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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非洲血钻

    17非洲血钻

    白立文和拉利波娃把了解钻石的第二站定在了非洲各国,因为十八世纪以后,钻石的生产重心就已经转移到了非洲大陆,其中的博茨瓦纳、纳米比亚、塞拉利昂、南非等都是重要的钻石生产国。

    博茨瓦纳盛产优质金刚石,宝石级占50%,其产值居世界首位。塞拉利昂的钻石产量在全世界排列第七,但其质量却是有目共睹的。这里曾经开采出一颗世界上排名第三,重969克拉的钻石,紧接着又发现一颗重1000克拉的巨钻。

    他们先来到了是塞拉利昂首都,它虽然是个贫穷的非洲小国,却还有像样的飞机场,白立文和拉利波娃二人下了飞机,找了当地一个中等酒店住下,已是黄昏,两人吃过饭,没有出门,靠在房间的沙发上闲聊。

    白立文对拉利波娃谈到,他记得小时好像看过一部有关非洲钻石的电影,具体记不清了,晚上闲暇之余,何不找来再看看。拉利波娃闻言,饶有兴趣地打开电脑搜索,还真找到了,是一部拍摄于二十一世纪初的美国老电影,名叫:“《血钻》”,两个人紧急有味地看了起来。

    这真是一部惊心动魄、震撼人心的电影,没想到那璨然生辉的钻石背后,掩藏着那么多的罪恶!走私钻石,往往来自战乱中的非洲国家,人们的生活经受着漫长的折磨、痛苦、和血腥的挣扎。

    那些源源输出的钻石,被换作了更多的武器,成为了死亡的使者。为更大规模的屠杀推波助澜。钻石并没有给塞拉利昂人民带来幸福,相反却带来了无穷的灾难。

    “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白立文自言自语地说,看完电影,两个人心事重重,各自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假装是购买钻石的商人,交给当地蛇头一大笔钱后,被安排进入正在开采的钻石矿区看看。

    汽车行驶在土路上,两边的灌木丛林已经被一片砂石红土取代,地上留下的深坑和小土包就是采矿后留下的痕迹,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灌木丛林的绿荫,大树被连根拔掉,粗壮的树干横卧在深坑里,像一个个正在呻吟的病人。被强烈阳光照射的矿井已经干枯,如此破败的自然环境令人感到惊愕。

    白立文和拉利波娃以及另外同行的的三个人,经过看守一番严格的排查后,被带进了一个机械化的大型开采工地,只见到几部巨大的挖掘机正在挖土方,冒着滚滚黑烟,体积较大的石块被粉碎,再用水将泥粉冲洗干净,最后铺在架子上,两边有群的工人从剩下的矿渣中挑选出钻石。

    白立文和拉利波娃抓住一切机会向工人询问,了解到这样的钻石开采成本很高,这么一车近250吨矿石中,充其量也只能找到那么一两颗小钻石,对地貌的破坏之大令人咋舌!

    黑人们在这里干活,收入并不高,人身限制却很严,吃饭、上厕所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受到严密的监控。 一个十几岁的黑人男孩走的慢了几步,就受到监工大声呵斥,那场景跟电影《血钻》描述的几乎一样。

    他们又被带到了一片露天开采地,这里就像刚被飞机轰炸过的战场,放眼望去,已经没有一点非洲大草原的影子,反而像是戈壁荒漠,看不到一点绿色。红色的土地满是坑洼,大树被连根拔起,随处可见。。

    这里正在赤道下面,毒辣的阳光能把人晒得退一层皮,每个工人手拿一个圆形的箩筐,在水面上一点点筛选石块。他们将身体浸泡在水里,长久地弯着腰,将一块块被水筛过的石头用手捡起逐个查看。

    监工说说,在阳光下,被水浸湿的钻石会发出耀眼的光芒,所以,这种方法更细小的钻石也逃不掉。

    这一群黑人们把身体泡在水里,弯着腰,在炎热的气候下,一干就是若干年。身体再强壮的人也很难顶得住这样的煎熬。,中暑、晕倒是家常便饭,可怜的工钱却仅仅糊口。

    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突然一下子栽倒在了水里,监工走过去,恶狠狠地把他拉起来,还想动手打他,白立文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住手”!

    监工扭过头麻木地看了看白立文,没吭声,他也知道,能来参观的都是有来头的人。拉利波娃赶紧走过去,递给小男孩一瓶矿泉水,还没看着他喝完,蛇头派来的领队就催促:

    “快走!”

    没办法,来之前约定好的,不能干涉矿区的事情,拉利波娃只好跟着队伍离开,回头看看小男孩,对生活的愤怒与控诉,鲜明地写他的在脸上。

    转了整整一天,才把偌大个矿区跑完,也仅仅是走马观花,两个人满脑袋充满了满目疮痍的镜头,巨坑、碎石、泥浆、喘息的黑人,让人心痛的无法呼吸。

    回家的路上,白立文的一反常态,脸色阴沉沉的,很是吓人,拉利波娃也不敢多说话,一路默默地回到驻地,吃晚饭是也是这样。

    白立文只是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话:“非洲的钻石依然是血钻,黑人在流血,大地在流血,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也不打招呼,径直上楼去了。

    ,晚上,拉利波娃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才感觉冲走了一天的酷暑,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卧不安,很是担心,悄悄走进白立文的门前。

    门依然虚掩着,她轻轻推开门,怯生生地往里面看,白立文坐在沙发上,脸色已经好多了,但还是直着两眼不说话。

    拉利波娃走过去,默默地替他铺好床被,一声不吭地往回走,突然,她听到一个声音:“我没事,拉利波娃,你明天打听个好地方,我们一块去散散心,好吗?”

    拉利波娃回过头来,终于又看到了白立文优雅、和气的笑脸,已不再愤懑、憔悴,随即嫣然一笑说:“好的,安心睡吧,晚安!”,然后轻轻带上门,感觉心里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

    以后的几天,两个人一直在辽阔的非洲大草原上漫游,青青的的草原一眼望不到边,蓝天上白云朵朵,洁白清新,成群的角马正在吃草,远远望去,宛如一块褐色的地毯不断移动。三五成群的斑马悠闲地来回踱步,黑白相间的条纹在强烈的阳光下煞是醒目。

    刚下过雨,脚下盛开着无名小花,夹杂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拉利波娃不时地摘下一朵,放在洁白的鼻头前嗅来嗅去,又调皮的戴在头上,真是一路美景迎眼,一旁美人相伴,白立文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人每天都这样慢悠悠地散步,边走边聊着各自的生活,聊得非常投机,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直到落日的霞光染红了天边,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回到住地。

    随着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们彼此的了解也越来越深。拉利波娃了解到,白立文曾经有过一段伤心的往事,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而妻子的去世则给他留下了难以抚平的创伤。但是,这并没有使他丧失生活的勇气,相反,在经历了这些磨难后,他仍旧是那么的优雅、自信。

    白立文也更多地了解了身边的这位姑娘,她虽然是一位西方女孩,却具有很多东方女性的美德,在她活泼美丽的外表下,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她天生具有精明的商业头脑,却厌烦尔虞我诈,向往纯洁质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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