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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惟愿情似鸳鸯盟

    三哥是我最早认识的那个团队里的一个人,也是他把我带进那个集体,让我和兄弟们尽情无悔的走过了那个青葱的岁月。用时下的话来是“沸腾吧,骚年”,那真是一个像少年啦飞驰的年代。

    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里不知梦断肠。那些沉甸甸的伤痛,又被我不甘心的拾起,然后,慢慢憔悴了我的心。

    五年前,我还在大学这个象牙塔里无忧无虑的过着很多大学生一样的生活,逃课,玩,泡妞,偶尔学习,大学的宗旨是大概学学。直到我经历了这样的一件事,就是这件事让我的人生变了已经设计好的轨道。简单的说我出轨了。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城府亦深,故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以其曲谨,不若疏狂。

    当第一缕温柔的阳光还没有光顾在我明媚的小窗时,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在我美梦中响起,铃声依旧: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外的荒野……许嵩的《断桥残雪》。虽然歌声如此美妙,但我的口气可是如此不妙,“搞什么啊,中了一等奖也不用那么着急告诉我啊……什么,好,我马上到”。当然此时我已经从床上弹起来了。

    当我赶到现场时,期间我只喝了一罐牛奶,当然是免费的。我看到那个受害者时,恶心的把我刚才吃的早餐就这样白吃了,为此我还把昨晚的一些东西一起奉献出来。我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画面虽然我经历了不少案子,但这一次我无语了。事后我对刑警队队长说:“一发现就通知我不知是对我的信任还是对你们的不自信”。

    是的,我和警方一直关系“很好”,因为曾经我莫名卷入杀人案中,最后我就认识了方博。那个有意思的警察。

    下午,方博对我说:“根据法医鉴定,不是中毒又没有伤口於痕,瞳孔张得很大,好像受过很大的惊吓和痛苦,哦对了,死者是X大的地理系的学生,详细资料你已经看过了吧。”

    我依然心有余悸,应该说“胃”有余悸,对于做这个工作的人来说很不应该。我对他说:“嗯,我想看看你们的笔录,比如他的教授老师同学等等的,我相信以你的办事速率今天晚上我可以看到吧!”

    晚上,天阶夜色凉如水,可惜没有赏心乐事。我坐在地理系教授那里,当然如果不是为了案子去那里我觉得去品茗意境就不错,难得附庸风雅嘛。我开门见山呵呵的笑道:“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和你的那个学生没有有去哪里研究,我只是问问,不是怀疑你,”直白一向是我不以为意的风格。教授神情有些凝重,若有所思:“几个月前倒是和他还有几个学生去一个苗寨,看看风土人情,地理建筑等等考察,这个村落在没有解放前根本与世隔绝,凡外来的都会被杀死然后祭神,原因是怕冲撞神灵,没有开化的原始村寨,只有族规没有法律约束。现在虽然有法律约束,但一些族规依然存在并生效。”

    翌日,我兴致勃勃的出发去旅游,目的地——那个苗寨。当我来到那个寨子时,我完全相信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不是瞎编,可能他没有见过,却存在的一个或者很多,但黑格尔告诉我们:存在就是真理。可恨啊,那里山清水秀我却不能用拙劣的文字描述出来。

    我以为我和别人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留宿当晚,真的只有虫鸣伴着狗的叫声。第二天我告别了这个历史悠久的古村落,那石墙寮寨,依然傲立风霜,静静的看着一代代人繁衍生息,很难定论村子是人的还是人只是它们眼中的过客。这里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带走属于我的记忆。

    回到X大,我想案子应该给出个满意来吧!在一个多媒体教室,我慢条斯理:“好了,为了不负方队长的重托(当然为了我的生活费),今天是要有人为了他(她)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了,大家都知道,受害人胡一不是死于正常手法,而是中蛊。确切的说是苗蛊中的情蛊。”“

    “这么说是胡一曾经和教授几个人一起去苗寨而遭到蛊害,为什么其它人没有呢?”一个学生插话询问。

    我:”既然是情蛊,就不是什么人都会,必是为情。我故此特地去了那个苗寨,了解它的种蛊方法和蛊发症状(为此我花费了一条好烟,人情世故啊)。或许深处文明社会的我们不会相信,甚至嗤之以鼻,但世代生活在这种观念下的人是深信不疑的,非常遗憾的是胡一就是……”

    又是那个学生(听说是死者朋友,媒体类的):“你不是警察,怎么可以办案啊?”

    我说道:“呵呵,我不是办案啊,我只是推理。而且比如一个人生病了,西医和传统中医的方法都医不好,就得考虑偏方了。续上所说,那么凶手肯定是熟悉蛊术的人,也就是说是苗族,我让方队长看过你们的档案,有2女孩子是苗族的哦。下蛊的就是她”。我指着教授班的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子,众人惊呼,议论纷纷。教授说:“但刘梦她不是苗族的啊”。我:“我没有说一定是苗人女孩子下蛊啊,只要知道怎么种就可以了啊,我想学地理的对一些地理风俗很了解的她也去了几个月前的考察吧,应该就是那时学会了的吧,至于怎么学会的恐怕你才知道”。

    刘梦很淡定:“不错,是我,我想你居然知道是我,就知道是因为我喜欢他的缘故,可是他见异思迁喜欢一个漂亮的小师妹,就是因为她比我漂亮,比我好的家世,以后可以帮他。我只是想种蛊让他一辈子对我好,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事的,我那么爱他,不会让他死的,我想一定是方法有些误差。现在也好,让我去陪他吧,愿来世化作采莲人,与君相逢横糖水。”。方博对一个警察说:“带她走,真不明白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好了,一切结束了,大家散了吧,谢谢兄弟你啊”

    我很无奈的对方博说:“谁说一切结束了,凶手都没有找到,作为一个刑警队长也太“负责”了吧。”讽刺不是我的专利,但是我的朋友。又是嘈杂的骚乱。方博很无语:“那真正的凶手是谁?”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的那也是事实,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刘梦说过不会杀他的,本身真正的情蛊就不会杀人,而是让对方爱一生一世。凶手就是他--屠保安,你们一定很惊讶,任何一个精密的犯罪都有它不可告人的动机。他的动机就是出气,当然对象不是胡一,而是刘梦,简单点来说是借刀杀人。因为刘梦对胡一痴心不改,不惜用蛊来挽回他的爱。”

    方博不确定的:“难道屠勒喜欢刘梦?不可能,他只是一个保安,他们好像根本不认识。”教授插了一句话:“不是不可能,那个苗寨只有两个姓,很戏剧的是谐音是糊涂。我们去那里屠勒应该知道,我想刘梦的蛊就是他教的,不然这在他们那里世代相传的秘术不会随便传给外人。”我接着:“教授说的不错,屠勒就是那个村的,而且他的身份是巫师,我听说那个村有一种古老的蛊术叫骨蛊,是用银狐狸的一个不知道什么部位的骨做的,因为古人认为狐狸乃带妖邪之气,可治妖邪。世代人都知道骨蛊一现必死,那是用来惩罚有不可原谅的族人的,那里人都深信不疑,现代学来说是心理作用引起害怕。我说的对吧,教授。”教授点头算是同意我说的。

    那个学生有插嘴:“你就是说屠保安用骨蛊杀害了胡一,胡一没有犯错啊,而且一个巫师怎么来这里当保安啊”。“你能不能闭嘴啊”--多人的说法。

    我:“我说过了,只是出气,跟犯错没有关系,至于他怎么在这里,当然是为了谋生,他知道刘梦下蛊了,就实施了骨蛊使胡一心脏突发紧缩连带情蛊的发作症状一起表现出来,我想那套吃饭的行头还在屠勒你的宿舍吧。有没有兴致请我们参观参观啊。”

    屠勒笑了笑:“那么简陋的地方你们这些高贵的人是去不惯的,竟然真相大白了,带我走吧!”

    方博大手一挥:“带走。结束了,现在真的结束了……哈哈。”我不以为然:“真相大白?还没有吧,我的大巫师。”又是一场无意义的议论在众人间。

    刘梦激动的:“你都知道一切了,怎么还没有结束啊,”我:“刘同学,我为你伸冤啊,你就这个态度?我只是说屠勒是凶手,但没有说他是真正的凶手。你和他无冤无仇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出气--为谁?为他自己?或许你们很多人都知道屠勒有个大学生儿子,但我想他没有告诉你们知他儿子就在这个大学吧,当然是他儿子为了所谓的自尊不让他说的。一个传统的巫师要供一个大学生谈何容易,所以身无才学的他才做保安而且和他儿子那么近的生活,以为一切很美好很满足……”

    “够了,求你不用再说了,我就是他儿子屠有为,是我偷走我爸爸的东西弄的,就是想报复胡一。”说这话的就是屠有为,他大声打断我的话。

    我不懂:”我以为是你让屠保安这样做的,你怎么会这个蛊术,你是大学生啊?”屠有为冷冷:”巫师都是代代相传的,本来我就是下一代的巫师。我不想老父亲为我负罪,不想一辈子被良心折磨。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没错,我喜欢刘梦,真真切切的喜欢,我不明白,从小到大我一直比胡一优秀,这次却输了。(对刘梦)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刘梦:“对不起,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好哥哥,一直关心我照顾我,我很感动,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就像胡一对我一样”

    方博最后说了一句至今为止我从他口中听过最哲理的话:“早知相思苦,何必苦相思。世本无烦恼,庸人自扰之!”

    世人皆知苗蛊厉害不同非常,此乃黄帝时三苗的异化,苗人祖先为黄帝立下功勋却自恃劳苦功高而用苗术害人,被黄帝驱逐于西南之荒。当然情蛊历经千年却保存完整,是对爱情的向往还是执着?令人费思的还有一个不切实际的父爱。

    惟愿情似鸳鸯盟,涂上情人面,不负山海盟。黄莺本是无情物,奈何安可梨花间,一切都是自作多情的人庸人自扰。

    一念错,则觉百行皆非,防之如渡海浮囊,勿容一针之罅漏。万善全,使得一生无愧,修之当如凌云宝树,须假众念以撑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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