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两个六年
小舸,是六年前,我出口最多的两个字。跟他的相遇是在六年前的六年前,某个不知名的小城,一个是梳着马尾大大咧咧的小姑娘,一个是短发齐眉的俊俏小伙,在一条可能经过十二年风霜雨雪后早已干涸的小河边相遇。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喜欢跑到很远去找小伙伴,郁闷的时候只喜欢沿着这条小河转悠,小河边人烟稀少,尤其是在这个酷热的夏天当大家都坐在家吹冷气风扇的时候。看到跟我一般的高大的背影穿着白色小衬衣静坐在柳树边钓鱼,甚是好奇,当时以为只是附近哪家的孩子,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悄悄走进,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你买新衣服了。”
回过来一张天使的面孔,杨柳稍摆,他笑意浅浅,我跟吃了冰块一样的心脏漏了一个节拍,凉意渗透全身,就是这浅浅一笑,我便深深沦陷了好几年。
他举着一条长长的鱼竿上面还系着一条大大的蚯蚓,问我“这边没有鱼吗?”他似乎也没有因为被认错人而尴尬,我告诉他长鱼竿是用来钓鱼的,大蚯蚓是用来钓虾的,钓鱼一定要浮球和钩子,钓虾用不着那么长的杆子,他觉得我特别厉害,伸出口袋的果冻给我,我们便这样熟悉起来。
那天后,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也经常去他家。渐渐的我知道了,他是最近才跟妈妈搬来这里的,就住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小区,要知道那时候住在小区的人一般都算是比较有钱,我也是几年以后来才知道他们家真的很有钱,他爸爸是省里的高官,有时候看省台新闻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爸爸的影子。
初中我们都在小城的一中,虽然不在一个班级,但是有空经常在一起玩,在他眼里,我特别能想到好玩的招,常带着他满城转悠,三天两头的就拉着他从街头吃到结尾。虽然他比我大一岁,也比我高,但是每次都特别遵从我的意见,我便赐了他个封号叫小舸,谐音是小个,以此来寻求心理平衡。那时初中早恋,已经不是特别奇怪,几乎全校的同学都知道我是他一小女朋友,我们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也没跟我以外的女生有过特别亲密的来往。那时的小舸,不仅成绩优异,长相也相当帅气,算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但是我们还是特别纯洁,算是特别哥们的度过了初中三年。
变故是在认识的第四年,妈妈走了三年的那个暑假的某个烈日炎炎的午后,我兴奋的拿着两个冰棍去找他,却看见了他家门口的古树下停了一辆豪华商务车,开着的后备箱,装的满是打包好的行李。
小舸看到我,手里抱着一大沓书出来,咧嘴一笑:“我正要去找你呢?”
时隔多年,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黯然失色,极不自然的迎合着:“哈哈,怎么了?”
“我要走了,这些书带不走扔了可惜,打算留给你了。”
“没良心的家伙,带不走才想着给我,看我知道你要走特意给你买了冰棒!”
他拿着就吃,都没有问我怎么会知道他要走,还说:“哇哈,正好搬家热了呢,那就不客气了。”
当时我们还真的都没客气,我抱着那堆书走的时候一句谢谢都没讲就潇洒转身。
我们的告别很简单,银色的别克经过我家门前的时候,我正好站着门口。他下车说:“哥们,走了!”“恩”我格外豪气的拍着他的肩膀。
如果当时他有看别克的后视镜,一定能见到有个女孩一直在原地站了很久。
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问他去哪里,也没有告诉他我一直站着门口等只想等他告诉我,好歹哥们一场,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有时候委屈就像没有吃到糖的孩子,堵在心里憋得慌。记忆就像易破的玻璃,碎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不敢承认有多想他,只是偶尔一个人走路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他的名字,胸口会觉得空空的。以前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的我,后面总是会跟一个笑意浅浅的尹舸炫,逛街的时候永远不怕口袋没钱,过马路的时候从来不担心车来人往,放假的时候也不担心周末无聊;他走后的我,却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打量路边的风景,怕一转头的恍惚间,看到一张同样笑意浅浅的脸。
重逢是在高一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试,当时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在考历史。老师刚发完卷子,看到走廊有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晃过,我眺望窗外许久直到老师来敲我的桌子,才开始做卷子,等到快要结束的时候,终于那到熟悉的身影真真切切的又走过来了。他用手势不断提醒我写卷子,但那场本来我很在行的历史,最后还是没能及格。
等铃声一响,最后一道题没做就匆匆交了卷子,“你怎么来了?”仍是浅浅一笑,初夏的阳光在他脸上肆意辉洒,而我高兴的都忘了合嘴。
“回来读书了”
“真的!!”
“你考完了吗?”
“恩,我去收拾下,咋们去吃热干面。”
如他走的时候一样,我没有问他问什么会突然回来,他说要在这里读完高中。其实很想追问一句,那你大学呢?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重逢都会欣喜的忘了下一次的分离,但那时的我简单的觉得,小舸都回来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好纠结。
我们又回到一年前的样子,一起补课,一起写作业,一起打发课余时间。表白是在开学前的一个学期,台词我想了一个多月,准确的来说是打他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想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促成对他表白的想法,是来自无意间看到的一条微博“ 对一个人的冲动大概在15天左右,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段还没有追到,那份冲动就会减少甚至消失;对一个人的回忆大概在120天左右,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段还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那么这个是你深爱过的人!”
我把对小舸的冲动,分开一年,还能如此想念,通通都给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涓涓讲了一遍。涓涓激动愤愤的说:“我以为你们初中就在一起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整到一块去。”
我死劲的捏她胳膊:“不准笑话我,但是,我真的很想他是我男朋友。”
“笑话,何止你想,初中的时候咋们学校不知道多少女生想灭了你做他女朋友呢!”
涓涓最后还特别有范的握着拳对我说,“喜欢的就自己争取!”对于表白的台词我们俩还琢磨了一下午,有特别温婉的,有特别大气的,有假设他也喜欢我的,有假设他不喜欢我的,连我被拒绝之后的打趣话都准备好了。
可是在第二天,正到用时一句也没想到。涓涓下午帮我约他去了小公园,还把他新买的绿色长裙借给我,当我非常小清新的到达公园时,小舸已经在长凳上睡着了。
我安静坐在的旁边,有一时没一时的打量他,-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男朋友真帅!小舸醒来的时候,已将近黄昏,他揉揉惺忪的眼睛,慵懒的伸着腰问“睡了多久?”
“一个下午了!”
“哇,呵呵,你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听涓涓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呢?”
“其实没什么事呐,要开学了,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书店的。”
他挑挑眉说:“你去书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学习呀。”
使劲踩了下他的脚,“还不是为了你?你转校了不少怕你跟不上吗?”
“我也算是优质生,会跟不上?为了我?看把我的白球鞋给踩的?”他掏出口袋的纸巾,俯身擦鞋上的脚印。
我深吸一口气,拳头一握就说“我蛮喜欢优质生的,要不你就做我男朋友吧!”
他抬起头,表情很是迷惑“今天受什么刺激了?”然后低头继续擦鞋。
我自己都楞了,怎么突然出了这么一句,要是吓着人家多不好呀,但是后面那句更是吓人,全然一副流氓调戏美女的样子:“怎么,平时对你那么好,做我男朋友还怕委屈你了。”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砰砰直跳的心脏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大气,这个对于我的来说非常关键的时刻,小舸的手机却不适宜的响起。
他起身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掏出手机:“妈,找我什么事?”
“恩,我马上回来。”
接完电话,又揉揉我的头发:“我姑姑来了,我先回去喽。”
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的勇气,突然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我是认真的。”没想到他还回过头说了句“知道了”声音不大,但我听的一清二楚。也就是这种回答,我在他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之间纠结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之后是9月1日开学的时间,期间小舸去了他姑姑家,等到2号才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涓涓就在学校门口等,经过涓涓严格的分析判断,我的表白基本失败,小舸是为了躲着我才去他姑姑家的,所以决定为我那天的冲动和鲁莽来一次慎重的道歉,并要涓涓证明我们以后绝对只是普通朋友,但是绝对不可以不理我,要不多对不起初中三年的兄弟友谊。
终于小舸来了,他一身白色运动装特加上迷死人的微笑特别阳光帅气。我和涓涓都不曾想到小舸出口的第一句话会那么雷人,“做你男朋友不错呀,大早上的还亲自来迎接!”我一听,手里的书激动的都掉在地上了。于是,高中两年我都以尹舸炫正式女朋友的身份度过,涓涓说那时候我就差年龄没到,要不然早领着小舸去民政局了。
那时候我算的上是个特别贴心如意的女朋友,基本上我一有什么好事,立马第一时间给小舸报告,有好吃的我从来不会独吞,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小舸,当然发生一些不好的情况,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小舸,但是我从来不让他担心,用心做到只报喜不报忧。
那两年,是我活了十几年感觉过的最快的两年。我们一起牵手郊游,一起调侃新闻,一起回忆曾经,但是我们从来不一起畅谈未来,隐约觉得未来说的越早我们的回忆就越少。我宁可把自己不幸的曾经微笑着说给他听,也不愿哀伤的问他我们的年轻的爱情会不会迎来春天?可能是他也早已经从某方面感知我们没有未来,所以高中毕业后的我们对于分手也显得非常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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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喜欢跑到很远去找小伙伴,郁闷的时候只喜欢沿着这条小河转悠,小河边人烟稀少,尤其是在这个酷热的夏天当大家都坐在家吹冷气风扇的时候。看到跟我一般的高大的背影穿着白色小衬衣静坐在柳树边钓鱼,甚是好奇,当时以为只是附近哪家的孩子,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悄悄走进,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你买新衣服了。”
回过来一张天使的面孔,杨柳稍摆,他笑意浅浅,我跟吃了冰块一样的心脏漏了一个节拍,凉意渗透全身,就是这浅浅一笑,我便深深沦陷了好几年。
他举着一条长长的鱼竿上面还系着一条大大的蚯蚓,问我“这边没有鱼吗?”他似乎也没有因为被认错人而尴尬,我告诉他长鱼竿是用来钓鱼的,大蚯蚓是用来钓虾的,钓鱼一定要浮球和钩子,钓虾用不着那么长的杆子,他觉得我特别厉害,伸出口袋的果冻给我,我们便这样熟悉起来。
那天后,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也经常去他家。渐渐的我知道了,他是最近才跟妈妈搬来这里的,就住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小区,要知道那时候住在小区的人一般都算是比较有钱,我也是几年以后来才知道他们家真的很有钱,他爸爸是省里的高官,有时候看省台新闻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爸爸的影子。
初中我们都在小城的一中,虽然不在一个班级,但是有空经常在一起玩,在他眼里,我特别能想到好玩的招,常带着他满城转悠,三天两头的就拉着他从街头吃到结尾。虽然他比我大一岁,也比我高,但是每次都特别遵从我的意见,我便赐了他个封号叫小舸,谐音是小个,以此来寻求心理平衡。那时初中早恋,已经不是特别奇怪,几乎全校的同学都知道我是他一小女朋友,我们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也没跟我以外的女生有过特别亲密的来往。那时的小舸,不仅成绩优异,长相也相当帅气,算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但是我们还是特别纯洁,算是特别哥们的度过了初中三年。
变故是在认识的第四年,妈妈走了三年的那个暑假的某个烈日炎炎的午后,我兴奋的拿着两个冰棍去找他,却看见了他家门口的古树下停了一辆豪华商务车,开着的后备箱,装的满是打包好的行李。
小舸看到我,手里抱着一大沓书出来,咧嘴一笑:“我正要去找你呢?”
时隔多年,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的表情,黯然失色,极不自然的迎合着:“哈哈,怎么了?”
“我要走了,这些书带不走扔了可惜,打算留给你了。”
“没良心的家伙,带不走才想着给我,看我知道你要走特意给你买了冰棒!”
他拿着就吃,都没有问我怎么会知道他要走,还说:“哇哈,正好搬家热了呢,那就不客气了。”
当时我们还真的都没客气,我抱着那堆书走的时候一句谢谢都没讲就潇洒转身。
我们的告别很简单,银色的别克经过我家门前的时候,我正好站着门口。他下车说:“哥们,走了!”“恩”我格外豪气的拍着他的肩膀。
如果当时他有看别克的后视镜,一定能见到有个女孩一直在原地站了很久。
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问他去哪里,也没有告诉他我一直站着门口等只想等他告诉我,好歹哥们一场,为什么突然就走了。
有时候委屈就像没有吃到糖的孩子,堵在心里憋得慌。记忆就像易破的玻璃,碎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不敢承认有多想他,只是偶尔一个人走路的时候,脑海中出现他的名字,胸口会觉得空空的。以前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的我,后面总是会跟一个笑意浅浅的尹舸炫,逛街的时候永远不怕口袋没钱,过马路的时候从来不担心车来人往,放假的时候也不担心周末无聊;他走后的我,却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打量路边的风景,怕一转头的恍惚间,看到一张同样笑意浅浅的脸。
重逢是在高一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试,当时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在考历史。老师刚发完卷子,看到走廊有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晃过,我眺望窗外许久直到老师来敲我的桌子,才开始做卷子,等到快要结束的时候,终于那到熟悉的身影真真切切的又走过来了。他用手势不断提醒我写卷子,但那场本来我很在行的历史,最后还是没能及格。
等铃声一响,最后一道题没做就匆匆交了卷子,“你怎么来了?”仍是浅浅一笑,初夏的阳光在他脸上肆意辉洒,而我高兴的都忘了合嘴。
“回来读书了”
“真的!!”
“你考完了吗?”
“恩,我去收拾下,咋们去吃热干面。”
如他走的时候一样,我没有问他问什么会突然回来,他说要在这里读完高中。其实很想追问一句,那你大学呢?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重逢都会欣喜的忘了下一次的分离,但那时的我简单的觉得,小舸都回来了,其他的还有什么好纠结。
我们又回到一年前的样子,一起补课,一起写作业,一起打发课余时间。表白是在开学前的一个学期,台词我想了一个多月,准确的来说是打他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想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促成对他表白的想法,是来自无意间看到的一条微博“ 对一个人的冲动大概在15天左右,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段还没有追到,那份冲动就会减少甚至消失;对一个人的回忆大概在120天左右,如果过了这个时间段还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那么这个是你深爱过的人!”
我把对小舸的冲动,分开一年,还能如此想念,通通都给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涓涓讲了一遍。涓涓激动愤愤的说:“我以为你们初中就在一起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整到一块去。”
我死劲的捏她胳膊:“不准笑话我,但是,我真的很想他是我男朋友。”
“笑话,何止你想,初中的时候咋们学校不知道多少女生想灭了你做他女朋友呢!”
涓涓最后还特别有范的握着拳对我说,“喜欢的就自己争取!”对于表白的台词我们俩还琢磨了一下午,有特别温婉的,有特别大气的,有假设他也喜欢我的,有假设他不喜欢我的,连我被拒绝之后的打趣话都准备好了。
可是在第二天,正到用时一句也没想到。涓涓下午帮我约他去了小公园,还把他新买的绿色长裙借给我,当我非常小清新的到达公园时,小舸已经在长凳上睡着了。
我安静坐在的旁边,有一时没一时的打量他,-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男朋友真帅!小舸醒来的时候,已将近黄昏,他揉揉惺忪的眼睛,慵懒的伸着腰问“睡了多久?”
“一个下午了!”
“哇,呵呵,你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听涓涓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呢?”
“其实没什么事呐,要开学了,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书店的。”
他挑挑眉说:“你去书店?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学习呀。”
使劲踩了下他的脚,“还不是为了你?你转校了不少怕你跟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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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表情很是迷惑“今天受什么刺激了?”然后低头继续擦鞋。
我自己都楞了,怎么突然出了这么一句,要是吓着人家多不好呀,但是后面那句更是吓人,全然一副流氓调戏美女的样子:“怎么,平时对你那么好,做我男朋友还怕委屈你了。”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砰砰直跳的心脏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大气,这个对于我的来说非常关键的时刻,小舸的手机却不适宜的响起。
他起身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掏出手机:“妈,找我什么事?”
“恩,我马上回来。”
接完电话,又揉揉我的头发:“我姑姑来了,我先回去喽。”
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的勇气,突然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我是认真的。”没想到他还回过头说了句“知道了”声音不大,但我听的一清二楚。也就是这种回答,我在他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之间纠结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之后是9月1日开学的时间,期间小舸去了他姑姑家,等到2号才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涓涓就在学校门口等,经过涓涓严格的分析判断,我的表白基本失败,小舸是为了躲着我才去他姑姑家的,所以决定为我那天的冲动和鲁莽来一次慎重的道歉,并要涓涓证明我们以后绝对只是普通朋友,但是绝对不可以不理我,要不多对不起初中三年的兄弟友谊。
终于小舸来了,他一身白色运动装特加上迷死人的微笑特别阳光帅气。我和涓涓都不曾想到小舸出口的第一句话会那么雷人,“做你男朋友不错呀,大早上的还亲自来迎接!”我一听,手里的书激动的都掉在地上了。于是,高中两年我都以尹舸炫正式女朋友的身份度过,涓涓说那时候我就差年龄没到,要不然早领着小舸去民政局了。
那时候我算的上是个特别贴心如意的女朋友,基本上我一有什么好事,立马第一时间给小舸报告,有好吃的我从来不会独吞,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小舸,当然发生一些不好的情况,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小舸,但是我从来不让他担心,用心做到只报喜不报忧。
那两年,是我活了十几年感觉过的最快的两年。我们一起牵手郊游,一起调侃新闻,一起回忆曾经,但是我们从来不一起畅谈未来,隐约觉得未来说的越早我们的回忆就越少。我宁可把自己不幸的曾经微笑着说给他听,也不愿哀伤的问他我们的年轻的爱情会不会迎来春天?可能是他也早已经从某方面感知我们没有未来,所以高中毕业后的我们对于分手也显得非常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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