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艳宠天下

正文 29不贞的惩罚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不贞的惩罚

    “还满意么?”丹泽抿着嘴唇笑,“让自己的妻子满意,是我们苗疆男人的骄傲。”

    “丹,丹泽!”齐天宠伸手推开跨坐自己身上的丹泽,“你应该喜欢女人才对!”

    “我们苗疆人不管男女,只管是不是真爱。”丹泽不高兴的将齐天宠再次按倒,自己压了上去,“天宠哥哥你就是我的真爱,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才不要你的疼爱!”齐天宠有心再次推开对方,不过丹泽看着单薄,力气却和怪物一般。几次三番被齐天宠推开,丹泽终于不爽,咬着嘴唇呼唤五毒上了床。五毒环伺,齐天宠已经全身都软了,心里虽然喊着用力,但是实际上用出的力气已经和只猫儿差不多了,再也难以撼动对方。

    丹泽轻笑一声,在齐天宠绝望的目光中慢慢分开他的双腿,“天宠哥哥不要这么看着我,等我们合为一体,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丹泽拿出一只银质的小盒,雕工精美,刻着男女交缠的图案。

    打开盒子,里面是淡绿色的药膏,丹泽琢磨了一下,挖出一大坨在指尖,朝着齐天宠分开的□涂去。

    “丹泽,我求求你好不好?”齐天宠语带哽咽。

    “……”丹泽手指探到齐天宠后面,突然变了脸色。“天宠哥哥已经失身了么?”

    丹泽语调冰冷至极,不过齐天宠除了听到那几乎将他冻死的语调,还感觉到一股极为难言的痛苦悲伤之情。

    “哥哥竟然已经将身子给了别的男人……”丹泽呵呵笑着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丹泽……”齐天宠顾不得害怕,用力抽回双腿,瑟缩地朝后后退,而对方一直在逼近,知道他赤着的背贴到了大床的木头围栏上。

    “哥哥太让我伤心了……”

    “……我没有为你守身的义务!”面对对方的责难,齐天宠脸色苍白,却还是不肯服软。

    “呵呵……是啊……哥哥竟然在遇到真爱之前就随便跟了别的男人,一定要惩罚……”

    “……丹泽……丹泽,你怎么了,你醒醒……”齐天宠忽然发觉丹泽此时状况很不对劲。平时那么热情开朗的孩子,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般,何况对方双眼通红,乍一看好像是因为他和别的人有过什么而眼圈红了,仔细看看却不是如此,丹泽是双眼眼珠通红,根本不是什么红了眼圈。

    “呵呵……不忠的人,要被惩罚!”

    “放开,放开,你凭什么惩罚我啊……”齐天宠哭叫着被怪力丹泽拉到身下,大大分开腿。而那条他刚才见识过的庞然大物已经抵到了他的下面,火热的头部好像烧红的火钳,烫得他浑身一抖。

    齐天宠不甘心地挣扎着,却发现丹泽此时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心软,铁钳般的手牢牢捉着他的双腿,腰身一挺,整根已经没入。

    “——”齐天宠疼地挺起上半身,无声的嘶喊一声,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

    就算这身体和宣麟做过,但是每次宣麟都耐心地帮他开拓,从来没如此粗暴过。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大力的□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齐天宠的眼泪一直不断地滑落。

    记得宣麟放他离开的时候,曾经和他说过:不要和别的男人接近,若是想要男人,就回去找他。

    此时此刻,他倒是很想跟宣麟说,他后悔了,他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其实……宣麟对他也没有那么不好……

    齐天宠视线被眼泪模糊住,身后的人在他身体里喷出炽热的浊液,片刻后,律动又再一次开始。

    什么时候失去的直觉,齐天宠不知道,不过他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而下面则比头还要疼。

    比这两样都让人更痛苦的,是坐在床边哭泣的丹泽。

    “你哭什么?”齐天宠痛苦的问,他的嗓子嘶哑的说不出话。

    丹泽听到齐天宠醒来,眼睛一亮,擦擦眼泪连忙倒了一碗茶递了过来。

    “……”齐天宠看了对方一眼,水的吸引力太大,他就着对方的手都喝了下去。喝完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又无力地趴了回去。“我怎么了?”

    “发烧了……天宠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说罢丹泽嘴一撇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齐天宠烦躁地皱眉。明明他被人用□子捅了个遍,怎么现在痛哭流涕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和宣麟做完虽然有些累,但是精神会很好,身体也很舒服,醒来什么不适都没有。而丹泽……他现在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拆开了一般!

    丹泽看着齐天宠不耐烦,不敢再哭,只是抽抽嗒嗒地吸着鼻子。

    “烦死了……你委屈什么!”本想睡一觉的齐天宠被吵得睁开眼。“是我被你做了又做,怎么你哭个不停。”

    “呜……我也不想啊……”

    齐天宠太阳穴嘣嘣抽痛。“让你做了我,真是不好意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丹泽偷眼看看齐天宠,“我……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我那时候……没有什么意识的……我不是诚心要对你这么粗暴的……”

    “啥?”

    “天宠哥哥……”丹泽忽然扑到齐天宠身上,抱着他大声发誓,“下次我一定很温柔,很温柔地抱哥哥,绝对不会让你疼的,也不会让你流血发烧的。真的……就算你身子不贞洁,我也不在乎的……”

    “……你给我滚!”齐天宠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白细的脖子,恨不得上去狠狠咬一口。

    “……天宠哥哥原谅我……”

    “没门!”

    “……呜……”

    “原谅我,我下一次一定做到哥哥满意……”

    “滚蛋!”

    “小宝贝儿们,快帮爹爹道歉,你们娘不原谅爹爹,你们就一直道歉!”

    “……”齐天宠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占据他枕头一半江山的五毒。

    “哥哥原谅我……”

    “……你这是威胁!”齐天宠脸色难看至极。被人粗暴的做了,醒了还要被威胁着答应原谅对方,甚至还要答应让对方多多在他身上练习,以备以后做他的时候有让他舒服的经验?

    这是什么狗屁事情?

    齐天宠眼一翻,直直地昏了过去。

    <hr size=1 /></div>  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声音从巷子里传出来,寒冷的北风吹着打更人不算厚实的棉衣。嘴里碎碎叨叨的抱怨着天气寒冷,朝着天上看去,却看到天上飘飘洒洒地鹅毛大的雪花缓缓落下。

    打更人跺了几下脚,想着这么冷的天,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查看,不如赶紧回家,守着火炉喝几口刚买回的酒御御寒。想到桌子上还有一包没吃完的半空儿,打更人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哎呀——”打更人脚下一绊,朝前扑去。若不是手脚还算灵活,这一下就要跌个鼻青脸肿。数九寒天的,土地冻得生硬,即便是如此,打更人的手还是搓破了好大一块皮肉。“什么东西啊!”

    绊了打更人的物件踩上去有些软,打更人吓了一跳,赶紧揉揉眼睛俯身看过去,这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个人,只是这人浑身僵硬不知死活,一身破烂的棉衣多处露着薄薄的棉絮,看起来就落魄之极。“原来是个叫花子!”

    打更人啐了一口,自认倒霉,撇开几步离去。

    泼洒的一点酒液溅在那人脸颊上一些,带着脸上的浊污慢慢划下。

    殷若飞本是镇江侯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容貌又十分出众,虽然不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却也是受祖母、母亲百般疼爱。父亲虽然一向严厉,但对他却也不曾责打过。

    不过那也仅仅是八岁之前,自从他母亲意外离世,他的境遇是每况愈下。一件件对他不利却让他无从辩解的事频繁而出,让他变得暴躁易怒,也让祖母对其渐渐不喜起来,就连父亲每每见到他也是严厉呵斥。

    十二岁生辰那天,他被几个姐姐妹妹连哄带骗带到家里新建的荷花池边,说好让他等待,等待他们一起帮他过生辰。

    自从母亲过世,他已经几年没有过过生辰,脸上虽然依然绷得紧紧的,心里却有些软弱。这些姐姐妹妹虽然平日里算计着他,没想到心里却想着他,想到这些,他背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微微笑了出来,以后,也不要再和这些姐妹计较一些小事了。

    心里想着,漫步在湖边走着。倏然一双小手拉住了他的手,低头看去,原来是才刚刚七岁的九妹若岚。

    殷若飞的表情变得柔和,这是他现在最亲近的人,九妹生母兰姨娘命苦遇到了难产,剩下女儿后一命呜呼,母亲可怜她年幼无依,身边两个女儿又都已经说了亲事,在家也留不了几年,索性就抱在身边,全当了嫡女养活。

    两个姐姐虽然更亲,但是现在都已经嫁做人妇,轻易不能回家门,而且这家中也没有给两个姐姐撑腰,虽然是侯门嫡女,日子却不太好过。每次姐姐们回家,他和小妹都强颜欢笑,不肯再让嫁了人的姐姐们操心。

    母亲死的突然,他们兄妹全无准备,这几年来生活越发的水深火热,就连每月的月银竟然也被克扣。而祖母那里,他连去请安都被拦驾,更被说将被克扣之事说出。

    见不到祖母,就没人能给他做主,这整个镇江侯府都由如夫人小林氏把控,小林氏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姨母,他母亲同父庶妹。这姨母是他母亲生前最信任之人,临死前将儿子托付给她,只是……

    殷若飞握紧拳头,虽然表面看起来每件事都和她无关,但每件事背后却都脱不开她的影子。尤其是每次他被人诬陷做了什么恶事,她都站出来为他说话讲情,但是那话往往会惹得父亲及祖母更加恼怒,也就越发显得他不争气不孝顺。

    而人后,这位既是姨母又是庶母的小林氏,对着他虽然带着笑,但连眼神里都透着不屑,和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姐们的神情如出一辙。

    虽然父亲后来续一继室,却也被她逼的退避三分,不敢争其锋芒。如今她一人做大,整个镇江侯府无出其右者。

    “哥哥,快离开这里。他们要对付你!”若岚表情紧张,虽然年纪还幼小,但是在这吃人的家庭里,谁又敢真的天真无邪。

    “什么?”殷若飞一愣。随即听到噗通一声,竟然有人掉到了荷花池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群家丁下人已经从四周冲了出来。

    殷若飞下意识地将小妹推到一边的草丛中,时局紧张,根本来不及叮嘱,只盼着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

    接下来的事,自然又是一场栽赃陷害,只是这次他们动了血本,竟然不知怎地将父亲新近纳的小妾也买通,让她跌在湖里,却言说是他殷若飞非礼不成想要杀人灭口。

    看着随后赶来的一脸怒容的父亲,堂堂的镇江侯殷海城,还有伴在他身边的那位正看着他阴笑的如夫人小林氏,殷若飞仰天大笑,眼泪都充盈在眼眶里,却生生瞪了回去。

    “父亲既不相信儿子,就将儿子逐出家门吧!”他虽然有些心灰意冷,却还带着些希冀看着殷海城。

    殷海城满脸的厌弃,似乎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吩咐家丁将他家法伺候,转身去看他那被救下来送回房间的小妾。

    殷若飞啼血长笑,实心的板子板板下了狠手,生生将他的一条腿打断,让他从此成了个瘸子,而他心里最痛的不是从此变成个废人,而是这亲生的父亲,竟然没有一点相信他,不听他任何辩解。这么多的漏洞他都视而不见,只是旁人一句话就认定是他做的,这个家还有什么可让他留恋的。

    腿没养好,他就送出了府,或许这也是府中那位的刻意安排,一个小布包,两件旧衣服,甚至连他母亲半件遗物都没有拿到就被送出了府。

    孤身无依的殷若飞被长姐悄悄派人安排到城外的一个小院子里,只是长姐能拿出的银两也有限,他二姐更是因为私自拿着银两来看他,而被夫家从这里捉了回去,毫无正室的体面。稍稍将养了腿,殷若飞就一瘸一拐地出门找事做,一个男人,总不能被姐姐养一辈子!

    幸运的找了个药铺当了伙计,这一待就是七年。多年的磨砺让他懂得了看人脸色,虽然掌柜给的钱不多,但到底是个能学到本事的营生,他索性一边学习辨别各种草药,偷着也学着坐堂大夫的一些行医的本事。好在这位大夫人品不错,虽然性子冷淡的很,对他却多有关照,一些自己的行医手记,也送给了他,让他留着看。

    正当生活慢慢进入了正轨,整个人生似乎都已经脱开了那段不幸的日子时,更大的不幸朝他席卷而来。

    一伙纨绔子弟看上了他的容貌,将他堵在死胡同,为了不被辱,他被迫用碎瓷片将脸部划烂,逼得那些纨绔拳打脚踢他一顿泄愤,却只得将他放走。

    后来他才知道,他差点被辱并不是偶然,而是他那二哥从中挑唆的。

    他愤恨不已却无可奈何,那一顿暴打让他本就不好的身子更加水深火热,终于在一个面貌老实的男人给他送了一包银子后整个爆发出来。

    那银两是若岚托人送来的,在他百般追问之下,才知道若岚为了让殷家众人放过他,自愿答应嫁给宫中一位掌权太监,为殷家谋取更大利益。

    殷若飞一口鲜血喷出,冲去镇江侯府想阻止这一切,却只能被侯府家丁挡住,眼睁睁看着那大红花轿远远而去。

    内忧外患,让殷若飞没能再走到家,而是在胡同口就重重的倒下了。一双眼睛死死朝天瞪着,似乎是在怒斥老天的不公。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