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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021

    五灵法术

    当跟着玄霄念出那段话后,黄药师每句话都知道意思,但若是合在一起,却不知是何意。只是心无旁骛地体会着自己的身体变化。

    当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的流动,还有空气中隐隐的水汽,虽然能感觉地到,却不知如何运用和调动。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玄霄的声音:“心神归一,试着去调动体内的力量,去控制自己周围的水汽。”

    黄药师试着运用自己的意识,将身体周围的水汽聚集……但是不到片刻,就有些力竭,同时身体隐隐有些虚弱无力状。

    “好了,停下。”

    “师父?”

    “……(果然还是自己太过托大,这个世界灵气稀薄,较于那个世界来说,灵力匮乏到了极点。明明初学者可以使用的冰咒,现在让慎之使来却是困难百倍。)无妨,初学而已,灵力使用过度也是常事。今天就到这儿吧,休息休息下午打打坐,你且记下我交予你的心法,往后运功就不用其他的了。”

    “是的。”黄药师点点头,看了看以升到中央的太阳,“不若徒儿去做些吃食?”

    “也好,你如今只能依靠一些食材来汲取灵力,不过荤腥油腻的东西还是尽量少吃。”

    看着黄药师离开后,玄霄正想着如何增强黄药师体内的灵力。若是以前必定是一步一步慢慢积攒,但是如今这个世界,纵使你有百年时间却也不如自己在琼华三年时间来的有成效,纵使每次修行于日出日落,灵气最为丰沛之时,却也是杯水车薪,毫无用处。但是若是使用药物,则会使得黄药师根基不稳……难道要去找寻这个世界的灵脉?还是找寻其他办法吧……

    当黄药师做好饭,来找玄霄之时,只见玄霄一手抚着刚刚发芽的桃树,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

    “何事?”

    “弟子来找您吃饭。”

    “走吧。”

    玄霄坐在竹椅之上,拿着筷子,夹了点看着较为有食欲的炒青菜尝了尝,“味道尚可,不过火候老了些,若是盐在加少点,可能会更好。”

    “嗯嗯。”黄药师听着玄霄中肯的评价点点头,本来对做饭有些排斥的想法顿时抛诸脑后,什么君子远庖厨,能得师傅一句称赞,当初的付出也是值得的,“听师父您的话,以前也必定也是对于吃食有所精通的吧。”

    “不过是有个人常常在你面前说,这个好吃,那么味道咸了什么的。挺久了自然也就知道的多了。”

    “看来师父这个朋友也是性情中人啊。”

    “他……是比我洒脱,纵使放荡不羁,却也有勇气放弃,带着她逃离……我却不会如此,不会放弃师门,更加不会抛弃琼华!”

    “那是他的选择,师父也有你的选择……人生在世,难免有许许多多的抉择,有所得有所失,不过就要看自己是否会后悔罢了。”

    “……有所得,有所失……的确。我玄霄一生,可否有所后悔……我不知道,不过我选择的路,就会一直走下去,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后悔的想法。”

    “……看来师父对这个友人还是蛮有感情的。”

    “……”

    当天下午,玄霄不再和黄药师说一句话。黄药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触到玄霄的什么禁忌了,也不敢在说什么惹玄霄生气。两人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的过完一天。

    当天晚上黄药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说出了那句话来。但是现在细细品来,师傅对此人的感情却也不止是怀念那么简单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想念,一丝羡慕……但是也隐隐地有着责怪和气愤。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平静如波的师父产生如此之大的反应?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自己短短一句玩笑话,使得师傅如此生气?

    黄药师苦笑,其实当时无意识得说出那句话后,自己就已经感觉到有点而不对了。

    到底自己是怎么呢?为何当时就不经过头脑,直直地说出了那句话……明日师傅是否还会生气?

    当黄药师辗转反侧之时,玄霄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激动。明明已经释怀了,为何还会如此动气,自成魔后,自己心性变得更加自我,任何情绪也放大了不少……但是明明已经释怀了为何……为何,我还是忘不了……忘不了……哈哈哈……这是心魔吗?难道我玄霄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要克服这个心魔,完完全全的摆脱他们吗?原来曾经的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从来都没有忘记,何来释怀,不过将所有情绪都掩盖在了心中没有表达出来罢了!

    第二日,黄药师和玄霄再次见面时,玄霄已恢复到了昨日清晨的状态,手中拿着一根树枝,同时也抛给黄药师一根:“昨日不是想和我对打吗?今日我就让你尝试尝试什么是真正的剑道。”

    黄药师猛的抬头,自己酝酿了一晚上的说辞,在玄霄面前一点作用也没发挥到,难道师父没有在意自己昨天的话?自己的冒昧师父没有生气:“师……师父。”

    “你可要好好接招啊。”

    说完一个琼华派入门剑法的起手式。

    黄药师看到这里,也不再烦恼其他,也是一个起手式,全神贯注地应对起来……

    玄霄开始故意放慢速度,想让黄药师适应一下……然后渐渐加快速度。

    黄药师开始还很顺畅,虽然只会简单的格挡和闪躲,却也得心应手……但是随着玄霄速度的加快,渐渐可开始应接不暇,然后不过简简单单一个直刺,门面就被玄霄攻破了。

    不过短短二十招而已,前提还是玄霄故意放慢了十招的速度。

    “再来!”年少的男人都有股不服输的精神,纵使知道自己不敌,却还是奋勇向前,永不言弃。

    不下五招黄药师再次败落。昨日的种种信心,被狠狠地打击了一通。

    在青海派学习,一般都是掌门教导后,师兄弟之间对练,两人都是新手……自然不相上下,再加上黄药师天资较之他人要好,自然从来都是获胜的那一方。所以自认为其实武艺与文采一样,不一定要依赖于时间与内力的积累。其实若是其与施陆仁和赵江游比试一般的话,就会知道,纵使自己的剑法比之对方高明,却因为内力的原因最终败落。

    而此次比试,却实实在在地让黄药师尝试到了挫败感。玄霄以压倒式的优势,让其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不如他,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坐井观天。且不说玄霄乃琼华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就算是琼华入门几年的弟子也能将其打败。这也是玄霄在教导黄药师剑法是,告诉他的,时间和经历是最好的磨剑石,让人知道自己的弱点和长处,更加会让人成长起来。

    当两人停下来地时候,黄药师身上不仅仅多了许多划痕,同时也有狼狈躲闪之时,沾染上的草屑和尘土。

    “如何?”

    “弟子……是弟子托大了。”黄药师略带不甘的说道。

    “为师赞赏你的勇气和魄力,勇往直前不到墙头心不死的脾气……和我一样!”然后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膀,“往后每天傍晚你我对练一个时辰。”

    “多谢师父!”黄药师在对练之时,更多的是思考如何闪躲,根本就无时间去想对策。而玄霄每日给予的时间,就可以让其不断完善自我。对练较之自己单独练,获益必定更多,况且还是个用剑高手当陪练,那更可以说是为黄药师敞开了一条捷径之路。有些人有好心法好剑法,却无好悟性;有些人有好悟性,好心法好剑法,却没有好对手;无论哪种都是缺憾,但是黄药师却不仅仅有这些,还有一个随时给予最好帮助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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