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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六一小番外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六一是昨天……还是祝各位超龄儿童节日快乐。

    最近的事情太闹心了,“混乱”一章我得重新想想,这个……似乎不那么好玩,随便看看吧,鞠躬致歉,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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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随意君的评论后,我觉得有必要再来说明一下,这个是个小番外,跟正文情节是分开的,可以跳过不看。<hr size=1 /></div>  郁南冠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从车窗看出去,整幢房子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他忍不住低咒那不长眼的老板。

    莘城人都知道,帷幄的郁先生最讨厌应酬,尤其是晚上,一旦时间超过八点的,朋友聚会也不去,别说工作上的吃吃喝喝了。

    原因?成特助对外称,郁先生顾家,要回家陪妻女。

    真实情况是,女儿八点睡觉,老婆十点睡觉,过时不候,还要记得自己带钥匙。

    下车前,郁先生跟成特助招呼说:“去逗逗今天那位客户,不用客气。”

    其实他应该庆幸,彭盈至少给他留了盏路灯是吧是吧?开门的时候郁先生这样想着。

    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一点光都没透进来,郁南冠走了两步,撞上个柜子,只好开灯。这一开不得了,二楼楼梯口上那只,可不是应该已经睡觉3个小时的乖女儿。

    小丫头的长头发软软地披在肩膀上,穿着粉红猪的棉睡裙,端端正正地并腿坐在阶梯上,小胳膊撑着膝盖,俩手儿捧着脸,定定地盯着自家老爸看,不说话,也没说话的打算。要不是郁南冠习惯了自家女儿这副样子,真得担心小丫头有什么心理障碍。

    三两步奔上去,将女儿抱起来,感觉到两只嫩胳膊圈着自个儿脖子,郁先生的郁闷一下子没了。进了卧室,关好门,把小丫头放在被窝里,盖好,郁南冠这才悄声问话:“在等爸爸?”

    小丫头神情安详,和她妈妈没表情没心情的时候一个表现,叫人看不出点实质性的东西,郁先生为此头疼好几年了。

    她就用那种表情看了郁先生很久,水灵灵的眼睛终于现出点别的情绪,细声细气地说:“爸爸,你过了门禁时间了。”

    郁南冠本期待着什么爱的表白,一听这话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勉强笑一个:“爸爸那是工作,你过了时间不睡觉,妈妈要打你屁股的。”

    小丫头煞有介事地摇头:“不会,妈妈从来不打我,她会……不给我做饭,不给我梳头,不给我穿衣服,不给我洗澡,还……不对我笑,也不抱我。”边说还边掰着手指数着,好像天大的委屈似的,那语气也是“欺负我,我都记本上”的架势,可脸上分明没什么异样。

    郁南冠给逗乐了,好心情地揉揉女儿的头发,保证道:“爸爸帮你!”

    小丫头认真想了近一分钟,使劲儿摇头:“不要,男女授受不亲。”

    郁南冠乐得不行,捏捏女儿的小鼻头:“人小鬼大!”

    这下子小丫头气了,哼地扭过头,义正词严:“我是淑女,不准用那种字眼形容我!”

    郁南冠乐得抱着小丫头笑个不停,小丫头身子扭啊扭,就是扭不开,急了,娇叱:“郁先生,我有话跟你说。”

    那语气,那反应,实在是彭盈的翻版。郁南冠觉得太乐了,可他和彭盈的卧室就在隔壁,怕声音太响吵醒她,只好忍着。

    “说吧,美丽优雅的郁小姐,郁先生听着呢。”

    郁小姐把被子扯扯好,只露出双眼睛,软糯糯的童音瓮声瓮气地传出来:“老师布置作业了。”

    “没让妈妈帮你?”

    郁小姐想了两分钟,才不紧不慢地说出重大秘密:“这个作业不能问妈妈。”

    “哦?这次是什么作业?”郁南冠仔细回想,上一次小丫头单独问他的事情,貌似是爸爸妈妈几点进卧室,几点睡觉,彭盈三天没理小丫头,于是,他断定幼儿园那个木头尘老师又要搞什么八卦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小丫头想了好一会儿,懊恼地扯了扯头发。

    “没关系,老师怎么说的,你就怎么说。”郁先生脾气很好,当然,那是因为,如果他不好好表现,木头尘老师一个心血来潮,会把他和老婆的恋爱小说再来个续集——婚恋小说。他年纪一大把了,折腾够了婚前协议的问题,可没力气再折腾财产分配抚养权归属这种无聊的事情。

    郁小姐皱着眉头,老半天才说:“老师让我问你们,七年之痒痒不痒?”

    郁先生噎了一噎,把郁小姐摁回枕头上,盖好被子。郁小姐见状,不淡定了:“郁先生!”

    郁先生把她头发理理顺,无奈地说:“不痒,一点都不痒,真的。”

    郁小姐人小,说话慢,反应貌似也慢半拍,可脑子灵光呀,一听这敷衍的语气,立马就知道真相了。爸爸不说真话,哼!气鼓鼓地翻身蒙进被子里。

    “诶?”郁先生拍拍被子,没反应,凑上去说,“妈妈知道你没睡觉了。”

    “郁先生你在干什么?”某个不悦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吓得郁先生差点心脏脱落,“你回来晚了还来吵女儿?”

    郁先生战战兢兢地转身立正,看清彭盈精神抖擞不像刚睡醒,知道是等自己来着,一个猛扑把老婆搂进怀里,盈盈盈盈地喊个不停。

    彭盈给气得发抖:“郁先生,你现在就是一块烟熏酒浸的臭肉……唔……”

    后面的话被郁先生吞进肚子里了。他们的郁小姐是要做淑女的,怎么能听见脏话,赶紧把抓狂的老婆连拖带抱弄回房间是正经。

    门关上之前,自埋的郁小姐倏地坐起来,右手煞有介事地支着下巴,自言自语:“这可真痒啊。”

    仿佛是迎合她的想法,郁先生的惨叫马上就穿墙入耳而来。

    “好了,这下子那个无聊的木头老师不会找我爸爸妈妈的麻烦了。”郁小姐再次缩进被窝,嘟哝了一句,小嘴大张,打个哈欠,然后沉沉睡去。至于隔壁大战几回合,看七年之痒有多痒吧。

    不过,不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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