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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指间狎兴惊闻殊患

    外头老奴脚步渐平了去,兀良合真才是松了几分力道,却仍不放手,把她困死在腿上,再是忍不住:“小媱君……跟了我,好不好。”甄媱君如同什么被卡在了喉头,却是不吐不行,纵是抚了他逆鳞,也只能道:“叔叔房中人并不少,多一个不多,媱君却不愿有朝一日,像二夫人与三夫人一样,前半刻还被宠爱,后半刻便成了夫君口中的贱妇与毒妇。”

    兀良合真恳道:“你是你,不是别的人。”甄媱君已是发了坚决:“又有什么区别?”他既已挑明了心思,再无拖拉理由,狠下心来,手一扬起,拉松款款宝带,撩起半面裙,糙掌不请自入,滑进双股前庭之间,腿上人甫一挺腰,他便用力往下一压,直至将指头送入门户之内。

    异物入侵,甄媱君陡然一僵,又觉那手指在径内挑弄,浑身生了颤栗,既是恐怖,又觉钝痛,刚放喉呼:“叔叔——”却被他从背后由另只手捂了口脸,封住了声音。粗粝指头一寸一寸往内送去,每进一步,便觉掌心因她痛呼出声而被热气润湿。

    穴口小如筋头,一根手指都是艰难得很,好容易放进去,忍不住又加塞了一只,试探着在湿润花瓣的包裹下,来回进出几下,触到了些粘/液。

    虽看不到美景,却也能想象那一汪小嘴是怎样在吞吐。他炽烧了起来,物具不自觉扬起来,将腿上人的腰臀狠狠打了一下,引得她低哼一声。

    年长男子懂得怎么样让女人臣服于自己,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无奈。一旦身体坍塌沦陷,其他俱是青云薄雾,所谓身心,到底还是身体摆在前头,比心要诚实直接得多。惯来不喜欢用强,也不想过用这指奸蛮行来撩弄她,可是驯服一个只知道说不的小野猫,又还有什么其他最快的办法?一天天温和厮磨地走近她心里,他已经等不起,也等不及了。

    私密一点点被开拓,甄媱君眶内潮湿。

    我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得了你时时。卫昶那日一席话不住回旋脑海,活到现下都不曾历经过这样的惊惧,她如滚水中的煮蛙,奋起一跳,却又被他摁了回去。

    仿若司人命运一样的兴奋,她愈是挣愈是叫,愈让人猛起征服之心,兀良合真留了些空隙好叫她呼吸,继续蛮攻,若非仅存理智,只想干干脆脆当场将她正法,免得再多些废话。不经缘客扫的嫩妇花路确是娇细,他也不是生平头一回品这雏子香,环肥燕瘦的还余什么款型的女人没有尝过,但仍是被她的纤窄惹得扫荡了魂,见她在呻.吟,顾不得她怕得像待宰羔羊,边逞强边低叹:“小媱君,我的小媱君,真是个小尤物……你这身子,生下来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左右顶弹之间,肉壁宛如鼻翼在重重吐息,褶皱如波浪,层层迭迭,阻得几乎前行不了,再是强突前进,至一点,又觉频频震颤起来,夹得指肉再难动弹半毫,更不提闯过那一道关卡,多用三分力气,竟然仍是突不过去,反倒将她刺得一个痉挛。

    兀良合真心中一疑,手稍微松了一松,才听那吟声并非快活,而是垂死猫儿一般的抽噎,还不来得及多想,感觉她身子一僵,随即一软,吐出最后一口热气,嘶的一声,竟活活疼昏了过去。

    几名夫人进门时哪个不是密封行货,却也不像她能够疼到这个程度,兀良合真诧异下,将她横抱于手边矮榻,见她面色惨胜金纸,嘴闭汗沁,竟像是死过去一般,连忙喂了些水,擦了汗水,见她呼吸稳当,才是放心,又忙出外唤那家奴,本欲吩咐把医侍请来,心念一转,喊住家奴,叫他先把府上的老管事婆妇叫来。

    上都皇胄贵室的府邸,除了自备男性医侍,为方便女眷,也会招揽些家养医女,这名管事婆妇恰是一名,嫁于国公府上一名老家奴,与丈夫一同料理伺候宅里上下已多年,最长于妇科要术,因年纪大,林林总总通晓的也是不少,国公府内的上下女眷偶尔有些说不出口的小毛病,不好意思找医侍,都是将这婆子拉来瞧看打听。

    老妇一来,见府上这名寄养小姐斜歪了在主家偏厢榻上,衣冠不整,颊青唇白,很是吓了一跳,也猜到几分,听了主爷指示,哆嗦着掀了裙裤,掰开腿根,将手伸了进去摸索,刚一动作,即听兀良合真开口嘱咐:“小心点,别鲁莽了,还没破了身子。”

    婆妇心头啐了两通,愈发清楚了家主与这呼肯有私情,却也得了令,举止轻柔了些,愈发探得深,渐而脸色开始呆怔。兀良合真见她表情,知道自己所猜大约不差,心思沉降下来:“果然是个石芯子?”

    那婆妇与家中其他下人一般,平日对这家主望而生畏,听得脚步声都是惊怕的,此下被他一吼,吓得滚一身汗,抖着拿出手来,并不好铁口直断,只能为难地猜测:“也不像。”

    兀良合真情绪极坏,摆了袖,击案恼斥,将脾气干净发在这家奴身上:“若不是,也没动个真格,力气都没用几分,怎么疼得昏过去了,哪个女人会疼成这样?”

    此言一出,那婆妇纵不想,也明白了刚才房内情形,沧桑老脸一讪红,想这家主问话直来直往,并不避忌半分,恐是早就动了心思,这呼肯的身份怕也是要变了,犹豫片刻,琢磨道:“昔日曾闻,一般腮有梨涡,圆眼软腰,个头娇短的女子,好出这类病患,这面相,恰恰与呼肯是不谋而合的。”见兀良合真脸色一变,忙继续:“……可是要真是个石芯子,宛如断石封洞口,一世无望敦伦,方才老奴细看,闭锁得也不算厉害,还是能够通行的,况且这甄家呼肯月月来潮,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大碍,该也不至于那样全然无望。这石女病症分作真石与假石,也不晓得呼肯这身子,是不是中了第二种,若是,日后纵使勉强成婚,怀胎倒是有希望,可一旦生产,泰半要有产厄之灾,平日人伦欢好之上更是注定多舛,比其他女子多出不止双倍的痛楚,极其不堪男子受用,千万得需注意,若不得其法,胡乱硬来,行力过烈,疼得活活送命的都不是没有,此类女患,最好一生禁房事,绝孕育,方能安身保命。”

    禁房事,绝孕育。六字而已,堪称残酷。兀良合真见甄媱君恐怕是个石芯子的半残身体,本已经焦烦不堪,再听这警告提醒,倒吸一口冷气,掌握紧了又松开,来往数回,静默片刻,才开口:“呼肯这病,不能叫外人晓得。”

    婆妇得了这叮咛,哪敢多嘴,忙不迭趴地应承,捣蒜般连连顿首,兀良合真坐在那榻边守了半会儿,见甄媱君有些醒转的迹象,叫那婆妇陪侍在旁,待她清醒了,再将她搀抱回去。

    这日甄媱君是伴着一身冷汗苏醒,忆起那幕,顾不得仍是隐痛,细细查看,并无损伤,怕是因着及时昏厥,阻了他进一步的行举,想要跟卫昶说,话说一半,实在难开口,卫昶每回见她支吾,也并不多问,面上也无甚表情,反倒转提别事。甄媱君本怕兀良合真因着此事再来纠缠,两日下来,悄无声息,却仍是莫名惴惴,暗暗做些准备,孰不知兀良合真那头却也是笃定了一些肚内打算。

    正值三人各怀揣测,二夫人禁足几日后,执了家法,被移去了西北小偏院,虽然这事关乎律法,终究是家门之内的事,又因二夫人娘家兄弟的面子,只是压下来完成。到底是诞了三名儿女,给二夫人的月钱奴仆,也不曾有半点削减,但经巫蛊一事,府上知情人却都是晓得,自此这二夫人的恩宠算是到了头。

    人情易淡,二夫人的事,喧议了几日也就散了大半,此消彼长,另一事却是成了新谈资,虽那婆妇缝紧了嘴巴,不敢把给甄媱君验身的事吐露一个字,但兀良合真那日在西院抛出的那席话着实耐人寻味,叫众人放在了心里,彼时俱是想不通,后来便活络揣测起来,一日下来,私下关上房门,家奴们纷纷碎嘴非议这国公主子对甄媱君并非教养之情,养了这小姑娘这么多年,原来是有收入囊中的打算。

    所谓贵胄家奴,即是屁股上长了几个包主子都是晓得的。兀良合真听了入耳,非但放任不管,并无半点查纠之意。

    没两日,这风言风语自然是传到了各房人的耳朵里。朱氏心浅,想得不深,并不觉当日那话是兀良合真对甄媱君有什么特殊想法,只想老爷是因为被那二夫人气烦了才顺口抛出,反倒将传话的侍女斥责一通,骂这些下人歪心思邪念头甚多,还趁卫昶难得回家,抓了过来,当做笑话来讲,见儿子听得并不耐烦,也只当是近些日子太过辛苦,不免又是一阵长吁短叹,跟着发急。

    再过几日,即是卫昶偕金吾卫将军开拔调队的离京之日,皇帝特赐宫廷御赐的馔食琼浆,令近身天使亲捧下赠,又遣宫内乐坊的伶人舞者与膳房御厨去往柱国公府,行奏乐舞蹈,设酒水席宴,以资鼓舞,叫国公一家别前团聚。

    这日临夕时分,御赐饯别宴前,家奴过来请甄媱君,说国公定要她以内眷身份出席,甄媱君本不愿参加,这类外请朝臣的阖府内宴场合,本来也没个非要参加的理由,心中有些战兢,总觉要发生些什么事,无奈禁不起那家奴前后恳请,左右研磨,只好换下官服,着了女衫过去偏院,一至阔朗院井之中,已经是宫商角徽起伏高低,牛油长烛融融滴烧,几位朝臣贵宦正前后陆续入席,国公夫人与朱氏二人一左一右,伴着中间的兀良合真,三人金重玉贵地坐于主座,甫是撇过头去,又望见阶下左手边卫昶看过来。

    他头悬白玉冠巾,装扮一如平日水准,虽是今日席间的主角,也不曾收拾得格外精心耀目,却妥帖有节制,并不失一分礼数,视线瞄过来,嘴上并没打招呼,面上只示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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