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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买飞机

    “啥?”司徒广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乖孙女变成定时炸弹了?

    “这不是……我们医护班的墨瑶墨医生吗?”司徒广看着巧笑倩兮的墨瑶,然后又问夏:“墨瑶医生也是修士?”

    “夏爷爷好说得真对!”司徒雪这女子真好蒙。

    “嘻嘻嘻嘻……知道就好,别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夏饱含深意地看了司徒广一眼,然后将手指在司徒雪那没有半分瑕疵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点出了一颗艳红色的美人痣。

    “放我的血!”夏瞥了司徒曦一眼:“这血放来放去,还是要放我的,要不然的话没用。看过《西游记》没?里面的唐僧肉吃一块长生不老,我好歹也是个待诏真仙,我的血还是有驻颜的本事的。”

    “夏政委,我来看您了。”司徒广这老东西身体倒好,这才一天就又是活蹦乱跳的了:“我家孙女一听说自己不会变老了,非要过来看你呢!”

    “行,司徒老书记果然是手段通天!”夏伸了伸大拇指,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讥讽,然后又开始吃饭,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如这事情重要一般。

    “谬赞了。”夏说完了这话,又拨了两口米饭吃,吃得要多香有多香,好像从三年自然灾害里面穿越过来的一样,等吃了两口之后,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广子,你孙女现在还有办法上学吗?”

    “爸……您没事吧,您说什么呢?”司徒曦上前问道:“您认识这小子?”

    “政委,你还真是没变样啊!”司徒广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拉着那名外国少女说道:“这是我孙女——司徒雪,她妈是英国人,就长成了这样。”

    夏反问一句:“人心可有极限?”

    “孙女啊!”老者抱着少女嚎啕大哭,老泪纵横之下,司徒广向夏询问:“政委,您有法力,那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是是是……政委教训的是……”司徒广抹了一把汗,然后连连夏表示下不为例,这才让夏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夏趁势在什么都不懂的司徒雪的俏脸上摸了几下,直到墨瑶快要爆发了才松手:“不是没事了,我只是留了个秘手,如此而已。”

    “长生献祭,尽我不朽!”夏将笔一扬,滚滚的血焰在空中交错飞舞,在空中汇成了一张复杂到了极点的的符箓,随后这张符箓一降,缓缓地降落在了司徒雪的身上,然后彻底地融入了她的身体。

    “夏爷爷,您就吃这个?”司徒雪眨巴了眨巴眼睛:“就这您就满足了?”

    “嘿嘿嘿……”夏怪笑一声,然后板正了脸色做出一副“这是党交给你的任务”的神情:“小广子,你以后千万注意安全,该跑路的时候千万不能死撑,千万别让那些上门抢人的妖魔鬼怪给顺手害了!”

    社会主义好啊!

    “哦哦哦,司徒雪是吧。夏爷爷回头给你糖吃。”夏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然后带着这爷孙俩回到了他的病房之中,指着墨瑶说道:“小广子,还认识她不?”

    夏将头摇了摇:“她的阳寿已经划到了你的账上,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

    “算了啊夏,你就别为难小广子了,老几年没见了!”墨瑶上来打圆场:“行了,小广子,你快让你家儿子收起这一套吧,旧社会早被推翻多少年了!”

    夏点了点头:“也好,给我拿个血盆来。”

    “政委,您老人家既然有这么大本事,咋还叫‘太君’们用刺刀挑了呢?”司徒广看着这个小政委,真是百转滋味在心头呀,当年的夏长生在他阵亡的那场肉搏战中用一把鬼头大刀砍死了四十多个敌人,后来被刺刀给连捅十几下才阵亡,虽说是生命力强大,可也不符合这修士的身份呀!

    夏让这一声伯伯弄得苦笑不可:“这人年纪比我大一半,你让他管我叫伯伯?这不咒我早死吗!”

    “是是是……”司徒曦转向了年纪轻轻的夏:“夏伯伯好……”

    “我之法术,乃为凡人延天寿,是为逆天反道之举。”手持长生笔的夏缓缓开口,眼前的血盆里面注满了泛着微光的鲜血,一股幽香的味道传遍了整个病房。

    “天道者何?恨吞者多!”夏笑嘻嘻地唱了一句,然后从墨瑶的手里接过了饭盒,打开盖子一看,是一份红烧肉和一碗白米饭:“有吃有喝,人生一乐!小广子呀,我们当年参加队伍,不就是为了有吃有喝吗?”

    “墨医生笑话了,这多亏了夏政委啊……”司徒广顿了顿之后又问:“现在墨医生和夏政委还处对象呢?你们以前关系就是不怎么正常,还全连通报批评过。”

    “夏,你的长生笔。”墨瑶将桌上的长生笔递给夏:“固颜之术需要你的长生笔。”

    “来来来,咱们兄弟为了今天这大好生活,咱们干……这也没酒啊,反正就那个意思吧!”夏拨了一口米饭,然后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是是是……”司徒广将那个好像白痴一样的女子拉到身后:“这死女子怎么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你都要上二年级了!”

    司徒广将脸色一沉:“政委,我听说仙人出口有因,您这话可是不吉利呀……”

    “要在三五反或者**那会儿,就这一样,你就该游街坐牢了!”夏又开始了当政委时做的说教工作:“现在的国家就是因为人情而影响法制,影响官员清廉,你是个革命战士,现在竟然也开始搞这一套,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

    “道尊,午饭我买回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涂山桑挎着饭盒溜了进来:“墨姐姐要吃了道尊不成?”

    “这不是小广子吗?”墨瑶瞪大了眼睛,然后笑着问道:“我们可是几十年没见了,这回犯心脏病的就是你?”

    “这是你夏伯伯的转世!”司徒广将司徒曦拉起来:“你夏伯伯本来就是道士从军,能没点法力神通?”

    “政委……”司徒广连忙走上来:“咱们兄弟几十年没见了,一定得喝一回!”

    那个看起来有十七八岁,可实际只有七八岁的女子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政委爷爷,我现在挺好呀,你为什么还要做法呢?”

    司徒曦捂着通红的脸,小心翼翼地说:“这夏伯伯不是早死了吗,听说连尸体都拼不全了……”

    司徒老头哭得更惨了,这哭声将少女给吵醒,此刻已经发育成熟的少女睁开了那天空色的眼睛,然后甜甜地笑了:“爷爷,您醒了哦?”

    “我手下的狐妖侍女。”夏拿了根牙签剔牙,然后将那根牙签一下弹飞:“小广子呀,洛城到处是妖魔鬼怪修真者,而且现在你家孙女现在也流着我的仙人血,你可要看好呀,要不然被人采补了可别后悔,她现在可是大补之药!”

    司徒曦见又是血盆,对这单调的手法真是无语了:“又放谁的血?”

    司徒广看着远去的涂山桑,小心翼翼地问道:“政委,刚刚那个是……”

    “哎!”老者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跃起,然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名外国少女:“这个是……”

    司徒广看着这一颗红痣,试着问道:“政委,这就没事了?”

    吧嗒!

    “小桑,瑶瑶,给我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按牢了!”夏一声叱喝,然后将长生笔在血盆里面搅动,漾起了一层层的血波,层层的血波渐渐转化成了滚滚血焰。

    “长大好难受呀!”司徒雪抱怨了一声,发现自己以前错了,长大的感觉很不好。

    “是是是,墨……婶婶说的是……”司徒曦向着墨瑶鞠了一个躬,然后心里叹息一声:这算怎么回事呀!

    “是呀是呀,你都多老了!”墨瑶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夏,然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夏‘爷爷’,这可是你孙女一辈的!”

    “是啦。”涂山桑将饭碗一收,然后跑去外面洗碗了。

    “行行行,政委好好歇着,我们改天来看您!”司徒广拱了拱手,然后带着自己家的人就离开了,可走到半路上就回了头:“政委,我孙女的事情,您看是不是早点给办了?”

    这个静谧的氛围突然间被打破了,病房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金发少女旋风似地冲进来,甜甜地向夏问候道:“夏爷爷!”

    夏接过长生笔,然后对着那个萌里萌气的混血少女说道:“你给我过来,顺便把那个血盆也给我端来,再找把刀子来。”

    “行了行了,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夏老气横秋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将碗里的米饭和红烧肉快速吃完,将饭碗一丢:“小桑,洗碗!”

    “我现在都怀上这小子的孩子了!”墨瑶笑了笑,然后对司徒广说道:“小广子,等我们孩子出生的时候请你喝酒呀。”

    夏惊诧地张开了眼睛,然后看着那个满脸通红的少女,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之后问道:“亲我干什么?我都多老了!”

    在一番简单介绍之后,夏总算是向这个老者介绍清楚了自己的情况,然后嘱咐他别乱说,不过就算是说了也没人信。

    “小广子啊,这都几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慌?”夏不紧不慢地说:“你孙女现在才十七岁而已,过个五六年都不慌,我一施法那就永远是那个样子了,你说我在什么时候动手合适?考虑好了再来找我施法吧!”

    “完了?”司徒广见到夏没什么新动作了,于是开口问道:“太快了吧?”

    “大道至简。”夏将长生笔收起,然后惬意地躺回了病床:“好了,事情都完了,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

    “我有什么好看的呢?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夏瞑目不视,现在正是中午,是一天之中练法的黄金时期!

    夏将手一拍:“好了好了,既然事情都了了,那也就别耽误我休息了,我现在还带着伤呢,前两天我去北邙山捉鬼,结果遇上了墨瑶他爹——他化自在天魔主波旬,这魔王差点没揍死我,我是勉强逃生!”

    第二天,夏正在一边睡觉一边练法,现在虽然是秋季了了,可是天气还不怎么冷,不过屋里的冷风却在嗖嗖地吹拂着,可是房间里的魔鬼却是不怎么觉得冷,因为夏很是仔细地给墨瑶留下了一点暖意。

    “司徒小子呀,你也知道我在入伍前是个道士对不对?我能没有点未卜先知的手段?那个时候是我天年尽的时候,我那时就该死!”夏站起身来:“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刚刚活过来,还没跟你孩子打个招呼呢。”

    “当然是现在就好啊!”司徒曦抢上来说道:“夏老伯快快施法吧!”

    “你孙女。”夏头也不回地说:“我用了她十年阳寿才从阴间把你捞回来,她现在虽然还是七岁,但身体已经是十七岁了——少活十年嘛。”

    “政委啊,您真是我的好政委啊!”司徒老人在大起大落之下,差点又心脏病复发,还好有夏暗中施法护佑,否则这女孩子十年阳寿就白费了!

    听了孙女的呼唤,司徒老人哭得更厉害了,后来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挥袖子作了保证:“唉~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还是有点小手段,保她容颜保持现在这状态不变就是了!”

    “现在是以前?你长大了!”司徒广叹息了一声,这女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哟呵?小广子长了胆子了,敢和我这术士拼酒?”夏笑嘻嘻地转头:“其实吧,我的酒量不怎么多,当年我是kao着法术手段才横扫全连,真本事其实没多高!”

    “政委教导的是。”司徒广点了点头,这社会发展这么快,人民生活水平那是一天一个样啊。

    “是啦嘛,以后不敢了。”司徒雪嗫嚅道:“以前我这样也没说什么嘛。”

    夏抬眼瞟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叫司徒雪是吧,有事情吗?”

    “混账!”司徒广一耳光将自己儿子扇倒:“这是我们特务连夏政委,是你老爹的顶头上司,在执行任务时也不知救了你爹多少次,你敢对夏政委不敬?”

    “哼!这小子敢在我面前勾搭小女孩,这不是找死?”墨瑶一声冷哼,然后抢过来食盒就说:“小广子,你家孙女也是,虽说心理年纪还小,不过这也不是小孩子了!”

    “政委……这事情好解释,就说是遗传变异就行了嘛,反正她现在还没有标着照片的身份证。”司徒老人听出了夏话里的讥讽,连忙解释道:“而且我在小雪她上的学校当过校长。”

    “唉……的确是费了一点事情,不过还是解决了。”司徒广摸了摸司徒雪的脑袋,眼睛里面充满了无奈和宠溺。

    “得了得了,你还是先去找你孩子吧,我先走了啊!”夏推开了急救室的大门,让开了一条道路:“你们两个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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