎么会妄为?

    作为皇帝,汉灵帝刘宏绝对不是什么明君,老臣们的话当即把他得罪狠了,一挥手就罢了早朝,回到后官又堵气沉思。

    按照皇宫里的规矩,所有献上来的东西,都会由小太监偿试,在确定没毒后,再由皇帝和贵人服用。可是眼前的仙药不同,他太少了,满打满算就两口的量。偿毒少了不行,多了又浪费,万一……

    左思右想脑袋发炸,思来想去的刘宏还是没敢拿自身小命开玩笑,叫过张让言道:“阿父,此仙药朕不愿独享,还是咱两一人一口的好,你就先请了吧。”

    “陛下洪恩,老臣万死不足以回报,但此种神物臣不敢专享,还是把赵忠他们一起叫来为妙。”

    刘宏不傻,张让更不傻,这种明摆着的火坑,自然不能光自己跳,要死也得拉个掂被的。

    等小黄门把十常侍全部叫到身边,明白前因后果的一干老太监,全都恨不能把张让掐死,可那话讲的,一个个全都别出新才,即表明了对皇帝的感恩,又掩饰了对偿药的恐惧,最后还是刘宏一声叹息,叫过小黄门一样灌了一口。

    少顷,小黄门死了。不是因为刘大神棍送的药有毒,而是刘宏发了怒。

    此等神药,怎能由一个阉人享受,还是朕自己来吧。

    手里捧着空荡荡的两枚水晶葫芦,感觉全身上下通体舒泰的汉灵帝无比悔恨,早知仙药如此强大,哪能让一个小黄门干掉一半,这也太浪费了些。

    刘宏后悔,十常侍更后悔,张让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刘宏什么德xìng,作为随身太监的十常侍谁不清楚,那是二十岁以后不服药就不举的茬子。如今到好,两瓶药下去,原本眼看要死的人物,立马接了地气,瞧瞧那充满血sè的面颊,再瞧瞧那倍棒的jīng神头,哪一样都表明了仙药的效果。

    有鉴于仙药的强大,不光皇帝十常侍想要寻找刘大神棍,得到消息的大臣外戚也来了jīng神。消息传到北海,得知过往的孔融孔让梨没过三天,便步了司马水镜的后尘,躲在家里开始装病。这病不装不行啊,不装病上哪找刘兴汉去,那家伙早他丫的入海了,鬼才知道如今在哪。

    皇帝找不着人,十常侍挨了批斗,大臣们明面上一个个装的无比清高,暗地里尽皆风云涌动。一时间,无数船只奔赴东海。可是这些家伙又哪里找得着刘兴汉?

    经过两个多月的海上奔波,我们的刘大神棍在辽东苦寒之地上了岸,一路打打杀杀进了辽东郡,和一个笑眼微眯,名叫公孙度的家伙接上了头。

    要说起公孙度此人,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别看三国时期刘备曹cāo孙权三分天下,可真要论起功过是非,还真不一定比得上此人。

    公孙度一生几经起伏,后来在辽东称了郡王,东征过高丽,西征过乌丸,打的塞外异族苦不堪言,为华夏大地守土一方,称得上真正的豪杰。可是眼下,这位豪杰却无比落迫,如果不是亲戚朋友接济,恐怕连饭都要吃不上了,在刘大神棍找上门时,险此以为认错了人。

    “你真是冀州刺史公孙度?你就住这地方?”

    三间茅草房,一个大马圈,公孙度的家哪里像个官员,听完刘大神棍不敢相信的话语,公孙度反到显得很是大方:“小友请勿见怪,前番罢了官职,如今也只能凑付着过过罢了。来,咱们里屋喝酒。”

    并排入内,两方落坐,瞅着屋里简露的模样,刘大神棍不由得露出丝丝怜悯和不愤,怨声道:“将军本非常人,哪能落魄于此?如果看得起贫道,就请把这些收下吧。”

    瞬间堆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黄的,白的,映花了双瞳,公孙度看着近在咫尺的涛天富贵,右手哆嗦半晌,在把酒液洒掉一半后,才咕咚咽了口唾沫:“仙师还请先将这些收起来。度,何得何能,得您如此青睐?”

    “将军切勿自嘲,你有获得他们的资格。”招呼典韦把好房门,由许禇压着郭嘉戏志才坐在一旁,刘大神棍向公孙度忽悠道:“汉室将倾,北地必乱,待群雄逐鹿之时,塞外异族肯定会有祸心,所以贫道在此恳请将军北地称王。”

    “这个……”两眼发直端住酒碗,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自从罢了冀周刺史的官职,回到老家的公孙度可畏度rì如年。坐惯了上位者的人物,哪能干于平凡。但辽东称王,可是杀头的买卖,不得不甚重考虑。

    时过半晌,见公孙度神sè间有所悸动,刘大神棍继续忽悠道:“将军如果害怕麻烦,那就先分些财宝向十常侍买个官职,此举非是向宦官低头,而是为了以后考虑。”

    “这……我还得思索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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