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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相见容易别亦难2

    三个人就这样怔怔的在硕大却荒凉的院子中愣神,谁也没有再说话,阳光打在她们身上,倒是暖洋洋的,和她们冰凉落寞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西春阁

    鄂氏独自倚在门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裙,一阵风吹过,吹起她头上的青丝胡乱飞扬,裙摆也迎风飘动,凝脂般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被这风一吹,脸上更显得疼了。

    李嬷嬷看着鄂氏落寞的背影,不禁有些心疼,她拿起一件厚厚的淡紫色披风,轻移莲步悄无声息的走到鄂氏身后,悉心的把披风披在鄂氏身上劝慰道:“福晋,进屋暖暖手吧,外面太冷了,着了风寒可怎么办?”

    鄂氏没有理会李嬷嬷的关心话语,而是文不对题地胡乱地念叨着:“他的心终究不在我这。”

    “怎么会呢,福晋,五阿哥的心不在你这会在谁那呢?你不要想得太多,屋里的火盆的炭火正旺,进屋暖和暖和吧。”虽然话说得牵强了些,可为了不让福晋伤着身子,只能先劝她进去再说。

    鄂氏心里痛着,似是淌着血,她心机算进,最终五阿哥的心还是在那个女人身上,自己真是失败,非常的失败,忽然觉得肚子又些疼痛,头一晕,身子也摇摇欲坠的往下落。

    “福晋。”李嬷嬷看着即将倒在地上的鄂氏,急忙上前去扶。

    几个丫鬟见状也慌忙的跑过去,帮李嬷嬷一起把鄂氏扶到床榻上去,“快去请太医。”李嬷嬷心急如焚地冲几个丫头喊着。

    “是。”应了一声,一个小丫鬟转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本来静默的屋内顿时乱成一团,李御医帮鄂氏号完脉,就在桌上开了一个安胎药方。

    愉妃担忧的走到御医面前问道:“子伏的情况怎样?”秀美紧蹙,声音略有一丝焦急。

    “娘娘,福晋的病没什么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加上受了一些风寒,微臣已经给福晋开了安胎药,喝下几副就可以了。”御医摸了摸下鄂的胡须,表情轻松,语气淡淡地说。

    “恩,那就好。”愉妃走到床榻边,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屏退了丫鬟和御医,给她掖了掖被角,摇了摇头,望着她依旧苍白的脸叹气道:“造孽啊。”现在她的儿子下落不明,她可不想她的孙子也出什么意外,这几天,她明显憔悴了许多,皱纹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条,鬓边的白发丝也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她老了,经不起这一场又一场的意外。

    伊楚儿今天闲着无聊,在铺满碎石子的小路上慢慢地散着步子,后面跟了一个小丫鬟,道两边的花枝光秃秃的说不出的凄凉,地上的落叶干枯颓败,她捡起一片,捧在手上,望着它好像看到了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凋零了,心里有说不出的落寞。最近连个说话的也没了,也看不到鄂氏那嚣张的气焰,甚至有种错觉,这世上就只剩下自己在角落,无人问津,她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于是转身望向小丽说:“你什么时候进的宫?觉得宫中好吗?”

    小丫鬟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敢说出什么,她怕说错了,福晋怪罪,伊楚儿看出了她的顾虑,于是掩嘴低笑着:“没什么的,你不用害怕,尽管说出来。说错了我也不会怪罪。”

    小丫鬟像得了恩准是的,微笑且腼腆地点了点头:“奴婢十岁就入宫了,奴婢的父母去得早,在无依无靠之下我就来宫中做了丫鬟,算起来,也有六年了,至于,福晋问奴婢这宫中可好,奴婢不敢说。”说完,她怯生生的低下了头。

    伊楚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丫鬟,长得平庸,说不上漂亮,这装扮太寒酸,头上连朵花都没有,更不用提什么别的首饰,耳朵也光秃秃的,可见身世非常可怜,原来可怜的人又何止自己一个,像是同病相连般的,伊楚儿摘下她耳朵上的一对镏金球形耳环微笑着对她说:“小丽,这对镏金坠子送给你,你看看你这打扮着实素雅,戴上它肯定增色不少。”

    小丽像看到烫手山芋似的推脱着:“这怎么行呢?侧福晋的东西我不能收。”说话时,头也摇成了拨浪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再推脱我可要生气了。”伊楚儿募得把耳坠塞进小丽手里,状似生气的转过头去,继续自顾自的往前面走去。

    小丽看着手中还有温度的漂亮镏金坠,眼圈红润了起来,她是跟对主子了,打生下来除了父母还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呢。她暗自下决心以后一定全心全意伺候她们的侧福晋。

    听到侧福晋唤她的声音,她才缓过神来,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再说永琪和福康安两人,走了一天的山路,终于翻过了那座山,永琪的身体弱了些,能翻过这座山已经实属奇迹了,终于看到了白绫所说的那棵树,不过因为是晚上,只能借着月光打量,那是棵千年古树,树干非常的粗,要五六个人才能抱得过来,更奇特的是,它的枝干很有意思,向一侧歪着,,像个弓着背的驼背老人,望着前方,枝干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枝干向被风吹了似的齐齐地指向前方。这棵树在月光下,更显怪异,明明吹得是西南风,但是树枝却齐齐指向东方。没有一丝动摇。

    两个人相视一笑,忽然发现对方的脸上就像花猫一样非常的脏,头发也非常凌乱,衣服也狼狈的不是被树枝刮了大口子,就是爬山时,身上厚厚的灰尘,泥土。现在的他们,哪还有一点贵族气,活脱脱两个要饭花子,两人指着对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天翻地覆,花枝乱颤。

    “小白,你去外面迎接要来的客人,小黑,你去准备晚餐招待客人。”青龙招来了两人,然后淡淡的吩咐着,好像一切事情都在他意料中的。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各忙各的去了。

    青龙又来到诗茉的卧室外,站在门口,暗暗发愣,他不知道她见了他们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也许会忘了自己而投入他们俩其中一个人怀抱,想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好像被谁用刀子捅了一刀,不停的淌着血。

    走了大约几百米,前面还真出现了一座宅子,矗立在荒凉地崇山峻岭之间,格外的醒目,宅子非常地大,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钱的大户人家,他们两个当然知道,这里本就住的不是人类,如果不是为了福玉,他们也不会来找那个蛇妖。

    红色油漆的大门两边是两只石狮子,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显得格外的威严气派,门的上面有一块大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醒目的镏金大字——龙府,这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小白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望着眼前两个绝色的男人,真是愣了一下,和她们的主人青龙的样貌有一拼哪,虽然脸脏了,衣服破了,但那股英气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永琪和富康安正要敲门,却见里面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衣姑娘,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煞是可爱,她调皮地冲两人笑笑,露出两对洁白的小虎牙,仿佛认识她们般的走过去,语机灵调皮地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对他们说:“两位公子里面请,我们主人派我来迎接两位贵客的”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仿佛并不意外,于是冲小白温文有礼的点点头,淡淡地说:“有劳姑娘前面带路。”

    院子也非常的大,可惜和皇宫比起来真是小屋见大屋了,走过一片已经结冰的池塘,穿过弯弯曲曲的九曲回廊,绕过一块巨型假山,假山上写着几个鲜红的大字倒是非常的引人注目——三生石,真是别有用意啊。

    “两位公子里边请。”黄衣女子已邀请的姿势微笑的望着两人说“主人就在里面。”见两个人跟了上来,又及时收回了手,推门走了进去,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主人,我已经把他们带进来了。”黄衣女子冲背对着她的男子淡淡的说道。

    “恩,你先下去帮小黑的忙吧。”冷冷地声音自唇齿间慢慢地吐出,没有一丝感情与温度。

    两个人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完全是人形,没有一点蛇妖的痕迹。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他们看到一个美得不真实的男子,像从画中走出般,白皙的面庞,清晰的轮廓,刚毅如刀刻的鼻梁,两片浓黑的眉毛下,是双让女人都嫉妒的眼睛,白色的衣服仿佛有闪闪的光环,闪得他们的眼睛生疼。

    “你们是来找秒秒的吗?”他单刀直入的直达主题说,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两个男人都非常出色,都有着令女人痴狂的英俊容貌,越是这样他越对两个人充满敌意。

    永琪先略有敌意的开口道:“不错,我们是来找福玉,可是她不叫秒秒,她叫福玉,葛尔福玉。”

    三人之间顿时陷入一阵静默,但是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神中都是浓浓的敌意,原因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福康安率先打破了沉默,再这么僵持下去,他们没有一丝的好处,他尽量放松神情,语气略微缓和的地对青龙说:“能带我们见见福玉吗?我觉得这么一个小的要求你应该不会拒绝我们吧?”

    “是她自己不想见你们。。”青龙幽冷的开口道,听不出一丝感情。刚才他去找她了,告诉了她他们要来找她回去,本以为她会很高兴,然后兴高采烈的忘记自己和他们一起回去,可是恰恰相反,她确实没有一丝欣喜,脸上也出奇的平静,甚至他在她眼中看到了绝望,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吐出的几个字更是让他诘舌,她平静的说:“我不想回到那个皇宫,我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也许,她真的不想再过那种受拘束而且勾心斗角的生活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分明是你不想让她见我们才胡乱编了理由搪塞我们吧?”永琪两眼喷火,两手气愤的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被握得嘎嘎作响。额上也出现了一道道青筋。

    青龙也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此时即将爆发的心,而自顾坐到茶桌前拿起茶杯,悠闲地品了一口茶,然后淡淡道:“我干嘛搪塞你们,我若是不想让你们见她,有成千上万种方法,甚至都不会让你们见到我。又何苦出来和你们说话呢?”

    福康安还算冷静,他走到青龙面前,坐在他的对面,眼神也略显暗淡了下来,似是可怜的叹了口气慢慢说:“青龙兄,你看我们大老远的翻山越岭才来到这也挺辛苦,你怎么也得容我们在这吃顿便饭,借宿一宿在走啊。”

    青龙望着眼前这个机灵狡猾的男人,嘲讽的一笑心里暗暗思付:人类的心思还真是不好捉摸,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反正十有八九就是想尽办法见秒秒,也许真的该再问问秒秒的意思,不然这两个男人不会死心的。

    “那肯定啦,这点待客之道我还是懂得,我早吩咐小白小黑去准备晚餐了,你们也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青龙说完又唤来小拙去带他们沐浴换衣,又来到福玉的窗外,轻轻的叩了叩们,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才缓过神来,对上那双水盈盈的似是哭过了的眼睛,青龙心头一紧,看来还是放不下啊。如若是平时他可能会将她拥入怀中,安慰她一下,可一想到是为那两个男人,他的心里自是多了几分低落,尽管心情低落,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望着她的眼睛,心情异常烦闷的问道:“秒秒,我们三个人你究竟是爱哪一个?”

    诗茉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三个男人都是相当出色的,永琪的包容,福康安地多情,以及现在青龙的忠心守候她都是铭记于心的,若让她选,真是难住她了。自己似乎是太花心了,

    青龙见她半天说不出话来,也觉得为难她了,于是转移话题说:“他们毕竟大老远来了,不见到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离开的,一会晚餐的时候,你就一起过来吃吧,如果你真不想回去,他们也带不走你。”话语间竟是隐忍,她的犹豫,似乎告诉他了,她最爱的不是他,所以他内心是深深的失落不安和心痛。

    璀璨的星空,朦胧的月牙,片片飞速远行的云彩,黑夜,越发的神秘,府内越发的毛骨悚然,大厅内,确和漆黑的夜形成鲜明的对比,灯火通明,油光异彩,生机盎然,一桌的美味佳肴,都飘着诱人的香气,让人顿时食欲大增,本来应该是热闹非凡的饭局,此时却是异常冷清,大家都坐着,却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夹菜,似乎是在等着谁。直到眼前那抹淡粉色身影出现,人们才齐刷刷的站起身来。

    望着那抹身影,福康安和永琪几乎同时惊呼出声:“福玉。”青龙走过去,拉起诗茉冰凉的手说:“走,过去吃饭。”

    福康安和永琪的火腾的一下被点燃了,竟然拉福玉的手。诗茉坐定后望着正在生气的两人激动的说:“永琪,康安,你们来啦?”眼里噙着泪花,嘴也发抖起来。

    “福玉,你可让我们好找啊。”永琪也望着她,声音颤抖的说仿佛所有委屈都在这时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是啊,你不知道,我们差点都见不到你了。你在这里还好吧?”福康安也顾不得两双带怒的眼神,直接走到诗茉面前,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青龙一把拽过诗茉,直接拽到自己怀里说:“她在这里挺好的,承蒙两位挂心了。”

    永琪真是怒到及至,这两个男人当自己是透明的吗?这可是他的妻子,他们干嘛抢来抢去的。于是,眼里喷着火,怒不可遏的走过去,一把就拽住了诗茉的手,大喊道:“福玉,我们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拽住她的一只手,谁也不肯认输,仿佛在向对方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啪”地一声,筷子摔在桌上,穿黑衣纱裙的女子愤然的站起身,如月牙般的眉毛拧至一团,一对明亮地眼睛略显失望地紧紧盯着青龙,淡粉的嘴唇盈盈地抖动,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言语就飞也般的走出门去,刹那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以致忘乎所以了。

    只有小白尴尬的笑笑,站起身,对众人说:“我去看看姐姐,你们接着吃,接着吃。”然后灰溜溜的一转身,也跟着不见了

    诗茉回过神来,看看两人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悦地说:“还不快把我放开,人都被你们气走了。”况且手被握得也非常的疼,这两个男人也真是的,没事力气那么大干嘛。

    福康安见福玉都说话了,两人还跟斗鸡似的谁也不肯松手,丝毫没有在乎她的感受,冲上去,冲两个人吼道:“你们疯了吗?赶快放开你们的手,福玉的手被握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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