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钱成贯来了
第13章 钱成贯来了
会后，王子明将笔记本送回办公室，正从行政楼出来准备吃饭，就远远看见仝莉莉站在大门口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向自己挥舞小手。仝莉莉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件鹅黄色的T恤，把胸前一双诱人的蜜桃若隐若现遮盖了起来，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把两条秀美的长腿和浑圆的香臀包裹的性感而又迷人，脚上则换了一双半根扎花的凉鞋，十个美丽的脚豆俏皮地挤在一起。这让王子明不禁又想起刚才在宿舍的那一幕，难免又心潮澎湃了起来。
我地那个娘啊，这小娘痞子这是要干嘛呢，这不是纯心想把老子烧死吗。王子明心中暗自揣摩，脸上却不露出丝毫表情，假装很随意地往后看了一眼，确定仝老头并不在身后，才往仝莉莉的跟前走了过去。
仝莉莉刚从学校回来，他老爹仝老头还没有给她具体安排工作，所以对公司发生的变故还不知情，要不然按仝莉莉的性格，这会也没有闲情勾搭王子明。
没等王子明走到跟前，仝莉莉便迫不及待地迎了过来，拉了王子明的手就往外走。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王子明并没有刻意反抗，却也没有直接跟着仝莉莉跑。
仝莉莉这才停下来，转脸一副调皮的样子，眼睛瞪着王子明娇声责怪道：“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把你买了不成？”
“那可说不准。”王子明顺势把手从仝莉莉的手里抽出来，调侃道：“谁不知道你仝大小姐才貌双绝，色艺过人，倾国倾城，更兼女英雄木兰之胆识，贞德之勇气，我一介凡夫，天生木讷，又胆小如鼠，惧色如惧死，指不定你……”
“找死……”没等王子明的话说完，仝莉莉的小手早就伸过来，一边羞笑一边要拧王子明的嘴。王子明急忙躲闪开，手也没有闲着，没等仝莉莉的手伸到面前，早已将仝莉莉白皙嫩滑的小手包在了手中。仝莉莉的脸色立时娇红一片，急忙低下了头，使劲往外拽手，企图从王子明的手中挣脱。
仝莉莉刚才抓王子明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害羞，被王子明抓了手，却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王子明见仝莉莉一副红唇欲滴的样子，故意不放手，仝莉莉倒也没有继续强拽，似乎也默认了王子明的放肆。不过王子明可不想这么早就跟这位白富美小姐发生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还是缓缓放开了仝莉莉手，继续问道：“到底什么事儿，现在总可以给我说了吧。”
仝莉莉愈发的娇羞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今天中午我们高中的同学约好了在祥和饭店聚会，我想……让你陪我一块去。”
王子明不解问道：“现在不年不节的，你们聚的这是哪门子餐啊。再说了，你们同学，一帮小屁孩聚会把我叫上算怎么回事，我算哪根葱哪头蒜？”说着扭头就要往回走，边走边道：“别忘了，你们这帮八零后，跟我这个七零后之间可是有代沟的。”
仝莉莉见王子明真的要走，急的一跺脚，不客气道：“王子明，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什么七零后八零后，你一个七九年出生的算什么七零后，就算是你一厢情愿，那也得人家七零后要你才行吧。不就比我们大几岁吗，就自以为是，就倚老卖老。让我看，你这是自知落伍，跟不上时代，怕人家笑话。”
“什么，我怕你们笑话？”一听仝莉莉这话，王子明虽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又不冷不热地笑了两声，用调侃的口吻道：“你——仝大小姐——不会是怕同学笑话你没有男朋友，拿我凑数吧。”
其实王子明并不是完全不能参加仝莉莉这个同学聚会，而是王子明知道，陈岩是仝莉莉的同学，这样的聚会，陈岩那个爱凑热闹的家伙肯定也会去的。陈岩要是看见自己跟老板的女儿在一起，回到公司还不当成爆炸性新闻宣传。万一再传到仝老头的耳朵里，仝老头再要是撕破老脸给自己一说，自己心肠一软，又不好驳仝老头的脸面子，到时候恐怕和仝莉莉的事儿就真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你、你……”仝莉莉一下被王子明点中了死穴，娇羞成怒指着王子明，说了几个“你”却不知道怎么应答，一甩手，转脸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半天又逼问道：“你说吧，去还是不去？”
这让王子明真有些为难了，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去为好，但也不想得罪仝莉莉，说实在话，这个小娘痞子真生气了，王子明心里反倒有些不忍，只好安慰道：“莉莉，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我就不去了，等晚上你回来，我陪你逛街，你看好不好？”见仝莉莉还不说话，王子明又附加一个条件，继续解释道：“再外加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并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我下午还有事，万一耽误了，我怕仝……哦，不……钱成贯那老家伙又要骂人。你也知道钱成贯那个猪头，唠叨起来哼哼哈哈的没完没了，我可受不了。”王子明一时没注意，差点说漏嘴，说成“仝方那老家伙”，幸好及时改了过来。
说着话，王子明故意夸张地学着钱成贯的样子，道：“这个——小王啊，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迟到早退，外加旷工，还有点中层干部的样子吗。公司现在没有事，但并不等于整个下午都没有事，你这个、这个、这个……连上班都不来，是不是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啊？我问你呢，你倒是给我说话啊。”
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假意自己挨批评时的样子，换了个方位道：“钱部长，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今天下午跑肚老稀，外加感冒咳嗽，连着跑了九九八十一趟茅房，几乎要把肠子都拉出来了，本想给你打电话请个假，可手里始终抓着手纸，连拿手机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我觉得，蹲在厕所，臭气熏天、浊气吓人，给你打电话也显得对你不尊重……”
王子明边表演边说，仝莉莉忍俊不住早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也不知道钱成贯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个人的背后。
“王子明。”钱成贯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副笑面虎的样子，在肥嘟嘟的脸上挤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叫了一下王子明的名字。
钱成贯！王子明心头不禁一颤，心想，真他娘的是历史上跑的最快的曹操，自己刚才和仝莉莉相向而站，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这家伙还不知道来了多长时间了，说不定自己刚才所说的一切早就都被听去了，挨骂肯定在所难免了，也只好缓缓转脸，挤出一丝笑容道：“嘿嘿，钱部长好。”
“这个——小王啊……”钱成贯拉出一副教育人的架势，果然跟王子明刚才学的样子相差无几，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刚一开口却又硬生生地收住了，停顿了一下，立马板起脸接着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钱成贯，五十岁的样子，县人事局内退副局长，后被仝老头返聘到公司任职，并不是特别胖，但因为个子有点矮，应该在一米七以内，看上去就有些臃肿，特别是那张脸，也许是这些年的公款吃喝全长在了那张脸上，肥而发白，呈极不健康状态，再加上脖子极短，从肩膀到脑袋几乎看不出来过度，如果站个军姿，远远看去就跟一根柱子一样。
仝老头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虽说从小娇生惯养，但在为人处事的礼节方面，要求还是非常严格的。对于像钱成贯这样的公司老人，仝老头更是要求仝莉莉必须尊敬。所以，钱成贯要把王子明叫走，仝莉莉虽心中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人家钱部长，在带走王子明的之前，还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莉莉，我把子明带走，你没什么意见吧？”仝莉莉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然而，这可就苦了王子明同学了。王子明并不是怕自己这个顶头上司钱成贯，而是实在不想听这老家伙没完没了的唠叨。钱成贯因为在政府干了几年副局长，教育人的方式可以说是一套一套的，几乎已经形成了一个理论体系：
口气绝不是骂人，因为在政府骂人难免要遭暗算；语言中绝没有脏字，因为副局长也是领导，说话带脏字会被人说没修养，没修养自然不适合当领导；声调绝不会吼，因为一个副局长上面还有局长，你要是在局里大吼大叫，局长会认为你这是喧宾夺主，比他还要凶。
但是作为一个副局长，又不能不说点什么，如果什么也不说，不仅上面领导，就是下面的一般同志也会说你无能，说你不作为，今后自然也就看不起你了。身处副职这个尴尬位置，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一种婆婆妈妈的习惯，要说，但口气不能太重；要骂人，但必须以教育的口吻；要耍点威风，但绝不能过分。
钱成贯也许就是在政府副职上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才养成了这种婆婆妈妈的习惯，以至于转行后，依然改不了。
当然，仝老头之所以把钱成贯返聘到公司当这个人力资源部部长，看重的也许也许有钱成贯这一点毛病，但更重要的还是钱成贯在县里的人脉关系。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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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王子明将笔记本送回办公室，正从行政楼出来准备吃饭，就远远看见仝莉莉站在大门口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向自己挥舞小手。仝莉莉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件鹅黄色的T恤，把胸前一双诱人的蜜桃若隐若现遮盖了起来，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把两条秀美的长腿和浑圆的香臀包裹的性感而又迷人，脚上则换了一双半根扎花的凉鞋，十个美丽的脚豆俏皮地挤在一起。这让王子明不禁又想起刚才在宿舍的那一幕，难免又心潮澎湃了起来。
我地那个娘啊，这小娘痞子这是要干嘛呢，这不是纯心想把老子烧死吗。王子明心中暗自揣摩，脸上却不露出丝毫表情，假装很随意地往后看了一眼，确定仝老头并不在身后，才往仝莉莉的跟前走了过去。
仝莉莉刚从学校回来，他老爹仝老头还没有给她具体安排工作，所以对公司发生的变故还不知情，要不然按仝莉莉的性格，这会也没有闲情勾搭王子明。
没等王子明走到跟前，仝莉莉便迫不及待地迎了过来，拉了王子明的手就往外走。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王子明并没有刻意反抗，却也没有直接跟着仝莉莉跑。
仝莉莉这才停下来，转脸一副调皮的样子，眼睛瞪着王子明娇声责怪道：“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把你买了不成？”
“那可说不准。”王子明顺势把手从仝莉莉的手里抽出来，调侃道：“谁不知道你仝大小姐才貌双绝，色艺过人，倾国倾城，更兼女英雄木兰之胆识，贞德之勇气，我一介凡夫，天生木讷，又胆小如鼠，惧色如惧死，指不定你……”
“找死……”没等王子明的话说完，仝莉莉的小手早就伸过来，一边羞笑一边要拧王子明的嘴。王子明急忙躲闪开，手也没有闲着，没等仝莉莉的手伸到面前，早已将仝莉莉白皙嫩滑的小手包在了手中。仝莉莉的脸色立时娇红一片，急忙低下了头，使劲往外拽手，企图从王子明的手中挣脱。
仝莉莉刚才抓王子明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害羞，被王子明抓了手，却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王子明见仝莉莉一副红唇欲滴的样子，故意不放手，仝莉莉倒也没有继续强拽，似乎也默认了王子明的放肆。不过王子明可不想这么早就跟这位白富美小姐发生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还是缓缓放开了仝莉莉手，继续问道：“到底什么事儿，现在总可以给我说了吧。”
仝莉莉愈发的娇羞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今天中午我们高中的同学约好了在祥和饭店聚会，我想……让你陪我一块去。”
王子明不解问道：“现在不年不节的，你们聚的这是哪门子餐啊。再说了，你们同学，一帮小屁孩聚会把我叫上算怎么回事，我算哪根葱哪头蒜？”说着扭头就要往回走，边走边道：“别忘了，你们这帮八零后，跟我这个七零后之间可是有代沟的。”
仝莉莉见王子明真的要走，急的一跺脚，不客气道：“王子明，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什么七零后八零后，你一个七九年出生的算什么七零后，就算是你一厢情愿，那也得人家七零后要你才行吧。不就比我们大几岁吗，就自以为是，就倚老卖老。让我看，你这是自知落伍，跟不上时代，怕人家笑话。”
“什么，我怕你们笑话？”一听仝莉莉这话，王子明虽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又不冷不热地笑了两声，用调侃的口吻道：“你——仝大小姐——不会是怕同学笑话你没有男朋友，拿我凑数吧。”
其实王子明并不是完全不能参加仝莉莉这个同学聚会，而是王子明知道，陈岩是仝莉莉的同学，这样的聚会，陈岩那个爱凑热闹的家伙肯定也会去的。陈岩要是看见自己跟老板的女儿在一起，回到公司还不当成爆炸性新闻宣传。万一再传到仝老头的耳朵里，仝老头再要是撕破老脸给自己一说，自己心肠一软，又不好驳仝老头的脸面子，到时候恐怕和仝莉莉的事儿就真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你、你……”仝莉莉一下被王子明点中了死穴，娇羞成怒指着王子明，说了几个“你”却不知道怎么应答，一甩手，转脸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半天又逼问道：“你说吧，去还是不去？”
这让王子明真有些为难了，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去为好，但也不想得罪仝莉莉，说实在话，这个小娘痞子真生气了，王子明心里反倒有些不忍，只好安慰道：“莉莉，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我就不去了，等晚上你回来，我陪你逛街，你看好不好？”见仝莉莉还不说话，王子明又附加一个条件，继续解释道：“再外加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并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我下午还有事，万一耽误了，我怕仝……哦，不……钱成贯那老家伙又要骂人。你也知道钱成贯那个猪头，唠叨起来哼哼哈哈的没完没了，我可受不了。”王子明一时没注意，差点说漏嘴，说成“仝方那老家伙”，幸好及时改了过来。
说着话，王子明故意夸张地学着钱成贯的样子，道：“这个——小王啊，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迟到早退，外加旷工，还有点中层干部的样子吗。公司现在没有事，但并不等于整个下午都没有事，你这个、这个、这个……连上班都不来，是不是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啊？我问你呢，你倒是给我说话啊。”
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假意自己挨批评时的样子，换了个方位道：“钱部长，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今天下午跑肚老稀，外加感冒咳嗽，连着跑了九九八十一趟茅房，几乎要把肠子都拉出来了，本想给你打电话请个假，可手里始终抓着手纸，连拿手机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我觉得，蹲在厕所，臭气熏天、浊气吓人，给你打电话也显得对你不尊重……”
王子明边表演边说，仝莉莉忍俊不住早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也不知道钱成贯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个人的背后。
“王子明。”钱成贯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副笑面虎的样子，在肥嘟嘟的脸上挤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叫了一下王子明的名字。
钱成贯！王子明心头不禁一颤，心想，真他娘的是历史上跑的最快的曹操，自己刚才和仝莉莉相向而站，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这家伙还不知道来了多长时间了，说不定自己刚才所说的一切早就都被听去了，挨骂肯定在所难免了，也只好缓缓转脸，挤出一丝笑容道：“嘿嘿，钱部长好。”
“这个——小王啊……”钱成贯拉出一副教育人的架势，果然跟王子明刚才学的样子相差无几，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刚一开口却又硬生生地收住了，停顿了一下，立马板起脸接着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钱成贯，五十岁的样子，县人事局内退副局长，后被仝老头返聘到公司任职，并不是特别胖，但因为个子有点矮，应该在一米七以内，看上去就有些臃肿，特别是那张脸，也许是这些年的公款吃喝全长在了那张脸上，肥而发白，呈极不健康状态，再加上脖子极短，从肩膀到脑袋几乎看不出来过度，如果站个军姿，远远看去就跟一根柱子一样。
仝老头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虽说从小娇生惯养，但在为人处事的礼节方面，要求还是非常严格的。对于像钱成贯这样的公司老人，仝老头更是要求仝莉莉必须尊敬。所以，钱成贯要把王子明叫走，仝莉莉虽心中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人家钱部长，在带走王子明的之前，还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莉莉，我把子明带走，你没什么意见吧？”仝莉莉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然而，这可就苦了王子明同学了。王子明并不是怕自己这个顶头上司钱成贯，而是实在不想听这老家伙没完没了的唠叨。钱成贯因为在政府干了几年副局长，教育人的方式可以说是一套一套的，几乎已经形成了一个理论体系：
口气绝不是骂人，因为在政府骂人难免要遭暗算；语言中绝没有脏字，因为副局长也是领导，说话带脏字会被人说没修养，没修养自然不适合当领导；声调绝不会吼，因为一个副局长上面还有局长，你要是在局里大吼大叫，局长会认为你这是喧宾夺主，比他还要凶。
但是作为一个副局长，又不能不说点什么，如果什么也不说，不仅上面领导，就是下面的一般同志也会说你无能，说你不作为，今后自然也就看不起你了。身处副职这个尴尬位置，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一种婆婆妈妈的习惯，要说，但口气不能太重；要骂人，但必须以教育的口吻；要耍点威风，但绝不能过分。
钱成贯也许就是在政府副职上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才养成了这种婆婆妈妈的习惯，以至于转行后，依然改不了。
当然，仝老头之所以把钱成贯返聘到公司当这个人力资源部部长，看重的也许也许有钱成贯这一点毛病，但更重要的还是钱成贯在县里的人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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