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0 他心里很苦
“你爱他吗？”玉文大胆地问。
“这和你有关系吗？”
“你告诉我，你真爱他吗？你若爱他，就要真心对他，他是值得你爱的。"
“……”真真定定地看住她。
“你若不真心爱他，就不要玩弄他的感情。他表面看来很痴，实际上他很细致很敏感。他心里很苦，你知道吗？”
玉文说着，冷冷地看着真真，那眼神直让她脊骨发冷。
“你想弥补这一点？他对你说了些什么？”真真说。
“他什么都说了，我什么都感觉到了。正因为我感觉到他心里苦，我才经常去看他，希望给他点安慰。我心里也很苦。”
真真严肃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心里真正地爱他吗？"玉文追问。
“从前不，现在开始爱了。”
“太晚了。”
“你什么意思？”
“你看过他刊物上的《月食》和《给冬》吗？”玉文说着递给她一本文学刊物。真真就认真地看上边的诗。
月 食
皎月忽然没了，没了，
天空暗淡，四面是惊慌的锣响，
而我伫立在秋天的旷野里，
静寂寂地失去了思想。
不，决不！我的热血在涌，
我习惯了黑暗，我习惯了悲伤，
只要心灵的灯盏不灭，
我总要跃马横枪。
去吧，月亮！去找你的天堂，
我只有贫穷，猥琐和凄凉，
不！我最富有，我最高尚，我是一
轮朝阳。
我要在万里长空发出我最大的能量。
给良善以光，
给丑恶以枪，
融化南极洲，
晒干北冰洋，
直到落进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给冬
狰狞的冬魔
长长的冰冷的指爪
蹂躏万物的身心
冽风肆虐地咆哮
野狼一夜的嚎叫
温馨的美梦都被吞掉
枯枝，败叶，萧瑟的琴
醉心聆听弱者的呻吟
漠漠峭路
蜿蜒前伸
春的使者已经上路
跟着行侠仗义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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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有关系吗？”
“你告诉我，你真爱他吗？你若爱他，就要真心对他，他是值得你爱的。"
“……”真真定定地看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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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弥补这一点？他对你说了些什么？”真真说。
“他什么都说了，我什么都感觉到了。正因为我感觉到他心里苦，我才经常去看他，希望给他点安慰。我心里也很苦。”
真真严肃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心里真正地爱他吗？"玉文追问。
“从前不，现在开始爱了。”
“太晚了。”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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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忽然没了，没了，
天空暗淡，四面是惊慌的锣响，
而我伫立在秋天的旷野里，
静寂寂地失去了思想。
不，决不！我的热血在涌，
我习惯了黑暗，我习惯了悲伤，
只要心灵的灯盏不灭，
我总要跃马横枪。
去吧，月亮！去找你的天堂，
我只有贫穷，猥琐和凄凉，
不！我最富有，我最高尚，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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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丑恶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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