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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少将

    一身军装的汪清陌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脸专注。而另一只手则非常不老实的勾着安安的小腰,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挰时掐的耍着流氓。

    安安被强迫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时间久了,那条腿到底怎样她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现在恨不得拿根火柴棍来把眼皮支上,强支撑着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因为文件的内容她知道,关于38集团军坦克六师和防空旅的整编问题。她知道他这时需要专心,但是尼玛专心能不能那手也老实点啊!

    又过了会儿,安安轻轻捅了捅汪清陌橫在她腰间的胳膊:“我不累,你那腿也快麻了。”

    汪清陌好似这才反映过来两人就这样坐了多久,而后依旧这样搂着她,愣是没diao她。

    十几分钟后,汪清陌终于合上了文件,左右手交替,腿上也一个交换,把她整个人调了个位置。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我左腿麻了。”

    安安努了努嘴,慢悠悠的把手伸过去在他腿上掐了下,然后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轻微的抽气和腿上的颤抖。

    汪清陌空着的手紧抓住她那使坏的手:“什么时候你能老实点呢?”

    “老实点后等你欺负啊!”安安被迫的与汪清陌十指交缠着,虽说被迫,但她也不挣扎。

    安安不老实的拿腿又踢了几下,而后者那明显隐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意:“不老实就正法了你。”

    杨子住了近一个月的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家还得养着。两人到了医院,杨子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医生终于放话明天可以走了,他现在的心情是恨不得长俩翅膀飞家去。

    安安耸着肩,白了杨子一眼:“家里也没个妞,回去干屁。”

    “谁说我没妞。”这话杨子可不爱听,说男人没女人,忒打击人自尊心了。

    “呀呵,有妞怎么着,给你美的,就你现在这副尊驾,有妞顶个屁用。”

    “你……”杨子瞅了眼汪清陌那眉头微微一皱后也没什么动作,他只能自认倒霉有苦吐不出。安安哪有个女人样,满嘴跑火车,逮到啥都说,专挑痛处下手,毫不留口德。

    贫了会儿,安安识相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闪到一边开啃。汪清陌与杨子说着部队的事。

    当听到重要信息的时候,安安那喀嚓咔嚓的脆苹果声也停止了。

    “前几天上边透话,今年国庆军委要升一批人,几个将级,十多个校级,你差不多能赶得上这批。”汪清陌抱环靠在窗边对着杨子说道。

    咦,这是好事,她比较关心。

    “我资格够吗?算了,我也不指望,现在混得挺好的,别把我往上推,整不好了挨批犯不上。”杨子接话道。

    汪清陌点点头没说话,杨子性子刚猛,脾气急,冲动易得罪人。现在身后一屁股事没捋顺,真抬上去了,也不利手,今年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而且现在杨子已经是中校,再授衔就是上校级别,暂时他确实不适合。

    这话透给他,也是让他心里有个数,能不上最好不上。

    杨子家底不错,父亲是二炮的司令员,他授衔是迟早的事。但是杨老也知道儿子的性子,暂时确实不适合授衔。

    过了会儿,汪清陌道:“我也不建议你今年上,我回头跟我爸和杨叔透个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恩,你看着办。”杨子从安安手里抢下她拿起的第三个苹果喀嚓咬了一大口嚼了起来。

    汪清陌,军委委员汪建州的儿子。三十岁就被授予少将军衔,北京军区第38集团军军长。被誉于“御林军”的38军那是王牌中的王牌,这位置也不是一般人能上得来。再者按年纪来说,也是历任同级别中,最年轻的一位。

    说来汪清陌也是他们这帮二世祖的主心骨,说话比他们那帮老子要好使得多。主要他也是他们这批中从政治到军事,从上到下玩得最游刃有余的一主。那些所谓的混世魔王哪一个看到他,再挑事的都要让三分颜面。

    所以,汪清陌说不上,比他老子好使,杨子他爸说不让他上,他估计得对着干。

    安安无聊,拿起个苹果冲着窗口的汪清陌掷了过去,还好后者反应够快,否则这一下子打脸上不肿也青。

    汪清陌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嘻笑的安安:“给我苹果你可以选择用递的,或是事先通知一声。”

    “嘿嘿,我是试试你最近有没有练习,看看身手怎样。”安安知道自己有点莽撞,耸耸肩急忙歪解道。

    “……”

    杨子看着汪清陌铁青的脸哈哈大笑:“能治咱老大的,也就安安你了。对了,安安,啥时候回来啊。”

    “干嘛,你是不是皮紧了,让我回去给你松松。”

    “得,你有时间去我家陪我妈聊聊天,我保证她不再催着我娶媳妇。”杨子最怕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安安,前者是罗嗦,后者是嘴巴毒,如果两者凑一起,也许能挺热闹。

    这是杨子没找到一个能治得了她的妞,等找到那天,得瑟?他想了,到时候他也一样服服帖帖的。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汪清陌开着车在三环的主路上,这个时间车有点堵,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嘟着嘴的安安:“怎么这表情,谁欺负你了。”

    “我在想,啥时候给杨子划拉个合意的妞。”

    “得,做媒这事儿真不适合你,你凑成的没一个是良配。”

    “去你的,你看,林笑和乔乔不是挺好的吗?”

    “算了,他俩,天天干,前几天还吵架了,把林笑气得在训练场上足足发泄了三天。”

    “切,打是情骂是爱,吵吵闹闹的才能长久。别看吵,那是在乎对方才吵,如果不在乎,说什么在心底也起不了作用,又怎么会生气呢。”

    “打住,打住。”每次说到配对,安安就停不下来,而且能噼里啪啦讲一通,如果不打住,她还能继续,他是深有感触。

    “晚饭吃什么?”汪清陌道。

    “不饿,我吃了三个苹果吃饱了。”被打断即兴发言很是不爽。

    汪清陌把车一转,下了三环,问她关于吃饭的问题是个他最大的错误。

    找了家蒸菜馆,点完菜安安喝着果汁突然想到:“你说,你啥时候能再升一级呢。”

    “你不怕我掉下来摔死。”

    “摔死省得我烦心了。”

    “还纠结呐,跟我算了。”

    “靠,这你得等。”

    汪清陌挑了挑眉没接话。

    安安撇着小嘴,挑衅的摇着头一副我就是不同意看你怎么着的表情。

    菜上来,汪清陌夹了鱼肉细心的挑出了刺后放到安安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夹了些青菜后才开始自己吃饭。

    汪清陌是那种会一点点渗透进你生命中的那种人,强势又婉转的把你包裹的严严实实护在羽翼之下。

    她喜欢吃鱼,从小就喜欢。她不太喜欢吃其它的肉类,唯独鱼肉是她的最爱。

    记得那次,她不小心卡到后,他着急的神态她永远忘不了。卡到喉咙这种小事,他居然把整个军区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弄来,最后连院长都来了。她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而已。而他自己,身上带着伤,伤口都在滲血也不管不顾。

    其实,她真的没事,真的……

    安安神情飘渺,眼睛却直视着碟子里摘掉刺的嫩白鱼肉心里莫名的酸楚又幸福,不知为什么,这尼玛大夏天,还没到伤感的季节怎么就开始犯骚。一滴晶莹的泪‘吧嗒’一声滴在了碟子里,混着还散着热气的鱼肉,有种很滑稽的感觉。

    汪清陌怔了下,急忙伸过手抚上安安的脸:“怎么哭了。”

    安安蕴着水气的眸子晶莹明亮,合着泪水的笑眼漂亮迷人:“还能为什么?被你烦的呗!”

    汪清陌笑了,直视着安安的眼,那混着幸福的笑意直达对方心底,伴着令人心颤的悸动。

    “你笑,你还笑,尼玛你在笑谁。”安安的泪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被他这么一笑顿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虚。一时Hold不住了,便一拳揍了过去,不疼不痒的招呼在汪清陌的肩膀上。

    结了帐回到车上时,汪清陌也不开车,在安安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掌便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吻重重落下。

    几乎凶猛的吸.吮,唇被牙齿磕得生疼,小舌被迫的卷了去疯狂的纠缠着。

    舌尖被吮得发疼,空气惭惭稀少,安安有些窒息。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直到汪清陌觉得呼吸困难,才放开安安那红肿的唇,然后又轻啄了几下。

    安安喘着气吼到:“我要告你谋杀。”

    汪清陌轻笑着:“做案工具是什么。”

    安安噗哧一笑:“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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