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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怒火&欲.火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啊啊,为嘛没人来看呢?就算写的再囧,大家也可以来拍拍砖么~~~~(>_<)~~~~

    囧囧的JJ,你要抽风到何时啊<hr size=1 /></div>  杏眼微睁,目空一切,自然坦荡到无法无天的回应,黎落菲不骄不躁的模样,如果可以在双手叉腰笑,袁郎敢保证,他绝对我会这个丫头拎出去,丢了。

    各种各样的怪异孩子他是见多了,别他他年少时也是问题少年一个,可如今回想当年的自己,跟貌不惊人的黎落菲比起来,他实在是太好了!

    轻咬着下唇琢磨措辞的袁郎,最后只有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下午收到的彩信,一个优雅的抛物线丢了出去,方向绝对瞄准黎落菲的胸前。

    几乎出自于本能,在手机距离自己一米的距离时,黎落菲右手一伸,很自然地接住了。看见袁郎挑眉晚着嘴角的样子,她又恨不得像是接到一个烫手山芋一样,再扔掉。

    “发这种无趣的东西,觉得很好玩?”袁郎继续抱着双臂,斜斜倚靠着,一双眸子幽深沉沉,似是暗夜中的琉璃,带着致命的诱惑,吸引人去靠近,继而迷失。

    不用看也知道,彩信是什么。黎落菲也真没想过可以骗得了袁郎多久,可也不带这样就直接将“罪名”安在她身上的,无论怎样,她至少先辩驳一下才是。

    很认真地盯着手机上那张激情四射的照片“研究”了三秒,黎落菲耸拉着肩膀抬起头无辜说道:

    “小舅舅的教育真是开放和跨越啊,这种照片也拿给我看,我得去学校投诉下。”

    “黎同学,你确定这不是你?”其实,袁郎还真不敢确定照片是黎落菲发的,他很少这样凭接着直觉,就武断下一个判断。只是当那种感觉强烈袭来之时,他竟挡不住想要质问,第一次他放纵了自己的直觉,“别说你忍不住照片上的女人?”淡笑的神色渐渐沉了下去,袁郎紧紧锁住黎落菲一丝一毫的变化,潜意识告诉他,这样想要深入关注一个人,是危险的征兆。可太多的已知,让他欲罢不能,是真的好奇太重,还是他们的开始,让他防范太多?

    “认识啊,”黎落菲撇了撇嘴,样子十分坦荡,以及些许的不屑,她说:“不就是那天海逸,和你在办公室调.情的那位么。”

    说着还不忘高高拿起手机,放在眼睛顶上观摩着,微微有些咂舌,“可是现在这位阿姨怎么又在跟其他男人亲热着呢?小舅舅,那个应该不是你吧,虽然是背面,但至少从背影可以看出应该是个胖子。”

    袁郎的嘴角抽了抽,饶是他智商情商属上乘,此刻一时也找不到恰当的字句,来将黎落菲这丫头给解决掉。他到底是遇上了怎样一直小妖精,还一不小心给带进了家门。

    黎落菲将袁郎的抽搐表情收在眼底,原来又是装乖卖萌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么一想,她也不介意傻傻继续,“小舅舅该不会是在生气着,所以今天一早就回家了?哎,女人啊女人,你可真是会折磨男人啊!话说这个,小舅舅你似乎选人不慎啊,啧啧,怎么就找了这么个阿姨呢?”再次强调“阿姨”二字,黎落菲自己都想吐。

    “黎同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一针见血指出,我选人不慎啊!”袁郎几乎是咬牙切齿,字字慢吞吞说着,“我想我真的该考虑下,我到底找了个什么怪胎进我家了!”

    “好吧,我算是理解为何小舅舅你看起来这般纠结了,敢情是在为情所扰啊!”黎落菲学着袁郎的动作,轻巧着将手机以抛物线的形式传送了回去,压着小小的心虚和骄傲,迈步就往楼上走去,边走还不忘补了句,“晚上别喝酒,要知道男人为这个借酒消愁,真的太没魄力了!”

    华丽丽的蹦跶着离开,难得让袁郎可以默默追随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楼道转弯处。

    手机的屏幕上,是林薇雅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妖媚姿态。这样的表情和迷离他很熟悉,因为无数次她在他身下也是如此这般。

    忆及此,这么久以来,他竟然第一次,对自己感到恶心。

    ————

    打磨出的新鲜咖啡散发着浓郁的气息,袁郎稍稍品尝着忌口,便独自安静在书房内工作了一会,将一篇关于酒店即将实施的改革方案整理完毕。海逸作为国内早期知名酒店,虽说市场犹在,但如果只是墨守陈规驻守在原地,迟早会被新起之秀打压下去。

    想起这个,袁郎的眉心不觉微蹙。当初在国外放荡逍遥的他,之所以会突然归来愿意接受某人安排,并且顶着他最为鄙视的太子党光环空降海逸,大半好像他自己也是当成一种赌博游戏。

    诚如外界各大财经媒体的猜测评论,海逸正面临着史上最大的两难之选。多年累积的陈旧制度,让袁郎不得不慎重做每个决定。不是他怕那些个老顽固们,而是走过年少轻狂的他,早已不再是那个莽撞冲动的毛头小子。

    海逸是他外公毕生的心血,他的妈妈因为是独生女,自小无论是外在教育还是内在斗志,都让那个女人彻头彻尾成了赫赫有名的女强人。

    得知没有轻重之分,一如现在的他,既然他的妈妈选择了事业,抛弃了亲情,他何必再庸人自扰。

    按照袁郎的出身背景,无疑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即使奋斗一生也无法企及的。但是袁郎却最终没有将那么多耀眼光环或好或坏发扬光大,而是选择了自我摧毁。

    少年群殴伤人致残,通过各种渠道关系得以脱身,国内无法停留只好被流放到国外。远赴重洋的他,远离了束缚更加自我,纸醉金迷的异国生活他继续着堕落。吸毒算什么,嫖妓算什么,自残又算什么,那些被公认为黑暗的东西,他亲自一一经历。

    天朝的璀璨统治下,早已没有人可以真正读懂他,他是黑暗之神,骄傲俯视一切;他也可以站在阳光下浅浅微笑,温柔,翩翩。不过时间尔尔,他竟也习惯了那样两个极端的自己。

    只是,有人除外,林薇雅,那个捕获无数男人灵魂的明艳女人。

    巴黎那一晚,他不过兴致缺钱走进一家酒吧,正好她也在。都市寂寞男女,他是嫖.客,他是妓.女,他们的角色定位,大抵是这样。

    不想,他袁郎也有对意外听之任之的时候。原以为ONE NIGHT STAND之后,会如以往很多次一一消失在人海,而林薇雅却偏要挑战。

    已是午夜一点,袁郎从座椅上起身,走出书房立在栏杆旁,看见二楼黎落菲的房间灯还亮着。这个时候还不睡,袁郎还真难以接受黎落菲是因为高三紧张的学习而在熬夜作战。

    本想直接进卧室休息,脚步却在踏进房间的时候又生生退了出来。最佳的睡眠时间已经过去,他想既然躺着亦是无趣,不如给自己继续找点无聊好了。

    ————

    黎落菲在被子上滚来滚去,冲了两次澡,其中还有一次是冷水澡的她,感觉体内的水分都要被蒸发干了。五脏六腑内似有一团火焰在流窜,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嗓子里压抑着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脱离牙关,浅浅溢了出来,销魂蚀骨。

    握紧的拳头狠狠在床上一挥,她那个恨啊,不过还是她太过小气,在意袁郎说的每一句话,以至于明明那几句鄙视的讽刺听的时候没感觉,等她转头一想,丹田顿时气血上涌,左右睡不着间不过下楼进厨房给自己找点东西喝。

    当那瓶哇哈哈矿泉水被拧开,她习惯性从客厅茶几上固定的位置,拿起白色安眠药盒放了一粒下去,仰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了半瓶,就在黎落菲终于可以安心盖上被子“挺尸”后,麻烦来了。

    浑身剧烈的化学反应,如果不是她前天晚上还吃过那盒子里的安眠药,她真的要怀疑,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不是春.药了!?

    床上的人还在凭借这最后一丝理智偏执地分析,当敲门声在这个深夜蓦地响起时,黎落菲全身一抽搐,连带着额头都渗出了汗,燥热之感越演越烈,她几乎怀疑是不是精神开始恍惚,出现错觉了。

    所以直到第二次门声传来,眯着眼睛开始相信是有人来找。此时她还不至于产生笨蛋式困惑,认为现在谁还有哪个家伙这般闲情逸致来骚扰。

    “干什么?”扯动着火焰喷发的嗓子,黎落菲压着声音问道。

    “怎么还没睡?”第一次没有得到回应后,袁郎其实有想转身离开的念头,有时候想法永远太过飘忽,他不知怎么在黎落菲低哑的嗓音迟来传到后,又在好奇这丫头怎么了。

    “我乐意,你管我!”黎落菲翻了个身面朝下,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在扯裂着身上淡蓝色睡衣,音调不像是在愤怒,倒更加显得撩人起来。

    只是第二次听见,袁郎已经分辨出黎落菲的不寻常,态度也跟着硬了起来,“开门,别让我自己来开。”

    “你不要进来!”黎落菲仰着脖子嘶吼道,她要疯了才会此刻让袁郎进来看笑话,“袁郎你个混蛋,私闯女生闺房是会人神共愤的!”

    就在黎落菲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裂,她边吼边从床上滚下来时,反锁的房门已落锁,袁郎的身影出现在她视线里。

    高大如天神,深邃的眼底却有着惊讶,错愕。

    “出去!”黎落菲用力扯着自己的胳膊,用仅有的力气软软命令道。

    黎落菲的模样已让袁郎心中暗自大呼不妙,脚步上前一把将在地上打滚的黎落菲抱上床,脸色越发的黑,“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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