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第二十三章：洗脚引发的吃醋
第二十三章：
苏慕笙大口大口地吃着饭，陶冉则乖巧地在一旁绣着钱袋，时不时抬头看看，帮苏慕笙添点水。
“相公，你是怎么回来的啊。”陶冉低头专心绣着钱袋，疑惑出声。
“我见门锁着，就翻墙回来的。”苏慕笙嘴里品尝着美食，筷子挑拣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肉，淡然地说道。
“翻墙？”陶冉温顺地说道：“相公下次回来晚了，叫我出来开门就好。这么晚翻墙，万一。。。”
“哪来的万一。”苏慕笙迅速地打断了陶冉的话，他心里暗自说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刚刚翻过，可安全了。
他不想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道：“再说。这么晚叫你出来不冷吗？”
苏慕笙斜眼瞄了瞄陶冉，接着说道：“你看看你穿的多少，我都能瞧见你肚兜是。。红色的。”
说完苏慕笙也不去看陶冉，自顾自地低头继续吃饭，可是吃着吃着他的嘴角就缓缓升起，双眼像月牙一般弯着闪烁着星光。
他看也不用看就知道自家娘子一定又是粉颊如春，整个人羞答答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要是按照平常苏慕笙绝对不会错过此番美景，且会瞬间化身为狼，然后。。。
不过今天的他着实没那个心情，可是又怕自己忍不住，这才低头不去看。
“我吃完了。”苏慕笙搁下碗筷，对着还在别扭的陶冉轻柔地说道：“娘子，你晚上吃了吗。”
“嗯，吃了。”陶冉的声音小得犹如蚊子哼，苏慕笙就知道他家小娘子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
不过他也放心，至少这辈子她都不会骑到他头上来。
“娘子，我们歇息吧。”苏慕笙起身说道。
“嗯。”陶冉放下手上的钱袋，收拾好桌上的残局，低着头绕过苏慕笙走了出去。
苏慕笙望着陶冉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笑。他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他的笑少了平时的玩味与不羁，多了几分成熟与沉淀。
“相公，水来了。”苏慕笙很自觉的坐在板凳上，陶冉卷起袖子蹲下身子，开始准备帮自家相公洗脚。
苏慕笙有时候真佩服陶冉。他自己可是最清楚自己这脚，那简直是天下第一臭。
走镖的时候，只要他一脱袜子附近准保没人。
第一次陶冉要给他洗脚时，他还犹豫半天。平常厚得刀都戳不进去的脸颊，竟然奇迹般的红了，还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
可是当他低头时却发现陶冉的神色根本没有一点异样，没有皱眉，没有捂鼻，更没有扭头。
而是勤勤恳恳，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帮他的脚丫子洗得干干净净。
这一来二去，他也就不再纠结，大大方方脱鞋，享受自家娘子的周到服务。
而每次这个时候，也是两人交流最多的时间。
这个时候不像在桌案上他不能分心要看书；也不像在院子里他要练武要专注；更不像在吃饭的时候，要食不言；更更不像在床上的时候，心猿意马，说话交流那纯粹都是敷衍。
故而两个人像朋友知己一般交流只有在这个时刻。
平时这种情况下苏慕笙都会说些他走镖时遇到的好玩事和陶冉分享。
陶冉从小就向往能够像女侠一般游走四方，故而也乐得听。
“娘子，你就不觉得。。。”苏慕笙欲言又止，陶冉不明所以，抬头睁着疑惑的大眼看着他。
“算了。”苏慕笙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说道：“娘子你还记得中午的时候来人说了什么吗？”
“嗯，记得。他说三当家出事了。”
“嗯，三当家他们被恶人劫持了。”
陶冉的手轻微地抖了抖，苏慕笙接着说道：“不过现在人回来了，就是。。。就是腿没了。”
一室的寂静，苏慕笙和陶冉都没有开口说话，陶冉也忘了手下的活，呆呆地蹲在那里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
“三当家比我还早来镖局，比我资历大，也比我沉稳。之所以我是二当家纯属那时候比武时他放水。”苏慕笙望向窗外的月光开始回忆起来。
“事后我去质问他为什么要放水，故意让我，瞧不起我吗？”
苏慕笙停顿了一会，带着鼻音说道：“他说我刚来镖局如果比武输了，即便再厉害大家都不会信服我。排名这种东西还不如花花草草来得重要，而且他说他不是故意放手，是真的老了，撑不住了。”
苏慕笙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声音带着些苍白无力：“我进门就看到他，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下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后来听弟兄们说才知道原来他们一行人真的被劫持，被人囚禁在扬州。弘远哥他瞄准时机带着大家一起逃跑，可是跑到一半却被歹人发现，他让弟兄们先跑，自己垫后。等到弟兄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弘远哥他过了好几个时辰才骑马归来，可是马刚停下人就晕了。双腿都被射中了箭，大夫说如果不截肢连一天都活不过。”苏慕笙沙哑地开口道：“没办法，腿没了。”
“相公！”陶冉把毛巾扔到木桶里，猛的一下带着哭腔钻入了苏慕笙的怀里。
“冉冉，怎么了？”本来正被悲伤萦绕着的苏慕笙看见自家娘子大哭一瞬间慌了神，赶忙抱着陶冉细心安慰道。
“相公。”陶冉抽泣着紧紧抱着苏慕笙。她这一刻只想死死抱住自家相公，仿佛只有抱住了他，活生生会喘气的他，世界才能继续旋转。
“冉冉，乖，别哭了，怎么了？”苏慕笙贴着陶冉的脸颊，柔声细语地问道。
“相公，你们走镖。。。都这么危险吗？”陶冉抽泣地问道。
苏慕笙刚刚还皱眉的连一下子就平坦了，眼角都是淡淡的笑意。
“不危险。”苏慕笙心里暗自松口气，他还以为自家小娘子这是怎么了，原来是怕他有危险啊。
“真的吗？”陶冉趴在苏慕笙的身上，起身眸子里带着浓浓的不确定盯着他，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真的。”苏慕笙用大拇指轻轻拭去陶冉脸颊上的泪珠，然后对着陶冉温柔地说道：“冉冉，这个世界上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危险。你要相信我，你家相公这么厉害，不会有危险的。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我。。。。。。”陶冉结结巴巴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话。
她又再次倾身抱住苏慕笙，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怕以后再也不能给相公洗脚了。”
苏慕笙乍一听愣住，接着轻笑出声：“我的脚这么臭，娘子莫非恶趣味。”
陶冉早就羞得埋在了苏慕笙的脖子里，听到苏慕笙的话，赶忙摇头，示意自己才没有如此恶趣味。
“冉冉。”苏慕笙双脚还泡在已经渐渐凉下来的水里，可是却丝毫没有想□的意思。
他很享受此刻陶冉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相偎相依的时光。
“嗯？”陶冉闷声回答道。
“冉冉，你不觉得我的脚臭吗？”苏慕笙终于还是憋不住问出来。
“臭啊。”陶冉很自然地回答道。
苏慕笙皱眉斜眼问道：“可是我看你洗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我还以为你闻不出呢。”
陶冉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暗自说道：‘相公你的脚都那么臭了，方圆百里都能闻到，自己怎么可能闻不出呢？’不过这话陶冉只是放在心里，肯定不敢说出来。
“娘子，那你怎么都不皱眉啊。”苏慕笙好奇地问道。
“嗯，我以前在佟家的时候也是给少爷洗脚的。佟少爷的脚和相公的脚差不多，闻多了，也就习惯了。”陶冉趴在苏慕笙的身上，如实地说道。
苏慕笙听了脸色却立马就变了，他把趴在他身上的陶冉摆正了，面对面，板着脸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我以前给佟家少爷洗脚啊。闻惯了，所以就。。。”说到后面陶冉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苏慕笙的双眸早就喷出火来，像吃人一般的恐怖。
“你为什么给他洗脚。”
“我。。。我以前是佟家的丫鬟啊。”陶冉怯懦地说道。
“下去。”苏慕笙冷冷地开口道。
“嗯？”陶冉不明所以。
“水冷了，脚该洗完了吧。”
陶冉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躺在苏慕笙的身上，也不管苏慕笙的语气是何种冰冷，忙不迭地从他身上红着脸下了地。
苏慕笙之所以那么喜欢陶冉给他洗脚，一是舒服，二是不用他动手，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陶冉每次蹲下的时候，身子微倾，领口张开，从苏慕笙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那两团高高耸起的绵软，还有中间深邃的沟壑，美不胜收。
苏慕笙刚刚才放松的拳头又攥在了一起，他咬牙切齿，双眼放箭，心里暗自发着毒誓，一定要把佟家少爷打趴下。
苏慕笙大口大口地吃着饭，陶冉则乖巧地在一旁绣着钱袋，时不时抬头看看，帮苏慕笙添点水。
“相公，你是怎么回来的啊。”陶冉低头专心绣着钱袋，疑惑出声。
“我见门锁着，就翻墙回来的。”苏慕笙嘴里品尝着美食，筷子挑拣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肉，淡然地说道。
“翻墙？”陶冉温顺地说道：“相公下次回来晚了，叫我出来开门就好。这么晚翻墙，万一。。。”
“哪来的万一。”苏慕笙迅速地打断了陶冉的话，他心里暗自说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刚刚翻过，可安全了。
他不想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道：“再说。这么晚叫你出来不冷吗？”
苏慕笙斜眼瞄了瞄陶冉，接着说道：“你看看你穿的多少，我都能瞧见你肚兜是。。红色的。”
说完苏慕笙也不去看陶冉，自顾自地低头继续吃饭，可是吃着吃着他的嘴角就缓缓升起，双眼像月牙一般弯着闪烁着星光。
他看也不用看就知道自家娘子一定又是粉颊如春，整个人羞答答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要是按照平常苏慕笙绝对不会错过此番美景，且会瞬间化身为狼，然后。。。
不过今天的他着实没那个心情，可是又怕自己忍不住，这才低头不去看。
“我吃完了。”苏慕笙搁下碗筷，对着还在别扭的陶冉轻柔地说道：“娘子，你晚上吃了吗。”
“嗯，吃了。”陶冉的声音小得犹如蚊子哼，苏慕笙就知道他家小娘子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
不过他也放心，至少这辈子她都不会骑到他头上来。
“娘子，我们歇息吧。”苏慕笙起身说道。
“嗯。”陶冉放下手上的钱袋，收拾好桌上的残局，低着头绕过苏慕笙走了出去。
苏慕笙望着陶冉的背影，不自觉地笑了笑。他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他的笑少了平时的玩味与不羁，多了几分成熟与沉淀。
“相公，水来了。”苏慕笙很自觉的坐在板凳上，陶冉卷起袖子蹲下身子，开始准备帮自家相公洗脚。
苏慕笙有时候真佩服陶冉。他自己可是最清楚自己这脚，那简直是天下第一臭。
走镖的时候，只要他一脱袜子附近准保没人。
第一次陶冉要给他洗脚时，他还犹豫半天。平常厚得刀都戳不进去的脸颊，竟然奇迹般的红了，还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
可是当他低头时却发现陶冉的神色根本没有一点异样，没有皱眉，没有捂鼻，更没有扭头。
而是勤勤恳恳，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帮他的脚丫子洗得干干净净。
这一来二去，他也就不再纠结，大大方方脱鞋，享受自家娘子的周到服务。
而每次这个时候，也是两人交流最多的时间。
这个时候不像在桌案上他不能分心要看书；也不像在院子里他要练武要专注；更不像在吃饭的时候，要食不言；更更不像在床上的时候，心猿意马，说话交流那纯粹都是敷衍。
故而两个人像朋友知己一般交流只有在这个时刻。
平时这种情况下苏慕笙都会说些他走镖时遇到的好玩事和陶冉分享。
陶冉从小就向往能够像女侠一般游走四方，故而也乐得听。
“娘子，你就不觉得。。。”苏慕笙欲言又止，陶冉不明所以，抬头睁着疑惑的大眼看着他。
“算了。”苏慕笙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说道：“娘子你还记得中午的时候来人说了什么吗？”
“嗯，记得。他说三当家出事了。”
“嗯，三当家他们被恶人劫持了。”
陶冉的手轻微地抖了抖，苏慕笙接着说道：“不过现在人回来了，就是。。。就是腿没了。”
一室的寂静，苏慕笙和陶冉都没有开口说话，陶冉也忘了手下的活，呆呆地蹲在那里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
“三当家比我还早来镖局，比我资历大，也比我沉稳。之所以我是二当家纯属那时候比武时他放水。”苏慕笙望向窗外的月光开始回忆起来。
“事后我去质问他为什么要放水，故意让我，瞧不起我吗？”
苏慕笙停顿了一会，带着鼻音说道：“他说我刚来镖局如果比武输了，即便再厉害大家都不会信服我。排名这种东西还不如花花草草来得重要，而且他说他不是故意放手，是真的老了，撑不住了。”
苏慕笙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声音带着些苍白无力：“我进门就看到他，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下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后来听弟兄们说才知道原来他们一行人真的被劫持，被人囚禁在扬州。弘远哥他瞄准时机带着大家一起逃跑，可是跑到一半却被歹人发现，他让弟兄们先跑，自己垫后。等到弟兄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弘远哥他过了好几个时辰才骑马归来，可是马刚停下人就晕了。双腿都被射中了箭，大夫说如果不截肢连一天都活不过。”苏慕笙沙哑地开口道：“没办法，腿没了。”
“相公！”陶冉把毛巾扔到木桶里，猛的一下带着哭腔钻入了苏慕笙的怀里。
“冉冉，怎么了？”本来正被悲伤萦绕着的苏慕笙看见自家娘子大哭一瞬间慌了神，赶忙抱着陶冉细心安慰道。
“相公。”陶冉抽泣着紧紧抱着苏慕笙。她这一刻只想死死抱住自家相公，仿佛只有抱住了他，活生生会喘气的他，世界才能继续旋转。
“冉冉，乖，别哭了，怎么了？”苏慕笙贴着陶冉的脸颊，柔声细语地问道。
“相公，你们走镖。。。都这么危险吗？”陶冉抽泣地问道。
苏慕笙刚刚还皱眉的连一下子就平坦了，眼角都是淡淡的笑意。
“不危险。”苏慕笙心里暗自松口气，他还以为自家小娘子这是怎么了，原来是怕他有危险啊。
“真的吗？”陶冉趴在苏慕笙的身上，起身眸子里带着浓浓的不确定盯着他，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真的。”苏慕笙用大拇指轻轻拭去陶冉脸颊上的泪珠，然后对着陶冉温柔地说道：“冉冉，这个世界上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危险。你要相信我，你家相公这么厉害，不会有危险的。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我。。。。。。”陶冉结结巴巴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话。
她又再次倾身抱住苏慕笙，一字一句道：“我只是怕以后再也不能给相公洗脚了。”
苏慕笙乍一听愣住，接着轻笑出声：“我的脚这么臭，娘子莫非恶趣味。”
陶冉早就羞得埋在了苏慕笙的脖子里，听到苏慕笙的话，赶忙摇头，示意自己才没有如此恶趣味。
“冉冉。”苏慕笙双脚还泡在已经渐渐凉下来的水里，可是却丝毫没有想□的意思。
他很享受此刻陶冉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相偎相依的时光。
“嗯？”陶冉闷声回答道。
“冉冉，你不觉得我的脚臭吗？”苏慕笙终于还是憋不住问出来。
“臭啊。”陶冉很自然地回答道。
苏慕笙皱眉斜眼问道：“可是我看你洗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我还以为你闻不出呢。”
陶冉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暗自说道：‘相公你的脚都那么臭了，方圆百里都能闻到，自己怎么可能闻不出呢？’不过这话陶冉只是放在心里，肯定不敢说出来。
“娘子，那你怎么都不皱眉啊。”苏慕笙好奇地问道。
“嗯，我以前在佟家的时候也是给少爷洗脚的。佟少爷的脚和相公的脚差不多，闻多了，也就习惯了。”陶冉趴在苏慕笙的身上，如实地说道。
苏慕笙听了脸色却立马就变了，他把趴在他身上的陶冉摆正了，面对面，板着脸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我以前给佟家少爷洗脚啊。闻惯了，所以就。。。”说到后面陶冉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苏慕笙的双眸早就喷出火来，像吃人一般的恐怖。
“你为什么给他洗脚。”
“我。。。我以前是佟家的丫鬟啊。”陶冉怯懦地说道。
“下去。”苏慕笙冷冷地开口道。
“嗯？”陶冉不明所以。
“水冷了，脚该洗完了吧。”
陶冉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躺在苏慕笙的身上，也不管苏慕笙的语气是何种冰冷，忙不迭地从他身上红着脸下了地。
苏慕笙之所以那么喜欢陶冉给他洗脚，一是舒服，二是不用他动手，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陶冉每次蹲下的时候，身子微倾，领口张开，从苏慕笙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那两团高高耸起的绵软，还有中间深邃的沟壑，美不胜收。
苏慕笙刚刚才放松的拳头又攥在了一起，他咬牙切齿，双眼放箭，心里暗自发着毒誓，一定要把佟家少爷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