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第五章 秘密花园里的连理枝
果然正如未芷所说，只要当晚没发生关系，她就愿意留下过夜。
第二天启仁兄硬生生的被冻醒，某女强人睡姿霸气十足！2米的双人床，她一人豪爽的占了大半，所有的被子也几乎全被她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怪不得不敢让419的男人留宿，实在太有损她在别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霍启仁干脆不睡了，起来暖暖的泡了个澡，精神百倍。只是……房间里一片狼藉，倒也不是某女侠乱扔垃圾，实在她把买回来的所有食物全给开封，通通试吃了一遍。
不合口味的当即被打入冷宫，爱吃的也不速战速决，非要留那么一点，怕醒来时想吃的不行，未雨绸缪着……
某男只好当起了田螺小伙，穿着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忙活了起来。只是收着收着，他才发现根本没必要做这些，只是把这边的东西挪到了那边，本质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可不敢自作主张的把她的食物给丢弃……只好重新躺回了大床，陶醉的端详起沉睡中的爱人。
未芷此时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少有的做起了童年时的美梦，而这梦境的主角，只会是司徒宏。
……
司徒正德给若芷在四合院里单独找了间屋子，那本是留给他刚出生的女儿司徒菲的卧室，反正也暂时用不到，便让若芷住了进去。
房间有15平米大，只比她原来和妈妈一起住的房子小了一点点。若芷很开心，只是觉得那屋子有点过大，过于空旷。
后来若芷才知，司徒叔叔一家4口平时并不住在四合院里，他们在北三环上有自己的房子，而且还是现在所谓的复式结构。
当时她听司徒宏给自己描述他的小阁楼时，立马就联想到了童话故事里奇幻的秘密小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个不停，羡慕极了。
为此，她曾神秘的问过司徒宏，“司徒叔叔是做什么的？”
“怎么了？”他专心的折着纸飞机。
“我觉得你们家特别有钱！”她双眸熠熠，小嘴嘟起。
他身子一顿，抬头温柔的看着她，揉了揉她过耳的短发，“反正养你一辈子没问题。”
司徒宏有一个秘密基地，只有若芷跟他两人知道，但得穿过好些个胡同，来到皇城根，才能找到。后来那片地被改建成了一个偌大的公园，若芷长大了后只回去过几次，小时候的记忆碎片早已荡然无存。
春节的那些天，他们俩常会偷跑到那里。开始的几次还蛮顺利，可越到后来，他们就得想方设法的把那些跟屁虫给甩了，尤其是莫思思那个缠人精！
自打第一天司徒宏向若芷表明会保护她以后，她便看出他并不是很乐意莫思思那样的缠他。许多时候他都是皱着眉头、沉着脸，来满足思思的无礼要求。
反而像若芷这样，并非故意的欲擒故纵，却越来越吸引着司徒宏，让他越来越在意她的目光、她的行为、她的话语、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一日午后，两人趁大人们喝多了，赶紧悄悄的溜了出去。
秘密花园已经初具规模，他们从路边采来连根的野花野草种在这里。由于处于一排待拆迁的房屋背后，平时这里便少有人经过。他们还从附近搬来了许多砖块，垒成了桌椅和石床，甚至找来大堆干草铺了上去，弄成了一张真正的大床。
躺在草堆上懒洋洋的晒太阳，过着赛神仙的生活——司徒宏将书扣在脸上打盹，若芷就在一旁修剪着花草。
“若芷，等你升小学时就到我家住吧，可以跟我一起学习。”
“不行，我得呆在奶奶身边。”她专心的给新采来的小花松土。
“你可以周末回来看她。”
“不，若芷不离开奶奶。”
“那你愿意离开我？”
她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眯缝起双眼，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要离开你？”
“开学后我就不能经常回来了，我们俩可能要两三个月都见不到面。”
“那是多久？”
“很久很久，以至于你可能都会忘了我。”
“不会的！若芷永远都不会忘记司徒宏的！”
他没再讲话，他知道若芷这个小丫头脾气倔的很，只要是她认准的，就连他都不能改变其想法，只是一想到就要与她分开，就浑身的难受劲。
由于过年期间许多机构都在放假，司徒正德在年初五那天，才带着若芷去民政局办理了收养手续。
期间，小若芷从未问起过妈妈的情况，她平静的让养父都有些害怕，这不应该是小小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反应，他真怕会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
莫思思打那以后就背地里的给未芷制造着麻烦，不再与她正面起冲突。一方面思思也觉得自己上次做得有些过分，但又咽不下那口气；而另一方面，若芷在对待她的司徒叔叔、奶奶和司徒宏的时候，态度都十分正常，而在与其他人相处时她乖巧得竟让人生惧。尤其是她那双黑洞洞的双眸，让人不敢与之直视，似乎能吸走精气、摄走魂魄一般。
过完了十五，养父一家就要回自己在三环的家了。离开前，他将小若芷高高的举起，眉开目展的说道：“等叔叔再回来看奶奶时，若芷就要改口叫我爸爸哦！”一旁的养母满脸的不高兴。
“嗯~若芷最乖了~”
若芷以最平静的表态答应了，其实她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她从未有过爸爸，从不知道有爸爸的日子该会多幸福。而且……现在她终于能确定，妈妈不要自己了，自己已永远的失去她……
待养父把她放下后，司徒宏走了过来，双颊泛着红晕，将一卷纸递给了若芷，“呐，这是我画的……等我暑假回来时会教你，所以你要乖乖听奶奶的话，在宅子里等我。”
“嗯~……”她强忍着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流下眼泪，但还是被它们挣脱而出。接过司徒宏的画，转身就跑进了内堂，没有言语，没有告别，分别之于她，是最残酷的折磨……
开春以后，奶奶让罗嫂把若芷送到了学前班，正好同莫思思是一个班。
思思在班级里人缘甚好，男生女生都十分听她的话。因此，若芷这个思思大姐大不喜欢的小女孩，大家当然都把她当成异类一样看待，并且也学起思思那样叫若芷为“弱智”。
但若芷都以异于同龄人的态度，极其泰然的对待着这些事。他们不跟她玩，那她就自己玩；他们骂她是弱智，那她就装成弱智吓之；他们把她的零食抢走，那她就不吃；他们往她身上弄脏水，那她就请假回家。
反正奶奶宠着她，把她看成自己亲生孙女，给她买了各种水彩笔和国画颜料，让她随意的胡乱抹画；为她买最好看的衣服，把她打扮成童话世界里的小公主；将她的身份宣告街坊邻居，称她是司徒家的亲生骨肉，没人会再看不起她。
而她也只尊敬奶奶一人，对待罗嫂从不跟着司徒宏一样叫她大娘，而是“喂”、“唉”等各种语气词。故意把衣服弄得很脏，让她难以清洗；故意剩下许多饭，让她不停收拾；故意往锅里偷偷加盐，让她经常挨训。谁让她跟她的宝贝女儿都想方设法的与她对着干！
莫思思并不住在奶奶的四合院里，因此她们相见也只有上课的那几个小时。后来，面对同学们一再重复的低智商把戏，若芷竟觉百般无聊，便与那些笨蛋们进一步划清界限。
可他们却愈演愈烈、变本加厉，听从莫思思的指挥做出越来越出格的事情，掀她的裙子、扒她的裤子。若芷一气之下，跟奶奶编了一个理由，便没再去上学。反正在那又学不到东西，在家陪奶奶更加开心！
而相比较下在十几公里以外的一个小学里，4年级的司徒宏依然是班级里的红人，如鱼得水、呼风唤雨。他的备受推崇，并不仅仅因为他有着一张好看脸蛋，更是各门功课样样精通，是个十足的全能型大才子！
但司徒宏有个缺点，就是自傲，一点都不会谦虚，就算他真的暗自承认某人很强，也不会放低身姿虚心讨教。可就算这样，他依然迷倒众生，男女通吃。
六一儿童节前夕，举行了一次集体活动的大型彩排。由于场地有限，老师就在男女生之间拉了条大帘子让他们分开换衣服，不过总有几个调皮的男孩掀开偷看。
那个鬼头鬼脑、上学较迟、大家公认的武老大（司徒宏是文老大），悄声问道身边的司徒宏，“你知不知道大人们是怎么生孩子的？”
“当然知道。”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书里写的他看得多了，抱在床上打几个滚，睡上一夜就能怀上宝宝。
武老大一脸的惊喜，“你也见过？！”
“咳咳，当然。”他非要嘴硬，不肯低头，连这个也要跟别人争个高低。
“喂喂，你们俩说什么呢？”旁边又围过来几个皮孩儿。
“那你给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武老大兴致勃勃的。
“凭什么，我就不说。”司徒宏镇定的系着鞋带。
“切！你根本就不知道！”
“大哥，说什么呢啊？！”一旁的同学简直要好奇死了。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武老大高调保持着沉默，摇头摆手。
“我才不信你见过。”司徒宏双手环臂，挑衅的说道。
“哼！”武老大没经得住激将，眉飞色舞了起来，“前天，我看到我爸把我妈的裙子掀开，然后把他的小鸟伸了进去！”
“啊！”周围观众倒吸一口气，瞪圆了双眼，涨红了圆脸。
“伸……伸进了哪里？”一个平日里胆子小点的孩子，现在却结结巴巴的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就是她们尿尿的地方啊！她们跟我们不一样，她们是没有小鸟的！”武老大伸手指了指围帘的方向，那边的女孩们正激烈的讨论着谁穿上花裙子更可爱。
司徒宏突然想到自家妹妹的那个部位，他以前就觉奇怪，她到底用什么尿尿，现在一想，难道就是从那条缝里漏出来的？！不觉顿时红起了脸来。
“司徒宏，你害羞个屁啊！难不成，你？！……”武老大也绯红了黝黑的面庞，立马目光促狭，放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边，“兄弟，莫非你小子早都已经玩过了？”
“我……”司徒宏迟疑了，“你试过没？”突然反问起了他。
“没有，女生见到我就怕，我倒想抓来一个玩玩。”他一脸的失落。
司徒宏早已神游到若芷那了，他赶紧甩甩脑袋，刚才自己竟有那种龌龊的想法！自己都觉得丢人！
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魂不守舍，回家后更是把带有那个桥段的书籍，全找了出来重新看了一遍。但书中描写得实在模糊不清，可每每他都看得面红耳赤，心窝直痒。他不理解自己是怎么了，怎会因武老大那样的一番玩笑话，就这般的心神不宁，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若芷将来被别的男孩做了那种事！
索性，他当即决定，六一结束的那天下午要回奶奶家！虽然原本计划要等到暑假再回，但实在忍不住不去想若芷、不去想那些事！
第二天启仁兄硬生生的被冻醒，某女强人睡姿霸气十足！2米的双人床，她一人豪爽的占了大半，所有的被子也几乎全被她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怪不得不敢让419的男人留宿，实在太有损她在别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霍启仁干脆不睡了，起来暖暖的泡了个澡，精神百倍。只是……房间里一片狼藉，倒也不是某女侠乱扔垃圾，实在她把买回来的所有食物全给开封，通通试吃了一遍。
不合口味的当即被打入冷宫，爱吃的也不速战速决，非要留那么一点，怕醒来时想吃的不行，未雨绸缪着……
某男只好当起了田螺小伙，穿着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忙活了起来。只是收着收着，他才发现根本没必要做这些，只是把这边的东西挪到了那边，本质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他可不敢自作主张的把她的食物给丢弃……只好重新躺回了大床，陶醉的端详起沉睡中的爱人。
未芷此时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少有的做起了童年时的美梦，而这梦境的主角，只会是司徒宏。
……
司徒正德给若芷在四合院里单独找了间屋子，那本是留给他刚出生的女儿司徒菲的卧室，反正也暂时用不到，便让若芷住了进去。
房间有15平米大，只比她原来和妈妈一起住的房子小了一点点。若芷很开心，只是觉得那屋子有点过大，过于空旷。
后来若芷才知，司徒叔叔一家4口平时并不住在四合院里，他们在北三环上有自己的房子，而且还是现在所谓的复式结构。
当时她听司徒宏给自己描述他的小阁楼时，立马就联想到了童话故事里奇幻的秘密小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个不停，羡慕极了。
为此，她曾神秘的问过司徒宏，“司徒叔叔是做什么的？”
“怎么了？”他专心的折着纸飞机。
“我觉得你们家特别有钱！”她双眸熠熠，小嘴嘟起。
他身子一顿，抬头温柔的看着她，揉了揉她过耳的短发，“反正养你一辈子没问题。”
司徒宏有一个秘密基地，只有若芷跟他两人知道，但得穿过好些个胡同，来到皇城根，才能找到。后来那片地被改建成了一个偌大的公园，若芷长大了后只回去过几次，小时候的记忆碎片早已荡然无存。
春节的那些天，他们俩常会偷跑到那里。开始的几次还蛮顺利，可越到后来，他们就得想方设法的把那些跟屁虫给甩了，尤其是莫思思那个缠人精！
自打第一天司徒宏向若芷表明会保护她以后，她便看出他并不是很乐意莫思思那样的缠他。许多时候他都是皱着眉头、沉着脸，来满足思思的无礼要求。
反而像若芷这样，并非故意的欲擒故纵，却越来越吸引着司徒宏，让他越来越在意她的目光、她的行为、她的话语、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一日午后，两人趁大人们喝多了，赶紧悄悄的溜了出去。
秘密花园已经初具规模，他们从路边采来连根的野花野草种在这里。由于处于一排待拆迁的房屋背后，平时这里便少有人经过。他们还从附近搬来了许多砖块，垒成了桌椅和石床，甚至找来大堆干草铺了上去，弄成了一张真正的大床。
躺在草堆上懒洋洋的晒太阳，过着赛神仙的生活——司徒宏将书扣在脸上打盹，若芷就在一旁修剪着花草。
“若芷，等你升小学时就到我家住吧，可以跟我一起学习。”
“不行，我得呆在奶奶身边。”她专心的给新采来的小花松土。
“你可以周末回来看她。”
“不，若芷不离开奶奶。”
“那你愿意离开我？”
她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眯缝起双眼，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要离开你？”
“开学后我就不能经常回来了，我们俩可能要两三个月都见不到面。”
“那是多久？”
“很久很久，以至于你可能都会忘了我。”
“不会的！若芷永远都不会忘记司徒宏的！”
他没再讲话，他知道若芷这个小丫头脾气倔的很，只要是她认准的，就连他都不能改变其想法，只是一想到就要与她分开，就浑身的难受劲。
由于过年期间许多机构都在放假，司徒正德在年初五那天，才带着若芷去民政局办理了收养手续。
期间，小若芷从未问起过妈妈的情况，她平静的让养父都有些害怕，这不应该是小小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反应，他真怕会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
莫思思打那以后就背地里的给未芷制造着麻烦，不再与她正面起冲突。一方面思思也觉得自己上次做得有些过分，但又咽不下那口气；而另一方面，若芷在对待她的司徒叔叔、奶奶和司徒宏的时候，态度都十分正常，而在与其他人相处时她乖巧得竟让人生惧。尤其是她那双黑洞洞的双眸，让人不敢与之直视，似乎能吸走精气、摄走魂魄一般。
过完了十五，养父一家就要回自己在三环的家了。离开前，他将小若芷高高的举起，眉开目展的说道：“等叔叔再回来看奶奶时，若芷就要改口叫我爸爸哦！”一旁的养母满脸的不高兴。
“嗯~若芷最乖了~”
若芷以最平静的表态答应了，其实她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她从未有过爸爸，从不知道有爸爸的日子该会多幸福。而且……现在她终于能确定，妈妈不要自己了，自己已永远的失去她……
待养父把她放下后，司徒宏走了过来，双颊泛着红晕，将一卷纸递给了若芷，“呐，这是我画的……等我暑假回来时会教你，所以你要乖乖听奶奶的话，在宅子里等我。”
“嗯~……”她强忍着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流下眼泪，但还是被它们挣脱而出。接过司徒宏的画，转身就跑进了内堂，没有言语，没有告别，分别之于她，是最残酷的折磨……
开春以后，奶奶让罗嫂把若芷送到了学前班，正好同莫思思是一个班。
思思在班级里人缘甚好，男生女生都十分听她的话。因此，若芷这个思思大姐大不喜欢的小女孩，大家当然都把她当成异类一样看待，并且也学起思思那样叫若芷为“弱智”。
但若芷都以异于同龄人的态度，极其泰然的对待着这些事。他们不跟她玩，那她就自己玩；他们骂她是弱智，那她就装成弱智吓之；他们把她的零食抢走，那她就不吃；他们往她身上弄脏水，那她就请假回家。
反正奶奶宠着她，把她看成自己亲生孙女，给她买了各种水彩笔和国画颜料，让她随意的胡乱抹画；为她买最好看的衣服，把她打扮成童话世界里的小公主；将她的身份宣告街坊邻居，称她是司徒家的亲生骨肉，没人会再看不起她。
而她也只尊敬奶奶一人，对待罗嫂从不跟着司徒宏一样叫她大娘，而是“喂”、“唉”等各种语气词。故意把衣服弄得很脏，让她难以清洗；故意剩下许多饭，让她不停收拾；故意往锅里偷偷加盐，让她经常挨训。谁让她跟她的宝贝女儿都想方设法的与她对着干！
莫思思并不住在奶奶的四合院里，因此她们相见也只有上课的那几个小时。后来，面对同学们一再重复的低智商把戏，若芷竟觉百般无聊，便与那些笨蛋们进一步划清界限。
可他们却愈演愈烈、变本加厉，听从莫思思的指挥做出越来越出格的事情，掀她的裙子、扒她的裤子。若芷一气之下，跟奶奶编了一个理由，便没再去上学。反正在那又学不到东西，在家陪奶奶更加开心！
而相比较下在十几公里以外的一个小学里，4年级的司徒宏依然是班级里的红人，如鱼得水、呼风唤雨。他的备受推崇，并不仅仅因为他有着一张好看脸蛋，更是各门功课样样精通，是个十足的全能型大才子！
但司徒宏有个缺点，就是自傲，一点都不会谦虚，就算他真的暗自承认某人很强，也不会放低身姿虚心讨教。可就算这样，他依然迷倒众生，男女通吃。
六一儿童节前夕，举行了一次集体活动的大型彩排。由于场地有限，老师就在男女生之间拉了条大帘子让他们分开换衣服，不过总有几个调皮的男孩掀开偷看。
那个鬼头鬼脑、上学较迟、大家公认的武老大（司徒宏是文老大），悄声问道身边的司徒宏，“你知不知道大人们是怎么生孩子的？”
“当然知道。”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书里写的他看得多了，抱在床上打几个滚，睡上一夜就能怀上宝宝。
武老大一脸的惊喜，“你也见过？！”
“咳咳，当然。”他非要嘴硬，不肯低头，连这个也要跟别人争个高低。
“喂喂，你们俩说什么呢？”旁边又围过来几个皮孩儿。
“那你给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武老大兴致勃勃的。
“凭什么，我就不说。”司徒宏镇定的系着鞋带。
“切！你根本就不知道！”
“大哥，说什么呢啊？！”一旁的同学简直要好奇死了。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武老大高调保持着沉默，摇头摆手。
“我才不信你见过。”司徒宏双手环臂，挑衅的说道。
“哼！”武老大没经得住激将，眉飞色舞了起来，“前天，我看到我爸把我妈的裙子掀开，然后把他的小鸟伸了进去！”
“啊！”周围观众倒吸一口气，瞪圆了双眼，涨红了圆脸。
“伸……伸进了哪里？”一个平日里胆子小点的孩子，现在却结结巴巴的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就是她们尿尿的地方啊！她们跟我们不一样，她们是没有小鸟的！”武老大伸手指了指围帘的方向，那边的女孩们正激烈的讨论着谁穿上花裙子更可爱。
司徒宏突然想到自家妹妹的那个部位，他以前就觉奇怪，她到底用什么尿尿，现在一想，难道就是从那条缝里漏出来的？！不觉顿时红起了脸来。
“司徒宏，你害羞个屁啊！难不成，你？！……”武老大也绯红了黝黑的面庞，立马目光促狭，放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边，“兄弟，莫非你小子早都已经玩过了？”
“我……”司徒宏迟疑了，“你试过没？”突然反问起了他。
“没有，女生见到我就怕，我倒想抓来一个玩玩。”他一脸的失落。
司徒宏早已神游到若芷那了，他赶紧甩甩脑袋，刚才自己竟有那种龌龊的想法！自己都觉得丢人！
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魂不守舍，回家后更是把带有那个桥段的书籍，全找了出来重新看了一遍。但书中描写得实在模糊不清，可每每他都看得面红耳赤，心窝直痒。他不理解自己是怎么了，怎会因武老大那样的一番玩笑话，就这般的心神不宁，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若芷将来被别的男孩做了那种事！
索性，他当即决定，六一结束的那天下午要回奶奶家！虽然原本计划要等到暑假再回，但实在忍不住不去想若芷、不去想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