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失贞
晚上闷热，屋里呆不住人，家家门前都搬了凉椅竹床出来纳凉，那时候农村照明电都经常停电，电风扇不少家庭都有，但是吹出来的是热风，那个年代农村还没空调。邻居们摇着蒲扇有时拉拉话，劳累了一天的乡亲，有的已经呼呼睡着了，要不是蚊子盯人，外面是凉快舒服很多，小孩子窜来窜去的，在星光下笑闹。一个小孩子跑过来，气喘嘘嘘：“艳子姐，北平哥叫你！”用手往后一指又跑了，北平跟我同村，高我一届，现在在师范学校读书，是从小玩到大的，肯定是知道我落榜的事了，我也不跟父母说，直接走到路口，就看到树底下的站着的人影。村里差不多大的几个，就我们两走得近些，北平长得不讨厌，高我大半个头，村里还流传我们两好，这会来一定是来安慰我的。走近几步，夜色下模模糊糊看不清表情，“去我那坐一会”说完他掉头走前面，我跟着。他家的房子跟我家一样，一式三间，中间堂屋，右边父母住，左手边隔成两间，他跟弟弟一人一房，不象我要跟妹妹同一间，房间以前就来过，一床一桌一椅，床头架子上搭着他的衣服，桌子上放着几本书，昏暗的电灯照着，抬眼看他，他在无声的笑。
“你都知道了？”我说
“嗯，你有什么打算？”他没请我坐，两人站着说话，
“不知道”又是一阵沉默，
屋子里闷，刚想说出去，他突然走近我一把抱住，我吓了一跳，用手推，哪里推得动，他嘴里的热气直喷到脸上，我本能头向后仰，他的嘴一直凑过来，在我脸上紧闭的嘴唇乱啃，一边用力拖我上床，两人一身汗，“不要”，外面有小孩子疯跑过，我不敢大声，他不出声，使瞒力，夏天本来就穿得单薄，松紧带的短裙连同短裤一下被他扯掉了，上衣被掳到胸口上，他骑在我身上，一边胡乱在我身上乱摸，一边解自己的裤腰带，“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慌乱地挣扎，最后还是被按住手，床上是硬硬的凉席，咯得我生疼，下身有火烫的硬物顶住，我又急又气，不停扭动身体，不让他进入，渐渐体力不支，双腿被他双腿强行分开，他用力一挺，我下身一阵剧痛，身子一缩，不由叫出来，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冷汗眼泪一起不来，他闷嗯一声，没有再动作。我脑子一片空白，好象听到他在说什么“你是我的人，以后没人要你了”我起身找我的衣服，不看他，却看到床上有一处殷红，又滴下泪。
不知道怎么走回家的，一直不相信这种事这么轻易发生了，我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跟男生正式牵过手亲过嘴，跟他一起长大，但是只是模糊的好感并没有到亲密的程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一直以为我的第一次一定是新婚之夜，给我的心爱的人，这个人还没有出现，我已经脏了。我呆呆的坐在闷热的房间，哭不出来。
随后几天，父亲发现我的反常，平时他是从不进我的房间的，这会也是站在门口劝我，“你这么不是个事，人要认命，那么多人都是这样过过来的，你想怎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们这种人家，只要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以后家里大小事你要分担，不能叫你妈老说你，你这么大了，还要谁养着。”我不知道怎么回应，父亲接着又说：“我看到北平在我们屋前屋后晃，你别去招惹他，他考出去了，跳出了农门，他家大人是不会同意他再找个农村的姑娘，要是你们都考出去了，还有可能，现在这种情形，不要人家来糟贱咱们。”顿一顿又加重语气“听进去没有？”我深吸气回答：“听到了。”父亲不再多说，转身出门了。
我几天没出门，这会不能再呆在房间了，没想到一脚跨出大门口，就看到北平，他是装着路过，我立马回头，眼睛扫过他的脸，发现他跟我一样慌张，脸象一块红布，原来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想心里好象安慰了一些。躲过这一次，以后怎么办呢，他说我以后没人要了，说的什么话。不敢出门，只好在家里整理我的东西，其实我并不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家，数年不归，跟北平缘尽于此。多年后听说他找过我，为了我一直不结婚，跟父母抗争了很久，得知我结婚后才办的婚礼，我唯有叹息。说起来我好象并没有恨过他，哪怕经历婚变，或多或少有些他的因素，也没有真正恨过他，年少情怀，总是让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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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有什么打算？”他没请我坐，两人站着说话，
“不知道”又是一阵沉默，
屋子里闷，刚想说出去，他突然走近我一把抱住，我吓了一跳，用手推，哪里推得动，他嘴里的热气直喷到脸上，我本能头向后仰，他的嘴一直凑过来，在我脸上紧闭的嘴唇乱啃，一边用力拖我上床，两人一身汗，“不要”，外面有小孩子疯跑过，我不敢大声，他不出声，使瞒力，夏天本来就穿得单薄，松紧带的短裙连同短裤一下被他扯掉了，上衣被掳到胸口上，他骑在我身上，一边胡乱在我身上乱摸，一边解自己的裤腰带，“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慌乱地挣扎，最后还是被按住手，床上是硬硬的凉席，咯得我生疼，下身有火烫的硬物顶住，我又急又气，不停扭动身体，不让他进入，渐渐体力不支，双腿被他双腿强行分开，他用力一挺，我下身一阵剧痛，身子一缩，不由叫出来，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冷汗眼泪一起不来，他闷嗯一声，没有再动作。我脑子一片空白，好象听到他在说什么“你是我的人，以后没人要你了”我起身找我的衣服，不看他，却看到床上有一处殷红，又滴下泪。
不知道怎么走回家的，一直不相信这种事这么轻易发生了，我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跟男生正式牵过手亲过嘴，跟他一起长大，但是只是模糊的好感并没有到亲密的程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一直以为我的第一次一定是新婚之夜，给我的心爱的人，这个人还没有出现，我已经脏了。我呆呆的坐在闷热的房间，哭不出来。
随后几天，父亲发现我的反常，平时他是从不进我的房间的，这会也是站在门口劝我，“你这么不是个事，人要认命，那么多人都是这样过过来的，你想怎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们这种人家，只要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以后家里大小事你要分担，不能叫你妈老说你，你这么大了，还要谁养着。”我不知道怎么回应，父亲接着又说：“我看到北平在我们屋前屋后晃，你别去招惹他，他考出去了，跳出了农门，他家大人是不会同意他再找个农村的姑娘，要是你们都考出去了，还有可能，现在这种情形，不要人家来糟贱咱们。”顿一顿又加重语气“听进去没有？”我深吸气回答：“听到了。”父亲不再多说，转身出门了。
我几天没出门，这会不能再呆在房间了，没想到一脚跨出大门口，就看到北平，他是装着路过，我立马回头，眼睛扫过他的脸，发现他跟我一样慌张，脸象一块红布，原来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想心里好象安慰了一些。躲过这一次，以后怎么办呢，他说我以后没人要了，说的什么话。不敢出门，只好在家里整理我的东西，其实我并不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家，数年不归，跟北平缘尽于此。多年后听说他找过我，为了我一直不结婚，跟父母抗争了很久，得知我结婚后才办的婚礼，我唯有叹息。说起来我好象并没有恨过他，哪怕经历婚变，或多或少有些他的因素，也没有真正恨过他，年少情怀，总是让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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