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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chapter 22

    他用濡湿的舌尖舔着我内衣下不够丰满的双/乳

    我犹自发呆,他问道:“今天去医院时威尔逊说他向你告白,你有没有拒绝他?”

    威尔逊大夫是我在瑞士瓦莱医院的主治医生:“我干嘛要告诉你!你管得着吗?”

    他像是哄孩子:“乖,赶紧拒绝了,他不适合你。”

    我瞪他:“那你更不适合我了。”

    “为什么不适合,我觉得哪哪都适合。”

    “呸,你都那么老了…”

    他作势要打我,我叫道:“你打我,我现在就拒绝你!”

    他缓和了声气:“那我不打你,你不会拒绝我吧,你会答应的吧?”

    “可是,可是我…我对你不够了解,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那时我还那么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你对我有什么不了解的,我都告诉你不就得了,我叫樵曙东,197×年出生,我没有姐妹,只有一个兄弟,我父亲已经去世,我母亲在德国定居除非有重大事件轻易不回国,我母亲生前是你母亲的好朋友,那时候我们樵家家道中落,后来好了一些,现在我在瑞士拍电影,在国内也有我的事业,照顾你的生活完全没有问题。”

    他所谓的事业我一直以为就是他演员的工作,直到回到中国才发现樵家的家族事业庞大得恐怖。

    他滔滔不绝地讲下去,我赶紧打断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却误会了我的意思:“你是想知道我的私生活吗?我目前单身,我在一年前结束了我的第一场婚姻,但没有孩子…我虽然有过婚姻,但你放心,我不是在国外猎艳的人,而是很诚恳地向你求婚。”这是第一次他提到他的前妻,只是轻描淡写,我一直以为她是和樵曙东离婚,回到国内才发现她是死了,后来才发现她是死于车祸的。

    他开车送我回家已经是深夜了,我至今仍记得当时车里的暖气烘得我的脸发烫,我在副驾驶座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片大片的风灌进车窗,痒梭梭地撩拨着我的脖颈,我伸手想拉紧脖子上的丝巾,我的手被抓住了…不,那是男人的吻,樵曙东吻了下来,他用力地吮吸着我的唇瓣,我睁开双眼,我心中涌现熟悉的莫名的恐惧,我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极近距离的四目相对,我们深刻地望着彼此,他的手蛮横地解开我呢大衣的纽扣,我慌乱地按住他的手,我反抗着摆脱他的嘴唇,听到自己和他加重的喘息声,我摇着头:“不,不要…”

    他魅惑地笑道:“好,那就不在这里。”

    他抱起我,关上车门径直上了楼,玄关的声控灯訇然亮了,他和意识不清的我摔在沙发上,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他脱下我的粉色呢大衣,扯下我的围巾,隔着蕾丝花边内衣抚摸着我的乳峰,我发出“唔唔”的啜泣声,他一遍遍抚慰着我的身体,他用濡湿的舌尖舔着我内衣下不够丰满的双乳,他将手伸进我的格子裙退去丝袜,他抬头恳切地询问:“给我,可以吗?”

    我没有答允,然而我停止了反抗,我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声控灯这时熄灭了,黑暗中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给我,好吗?”月光空灵的光亮中我们对望着,我手足无措,翕动着双唇想要拒绝,他却强吻住我的嘴唇,我将双手阻挡在我们之间,嘴里发出呓语般模糊不清“不、不…我不要”,他抱紧我,仿佛要将我紧紧嵌入他的体内,我挣扎着他正在匆忙解着腰间的皮带,金属扣金色字母寒光一闪,我一时喘不过气来,他的炙热终于进入我的干涩,躺在带触角的柔软珊瑚绒沙发垫,仿佛一只水母托着我轻盈地乘风飞入一个激狂的地狱天堂。

    一下下的冲击,很痛很痛,我极力地推着他的胸膛,然而那灼热的液体冲进我的身体里,我因下身充盈的胀痛而发出呻/吟,他轻抚着我沁出细汗的额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他抱进了卧室,空调开了,风冷一阵热一阵地吹在我身上,然后我听到空气加湿器的声音,伴随簌簌雨点滴落的声音,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我在梦里乍然想起,那是加湿器漏水的声响。

    精疲力竭的我发着烧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一条曲折的车道,我的视角犹如电影画面的平行转移跳跃,我隔着两扇黑色镂花大门望见一座魔宫般的花园,里面花木扶疏,我整夜梦中在这座花园附近徘徊,我多么希望能看看里面究竟是否像小说中那样有座宫殿,当我看见那扇镂花门缓缓打开时,奔过去已是梦醒时分。

    我发现我在樵曙东的怀里,而他正望着我,我脑海中倒带般地闪过那些还以为是乱梦的情节,我觉得好丢人,怎么发生这样的事?我把脸埋在被子下不肯面对他,他听着我发出孩子耍赖般的“呜呜”声拉着被子笑道:“诶诶,这位小妹妹是被谁欺负了?”

    我的情绪突然非常沮丧低落,樵曙东拉开被子:“怎么真哭了,喂,凝夕,你别哭啊,要是你觉得是我强迫你了,大不了你再强迫我一次好了,咱们就扯平了好不好?”

    我冲他吼道:“正经一点好不好,不要耍流氓!”

    他哈哈大笑将我抱在怀里:“我不耍流氓,那你也休想占我便宜…我们结婚吧。”

    我错乱的头脑理不出一丝头绪,他却已经抓住我的手将一枚指环套在我右手的无名指,一枚很简单朴素的戒指,白金指环上镶着两行平行的碎钻,不大不小刚刚好。

    我不想要,仓促地想要拔下戒指但是有点紧一时拔不下来,樵曙东握住我的手说:“这一年来它一直等待着它的主人,戴着它好吗?”

    ……他开着车带着我兜风,一路上我心不在焉,直到被他拉进市政府我才清醒过来:“不是说去吃饭吗,来这干嘛?”

    他理直气壮答道:“结婚啊。”

    意大利结婚很麻烦,需要提前向市政府上交文件,政府会把结婚公示放在市政府公示13天,新人可以自由选择领取结婚证的日子,在意大利政府领取结婚证挺正式的,需要伴娘伴郎一样的证婚人,还有很多细则。工作人员和樵曙东沟通,樵曙东再把话翻译给我听,我松了一口气:“那改天好了。”

    他拉住我:“干嘛改天,我都准备好了。”

    居然面面俱到,我真是被打败了,直到结婚证到手我突然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这么充分,他分明就是预谋好的!

    但是他到底图我什么呢,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尤其当我知道他在国内的事业,我觉得按我们的条件落差樵曙东根本无需心急到如此非我不可,那夜的确是我做出决定嫁给他的很大的筹码,然而即使没有那夜我很可能到最后还是会嫁给他,相反正是那夜让我根本来不及理清很多心底的困惑就被迫开始接受他的功课。

    有时候吵架生气的时候我就会说:“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嫁给你!”

    我想,当时,丧妻将近两年的他内心应当是极其寂寞的吧,我也是寂寞的,所不同的是,男人寂寞时总渴望有个人陪他寂寞,而女人寂寞时总是宁愿孤身一人。

    总而言之,我们开始了,他工作很忙,有时候吃饭还在打电话,电话里隐约曾出现过“慕白”这个名字,他对我解释说:“是我弟弟,现在我人在国外,我交代公司的总经理协助他打理中国的家族企业。”

    为什么樵曙东与弟弟还要通过公司总经理这个外人传话?我没有多问,樵曙东对他的家人也吝于多言,至于他的家族企业,问起时他解释我也听不懂,他笑道:“这几天我没事,带你去伊豆泡温泉吧。”

    坐飞机到日本,伊豆正在下雪,我们漂浮在温泉里仰望雪夜的星空。

    我们在日本呆了十几天,

    磨合期的矛盾不知不觉出现了,总体而言樵曙东对我还是很好的,虽然大男子主义但很多时候还是会尊重我的意见,然而在有个地方无论我怎样反抗他都不会妥协:在床上。

    最初两天我们只顾着玩,樵曙东是个很好的导游,一路上替我拍照,我们玩得很尽兴,回到饭店躺下就睡,第三天开始他就按捺不住,我当时刚洗完澡站拿着水杯在窗前看夜景,房间里灯光幽幽,他突然从背后偷袭抱住我,玻璃杯瞬间落在地上,他将我扑倒在床吻着我的耳垂说:“我已经给你两天时间接受我,现在就让我检查一下成绩。”

    我很紧张,叫道:“对了,我饿了,有没有东西可以吃的?”

    我推开他,他还抓住我的手臂我走了几步又被拉回到他的怀抱,他闭上眼想要吻我的嘴唇,我脸一转偏吻在我的脸颊上,我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他突然睁开眼严肃地问我:“凝夕,你知道婚姻的意义吗?”

    我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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