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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临行置产金屋献身(下)

    两人皆没通人事,却也不是闭塞无知到什么都不晓得。

    没试过,总也是看过,听过。

    她并没不好意思,他脸却是热了起来,想了一想,很是为难:“我尽量,尽量。”小心翼翼继续钻,将她一具腰顶得两边摇晃,享受一步步被套牢了的兴味,端起她脑勺,拇指抚弄着已被香汗腻成一卷一卷的碎发,听她抿着小嘴的呻.吟,差一步又要控不住丢了丑,脑子一花,提上一口脾气:“他那天有没有这样动过你?”

    她从疼痛中醒过来两分。这个他,还能有哪个,阿昶竟是晓得的。

    自己在国公府住了这么多年,究竟还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不被这对父子知道的?

    却个个嘴上不提,胸中有诡。

    虽他件件事对自己好,虽他不问怕是不叫自己难堪,甄媱君犹是心一凉,齿一紧:“要是动了,你又能怎样?”

    卫昶停了动作,附了她耳珠子:“现在能够怎样,以后便能怎样。”低了一低,又是嘎声:“谁动你,我动谁。”

    孩子般的无赖与专蛮,又添了几分陌生。

    甄媱君难得见他流气,心房一软,没了阴霾,却生了其他心事:“……阿昶,我现如今,就像被放在炭火上在烤……”

    卫昶怎会瞧不出她记挂。与她相处这么些年,纵是她生身父母站在面前,也不一定比自己更熟她,头一俯:“只消记得,日后就算是我与额祈格生了什么间隙,哪怕有朝一日反了目,也绝非为你。”

    他话音沉悠,静谧浮尘的静悄长夜中拖了回响,又跟平日不大一样,分明由他抱着,却觉得疏离了些距离。

    甄媱君当他是宽慰自己的话,再不纠缠,只是察他有些不快,在他颈窝子里呵气,转了话:“可我若成了这国公府的义女,便是你愈名正言顺的姐姐。”

    卫昶被她唇风吹得作痒,禁不住亲她耳肉:“叫姐姐,如何也比叫姨娘好。既有对策,也有拆招的法子。”抵不住柔软湿润的诱,再不耐烦多讲,腰又一抬一弓。

    她先前本是刻意憋忍,目下没曾注意,措手不及地被那一段刚硬狠狠打了进来,仿佛有刀子在剖禁地,比那日剧痛更甚,齿咬嵌了下唇瓣,哭哼起来:

    “阿昶,要待我好一些——”

    “几时待你不好过?”

    “那就更好些……以后再不许罚我俸禄。”

    “……”

    万语千言,仅化成了愈雄壮的力道,迎头劲冲。

    心坎肉儿被她哭得生疼得紧,他的媱君姐姐,他的小媱君,原也跟其他平凡女子一样,是个小娇娇,是个要人疼的小娇娇。

    他加了力气,想狠命地去疼她。

    她被他冲击得“呀”了一声,眼泪直流,视野前头银线在飘,恨不得又要厥死,也不知因受了那一回的垦挖,禁得住了一些,勉强捏住拳敲他肩颈:“算了,算了,阿昶,你把我弄疼了——”

    虽晓得处子开~苞需得些波折,也没料她的城墙格外严厉,非但她喊苦,自己都被绞得有些紧痛,阻在一处,动不得。见她疼成这样,他欲/望再勃发也衰败了下来,退出将她抱在腿上,擦她脸上泪,见她半阖眼,像有些昏迷之症,眼一下移,那里还不曾全消软的东西,最顶端上面染了几点血丝子。

    出血了。

    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既是振奋,又是手足无措,怀里头的这个人,简直不知怎么揣着是好。

    甫小心拨了去触,手刚一落上去,她又啊了一声,活活疼得惊醒了。他赶紧的把她一箍,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哑了,闷里闷气:“甄媱君,你是我的人啦,以后可别成天想着招蜂引蝶了。”

    还是疼得很,像是被利刃戳过一样,碰都碰不得,但直觉告诉她,还是完璧。

    他的话,又似乎能缓些熬不得的痛楚。

    两回下来,到底还是发觉一些身子的异状,甄媱君有些惴惴,间或心里发慌,正是虚恍,两条笋嫩绣柱忽的一拉,被扯到打开,添了几丝瘙痒,撑身一看,他一颗黑乎乎的头已钻至源口外,似在用手指拨弄着查看伤处。

    他将那嫩肉一碰,便引得她一呼,分明没有一分力气,正欲抬脸,她将他头颅一压,水凝了睫,扑得似蝶子,瞳仁忽忽烁烁,是他从没见过的朦胧:“阿昶,别用手指…还是疼。”

    身/下动作一静,手指乖乖退出让道,略停个须臾,又觉一条软肉送了进去,在门外头细细舔抚,既是震惊,又是羞惭,由足至腰酥麻难捱,热潮往身子外涌出去,滚出一波雪亮津~液,悉数倒了入他热气腾腾的口腔,淋湿了他俊朗的刀裁鬓发。

    她却已软成花土艳泥一柸,全没个阻止的劲,只好将手滑下去,插/入他乌发,夹了他一颗脑袋,哼吟含泣:“阿昶,阿昶……”那吐珠灵蛇在这声音的怂恿下,愈发的半柔半刚,勇猛向前,内外翻来搅去,不胜放纵。

    末了,顺了稀薄花丛,延绵至光坦平原,她看见他赤得几乎冒气的脸孔上,薄秀嘴角挂了一条银丝,终究大臊起来:“吐出来!”

    愤愤然,又是凄求。

    只觉全天下再没比这个更耻辱的事了。

    活像被迫至墙角四方无路,要被剐掉一层皮的小兽。

    他不吐。非但不吐,还俯到她已快渗出血的香腮上,靠近她嘴,逼她,迫她,让她嗅那气味,恨不能要窘得她昏死过去。

    靡淫甘酸的气息悬在两只唇鼻中间流转。

    他的语气已变了个人,再不是那个呆头傻脑的猪腩弟,每个字都在折磨人:“还疼不疼?”

    一抹滑液兹溜一下,淌进了她嘴里,封住了她咽喉。

    她挺身反扑,将他压在下面,捂住他嘴巴,再不许他说一句话。

    依他素日为人,跟这种羞于启齿的行径如何也是搭不上,却总算镇下一些疼痛。

    甄媱君软哒哒趴在他腹胸上,等那疼痛减缓,脸都不好意思跟他对上了,侧过脑袋:“回吧。”说了便起身穿靴绾发,牵裙扯衫。

    卫昶见她行举虚浮,脸色也是白得很,没来由也跟着生了怯,颇是患得患失,见她款好了带,蓦将她腕一拽:“你不会后悔罢?”

    甄媱君将他颊肉一捏:“你几时成了个唠叨的婆子?”

    他心安了,腰一躬,将她腿膝一拿,呼的扛了在背上。

    她一惊:“干嘛?”

    前面含了笑的声音传来:“等到了门口,再放你下来。”

    她心思一柔,水中藤草一般,牢牢贴服在他背上,把头搁在他耳朵边,含了小半吮,眶里的水,控制不住,流出来淋湿了他后领,想应上一句“有本事一世别放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恍惚呻呼:“阿弟……你是我一个人的小阿弟。”

    卫昶觉得颈项里头潮潮,嗅到淡咸,像极了风干盐巴的北方海湖水的气味,转了半边脑袋,抗议:“我是你男人。”

    “最后一次……再叫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叫了。”

    一夜之后,关系尽改,从今以后,还怎么拿他当做父执家中的谊亲兄弟。

    或许,一开始就不曾当过。

    甄媱君窝在他头发里,心里陡然发起扯,咬紧了唇肉,压低声:“阿昶,我怕,好疼。”

    他以为她身子还不适,背着她,停了原地,默默不动,顿了半晌,偏过脸去,用唇在她腮上飞快一点。

    她一怔,抚住那一处,经了刚才那一通大动静,被他亲了一下,脸原来还是会红。扭了一下他早就遭了自己蹂躏荼毒,已红得发紫的耳垂:“还没告诉我哩……离了上都,想不想我?”偏偏要摸透他的心肠,一点不漏,该占的,统统据遍。

    “想,就怕想得到时连觉都睡不着。”

    “下流!只有睡觉时才想!”手劲加大许多,扭了个满圈,听他雪雪呼痛,她才勉强松开,却又窝到他颈里去。

    怎么会后悔?一点都不,就算他真是没法子,要娶别的人。

    反正就算他撇了那桩亲事,自己迟早一日也是得离了这里。

    谁又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跟他见上一面?

    刚刚跟他说是怕他回不来了才想给他,何尝又不是怕自己再回不了瓦剌了。

    只是,这点由少年起就攒下的心事与打算,谁也不曾告诉,纵他是腹内蛔虫,也不。

    少时窝在小院里头,不愿搭理国公府的孩子们,为的就是少些牵绊。

    和谁都没感情,天地就清净了。

    惟独这傻里傻气的小子,偏偏要贴上来。

    成佛的心,都能够被他拉回烟火凡尘。况,本就是个嬉笑怒骂的鲜活孩童。

    “阿昶……小时候,你为什么偏偏要找我,赶都赶不走?”

    脊背一挺,又柔软下去。

    声音低低,杂了笑:

    “……看你可怜罢了。没我陪,你怎么办。”

    吁一口气,她埋入他颈圈,将他脖子愈箍愈紧,恨不得前面那一道雕了花的朱漆小闺门,永远差几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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