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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推~倒男神

    第十章:推~倒男神

    【女配推土机隆隆驶过,推~倒男神~~~~~~~】

    袁易面无表情,只眼底浮现的一抹嘲讽,在在表明苏~静蓉所言非虚。

    所言非虚又怎样,雪心可不是一个被过去羁绊的人,她长长地哦了一声,装作胸无城府模样,说:“原来是《Marianne》呀,看是看,不过,我一般都上洗手间的时候看,你们杂~志在吸引读者方面还有待加强哦,多向《Vogue》学学吧,人家那本不但精致,而且 fashion多了。”

    靠,赤果果的打脸!

    真真要被她气死!

    饶是修养好者如苏~静蓉,也不觉微微凝了笑意。

    吴佳音气势汹汹,当即蹭地站起来,陶卿见情况不对,立马跟着起身,拿起酒杯大声说:“今天同学聚会,酒多~情意足,来来来,大家把酒满上,干一杯。”

    陶卿边说边向袁易和苏~静蓉使眼色,让他俩管住人,开玩笑,要是放任两人胡闹,今~晚的同学聚会还不得砸锅呀。

    他吆喝地正是时候,恰好包厢门推开,服~务生们鱼贯而入,美味佳肴摆满桌。

    在座的老同学哪个不知袁易几人当年的“官司”,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纷纷站起来互相斟酒。

    “满上满上,都满上。”

    “今个喝高兴啊,不醉不归。”

    “别介,注意控~制,等会KTV再战。”

    “哈哈,KTV的事,KTV再说,喝起,都给我喝起哈!”

    ……

    气氛瞬间炒热,你一杯我一杯,酒杯倒满,碰杯致意,就在这清脆的碰杯声中,刚才那场一触即发的冲~突被化解于无形。

    餐桌下,雪心被捏得肉~紧,餐桌上,袁易微微笑,唇边就着酒杯,将饮未饮,眼波斜去,低声入其耳,“再捣乱,要扣钱了。”

    姿态虽则慵懒,那一眼却何其凌厉,雪心心自怯了,悻悻无言。

    不多会,敬酒的来了,“袁易,别光顾着自个喝呐,罚一杯啊!”

    放了她的手,袁易举杯回应,干脆利落地一口闷下,赢得大家一片叫好。

    一轮酒敬过,筷子纷纷动,苏~静蓉多少带点主人风范,相当热情为席间诸人盛汤,轮到袁易时,雪心不知是自个多心,还是苏~静蓉偏心,她总觉得他碗里的汤底料比别人的足些,基本精华全在他碗里了。

    苏~静蓉有盛汤之情,袁易有投桃报李之意,连着帮她布了三道菜。

    每每菜夹到碗里,她苏~静蓉总是说着不好意思一类的话,另一面又大大方方接了,摆出个温柔浅笑的模样来,雪心看得那叫一个牙酸,贱~人矫情大抵如此了。

    碗里填满菜,也没堵住苏~静蓉的嘴,她和袁易很有话聊,从国内到国外,从工作到日常生活,仿佛一对思维合拍的老夫老妻,你说上句,我立马接下句,没人插得上嘴,估计也没人想插嘴,大家都乐见其成吧。

    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苏~静蓉和袁易的话是投机太多,多到雪心郁闷的地步。

    她不是不想插嘴……

    他们聊的话题涉及国内外金融、政~治、艺术、大事业、相同社交圈的朋友,对她这个不看新~闻~联~播、只喜欢对着布料裁裁剪剪人而言,话题陌生遥远得可怕,但凡插了嘴,说不定哪里就会踩了雷,成为众人笑柄。

    屋子里英才济济,不想出丑的话,最好管住嘴巴,多吃菜少说话。

    心情郁闷,吃进嘴里的菜像嚼草似的,他倒和苏~静蓉聊得好,当她死了么,好歹顾及一下带来的女伴吧,真当她是三流女配,只配围观男神和女神的对手戏?

    雪心动了闷气,再也吃不下菜,嚼完最后一口,便赌气地拿起面前香槟酒,咕嘟嘟牛饮灌下。

    令人闷气的,不止以上缘由,更闷气在于她牛饮四五杯也没见个人出来阻止一下,关心一声,好像他奶奶个腿的是不存在的空气,比冷宫里的小主们还惨,那些主儿好歹还有太监宫女们伺候着。

    尼玛,好想刷存在感……

    雪心推开凳子起身,吱啦的动静终于引起袁易注意。

    袁易停下聊天,施舍点注意力给雪心,“去哪?”

    “厕所。”雪心雄~壮回答,非常满意听力良好的众人露~出谴责的表情。

    显然袁易也觉着扎耳,挥手让她出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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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厕所,倒不是真想上厕所,和聚会的气氛比起来,雪心更愿意在厕所避一会,何况这里的卫生标准直逼五星饭店,无法让人产生不适感。

    配餐用的香槟酒度数不高,但对于不怎么饮酒又牛饮的雪心是足够了。

    刚进洗手间,雪心就觉着酒劲缓缓地上来了,发~热不说,连洗手台的镜子也一并映出她绯红的双颊。

    恐怕要醉了,她盯着镜中眼神乱飘的自己如此想着。

    拧开水龙头,拍拍脸,稍做降温,略略收拾一番,雪心拣好小手袋,打算回包厢叫袁易送她回去,正当时,洗手间突然闯进一人,并且顺手把门给关了。

    雪心下意识往镜子里看……

    咦,怎么是一男的?!

    再仔细一瞅……

    “你怎么来了?这是女厕所。”雪心失声叫道,“快出去。”

    镜子中的男人西装革履,标准精英打扮,但是说的话毫不客气,他大喇喇走到她身后,冲着镜子里的她指鼻子瞪眼,“找的就是你个贱~人!”

    雪心觉着莫名其妙,自打敬酒以后,她就埋头苦吃了好伐,他怎么疯~狗一样追来咬,“找我~干嘛,你们敬酒以后,我一直在吃东西。”

    陶卿冷哧,“贱~人,我来是警告你,离我兄弟远点,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要在厕所杀了我?”雪心不耐烦地顶嘴,一口一个贱~人,一流大学出来的人就是这样说话的么,“在停车场袁易有没有和你说过报复我之类的计划?我要是离开了,你兄弟怎么报复我呀?”

    酒喝多了脾性大,雪心张牙舞爪地反问他。

    “你……”,她伶牙俐齿,一时间,陶卿被她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没事的话就出去,这是女厕所,男厕所在隔壁。”雪心不客气地赶人,今~晚鸟气多多,没地发~泄,这家伙自动送上~门找削呢!

    “我……我……我是警告你,少在袁易和静蓉之间插脚……”

    “我要接近谁,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雪心呛回去。

    “当然关我的事,那是我兄弟,你个贱~人休想再想害他一次!”

    “老说我害他,我无非卷跑了1亿多美元,除此以外,我还害他什么了?说吧,你说吧,反正我失忆了,你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雪心头脑发~热,胆色分外不同。

    这么理所当然,没有半点愧疚的口气,立刻激怒了陶卿,“你他~妈少拿失忆做借口,袁易信你,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别以为失忆就能逃脱你的罪责。1亿多美元还不够吗?你还要骗多少?!”

    “‘无非’两个字你说得轻巧,那笔钱是用来干什么的,你比谁都明白,比谁都知道它对袁易的重要性,就因为你,袁易和他妹妹直到今天,还不能认祖归宗!”

    “静蓉脾气好,不代~表我们这些老同学能任由你欺负她,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在婚礼上捣乱,俩人的孩子都不晓得多大了……”

    胡说!

    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说的不对……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他吼得太大声刺~激了雪心,雪心耳边持续出现一个声音,反复否定陶卿说的每一个字。

    “……没有人会欢迎你重新回到袁易的生活里,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收拾你的东西、夹起你的尾巴,悄悄地给我滚远点,别再出现在他跟前……”

    久违的什么东西在体~内呐喊、咆哮、暴躁,犹如受困樊笼的野兽急欲摆脱束缚,争取自~由,幻听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盖过陶卿的声音,在她头脑里隆隆作响,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耳膜……

    再不能忍受……

    那低了头的女子,再扬头时,黑潋潋的眸光如深潭秋水,慑心动魄,兀自滔滔不绝的陶卿被那么瞅上一眼,心头忽地一紧,嗓子发涩,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洗手间,倏地静下,静得诡异……

    直到一只如玉的柔荑,打破了宁静……

    柔荑轻轻攀上他的肩,妖色比花艳,如斯娇,如斯媚,如花在眼底绽放,一点点迫近,仿佛专缠男人的美~女蛇,她没骨头似地附来,那么柔,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这般靠近,便好像寸寸骨头酥在她手里。紧张期待,惴惴如少年。

    近到眼底,媚眼如丝,蛊惑人心,“口是心非的陶卿,到现在还没改呀,口口声声要我离开袁易,离开以后跟谁呢,跟你吗?”

    “你……”,陶卿想反驳,无奈说不出一个字,喉~咙干到冒烟。

    未给他回魂空档,花瓣似的小~嘴说出顶顶可恶的话,“滚吧,等我喊‘流氓非礼摸~胸’,你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指不定还有你好兄弟袁易的拳头揍你。”

    陶卿眼皮重重一跳,见了鬼似地甩开肩头的手,“谁非礼你……”

    “你呀!再不滚,就坐实了。”她假装扯开嗓子,“流……”

    “闭嘴,我走。”牙根咬断。

    “砰”,震得嗡嗡响,起手关门,利落走人。

    “哼,孬种。”她不屑冷哼,施施然转过身。

    面对镜子,她舒活筋骨似地伸了个大大懒腰,恁的是柳媚花娇不足以形容妖~娆。

    活动一会,她静下来,怜惜地直视镜中人,“雪心,辛苦你了,以后还要继续努力哦,你是最顽强的,我信你,至于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说完,她从手袋里掏出小梳子,对镜拨~弄海藻般的自然长卷发,鸭舌帽以下的发~丝被她梳得略显蓬松,性~感妩媚异常。

    弄好头发,她满意地拍拍双颊,“好啦,我们去见袁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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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晓得陶卿发了什么疯,上个洗手间回来,一个劲地和他拼酒,他今~晚开车出行,哪能喝那么多,害得他吃着好好的饭菜,不得不中途尿遁到洗手间。

    陶卿不省心,那小骗子更不省心,说去洗手间,老半天没见回,该不是擅自回家了吧?

    等会打个电~话看看,敢擅自走人,看他不扒了她的狐狸皮。

    袁易解~开皮~带,对着小~便池纾解,泻下一肚子的酒水。

    正纾解着,背后门开门关,袁易倒不在意,洗手间么,谁不是来来去去。

    纾解完毕,袁易抖抖,正准备收棍入箱笼,谁知,一阵怪风自背后袭来,下一刻,那棍儿便落入了一双玉脂似的嫩手中。

    袁易通身一个激灵,全身上下的毛细孔瞬时炸开,连头发根儿都竖~起,快~感混合半公~众场合的禁忌朝他袭来……

    哪能这么握呢,金箍棒似的物件霎时展~露峥嵘,擎天立柱。

    袁易低头一看,不出意料,恰恰对上那妖精的杏眼儿。

    突然,下处传来古怪地凉凉湿意,他回头再看,只见嫩手拿着两张湿纸巾,为他清理。

    动作是一本正经的,毫无淫~邪之意,好像是小保姆打理半身不遂的病人那样正经,可……

    他不是半身不遂啊,他是正常男人。

    再者,偷溜到男洗手间,握住他的棍儿能正经到哪里去?

    用着正经的态度,做着最不正经之事,这不是假正经是啥。

    七年不见,他都快忘了,这是她最擅长的事……

    她就那样抱住他的腰,半扬了妖~媚的小~脸,面容正经地握着他的命~根,假正经地做着世间最~淫~邪之事,明明是偏浅的眸色,因了她的举动,显得极黑极深,透出丝丝魔性,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似地,正如那年夏天……

    是呀,正如那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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