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Chapter37
“何塞·玛利亚·古铁雷斯·费尔南德斯！我不管你是和朋友吵架还是失恋或者其他的什么，如果你的心思完全不在训练上的话，那么就从我的球队滚出去！我的球队不需要梦游的球员！”脾气一直很好的文森特·麦克莱恩难得的发火，却是在严厉的训诫预选赛时表现一直很棒、几乎被当做球队核心来培养的古蒂。
“教练，古蒂他只是……”和古蒂关系比较好的皇马青训出品的球员们想为自家的队长说话，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气势汹汹的麦克莱恩截断。
“训练还没结束，谁让你们停下来的！如果不想训练的话，你们也可以从这里滚回去！”
本来停下来在原地观望的U17国家队队员纷纷做鸟兽散，继续之前的训练。蒂亚戈推了推低头站在原地不动的古蒂，也无可奈何的投入到训练之中。古蒂在U17国家队集合以来的表现确实是……教练忍到现在才爆发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因为对古蒂十分宠爱。但就是因为这样，一旦过于失望而将火气爆发出来，也会变得更加可怕。
古蒂没有出声，似乎没有听到教练已经对他忍无可忍的咆哮，他其实从来就不喜欢训练，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听话的球员。所以才会在上一世连替补的位置都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还时常因为逛夜店玩得太晚而翘训，和几乎每一位接任皇马的主教练闹得不愉快。他这一世只是不想再给自己留太多遗憾，只是因为想让俱乐部和费尔南多能对他另眼相看才一直压迫着自己努力训练、收敛暴躁的脾气，履行身为队长的榜样作用。
只是这样似乎也并没有换来什么改变！在他洋洋得意于他已经改变了费尔南多对自己的态度并有可能会进一步的时候，残酷的现实又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让他在6月的阳光里也如同置身于冰冷的北极。冷到无法出声，也无力再动弹，只想放弃这一切，什么改变，什么重来一次，什么都去死吧！
雷东多坐在电话前，那天早上醒来，他被梦中的愧疚和心疼所淹没，所以对于让自己有背叛了青年的感觉的古蒂一时无法平常以对。不但态度恶劣的推拒了和少年在特内里费岛上游玩的约定——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没有找，也直接推掉了欧青锦标赛去为少年加油的承诺。他现在都能清晰回忆起他将古蒂送上的士——看，他甚至该死的连送他到机场都没有——时他脸上那和青年如出一辙的哀伤到绝望的表情。
费尔南多·卡洛斯·雷东多你就是个混蛋！无论是梦境中还是现实！
想打电话和古蒂道歉，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雷东多叹了一口气，将手伸向电话。
“De las glorias deportivas que campean por Espana va el Madrid con su bandera limpia y blanca que no empana……”手机铃声响了很久，皇家马德里的队歌《Hala Madrid》已经在不大的宿舍里反复响了几遍，多明戈浑厚的男高音一直在宿舍里其他人的耳边盘旋。只有手机的主人似乎暂时性失聪一样，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何塞，何塞！”蒂亚戈走过来推了古蒂几下，发现古蒂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调向床板，似乎那里有什么绝世藏宝图的秘密一般。蒂亚戈叹口气，将古蒂放在枕边的手机拿起来。他在宿舍另一端就感觉有些受不了——虽然他热爱皇马，也喜欢这首多明戈版的《Hala Madrid》，但一直这样反复的伴随着震动的播放也实在让人难受，更何况手机扩音器里面出来的声音实在是不怎么动听，也不知道何塞是怎么忍受得了手机就在他耳朵旁边一直响的。
本来想帮他手机调成静音，反正何塞没有接电话的欲、望，响也是白响，不过看到上面的来点显示是莫拉的名字，蒂亚戈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嘿，兄弟，你这个时候打来真是太好了！何塞他……”说到这里蒂亚戈停了一下，抬头去看古蒂有没有在听。好不容易助理教练先生们将麦克莱恩先生的火气劝消下去，允许何塞先回U17国家队集训的宿舍反省一番。不过明天也将是教练最后容忍的期限。谁知道古蒂回到宿舍后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发呆，谁叫也不理。
“嗯，我知道，马汀刚刚和我说了。你让何塞听电话，就说，就说我是来和他告别的！”莫拉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不过粗线条的蒂亚戈没发现莫拉语气中的难过，以为这只是莫拉吸引古蒂听电话的主意，快速的将手机递到古蒂耳边同时重复着刚刚莫拉的话。
“何塞，是莫拉的电话，让你非接不可，他说是来和你告别的！”
听到最后一句，古蒂终于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蓦然发觉这时确实是上一世莫拉随父母搬到荷兰的时候。抬手接过电话，古蒂想开口却觉得脑袋钝钝的，无法组织起语言来，只能继续沉默着不出声。
电话另一头的莫拉却像是猜准了古蒂会接电话一样，在古蒂将手机按在耳边不久，就开口说道：“何塞，我明天就要和父母一起搬去阿姆斯特丹了。”
“……我知道”听到莫拉的话，古蒂张开唇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声音，只是因为这一天都没有开口，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妈妈坚决不允许我一个人留下来，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我成为职业球员，所以我要告别我最爱的球队了！无法披上白袍为她而战，甚至几年内连在现场看她的比赛都没有机会——除非欧冠比赛皇马抽到荷甲的球队，这样的概率，呵呵……”（莫拉你不会想到9年后干爹办到了你想都不敢想的小概率事件！渣团连续三年欧冠小组赛抽中荷甲球队，干爹V587！）
“总是会有机会的！”古蒂听到莫拉声音中的难过，忍不住安慰道。
“啊，希望吧……”莫拉勉强笑笑，忽然话锋一转，“何塞，其实我挺不爽你现在这样的！你拥有我现在想要的一切你知道吗？俱乐部的绝对重视，只要你能保持现在的状态一线队的召唤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然后你就能穿上白袍为伯纳乌而战。你现在还可以披上红色的战袍，被人们昵称为小斗牛士，代表西班牙出现在国际赛事上……你知不知道麦克莱恩先生公布征召名单时我有多羡慕你？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在特内里费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在自己远离伯纳乌！”
“我没有！”古蒂认不住出声反驳。
“你有！在比赛前被赶出国家队的人你觉得俱乐部会怎么看？和麦克莱恩教练交好的教练们会怎么看？你在球队的地位会岌岌可危。而且有这样的记录，以后无论是U21还是U23，在征召你之前都会犹豫再三或者干脆放弃，缺少在估计赛事上大放光彩的机会，你的巨星梦永远不可能实现。是你告诉我伯纳乌喜欢球星，所以你要让自己在球场上更有名气，让你的天赋被更多人发现、肯定，这样伯纳乌也会将目光放在你身上。但现在你在自己放弃这一切！你知不知你放弃的这些我有多期盼得到！看到你这样我有多想不顾室友情谊给你套上个麻袋狠狠扁你一顿！”说到这里莫拉狠狠喘了一口气，本来只是接到马汀的电话想来劝说古蒂的，只是越说莫拉的火气就越不可抑制的往上扬，他是真的羡慕古蒂的这一切，所以对古蒂的漫不经心和放弃就越是觉得怒火熊熊。
“我敢肯定你以后绝对会被皇家马德里抛弃，绝对！而且都是你自找的！”说完这句，莫拉用力将电话听筒扣回墙上的机身上，引来在屋外搬运行李的母亲担忧的张望。
雷东多按掉再一次提示忙音的电话，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短信给古蒂，“前两天的事很抱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雷东多对着屏幕中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按了发送键。
几乎没轮上开口的机会就被莫拉挂了电话，古蒂回想着莫拉的话。如果再被皇家马德里抛弃，不就是他自找的吗？口口声声说着这一世一定要守护着伯纳乌，在这里挂靴后就到拉法布里卡当教练，让他教出来的孩子们知道皇家马德里的意义，接替他继续守卫伯纳乌。
只是没想到他现在不但贪心的渴求与费尔南多友好相处之外更多的东西，而且还在他们的关系受到挫折时连守卫伯纳乌的梦想都自怨自艾的一并放弃。难怪莫拉想套上麻袋狠狠揍自己一顿，他现在都忍不住想把这两天的自己拖过来扁一顿。
嘿，古蒂，你上一世无论被费尔南多嫌弃多少次都依然百折不挠的的叫他名字的韧劲哪里去了？你上一世从中锋变成后腰最终几乎踢遍了整个中轴线也一定要坐在印有皇马队徽的凳子上的坚持哪里去了？现在就说放弃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正当古蒂暗暗握拳的时候，一直拿在手中的手机微微的震动提醒他有一条短信。漫不经心的将手机伸到面前，发信人那里费尔南多的名字却让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吓了还坐在床尾的蒂亚戈一大跳。
急忙点开短信看到那没有任何多余解释的道歉，深知雷东多性格的古蒂笑了出来，果然，所有的一切说要放弃，现在还为时过早！
“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要加油！”
看到古蒂终于恢复过来，蒂亚戈松了一口后，忍不住贼笑着凑到古蒂面前，“嗯嗯，你加油！看来是想好怎么面对麦克莱恩先生了，那我就放心了~~”说完拍拍手站起来继续和其他人抢电视去。
听到蒂亚戈的话，想起他这两天的表现还有今天麦克莱恩教练的怒火，古蒂惨叫一声倒回枕头上，“噢，这不是真的！”
“教练，古蒂他只是……”和古蒂关系比较好的皇马青训出品的球员们想为自家的队长说话，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气势汹汹的麦克莱恩截断。
“训练还没结束，谁让你们停下来的！如果不想训练的话，你们也可以从这里滚回去！”
本来停下来在原地观望的U17国家队队员纷纷做鸟兽散，继续之前的训练。蒂亚戈推了推低头站在原地不动的古蒂，也无可奈何的投入到训练之中。古蒂在U17国家队集合以来的表现确实是……教练忍到现在才爆发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因为对古蒂十分宠爱。但就是因为这样，一旦过于失望而将火气爆发出来，也会变得更加可怕。
古蒂没有出声，似乎没有听到教练已经对他忍无可忍的咆哮，他其实从来就不喜欢训练，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听话的球员。所以才会在上一世连替补的位置都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还时常因为逛夜店玩得太晚而翘训，和几乎每一位接任皇马的主教练闹得不愉快。他这一世只是不想再给自己留太多遗憾，只是因为想让俱乐部和费尔南多能对他另眼相看才一直压迫着自己努力训练、收敛暴躁的脾气，履行身为队长的榜样作用。
只是这样似乎也并没有换来什么改变！在他洋洋得意于他已经改变了费尔南多对自己的态度并有可能会进一步的时候，残酷的现实又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让他在6月的阳光里也如同置身于冰冷的北极。冷到无法出声，也无力再动弹，只想放弃这一切，什么改变，什么重来一次，什么都去死吧！
雷东多坐在电话前，那天早上醒来，他被梦中的愧疚和心疼所淹没，所以对于让自己有背叛了青年的感觉的古蒂一时无法平常以对。不但态度恶劣的推拒了和少年在特内里费岛上游玩的约定——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借口都没有找，也直接推掉了欧青锦标赛去为少年加油的承诺。他现在都能清晰回忆起他将古蒂送上的士——看，他甚至该死的连送他到机场都没有——时他脸上那和青年如出一辙的哀伤到绝望的表情。
费尔南多·卡洛斯·雷东多你就是个混蛋！无论是梦境中还是现实！
想打电话和古蒂道歉，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雷东多叹了一口气，将手伸向电话。
“De las glorias deportivas que campean por Espana va el Madrid con su bandera limpia y blanca que no empana……”手机铃声响了很久，皇家马德里的队歌《Hala Madrid》已经在不大的宿舍里反复响了几遍，多明戈浑厚的男高音一直在宿舍里其他人的耳边盘旋。只有手机的主人似乎暂时性失聪一样，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何塞，何塞！”蒂亚戈走过来推了古蒂几下，发现古蒂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调向床板，似乎那里有什么绝世藏宝图的秘密一般。蒂亚戈叹口气，将古蒂放在枕边的手机拿起来。他在宿舍另一端就感觉有些受不了——虽然他热爱皇马，也喜欢这首多明戈版的《Hala Madrid》，但一直这样反复的伴随着震动的播放也实在让人难受，更何况手机扩音器里面出来的声音实在是不怎么动听，也不知道何塞是怎么忍受得了手机就在他耳朵旁边一直响的。
本来想帮他手机调成静音，反正何塞没有接电话的欲、望，响也是白响，不过看到上面的来点显示是莫拉的名字，蒂亚戈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嘿，兄弟，你这个时候打来真是太好了！何塞他……”说到这里蒂亚戈停了一下，抬头去看古蒂有没有在听。好不容易助理教练先生们将麦克莱恩先生的火气劝消下去，允许何塞先回U17国家队集训的宿舍反省一番。不过明天也将是教练最后容忍的期限。谁知道古蒂回到宿舍后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发呆，谁叫也不理。
“嗯，我知道，马汀刚刚和我说了。你让何塞听电话，就说，就说我是来和他告别的！”莫拉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不过粗线条的蒂亚戈没发现莫拉语气中的难过，以为这只是莫拉吸引古蒂听电话的主意，快速的将手机递到古蒂耳边同时重复着刚刚莫拉的话。
“何塞，是莫拉的电话，让你非接不可，他说是来和你告别的！”
听到最后一句，古蒂终于从发呆中回过神来，蓦然发觉这时确实是上一世莫拉随父母搬到荷兰的时候。抬手接过电话，古蒂想开口却觉得脑袋钝钝的，无法组织起语言来，只能继续沉默着不出声。
电话另一头的莫拉却像是猜准了古蒂会接电话一样，在古蒂将手机按在耳边不久，就开口说道：“何塞，我明天就要和父母一起搬去阿姆斯特丹了。”
“……我知道”听到莫拉的话，古蒂张开唇好一会儿，才终于发出声音，只是因为这一天都没有开口，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妈妈坚决不允许我一个人留下来，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我成为职业球员，所以我要告别我最爱的球队了！无法披上白袍为她而战，甚至几年内连在现场看她的比赛都没有机会——除非欧冠比赛皇马抽到荷甲的球队，这样的概率，呵呵……”（莫拉你不会想到9年后干爹办到了你想都不敢想的小概率事件！渣团连续三年欧冠小组赛抽中荷甲球队，干爹V587！）
“总是会有机会的！”古蒂听到莫拉声音中的难过，忍不住安慰道。
“啊，希望吧……”莫拉勉强笑笑，忽然话锋一转，“何塞，其实我挺不爽你现在这样的！你拥有我现在想要的一切你知道吗？俱乐部的绝对重视，只要你能保持现在的状态一线队的召唤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然后你就能穿上白袍为伯纳乌而战。你现在还可以披上红色的战袍，被人们昵称为小斗牛士，代表西班牙出现在国际赛事上……你知不知道麦克莱恩先生公布征召名单时我有多羡慕你？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在特内里费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在自己远离伯纳乌！”
“我没有！”古蒂认不住出声反驳。
“你有！在比赛前被赶出国家队的人你觉得俱乐部会怎么看？和麦克莱恩教练交好的教练们会怎么看？你在球队的地位会岌岌可危。而且有这样的记录，以后无论是U21还是U23，在征召你之前都会犹豫再三或者干脆放弃，缺少在估计赛事上大放光彩的机会，你的巨星梦永远不可能实现。是你告诉我伯纳乌喜欢球星，所以你要让自己在球场上更有名气，让你的天赋被更多人发现、肯定，这样伯纳乌也会将目光放在你身上。但现在你在自己放弃这一切！你知不知你放弃的这些我有多期盼得到！看到你这样我有多想不顾室友情谊给你套上个麻袋狠狠扁你一顿！”说到这里莫拉狠狠喘了一口气，本来只是接到马汀的电话想来劝说古蒂的，只是越说莫拉的火气就越不可抑制的往上扬，他是真的羡慕古蒂的这一切，所以对古蒂的漫不经心和放弃就越是觉得怒火熊熊。
“我敢肯定你以后绝对会被皇家马德里抛弃，绝对！而且都是你自找的！”说完这句，莫拉用力将电话听筒扣回墙上的机身上，引来在屋外搬运行李的母亲担忧的张望。
雷东多按掉再一次提示忙音的电话，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短信给古蒂，“前两天的事很抱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雷东多对着屏幕中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按了发送键。
几乎没轮上开口的机会就被莫拉挂了电话，古蒂回想着莫拉的话。如果再被皇家马德里抛弃，不就是他自找的吗？口口声声说着这一世一定要守护着伯纳乌，在这里挂靴后就到拉法布里卡当教练，让他教出来的孩子们知道皇家马德里的意义，接替他继续守卫伯纳乌。
只是没想到他现在不但贪心的渴求与费尔南多友好相处之外更多的东西，而且还在他们的关系受到挫折时连守卫伯纳乌的梦想都自怨自艾的一并放弃。难怪莫拉想套上麻袋狠狠揍自己一顿，他现在都忍不住想把这两天的自己拖过来扁一顿。
嘿，古蒂，你上一世无论被费尔南多嫌弃多少次都依然百折不挠的的叫他名字的韧劲哪里去了？你上一世从中锋变成后腰最终几乎踢遍了整个中轴线也一定要坐在印有皇马队徽的凳子上的坚持哪里去了？现在就说放弃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正当古蒂暗暗握拳的时候，一直拿在手中的手机微微的震动提醒他有一条短信。漫不经心的将手机伸到面前，发信人那里费尔南多的名字却让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吓了还坐在床尾的蒂亚戈一大跳。
急忙点开短信看到那没有任何多余解释的道歉，深知雷东多性格的古蒂笑了出来，果然，所有的一切说要放弃，现在还为时过早！
“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要加油！”
看到古蒂终于恢复过来，蒂亚戈松了一口后，忍不住贼笑着凑到古蒂面前，“嗯嗯，你加油！看来是想好怎么面对麦克莱恩先生了，那我就放心了~~”说完拍拍手站起来继续和其他人抢电视去。
听到蒂亚戈的话，想起他这两天的表现还有今天麦克莱恩教练的怒火，古蒂惨叫一声倒回枕头上，“噢，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