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第 21 章
姜己将自己折腾的节操都丢光了，最后如愿以偿的成了一个丫鬟。
后台内，气氛寂静得压抑。
“她是巡抚最近的新宠三夫人念姬，来路不明，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巡抚的三夫人是个难得的美人。”九银剔牙叙述着情报。
美人分好几种，难得的美人也分好几种，姜己的这三辈子能在心里刻画的最美的美人也就是范冰冰林青霞那种的女明星，可谁知道这个什么念姬的容貌美到压根就不在人类的范围里了。
那窈窕的身段，那精致无懈可击的脸庞，身上找不到一处瑕疵，姜己若是个男人，也早爱上她了。
温软的拇指反复擦过下唇，姜己眯眼冷笑一声，“你们混入巡抚家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用我做她的丫鬟。”
巡抚李府，酉时三刻，日落西山。
姜己带着假脸，面无表情的举着丫鬟统一的衣服，内心百转千回。
……是多久没有这么想杀人了？
连带问了几人三夫人的住所，姜己才连蒙带撞的在硕大的李府找到了位置。
离着几米远，耳朵灵敏的姜己就听到了水声。
实际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姜己也喜欢看美人惊慌失措的走光。
姜己故意隐去了脚步声，恶趣味的哗一声推开了门。
眼前浴袍飞起直接挡住了姜己的视线，再一眨眼，念姬不慌不忙的系着浴袍，只是那脸上惹人厌的诡笑好似早就看穿了姜己的伎俩。
细腻的锁骨每一笔都是鬼斧神工的勾画，厚重的浴袍下隐约露出的妙曼身形，一只长腿还未藏到碍眼的浴袍内，纤细得让人血脉喷张。
姜己看着念姬慵懒的走到她面前，俯身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只是那幽黑的双眸里藏着令人不解的深情。
姜己被她看得发毛，差点以为自己被她看上了才见她桀骜一笑，柔声说道：“你回来了？”
姜己很想问候念姬的全家，再问问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她这辈子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她为奴为婢的吗？什么叫她回来了，好像她和她很熟似得！
“这里怎么没有其他人？你就我一个丫鬟？”姜己公式化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嗯。”细如蚊叮的微弱一哼，好听得拨撩人的心坎。
姜己气愤的想要砸墙。
为什么这么豪华腐败的豪庭里的三夫人只有她一个丫鬟，难道大奶二奶气嫉妒的连一个丫鬟都不分给这小三，还是这人本身就是个自恋狂，认为长得顺眼的才有资格伺候她。
没等姜己在心中画圈圈诅咒不懂事的大奶和二奶，便听念姬散漫说道：“将这木桶撤了，再给我打一盆洗脚水。”
姜己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特意抬眼看了一下念姬，但瞧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明显了是想羞辱她。
洗脚水是吧？她今天便让她知道什么叫真真正正的洗脚水。
姜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浴桶搬离，赌气得把灶火越扇越旺，想着那女人的脚被烫成猪蹄扭曲的笑了。
姜己端着洗脚水进门前，特意用内力驱散了热水浮出的湿气，表面上看，根本瞧不出是盆滚烫的热水。
木盆离手，姜己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念姬的身上溜达。
“蹲下服侍我洗脚。”优雅的语调稍稍扬起，高贵得不可一世。
姜己觉得她公主病犯了。
“一个连服侍主子洗脚都不会的下人，你说巡抚大人还会留着她吗？”
姜己漫不经心的听着念姬的威胁，毫不在意的蹲在她面前说道：“主子，下脚吧。”
浴袍滑落至腿根，念姬脚尖拾起姜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凝视。
“给我试试水温。”
姜己早就料到了她的防范，把手掌贴到水面最上边一层拨弄了下，刚要拾起，突然被念姬一脚踩下入水，不过欣慰的是姜己反应很及时的握住了念姬的脚趾，把她的脚一起按进了滚烫的开水。
二人双眼瞪圆，目光在空气中火花四射。
念姬踩着姜己的手，姜己抓着念姬的脚，二人互相僵持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姜己觉得自己痛到手麻木失去了知觉，才把念姬松开，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收回脚，自己也把肿成熊掌的手抽了回来。
念姬再是能忍的表情也有点绷不住了，眼睛泛着泪花，而姜己更是好不到哪儿去，睫毛带着泪珠，鼻涕痛得都流下来了。
念姬抬脚把鞋翻了翻，险些肿的穿不进去布鞋，姜己看着念姬一瘸一拐不知道要去哪忍不住噗的一笑。
幸灾乐祸的，姜己端着洗脚水的熊掌也痛得她哀嚎。
念姬微驼的背影停住，微微怨恨的回头看见姜己失态，眯眼冷冷一笑。
姜己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让脚肿成猪蹄的美人还能有心笑出来。
伴着醉人迷离的月光，姜己倒完洗脚水觉得自己得处理一下熊掌。
十分不凑巧的，姜己在旁院的荷花池边遇到了泡脚的念姬。
姜己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不该逞能，直接坐到念姬身边把手扎入冷水中。
念姬：“……”
姜己：“……”
二人默默无语十分默契。
半个时辰后，姜己觉得自己和美人打出了革命的友谊，起码这一刻，他们都不愿从冰冷凉爽的水池里出来。
第二天，二人不出所料的都残废了，一个成了瘸子，一个成了杨过。
昨晚姜己睡在了外房，念姬睡在了内房，虽然二人一直没对话沟通，但姜己实在没找到其他住处，估计丫鬟睡在外房也是方便主子吩咐随时待命。
清早，聚餐的大奶和二奶看到了念姬栽歪着走进门，窃笑着对视。
姜己撇嘴潇洒的用熊掌拂过乱飞的刘海，这一幕恰好被打入敌营的九银无意间看到，目若呆鸡。
二人就像患难兄弟，十分雷同的被嘲笑了。
难得好天气的午后，姜己蹲在大木盆前洗被子，阳光的曝晒让人有些晕眩，可每每回头看见那垂眸守候她干活的身影，姜己又抓狂的想要骂娘。
院外角落，一撇衣摆一闪而过，姜己余光掠过肩头，谨慎站起，“我要去茅房。”
姜己的彻吼中气十足。
懒洋洋的滑音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扔下湿漉漉的衣服，姜己手心手背的蹭了蹭。
刚出院子，姜己立马被扯过，“我和淳光都混进来了，月雪正试图掌控总管，池瑶还空着。”
九银四下张望说道。
姜己吸吸鼻子点点头，随即低头整理了下围裙，“再过几天，城北卫兵里有人造反，一场小的动乱会让巡抚头疼不已，他几天内不会回来，我争取找到些苗头，把他和东厂勾结的证据找出来，你们继续行动，随时准备与我接应。”
九银对姜己的料事如神已经见怪不怪，一般她若说出几天后这种词，未有一次没中过。
“嗯。”九银刚要转身而去，又倏地折返回来，面无表情指着姜己的熊掌说道说道：“她若为难你，不如直接杀了她了事，何苦还要受她摆布。”
姜己健全的另一只手伶俐的拍上九银的脑袋，“不长脑子，知道打草惊蛇四个字怎么写吗？再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杀手了怎么着？我们是皇家正规军锦衣卫，她不过是任性欺负我，要是随便想杀人就杀了，我们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
九银歪嘴哀怨的揉着脑袋，“说杀的是你，说不杀的也是你，我看王法只长在你心里。”
看着姜己又要打人，九银仓狂而逃。
顺着一撇，姜己在拐角的走廊看见了一脸正派踱步而行的巡抚。
得来全不费工夫。
姜己仔细听着巡抚的脚步声，垂头迅速落泪走向那个方向。
“唉！小心点。”姜己一头扎进巡抚的怀里，抬头我见犹怜得让他瞧得一愣。
“大人。”姜己彻底抱住巡抚嚎啕大哭。
巡抚愣住打量了姜己一下，才想起是自己昨日带回来的女人，笑容多了几份猥琐，“小姑娘，哭什么呢？”
姜己故意用熊掌抹抹眼泪，破涕而笑：“没事，只是想大人了。”
“哎呀，这手是怎么了，我瞧瞧。”巡抚假意挑眉，扶着姜己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的胸口。
几近触碰的瞬间，不识时务的一声轻咳响起：“大人。”
巡抚看见了身袭白衫墨染的念姬，目光立刻被吸引走，松开姜己道：“夫人，你身体不是不好，怎站在了风口。”
姜己撇嘴斜了她一眼。
“不然眼睁睁的看着大人在我面前抱着别的女人？”念姬若有所指的将目光瞥过姜己。
“主子误会了，我不过是差点滑倒被大人扶了下。”姜己语气不咸不淡的帮巡抚解围。
“哦？”念姬挑眉眼神勾了姜己一下，“那和我回去吧。”
姜己灰溜溜的像个尾巴跟了上去，巡抚大人见自己什么豆腐都没吃上，略有不甘的伸手想搂住念姬，却听念姬背对着他的声音响起：“大人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吧？”
手掌伸了又缩，巡抚想起了魏公公把念姬送来的话，只有把北方的赋税扣下一份来，才有资格碰念姬。
如此美人，尽管条件有些困难，巡抚觉得也值了，如今只需静待时日，便可让美人心甘情愿的投入他怀中。
巡抚无奈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美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跟在念姬身后的姜己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出于直觉，姜己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快要气炸了。
果不其然，在姜己随念姬进入卧房的一刹那，姜己被念姬猛力撞在合好的门上，人被她压住，透不过气来。
女人间争风吃醋不都该是抓头发扣脸吗？
若不是看到了高了自己大半个头的念姬颈间没有喉结，姜己险些以为眼前的是个男人。
狭窄的空间就像点着了一个火苗，让姜己燥热难耐。
“若不是我出现，你早就被大人占尽了便宜。”强压住怒火，念姬眯眼盯着姜己，露出好似捕食的眼神。
“那又怎样，你要有本事就也爬上他的床。”姜己毫不示弱的昂头，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
“你还想怕上他的床？”阴厉的嘶吼伴着血腥，额头和美人不相符的青筋暴露了她的愤怒，那双眸中的熊熊烈火仿佛吞噬了她的理智。
饶是见多识广的姜己也感到了畏惧，眼前念姬的模样不再是平日里谪仙的花瓶，分明是个怒火中烧的恶魔。
“如此下贱，难道人这副身子，是个男人都能看能瞧吗？”沙哑的咄咄逼问再度迫近了姜己。
姜己冷眼盯着念姬，故意激怒她邪气笑道：“是又何妨？”
“嘶啦……”胸口突然贴合着空气的冰冷，姜己不知念姬怎么又这么大的力气把她整个上衣全都撕了两半。
脐上所有的衣服都被念姬一掌扯开，姜己完美挺立的浑圆瞬间映入眼帘。
姜己刚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变态，非要撕了她衣服看看她的身材，忽然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震住。
念姬修长干净的大手一把握住姜己的一边，喘息粗哑的嗓音划过姜己的耳畔。
“比起其他男人，我的力道如何？”
妈的，这低沉粗壮的声音，分明是个男人！
后台内，气氛寂静得压抑。
“她是巡抚最近的新宠三夫人念姬，来路不明，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巡抚的三夫人是个难得的美人。”九银剔牙叙述着情报。
美人分好几种，难得的美人也分好几种，姜己的这三辈子能在心里刻画的最美的美人也就是范冰冰林青霞那种的女明星，可谁知道这个什么念姬的容貌美到压根就不在人类的范围里了。
那窈窕的身段，那精致无懈可击的脸庞，身上找不到一处瑕疵，姜己若是个男人，也早爱上她了。
温软的拇指反复擦过下唇，姜己眯眼冷笑一声，“你们混入巡抚家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用我做她的丫鬟。”
巡抚李府，酉时三刻，日落西山。
姜己带着假脸，面无表情的举着丫鬟统一的衣服，内心百转千回。
……是多久没有这么想杀人了？
连带问了几人三夫人的住所，姜己才连蒙带撞的在硕大的李府找到了位置。
离着几米远，耳朵灵敏的姜己就听到了水声。
实际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姜己也喜欢看美人惊慌失措的走光。
姜己故意隐去了脚步声，恶趣味的哗一声推开了门。
眼前浴袍飞起直接挡住了姜己的视线，再一眨眼，念姬不慌不忙的系着浴袍，只是那脸上惹人厌的诡笑好似早就看穿了姜己的伎俩。
细腻的锁骨每一笔都是鬼斧神工的勾画，厚重的浴袍下隐约露出的妙曼身形，一只长腿还未藏到碍眼的浴袍内，纤细得让人血脉喷张。
姜己看着念姬慵懒的走到她面前，俯身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只是那幽黑的双眸里藏着令人不解的深情。
姜己被她看得发毛，差点以为自己被她看上了才见她桀骜一笑，柔声说道：“你回来了？”
姜己很想问候念姬的全家，再问问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她这辈子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她为奴为婢的吗？什么叫她回来了，好像她和她很熟似得！
“这里怎么没有其他人？你就我一个丫鬟？”姜己公式化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嗯。”细如蚊叮的微弱一哼，好听得拨撩人的心坎。
姜己气愤的想要砸墙。
为什么这么豪华腐败的豪庭里的三夫人只有她一个丫鬟，难道大奶二奶气嫉妒的连一个丫鬟都不分给这小三，还是这人本身就是个自恋狂，认为长得顺眼的才有资格伺候她。
没等姜己在心中画圈圈诅咒不懂事的大奶和二奶，便听念姬散漫说道：“将这木桶撤了，再给我打一盆洗脚水。”
姜己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特意抬眼看了一下念姬，但瞧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明显了是想羞辱她。
洗脚水是吧？她今天便让她知道什么叫真真正正的洗脚水。
姜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浴桶搬离，赌气得把灶火越扇越旺，想着那女人的脚被烫成猪蹄扭曲的笑了。
姜己端着洗脚水进门前，特意用内力驱散了热水浮出的湿气，表面上看，根本瞧不出是盆滚烫的热水。
木盆离手，姜己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念姬的身上溜达。
“蹲下服侍我洗脚。”优雅的语调稍稍扬起，高贵得不可一世。
姜己觉得她公主病犯了。
“一个连服侍主子洗脚都不会的下人，你说巡抚大人还会留着她吗？”
姜己漫不经心的听着念姬的威胁，毫不在意的蹲在她面前说道：“主子，下脚吧。”
浴袍滑落至腿根，念姬脚尖拾起姜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凝视。
“给我试试水温。”
姜己早就料到了她的防范，把手掌贴到水面最上边一层拨弄了下，刚要拾起，突然被念姬一脚踩下入水，不过欣慰的是姜己反应很及时的握住了念姬的脚趾，把她的脚一起按进了滚烫的开水。
二人双眼瞪圆，目光在空气中火花四射。
念姬踩着姜己的手，姜己抓着念姬的脚，二人互相僵持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姜己觉得自己痛到手麻木失去了知觉，才把念姬松开，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收回脚，自己也把肿成熊掌的手抽了回来。
念姬再是能忍的表情也有点绷不住了，眼睛泛着泪花，而姜己更是好不到哪儿去，睫毛带着泪珠，鼻涕痛得都流下来了。
念姬抬脚把鞋翻了翻，险些肿的穿不进去布鞋，姜己看着念姬一瘸一拐不知道要去哪忍不住噗的一笑。
幸灾乐祸的，姜己端着洗脚水的熊掌也痛得她哀嚎。
念姬微驼的背影停住，微微怨恨的回头看见姜己失态，眯眼冷冷一笑。
姜己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让脚肿成猪蹄的美人还能有心笑出来。
伴着醉人迷离的月光，姜己倒完洗脚水觉得自己得处理一下熊掌。
十分不凑巧的，姜己在旁院的荷花池边遇到了泡脚的念姬。
姜己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不该逞能，直接坐到念姬身边把手扎入冷水中。
念姬：“……”
姜己：“……”
二人默默无语十分默契。
半个时辰后，姜己觉得自己和美人打出了革命的友谊，起码这一刻，他们都不愿从冰冷凉爽的水池里出来。
第二天，二人不出所料的都残废了，一个成了瘸子，一个成了杨过。
昨晚姜己睡在了外房，念姬睡在了内房，虽然二人一直没对话沟通，但姜己实在没找到其他住处，估计丫鬟睡在外房也是方便主子吩咐随时待命。
清早，聚餐的大奶和二奶看到了念姬栽歪着走进门，窃笑着对视。
姜己撇嘴潇洒的用熊掌拂过乱飞的刘海，这一幕恰好被打入敌营的九银无意间看到，目若呆鸡。
二人就像患难兄弟，十分雷同的被嘲笑了。
难得好天气的午后，姜己蹲在大木盆前洗被子，阳光的曝晒让人有些晕眩，可每每回头看见那垂眸守候她干活的身影，姜己又抓狂的想要骂娘。
院外角落，一撇衣摆一闪而过，姜己余光掠过肩头，谨慎站起，“我要去茅房。”
姜己的彻吼中气十足。
懒洋洋的滑音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扔下湿漉漉的衣服，姜己手心手背的蹭了蹭。
刚出院子，姜己立马被扯过，“我和淳光都混进来了，月雪正试图掌控总管，池瑶还空着。”
九银四下张望说道。
姜己吸吸鼻子点点头，随即低头整理了下围裙，“再过几天，城北卫兵里有人造反，一场小的动乱会让巡抚头疼不已，他几天内不会回来，我争取找到些苗头，把他和东厂勾结的证据找出来，你们继续行动，随时准备与我接应。”
九银对姜己的料事如神已经见怪不怪，一般她若说出几天后这种词，未有一次没中过。
“嗯。”九银刚要转身而去，又倏地折返回来，面无表情指着姜己的熊掌说道说道：“她若为难你，不如直接杀了她了事，何苦还要受她摆布。”
姜己健全的另一只手伶俐的拍上九银的脑袋，“不长脑子，知道打草惊蛇四个字怎么写吗？再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杀手了怎么着？我们是皇家正规军锦衣卫，她不过是任性欺负我，要是随便想杀人就杀了，我们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
九银歪嘴哀怨的揉着脑袋，“说杀的是你，说不杀的也是你，我看王法只长在你心里。”
看着姜己又要打人，九银仓狂而逃。
顺着一撇，姜己在拐角的走廊看见了一脸正派踱步而行的巡抚。
得来全不费工夫。
姜己仔细听着巡抚的脚步声，垂头迅速落泪走向那个方向。
“唉！小心点。”姜己一头扎进巡抚的怀里，抬头我见犹怜得让他瞧得一愣。
“大人。”姜己彻底抱住巡抚嚎啕大哭。
巡抚愣住打量了姜己一下，才想起是自己昨日带回来的女人，笑容多了几份猥琐，“小姑娘，哭什么呢？”
姜己故意用熊掌抹抹眼泪，破涕而笑：“没事，只是想大人了。”
“哎呀，这手是怎么了，我瞧瞧。”巡抚假意挑眉，扶着姜己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的胸口。
几近触碰的瞬间，不识时务的一声轻咳响起：“大人。”
巡抚看见了身袭白衫墨染的念姬，目光立刻被吸引走，松开姜己道：“夫人，你身体不是不好，怎站在了风口。”
姜己撇嘴斜了她一眼。
“不然眼睁睁的看着大人在我面前抱着别的女人？”念姬若有所指的将目光瞥过姜己。
“主子误会了，我不过是差点滑倒被大人扶了下。”姜己语气不咸不淡的帮巡抚解围。
“哦？”念姬挑眉眼神勾了姜己一下，“那和我回去吧。”
姜己灰溜溜的像个尾巴跟了上去，巡抚大人见自己什么豆腐都没吃上，略有不甘的伸手想搂住念姬，却听念姬背对着他的声音响起：“大人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吧？”
手掌伸了又缩，巡抚想起了魏公公把念姬送来的话，只有把北方的赋税扣下一份来，才有资格碰念姬。
如此美人，尽管条件有些困难，巡抚觉得也值了，如今只需静待时日，便可让美人心甘情愿的投入他怀中。
巡抚无奈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美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跟在念姬身后的姜己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出于直觉，姜己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快要气炸了。
果不其然，在姜己随念姬进入卧房的一刹那，姜己被念姬猛力撞在合好的门上，人被她压住，透不过气来。
女人间争风吃醋不都该是抓头发扣脸吗？
若不是看到了高了自己大半个头的念姬颈间没有喉结，姜己险些以为眼前的是个男人。
狭窄的空间就像点着了一个火苗，让姜己燥热难耐。
“若不是我出现，你早就被大人占尽了便宜。”强压住怒火，念姬眯眼盯着姜己，露出好似捕食的眼神。
“那又怎样，你要有本事就也爬上他的床。”姜己毫不示弱的昂头，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容。
“你还想怕上他的床？”阴厉的嘶吼伴着血腥，额头和美人不相符的青筋暴露了她的愤怒，那双眸中的熊熊烈火仿佛吞噬了她的理智。
饶是见多识广的姜己也感到了畏惧，眼前念姬的模样不再是平日里谪仙的花瓶，分明是个怒火中烧的恶魔。
“如此下贱，难道人这副身子，是个男人都能看能瞧吗？”沙哑的咄咄逼问再度迫近了姜己。
姜己冷眼盯着念姬，故意激怒她邪气笑道：“是又何妨？”
“嘶啦……”胸口突然贴合着空气的冰冷，姜己不知念姬怎么又这么大的力气把她整个上衣全都撕了两半。
脐上所有的衣服都被念姬一掌扯开，姜己完美挺立的浑圆瞬间映入眼帘。
姜己刚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变态，非要撕了她衣服看看她的身材，忽然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震住。
念姬修长干净的大手一把握住姜己的一边，喘息粗哑的嗓音划过姜己的耳畔。
“比起其他男人，我的力道如何？”
妈的，这低沉粗壮的声音，分明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