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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第12章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亲们,赶快收藏呐,俺马上要下编推了,别到时候找不到俺,俺要伤心滴~~~<hr size=1 /></div>  陪温宛月听了场音乐会出来已过凌晨。吩咐司机将人送走后,言哲文去了死党们常去的酒吧,一进门就见那帮家伙贼兮兮的笑脸“老大,你来啦!”他只当没见,找个位置坐下喝酒。

    “怎么,温家小姐没安抚你?”顾西怀(顾氏副总,众兄弟中排行老四)不怕死的凑过来挖掘八卦。群发的消息一送出,他们兄弟几个立马有了动作。看样子,温家那老东西定是惹到他了。瞧他现在这模样,想必美人的怀柔政策都不见有效果。

    “老大,温氏集团财务状况一向良好,并没有外界所猜测的那样糟糕。”方佚名(方家二公子,他们几个的投资理财顾问)认真的做着分析。

    言哲文没有说话,慵懒的托着酒杯若有所思。片刻过后,他突然想到什么,掏起手机拨号。“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了,他瞄了眼腕上的手表刚过1点。按照那丫头的习惯,不上班的时候最起码要到2点才睡。眉头拢了拢,抿了口威士忌,辛辣味充斥着口腔“老四,你去把傅尔淳接来。”

    这话一出口,不光是顾西怀就连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下所有动作错愕的看着言哲文。

    “怎么,有问题?”他冲愣在那里的顾西怀瞪了一眼。

    “没,老大,去请傅姐是吧,当然没问题。”顾西怀狗腿的答应着往门外赶,心里却在哀嚎,谁不知道傅姐的起床气很大,上次也是老大将这一项光荣的任务交给他,结果却让傅姐差点用流氓兔的装饰品(马桶吸)款待他。这边顾西怀是奉命办差了,至于其他人,也没能闲着。

    “老三,老五你们去查一下最近跟我母亲走得的近的几位叔伯,想关注下最近他们有啥新动作。”看样子,他这言氏总裁的位置是坐得太安逸了。

    “是,老大。”被叫做老五崔浩泽和老三方佚名连声答应。

    “嗯。”包厢内再次陷入沉寂。崔浩泽看了眼万年冰山的三哥和时不时处在神游状态的大哥,清了清嗓门“大哥,听说傅姐离开蒋氏了?”

    言哲文抬了抬眼算是回答。

    “那大哥不如让傅姐去言氏。”傅尔淳玲珑八面的交际手腕绝对抵得过整个公关部。

    这项提议一出口就连方佚名也来了兴致,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言哲文,等待着他的答案。

    包厢外头又是一阵骚乱,门被推开,汪梓涵踩着三寸高跟鞋一袭惹眼的红色紧身裙走了进来“大哥,三哥,五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喝酒也不叫我。”温梓涵大大咧咧的坐在方佚名的身边,自顾自的拿起杯子倒酒。

    酒还没出瓶口便让方佚名给阻止了“梓涵,你身体还没恢复,别碰酒。”说话的口气很柔和却透露出易容忽视的威严。

    “我就要喝,你管得着吗?”汪梓涵压根就不买他面子,推开他的手,倒了半杯烈酒,随后起身来到言哲文跟前“大哥,我今天来是有话想问您。”

    “嗯?”言哲文放下酒杯,有些不耐的看着借酒装疯的丫头“说。”

    汪梓涵不顾前来劝阻的方佚名,深呼吸,鼓足勇气说道“刚才宛月在电话里向我哭诉。大哥,真不带这样的。宛月是多么好的姑娘,我们都盼着她早日成为我们的大嫂,可您……”汪梓涵性格直爽泼辣,向来是有事说事。宛月跟大哥相处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他俩修成正果却凭空出现一个傅尔淳。那女人有什么好,骨子里透着骚气,一看就是靠出卖肉体博位。她就搞不懂了,大哥有了宛月这样如花美眷还不满足,偏偏要去招惹狐狸精傅尔淳。前几天,她又听蒋氏的副总说,傅尔淳之所以能当成蒋氏总经理也是靠跟蒋学军上床得到的。如今,蒋家当家人回来了,傅尔淳眼看着大势已去,不得不夹着尾巴逃跑。

    似乎料定小七这时候出现的目的,言哲文压根就没有要解释的欲望。只见他悠闲的拔出另一瓶就的橡木塞,倒了半杯伏特加。

    “大哥,那酒烈,您还是别喝了。”崔浩泽有些看不过去,眼神示意汪梓涵别再说了。至于方佚名,他的注意力相对来说放在小七身上多一些。

    言哲文充耳不闻,抹了把盐在杯口。然后就着那咸涩的味道干下那杯酒。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老三,你送小七回去吧。”好端端的一场聚会因为听到不喜欢的名字而心生厌烦。

    “好的,大哥。”方佚名早就迫不及待,拉起极不配合的小妞就往外推。

    汪梓涵见言哲文压根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气不打从一处来“大哥,我知道你们男人巴不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是,最起码的道德观总该有吧。假如今天换成是宛月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想?”汪梓涵豁出去了,反正好友这口气她帮着出定了。

    言哲文正寻思着该如何打发这丫头,却见外头顾西怀惨白着脸冲进来“大哥,不好了,傅姐她失踪了。”

    失踪?所有人都傻眼了。纷纷将视线投向言哲文。只见他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拿出手机劈头盖脸的问“我让你们看的人呢?”

    “对不起,老板,我们只是小眯了一会儿,醒来傅小姐就不见了。”负责保护傅尔淳安全的两名保镖战战兢兢的回答。

    “马上去找。”言哲文脸色不善的看着诸位好友,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汪梓涵身上“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招惹傅尔淳的原因。她自始自终都没想过要跟我长久。”说完,抄起靠背上的外套就迈开大步出门。

    老三、老四、老五自然紧随其后“大哥,您别担心,我马上派人去查。”顾西怀也觉得这事蹊跷。按理说那些保镖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想当年,大哥为了跟帮派的人抢一注生意,守在仓库外面,那帮人更是几天几夜未合眼。如今只是保护傅尔淳,怎会犯困的两人都睡去?

    “不用了,找人的事我来办,你们给我留心我母亲还有温家那边。”说完后,率先踏出酒吧。灰色跑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四个人相互对视。汪梓涵蹙着眉头嘟着嘴“三哥、四个、五哥,大哥这是怎么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样子大哥的心思也很难猜。

    三兄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小七,大哥的事你不会懂的。”方佚名宠溺的拍了拍汪梓涵的头,朝其他两兄弟挥了挥手,拉起小七就往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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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时分,傅尔淳从梦中惊醒,隐约看见窗外有道可疑的身影。那种跟梦境中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得她忘记恐惧起床查看究竟。

    为免惊动言哲文派来的保镖,她故意没开灯,而是小心翼翼的拉开窗帘一角,蹑手蹑脚的打开阳台的窗户,果然,那道身影快速从头顶闪过,顺着落水管一路往下,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一幕不由令她响起当年在孤儿院的那幕。18岁那年春天,李应豪离开的第三年,她开始帮着老院长打理着孤儿院的事务。而之前对她动过歪脑筋的那位老师行为举止上也收敛许多。有天夜里,傅尔淳辗转难眠,起床喝了杯热水,关灯躺回被窝。刚有些睡意,就感觉耳边隐隐有不寻常的空气流动。她猛地睁开眼,蓦然发现变态老师那张笑得狰狞的脸。

    “啊……”她想呼救,嘴刚张开就被一条黑色的胶布给封住。她奋起反抗却感觉浑身无力。变态老师笑得更加恐怖“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在你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傅尔淳感觉眼皮直往下掉。就在朦朦胧胧快要失去意识前,感觉有道黑影晃过。

    等她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老院长慈祥的脸“院长,我这是……?”

    老院长见她醒过来松了口气“尔淳,你醒来就好。我们院昨晚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难道那变态老师真的得手了?她赶紧掀开被子检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穿的那套睡衣,扣子一个没少,整整齐齐的。

    “王老师死了,淹死在后山的鱼塘里,今早才被院里的其他老师发现。”老院长摇头叹息。

    傅尔淳一惊“王老师死了?”昨晚他不是想对她下手来着?“他淹死的?”

    “嗯,法医来过了,初步认定是失足溺水生亡。”院长拍了拍尔淳的手“好了,你先休息,这件事就不用插手了。”

    老院长走后,傅尔淳直觉这件事不简单。难道,她昏睡前的那团黑影是冲着王老师去的?

    她努力想找出真相,无奈没有证据。再则,如果她将这疑点说出来,那昨晚王老师意图非礼她的事不也跟着曝光了?人都死了,就别去追究吧。

    于是,这个秘密在她心里头藏了好多年。如今,那团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现。疑云笼罩,她有着不祥的预感。

    也不管现在已是深夜,傅尔淳搭车去找蒋学军。蒋学军前几日伤愈出院在家休养。蒋氏的大小事务暂由副总经理代替。

    蒋父蒋母回了美国。蒋宅除了佣人就只剩蒋学军一人。打开门一看,见是傅尔淳,不免惊讶“尔淳,这么晚了你过来是?”

    “学军,告诉我,应豪在哪里?”傅尔淳也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问出来意。

    面对傅尔淳突如其来的问题,蒋学军有些局促“他,我怎么会知道。当年你们俩在一起后,他也跟我少了联系。直到后来他一声不吭的出国都没留下只字片语。”

    “是吗?”傅尔淳压根不信,抱胸怀疑。“知道吗,我的手之所以会这样,很可能是他干的。”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打算隐瞒。之前言哲文就有所怀疑,追问她那天晚上受伤的细节,都被她硬是瞒过去了。

    “你说什么?”蒋学军不信“应豪他对你一往情深,怎可能做出伤害你的事?”

    “是嘛?”傅尔淳笑得凄凉“既然这样,不如告诉我他的住处,我们好过去当面问个清楚。”她想知道当年王老师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系。还有那天晚上开摩托车的人,以及之前弄晕保镖到过她家阳台的黑影是不是他李应豪一人?

    蒋学军见她眼中的坚定往后挪了挪步子“尔淳,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他越是回避就越证明她的猜测跟真相接近。傅尔淳干脆扬了扬手中的行李袋“蒋董,如今我已无家可归,你就包养我吧。”就不信,她主动提出要当他的情妇那个躲在暗处密切注意她的人会没反应。果然,蒋学军一听这话,脸吓得煞白。

    “呵呵,尔淳,这种玩笑开不得。”他说道后来都有些语无伦次。

    傅尔淳了然一笑“学长,我真的不想逼你,只想让你告诉我李应豪的下落,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向来证实。”她软磨硬泡就不怕他蒋学军不妥协。

    “尔淳,我的好学妹,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我是有苦衷的。当年冲动之下向应豪说出你跟言哲文之间的事,害得我们这辈子连兄弟都做不成。我想,如果这一次我再出卖他的话,恐怕连普通朋友都不够格了。”

    蒋学军眼中的伤感是傅尔淳陌生的。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脱口而出答应他的请求。“不行,事关人命,我不能够就这样放弃。”她决定不让步。

    见她如此执拗,蒋学军无奈,揉了揉隐隐泛疼的额头“尔淳,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刚出院,还有你的手也需要静养。”蒋学军用了最后一招,彻底打发了傅尔淳。

    婉拒了蒋学军的好意,傅尔淳搭车回到住处。刚下出租车就对上言哲文那对阴郁中泛着怒气的眼。忍不住后背发凉,下意识的就想往反方向跑。刚一迈步,身后两名保镖客气的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硬着头皮,走到言哲文面前“这么晚了,你……”

    她说不下去了。他死死的盯着她手中的行李袋,咬牙切齿道“傅尔淳,你竟敢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想逃跑……”言哲文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放在汽车前盖上‘啪,啪’臀部惨遭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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