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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小文文,我真的走不动了,求你了。”脚脚红红的啊有木有,文大叔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有木有?虽然司良忽略了她既不是“香”也不是“玉”,充其量不过称得上“还过得去”而已。

    “小文文?你刚刚不是文姐姐前文姐姐后叫的挺欢的嘛。”文柏站起身,对司良也没正眼瞧上一眼,这样的司良不是文柏日常接触到的人,就算是在公司,所有的人在文柏这个高级行政助理面前都是显才,卖命,讨好。

    “文…姐姐,叫车,叫车...”司良举起双手放在头上,猛烈的摇着,“不要再走啊,人家不要再走...”

    “就你这样,还想追我们邱总?”文柏嗤笑道,邱总是不是高估了这只小受?

    “你,你怎么知道我追邱总?”司良低下头,脸涨得红红的,心事好像被戳穿的了尴尬。

    “你连你要追邱总都不敢说一下,看来我之前以为你能撑得住半个月,还真是看错了,你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就会受不了。”文柏也不再去理会司良,大步往前走着,“别让我看扁你,小司良。”

    “谁说我不敢?谁说只有一星期?”司良套上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跟在文柏后面,勇气归勇气,这一步一步还真是很痛。

    “好了,散会!”这个会议不算长,只是例会,比起之前“规模”大了许多。

    “邱总,邵董她?今年有三年一度的商品博览会…”说话的是人事部主管荣耀祥,这个荣耀祥早年在邵老爷子的公司不过是个保安,因为一次盗窃事件挨了那贼人一刀,自此之后就一直荣升,逢人只说这名儿起的好。

    邱白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只是对荣耀祥笑了笑,没有言语,径直朝会议室门口走去。这么多年冰冷的心令邱白的脸上慢慢结了一层霜。

    路边的风景在奔驰2000的疾驰中迅速后退,邱白把窗户开的大大的,舞动的秀发瞬间落下,轻盈的披在她的肩头。盘发很费神,把头发放下来梳好或许更费神,邱白在办公室梳理了半小时的头。

    邵华很喜欢为自己梳头,是不是就这样,一下,两下,三下,邵华总是夸她的发质好的可以去做洗发水的广告。

    “百年润发,周润发为我洗头,或许也很不错。”记忆里邱白平静的扯动了下嘴角。

    “不行,不行,管他周润发还是周星驰都不可以,我宝贝的头发只能我动!不管男人女人,都不可以!”邵华就是这样,总是经不起一句半句的调笑,邱白笑的很开心,被需要的感觉很不错。

    “哇,好漂亮,好漂亮的房子。”司良被文柏领进别墅的时候惊得嘴巴张得老大。这,这简直是皇宫啊!

    “这块地是邵董买下来的,然后就建了这栋别墅。”文柏的钥匙是邱白给的,什么时候的事?文柏自己也有点不太记得了,只是说以备不时之需。

    “啊?邵董的?那为什么邱总说她的别墅?”司良低声说道,白目简单的人说的话永远都不分场合。

    “这个,不是你所需要知道的。”文柏淡淡一笑,这些或许没有必要向她解释。同性恋这三个字太沉重,越是在社会顶尖的人越是忌讳。

    也许这就是文柏和司良的区别,文柏看破不说,司良是看破看不破都要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

    这里不是自己应该来的,司良的眼睛从进了镂空黑色金属大门之后就没有停止观赏,鹅软石铺成的小路,路边一排绿色植物,都是没有见过的,司良不认识,也叫不出名。假山小溪,这样的美景只有出去旅游掏个几十块的门票才能看到的。司良的脚步更加不自在了。

    厚重的欧式门被打开了,原本以为邱总的家会和她的办公室一样简洁,司良再一次被这里的奢华震惊了。

    司良学着文柏脱了鞋子放进玄关的鞋柜,这地板光亮可鉴,纹木清晰。白色打底的小碎花墙纸倒显出了一点温馨,想来那个邵董也不算毫无女性柔美可言。司良并未涉足过家居,只是昨夜的恶补还是有用的,至少她能看出这里简单的一个茶几都是实木手工打磨。

    “咦,我和邱总的照片耶!”司良跟着文柏走进客厅,电视墙的右上角挂着一幅相片,司良吃吃的笑了。

    “你和我们邵董啊,虽然长得有点像,不过真是差远了!”文柏看了下时间,这时候应该还在开会,“你先坐,我先整理会!”

    “你说,她俩住这样的房子不怕被盗啊?”司良坐在沙发上,柔软的仿佛要把人陷进去一样,司良小心的又颠了下臀部,坐稳了,开始揉脚,这一路真是够疼得,我可怜的小脚脚啊!

    “这里有防盗设施,你没看我进门的时候除了密码还有指纹验证吗?”文柏收拾着酒吧柜台,这几天酒喝得真多,上星期来的时候还剩的几支干红已经都见底了!文柏轻叹了一声,以前的邱总滴酒不沾,这样的她越来越像那个女人了。

    “哦,没,没有。”想起一直忙着看那颗假山旁边的小石头像个什么动物,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环节,不过知道也和不知道没什么区别,这里,应该不会再来了。司良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怎么?邱总很喜欢喝酒吗?”司良掂着脚走了过来,不声不响的跑到文柏身后,好漂亮的高脚杯,原来需要这样清洗。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吓死我了!”文柏的注意力一直在手上的杯子和“哗哗”作响的水龙头上面。

    “脱了鞋子,怎么会有声音?”司良做了个鬼脸,笑眯眯的看着文柏。

    “我们邱总以前从来不喝酒。”文柏又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女人真招人心疼,不过文柏也只是觉得是对于朋友的感情,这些也是她的工作而已,并没有细想。

    “那她为什么喝酒呢?怎么会喝酒了呢?喝酒对身体一点都不好!要怎么样让她不喝酒呢?”司良的脑子里冒出了无数个问号,这些似乎全部都是问题的问题,其实在其他人看来还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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