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4 一片冰心在玉壶
“至于给你写信说爱你，是因为我认为这是我的职责。既然在做你的情人，就应该给你写信，向你表达‘爱’以解除你的寂寞，抚慰你的心灵。
说到拥抱你，亲吻你，那都是为了你，我认为你需要。其实我早就想说分手，但我不敢，我怕伤害了你，尽管我不能肯定你爱我，但我知道你需要这份爱。
我一直认为人生不能没有爱。雨果说：‘爱是人类一切美德的源泉。’我还认为爱是力量的源泉，精力的源泉。
我所以疲惫不堪，就是我没有感觉到你的爱，没有得到你的爱，对你也没有了初时的爱。我希望你不要象我一样疲惫。
我这个人是很少为自己考虑的，我总是在为别人考虑，不只是对你，对朋友也是一样。我象一头老牛，只知道低头拉犁，希望别人有所收获。”
“……”
真真心有所动，默默地听着，走着。
“我上次到你那里去，把玉文来信和来看我的事告诉你是想引起你的震动、觉醒、反思——
别人对我都这么好，你还会无动于衷吗？我以前让你看我的毕业纪念册也是这个动机。但我决没有取她舍你的意思。即使和你分手，我也决不会爱上她。
五年了，爱你五年了，玉文我刚刚认识，有可能爱上吗？她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妹妹。我也不打算爱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如果脚踏两只船，我还会告诉你吗？”
“……”真真仍然不语，他们默默地走着。
“怎样才能断定情人间的诚伪？发誓？语言是可以让风刮走的，而且是可以多方理解的。
行动？如殷勤，不知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总是用疑惑的眼光看事物，甚至看我。玫瑰你剖开能看得清楚，而我是人，而看人用疑惑的目光去看，必定捉摸不定，因人有变化的必然性。”
“现在是你用疑惑的目光来看我。”真真说。
“不错，在茫茫的人海中，还是幼稚单纯，带着玫瑰色彩梦想的我就爱上了你。那么纯，那么真，我有那么多孩子气的眼泪，但是，现在——。”
“现在你后悔了？发现爱错了人？恨自己太莽撞了？’’
“现在你使我发现虔诚，挚情是不值钱的。不可以充饥，不可以挡寒，自然也不可以过日子。
然而，我是无产者，出身于社会的最低层，只有磐石下磨压而出的激愤、冲刺、奋不顾身的冲刺，还有鲁莽、痴呆的胡闯，没有环境，缺乏才能，只有穷孩子的倔脾气，以及空想、碰壁！所以，我不得不考虑是否应该给你说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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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拥抱你，亲吻你，那都是为了你，我认为你需要。其实我早就想说分手，但我不敢，我怕伤害了你，尽管我不能肯定你爱我，但我知道你需要这份爱。
我一直认为人生不能没有爱。雨果说：‘爱是人类一切美德的源泉。’我还认为爱是力量的源泉，精力的源泉。
我所以疲惫不堪，就是我没有感觉到你的爱，没有得到你的爱，对你也没有了初时的爱。我希望你不要象我一样疲惫。
我这个人是很少为自己考虑的，我总是在为别人考虑，不只是对你，对朋友也是一样。我象一头老牛，只知道低头拉犁，希望别人有所收获。”
“……”
真真心有所动，默默地听着，走着。
“我上次到你那里去，把玉文来信和来看我的事告诉你是想引起你的震动、觉醒、反思——
别人对我都这么好，你还会无动于衷吗？我以前让你看我的毕业纪念册也是这个动机。但我决没有取她舍你的意思。即使和你分手，我也决不会爱上她。
五年了，爱你五年了，玉文我刚刚认识，有可能爱上吗？她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妹妹。我也不打算爱她，我成了什么人了？我如果脚踏两只船，我还会告诉你吗？”
“……”真真仍然不语，他们默默地走着。
“怎样才能断定情人间的诚伪？发誓？语言是可以让风刮走的，而且是可以多方理解的。
行动？如殷勤，不知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总是用疑惑的眼光看事物，甚至看我。玫瑰你剖开能看得清楚，而我是人，而看人用疑惑的目光去看，必定捉摸不定，因人有变化的必然性。”
“现在是你用疑惑的目光来看我。”真真说。
“不错，在茫茫的人海中，还是幼稚单纯，带着玫瑰色彩梦想的我就爱上了你。那么纯，那么真，我有那么多孩子气的眼泪，但是，现在——。”
“现在你后悔了？发现爱错了人？恨自己太莽撞了？’’
“现在你使我发现虔诚，挚情是不值钱的。不可以充饥，不可以挡寒，自然也不可以过日子。
然而，我是无产者，出身于社会的最低层，只有磐石下磨压而出的激愤、冲刺、奋不顾身的冲刺，还有鲁莽、痴呆的胡闯，没有环境，缺乏才能，只有穷孩子的倔脾气，以及空想、碰壁！所以，我不得不考虑是否应该给你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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