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丢了饭碗
“拍片，呵……”顾非眼眸半睁，上下打量着方笙，咧嘴冷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有这爱好？”
“我有没有这爱好，和顾大爷没有关系吧。”方笙的脸因咳嗽染上了一层红色，那颜色就像喝醉酒后的，有着别一番风情。
顾非抿嘴，死死地拽起方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然后将嘴靠近方笙的耳朵。远远望去，两人之间就像情人在耳鬓厮磨似的。“没关系？呵……是吗？”
“是的，请顾大爷出去，不要影响我的工作，另外请你赔偿踢坏的摄影机。”即使头发被顾非拧着，身子裸？露着，方笙的口吻仍是不亢不卑。
“放心，我会把没有关系，变成有关系的。”顾非松开方笙的头发，大步走出了这间房屋。
原本拍片的那些人在顾非发怒时，早就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此时屋内就只剩下方笙。他坐在床上，看着倒在地上的摄影机，眉头徐徐就蹙了起来，双手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朝摄影机用力砸去。
“兵乓”——
方笙看着那台灯的玻璃罩子碎成渣，溅到床边，闭上眼，疲惫地躺回了床上。
“哎呀，徐爷，好痒……”
“小骚？货……”
方笙听到蒋景的声音逐渐靠近，转头朝房门方向看去时，蒋景被那个粗壮的徐爷揽着腰，一手还伸进了的衣内。
像是察觉到了方笙的目光，蒋景把视线移了过来，瞧见是方笙后，将头颅高高扬起，一副不可一世的德行。
“徐爷，下次能不能带我去那个基地看看嘛，好不好？”
“好好好。”徐爷一边应着，一边往蒋景的脖颈处嗅去。
等他们走完了，方笙才从床上起身，麻利地穿起衣服。多亏了蒋景，不然他差点忘了，这夜还长着呢，他还可以赚几笔钱呢。
走出贵宾区，方笙就听到了劲爆的电子音乐，迷离的灯光打在舞池那群摆臀摇臂的男人们的身上，整个酒吧，气氛hing到不行。
方笙的容貌，名气在“rye”酒吧算是出上是头牌了，往常只要他在大厅一站，就有不少男的围上来，然而，他现在伫立在大厅过去了30多秒，都没见一人上来搭讪，有点不解地皱了皱眉。
方笙扭头，往四周扫了一圈，发现有不少男的在看他，也有不少男的在指着他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
一只指甲涂得艳红的手搭在了方笙的肩上，然后耳畔响起秋姨的声音，“笙。”
转过头，方笙发现秋姨脸上，胳膊上，都有点淤青。“这伤怎么来的？”
秋姨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臭婊？子，他妈的，找得什么人嘛，浪费老子的一台机器。”怒气冲天的声音在方笙和秋姨身旁响起。
方笙转头看去，正是刚才拍片的那群人，那些人见他，纷纷啐了一口痰。
“秋姨……对不起……”方笙这才明白秋姨怎么受得伤。
“小伤，没事。”秋姨对于那些话，充耳不闻，淡淡地说：“笙，这几天，回家休息几天吧。”
方笙沉默了一下，略略抬起眉梢，“为什么？”
“顾非不想在酒吧看到你，不然……”秋姨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将话题一转，“顾非的家族其实也是道上的，不过这些年来漂白了……”
方笙明白秋姨的意思，不想让秋姨太过为难，方笙点了点头。
“喏，这里大约有五六千。”秋姨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拍在方笙的胸膛上，“看你连拍片都同意了，我知道你缺钱，先拿去用吧。”
“谢谢秋姨……”方笙没有推三阻四，因为他的确很缺钱。
将钱揣到裤袋里，方笙告别了秋姨，慢步走出了酒吧。那摇曳着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折射出来的背影，令人觉得那般瘦弱，却又那般挺拔。
顾非坐在大厅的昏暗地带，他的视线从方笙出现，就一直凝固在了他身上。他原以为，方笙知道自己让他丢饭碗时，会直接冲过来揍人。
因此，当看到他直接走出了酒吧，顾非有一瞬间的失神。
“顾非，你干嘛把方笙赶出酒吧啊，那小子可是这里的一枝花啊。”叶柯坐在顾非的对面，怀里抱着一酒吧少爷，手指捏着酒吧少爷的下巴，打量着酒吧少爷的脸，嘟喃道：“唉，别人是怎么也比不上那枝花的啊。”
顾非没理会叶柯，事件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发展，他有些恹恹地眯起了眼。方笙那人，他好像怎么也看不透。
对于顾非的不搭理，叶柯也没在意，继续絮絮叨叨，“顾非，我和你说啊，先几天我去了徐大刁的传销基地，真他娘的寒碜，不过那玩意真赚钱。”
“还有啊，那混球骗来的人，个个长得那叫个标志啊。”叶柯砸吧了嘴，兴奋地说道：“改天，一起去看看呗。”
顾非白了叶柯一眼，“唰”地站起来，薄唇轻启，“没兴趣。”
叶柯撇了下嘴，“我看你啊，就对方笙……”
话还没说完，顾非就迈开了步子，朝酒吧入口走去。
叶柯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郁闷地骂了句“操”，心道：顾非，这样不听完别人的话，很没礼貌的！这臭脾气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你。
酒吧外面的世界，很是静谧，那当然是得相对于酒吧内来说。
路灯的光芒幽幽地照射在柏油马路上，顾非突然想起了，上次他在宾馆窗边，看到的一幕。那时候的灯光，也是这般的橙黄色。
明亮的眸子，往前方扫视了一圈，突然在某一处，停住了。
那是对面马路的第三个路灯下，方笙的右手放在耳边，嘴里冒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汽，嘴角微微扬着，看来，他是在打电话。
在给谁打电话？苏央吗？顾非想着，眼神一寒，猛地想起，苏央，包养过方笙，而方笙却不同意自己包养他！
顿时，顾非觉得心头好像燃烧起了熊熊怒火，想要将方笙的手机，狠狠扔在地上，踩得浑身碎骨！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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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这爱好，和顾大爷没有关系吧。”方笙的脸因咳嗽染上了一层红色，那颜色就像喝醉酒后的，有着别一番风情。
顾非抿嘴，死死地拽起方笙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然后将嘴靠近方笙的耳朵。远远望去，两人之间就像情人在耳鬓厮磨似的。“没关系？呵……是吗？”
“是的，请顾大爷出去，不要影响我的工作，另外请你赔偿踢坏的摄影机。”即使头发被顾非拧着，身子裸？露着，方笙的口吻仍是不亢不卑。
“放心，我会把没有关系，变成有关系的。”顾非松开方笙的头发，大步走出了这间房屋。
原本拍片的那些人在顾非发怒时，早就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此时屋内就只剩下方笙。他坐在床上，看着倒在地上的摄影机，眉头徐徐就蹙了起来，双手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朝摄影机用力砸去。
“兵乓”——
方笙看着那台灯的玻璃罩子碎成渣，溅到床边，闭上眼，疲惫地躺回了床上。
“哎呀，徐爷，好痒……”
“小骚？货……”
方笙听到蒋景的声音逐渐靠近，转头朝房门方向看去时，蒋景被那个粗壮的徐爷揽着腰，一手还伸进了的衣内。
像是察觉到了方笙的目光，蒋景把视线移了过来，瞧见是方笙后，将头颅高高扬起，一副不可一世的德行。
“徐爷，下次能不能带我去那个基地看看嘛，好不好？”
“好好好。”徐爷一边应着，一边往蒋景的脖颈处嗅去。
等他们走完了，方笙才从床上起身，麻利地穿起衣服。多亏了蒋景，不然他差点忘了，这夜还长着呢，他还可以赚几笔钱呢。
走出贵宾区，方笙就听到了劲爆的电子音乐，迷离的灯光打在舞池那群摆臀摇臂的男人们的身上，整个酒吧，气氛hing到不行。
方笙的容貌，名气在“rye”酒吧算是出上是头牌了，往常只要他在大厅一站，就有不少男的围上来，然而，他现在伫立在大厅过去了30多秒，都没见一人上来搭讪，有点不解地皱了皱眉。
方笙扭头，往四周扫了一圈，发现有不少男的在看他，也有不少男的在指着他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
一只指甲涂得艳红的手搭在了方笙的肩上，然后耳畔响起秋姨的声音，“笙。”
转过头，方笙发现秋姨脸上，胳膊上，都有点淤青。“这伤怎么来的？”
秋姨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臭婊？子，他妈的，找得什么人嘛，浪费老子的一台机器。”怒气冲天的声音在方笙和秋姨身旁响起。
方笙转头看去，正是刚才拍片的那群人，那些人见他，纷纷啐了一口痰。
“秋姨……对不起……”方笙这才明白秋姨怎么受得伤。
“小伤，没事。”秋姨对于那些话，充耳不闻，淡淡地说：“笙，这几天，回家休息几天吧。”
方笙沉默了一下，略略抬起眉梢，“为什么？”
“顾非不想在酒吧看到你，不然……”秋姨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将话题一转，“顾非的家族其实也是道上的，不过这些年来漂白了……”
方笙明白秋姨的意思，不想让秋姨太过为难，方笙点了点头。
“喏，这里大约有五六千。”秋姨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拍在方笙的胸膛上，“看你连拍片都同意了，我知道你缺钱，先拿去用吧。”
“谢谢秋姨……”方笙没有推三阻四，因为他的确很缺钱。
将钱揣到裤袋里，方笙告别了秋姨，慢步走出了酒吧。那摇曳着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折射出来的背影，令人觉得那般瘦弱，却又那般挺拔。
顾非坐在大厅的昏暗地带，他的视线从方笙出现，就一直凝固在了他身上。他原以为，方笙知道自己让他丢饭碗时，会直接冲过来揍人。
因此，当看到他直接走出了酒吧，顾非有一瞬间的失神。
“顾非，你干嘛把方笙赶出酒吧啊，那小子可是这里的一枝花啊。”叶柯坐在顾非的对面，怀里抱着一酒吧少爷，手指捏着酒吧少爷的下巴，打量着酒吧少爷的脸，嘟喃道：“唉，别人是怎么也比不上那枝花的啊。”
顾非没理会叶柯，事件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发展，他有些恹恹地眯起了眼。方笙那人，他好像怎么也看不透。
对于顾非的不搭理，叶柯也没在意，继续絮絮叨叨，“顾非，我和你说啊，先几天我去了徐大刁的传销基地，真他娘的寒碜，不过那玩意真赚钱。”
“还有啊，那混球骗来的人，个个长得那叫个标志啊。”叶柯砸吧了嘴，兴奋地说道：“改天，一起去看看呗。”
顾非白了叶柯一眼，“唰”地站起来，薄唇轻启，“没兴趣。”
叶柯撇了下嘴，“我看你啊，就对方笙……”
话还没说完，顾非就迈开了步子，朝酒吧入口走去。
叶柯的话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郁闷地骂了句“操”，心道：顾非，这样不听完别人的话，很没礼貌的！这臭脾气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你。
酒吧外面的世界，很是静谧，那当然是得相对于酒吧内来说。
路灯的光芒幽幽地照射在柏油马路上，顾非突然想起了，上次他在宾馆窗边，看到的一幕。那时候的灯光，也是这般的橙黄色。
明亮的眸子，往前方扫视了一圈，突然在某一处，停住了。
那是对面马路的第三个路灯下，方笙的右手放在耳边，嘴里冒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汽，嘴角微微扬着，看来，他是在打电话。
在给谁打电话？苏央吗？顾非想着，眼神一寒，猛地想起，苏央，包养过方笙，而方笙却不同意自己包养他！
顿时，顾非觉得心头好像燃烧起了熊熊怒火，想要将方笙的手机，狠狠扔在地上，踩得浑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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