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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因为爱情2

    翌日,养心殿

    皇上在看着奏折,福康安站在堂内等着皇上回话,带过了一会儿。皇上才慢慢抬起了头,从金灿灿地龙椅上站起来,越过桌子,来到他身边,威严地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康安,你娘亲最近可好?”

    “承蒙皇上记挂,微臣替娘亲先谢过皇上,她一切都好,就是时不时的提醒微臣要时刻保护好皇上的安危。”福康安抱拳回着皇上的话,不敢有一点的马虎。

    皇上的眼里有不知名的情愫慢慢涌动着,他的思绪飘向远方,脑海中又浮现出福康安的娘亲董额氏那单薄的让人心疼的身影,许久不见,不知道她的心里还有没有记挂着他,他永远忘不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与孝贤皇后在宫中御花园池塘赏荷,她的银铃般的笑声不近不远的迎风传到他的耳里,他就在那遇到了她,她发如瀑布,肤胜白雪,当时正值酷暑,她只穿了一件淡粉有些通透的纱裙,孝贤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纱裙,两个人就像这园中的仙子,只是她当时身子单薄让他更加了一分怜惜,他只看了她一眼,就心里分外的悸动,她亦是,只是当时碍于有孝贤皇后,所以两人没有多大举动,只是,后来,她告诉他她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两人分外痛苦,在后来,就生下了福康安。他又深深地望向福康安,如今,他已经长大成人,竟生得英俊高大,眉宇之间有点酷似他,可就是还没有成家。他拍怕福康安地肩语重心长地说:“康安啊,有没有自己中意的女人?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康安还没有这样的打算,现下只想保护好皇上,多为江山社稷做贡献,至于儿女私情,我想以后再说吧。”

    “那怎么行?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已经长大成人该是娶媳妇的时候了。”皇上看福康安犹豫着,眉峰一转,想起什么的说:“你觉得和硕亲王的公主梦儿格格怎么样?我倒觉得你们两个挺般配。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贤德的女子。”

    “皇上,万万不可,臣已经有中意的女子了。”情急之下,福康安顾不得太多说出了内心话。

    “偶?那是哪家的千金?”乾隆皱眉疑惑的望着他,像要看穿他的内心。

    福康安被乾隆望得浑身不自在,心虚得紧,他怎么说出口呢?总不能说爱上了五阿哥的侧福晋葛尔福玉吧,于是,低头,脸憋得通红,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说不出来?那说明还没有心仪的人,那就依我的吧,陈进忠。”乾隆幽幽地吩咐了一声,就见一个太监走了过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去给我磨墨,我要下旨给福康安赐婚。”

    “蔗。”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皇上。”福康安通的双腿跪地,他拼进全力的祈求着,希望还有挽回的余地。

    “恩?”皇上拿起狼毫毛笔满脸怒容得瞪视着他。

    陈进忠看皇上急了,怕福康安惹来杀身之祸,急忙走到福康安身边劝说道:“福大爷,圣命难为,切莫义气用事,以免遭来杀身之祸啊。”

    福康安低下头无奈地哑声说:“任凭皇上做主。”

    “恩,这还差不多。”皇上略微地点了点头,伏案挥笔写了起来。

    傅府内

    傅恒,董额氏,福康安,以及他的三个兄弟齐齐跪下正在接旨,传旨的太监胡世杰拿着圣旨在那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和硕亲王有一女名唤爱新觉罗。蝶梦,此女贤德聪颖,温婉动人,特赐与傅恒之子御前侍卫福康安结成连理,择日完婚。”

    “谢主隆恩。”众人齐齐叩拜道。

    福康安接过圣旨,傅恒笑盈盈把一定金晃晃的金子放在胡世杰的手上说“劳烦公公走一趟,一点心意,望胡公公效纳。”

    胡世杰接过金子,见是明晃晃的金子,顿时两眼放光,他边在嘴上咬了一下,边咧嘴大笑着:“这是我份内的事,不过还是恭喜大学士,恭喜驸马爷啊。”

    两人寒暄了一番,公公这才离去,福康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接受着几个兄弟的道贺,傅恒和董额世觉得儿子不对劲,没有半点喜色,反而失魂落魄了起来,忙上前去扶起他。

    “康安,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啊。”董额氏拉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心疼的问。

    “这还用问吗?我看是弟弟心里有人了。”福隆安站出来一针见血的说。

    “你是说康安爱上了别人,他不想娶公主。”福灵安张着嘴巴惊讶地望着福隆安。

    “大哥,你傻不傻啊?这都看不出来,弟弟我早就看出来了。”福长安猴子似的冲福康安眨眨眼。

    “诶呀,这可如何是好?康安,你看上哪家女子了?和为父的说说呀?”傅恒本来兴奋的心情被儿子的事忽然打进了地狱,他眉头紧锁的望着福康安,期盼有话从他嘴了说出。

    “弟弟,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看开些,娶了公主,再娶你哪位心仪的女子不就行了吗?”福隆安拍拍福康安地肩膀安慰着。

    “是啊,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哥哥,何苦呢?”福长安无所谓地摇着头。

    福康安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本来烦闷的心情更加烦闷,一拍桌子,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桌子被拍得支离破碎,血从他手中滴了下来,本以为他会大喊发泄什么的谁知他却低低地说了一句:“你们让我静一静好吗?”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几个兄弟正欲上前说却被傅恒拦了下来,他望着福康安走的方向若有所思说:“算了,随他去吧,我想康儿会想通的。”

    岂轩居

    诗茉隔日醒来,看到五阿哥坐在自己面前,定定的望着自己,他的身后都是暖暖的阳光,显得他特别的高大,他今天觉得好多了,所以就早早的起床,虽然胳膊抱他有些麻,可他心里却很高兴,可刚才出去的时候,竹儿告诉他皇上给福康安赐了婚,而且对象是蝶梦格格,不知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怎样的反应,他看得出福康安看她的眼神里非同一般,如果没有猜错他爱上了福玉,诗茉脸微微有些红地说:“看什么看?你的病好了?”

    “我在看福玉的美丽睡颜呀。”他调流般地望着她说,然后又极认真地加了一句“你睡着的时候,真的好美。我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得了吧,少拿你哄别的福晋的那些甜颜密语哄我,我可不吃那一套。”诗茉别过头去,不看他粘在自己身上深情的眸子,轻轻走到铜镜前梳洗打扮起来。

    “我说的是真的,她们怎么能和你比呢?我的心你自是明了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你而变成这样。”永琪自她身后轻轻抱住她,诗茉的身体小小的悸动了一下,心里泛起丝丝涟漪,正要插金步摇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感觉永琪的身体好冰凉,没有什么温度,如果不是他从后背传来的阵阵心跳,他还以为他死了,半晌,不发一声,把头也埋在了她的后背,不肯起来,只有腰间的那双手又紧了紧。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诗茉没有推开他,而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对他本是有情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原则却生生的克制克制,直到伤害了自己的同时,也伤害了他,她带颤抖地声音柔柔地想起,打破了这屋内本有的寂寞:“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排斥你的爱吗?”

    他的头轻轻的摇了摇,但是却没有抬起来。

    “那是因为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与其这样过着争锋吃醋的生活,我还不如从这段感情中退出。你也许不知道我也非常讨厌战争,女人地战争。”她的声音幽冷至极。

    他终于缓缓的抬起他的头,但是手却并不打算松开,“鄂氏和伊氏都是皇阿玛赐婚的,都不是我自愿的,但是福玉,你知道吗?”他把诗茉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眼里的火焰慢慢地燃烧着,执起她的一只玉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慢慢地,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心里,我的眼里,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你只有葛尔福玉一个人的位置,此生此世,再无其它。”他又缓缓地举起自己的另一只手,起誓着:“我发誓,从今以后保护好福玉,此生此世只爱她一人,如若做不到就让我不得好死。”

    诗茉听着这令人心动的表白,已经是泪流满面了,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人不容易,有真爱的存在还有世上任何跨越不了东西吗?她不知道他还能活多长时间,但是就是活一天,他们也要相爱一天,再说,有她这个现代人在,他的病没准就能好了。“我相信你能做到。”诗茉内心洋溢着幸福,仿佛装满了阳光,她朝他绽开了一个如花般的笑容。

    两个人幸福的相拥着,久久的,久久的,仿佛世间万物停止了一般。直到月雅鲁莽的闯进来,打扰了满屋的缠绵。“小姐,不,福晋。”她看到相拥的两人,感到很讶异,顿时红了脸,赶忙转过头去道歉道:“不好意思,五阿哥,福晋,我不是故意的。”

    “有什么事吗?月雅?”诗茉和五阿哥松开淡淡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听竹儿说五阿哥病了,特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现在看来五阿哥似是没事了。奴婢也就放心了。”

    “你这个人哪,总是莽莽撞撞的,还有,不用总说奴婢奴婢的。咱们是好姐妹吗?你忘了?”诗茉搭着她的肩膀笑着说。“这里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月雅挠头傻笑了两声,便退了出去。

    永琪走上前来,一是搞不懂状况,所以疑惑的望着福玉说:“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什么了?”

    “哎,她们都是和我一样的人,总喊奴婢我觉得过意不去,况且我把她们视为姐妹,更不能喊奴婢了,现在和我一样。”

    “你呀,心地是不错呢,可是这话只让我知道罢了,可别当着别人的面,若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开呢。到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的。”永琪宠爱地轻刮了一下诗茉的鼻子让她多留点心。

    正在这时,愉妃和鄂氏以及李嬷嬷还有一群下人,走了进来,永琪一听海格来报有人看他,忙又躺回床上,诗茉又帮他盖好被子。

    愉氏走上前来,和蔼地拉住永琪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脸上挂着笑容说:“今天看来气色不错,看来太医的药起了作用,我儿可觉得好些了吗?”

    “额娘,儿臣经过福玉的悉心照料,现下觉得好多了。”边说着还边深情的瞥了诗茉一眼。

    仅这一撇,鄂氏和愉妃都看到了眼里,鄂氏气得七窍升烟,愉妃则望向气鼓鼓的鄂氏,仍旧保持着原有的笑容说:“子伏,还不把你熬给永琪的燕窝粥端过来。

    “是。”鄂氏应了一声,就端过李嬷嬷手里的玉碗,来到永琪面前,碗里还有热气升腾,可见刚熬出来不久,她用汤匙舀了一勺就往永琪嘴里送,谁料,永琪却冷冷的说:“谢谢福晋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怎么想喝,你还是拿回去吧。”

    鄂氏的脸顿时沉了下去,硬生生的把拿着汤匙的手收了回来,有些委屈地说:“莫不是夫君觉得臣妾熬得粥不好喝,所以才不喝吗?还是因为她?”鄂氏气得瞪圆了眼睛,手直直地指向了诗茉。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诗茉不作声,只在那冷眼旁观。

    “是的,既然福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也就直说了,我爱的是福玉,而不是你,还有,我要告诉你,不要伤害她,否则,你知道后果是怎样的。”永琪望着怒视他的愉妃,终于没说出太过分的话。

    “永琪。你是不是太过份了?”愉妃气愤的冲永琪喊着,“再怎么说她也是怀了你的孩子,你这么对她是不是太过份了。”

    鄂氏哭着走到愉氏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额娘,你要替我做主啊,你看看五阿哥被这个妖精迷得神智都不清了。还冲我这么凶。”

    “好了,莫要动了胎气,额娘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愉妃安抚了鄂氏又把小东子叫来,对小东子说:“你去把永琪背到鄂福晋那去。”

    “不用了,我身体已经好了。福玉,陪我出去走走。”永琪说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冠,不顾所有人的讶异,经过愉妃和鄂氏的身边,大喇喇的走了出去。

    鄂氏见永琪出去,也追了上去,诗茉见她追了去,只是嘲讽的望了她的背影一眼,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愉妃白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越过她走出屋去。顿时,硕大的屋子,只剩下诗茉,以及月雅和海格两个丫鬟,诗茉见众人都走了,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浑身无力的坐在床沿,她觉得对于这份爱情经过这些人的搅合已经变得力不从心了,两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看小姐那心力憔悴的模样,真是煞是心疼,却也觉得不知从哪里下手了。

    御花园内景色有些凄凉,因为是寒冬腊月,所以以往的绿色也不见踪影了,全是灰的色调,让人感到分外凄楚,鄂氏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才赶上了永琪,她拉住永琪正欲上前的袖子说:“夫君,等。。等等。。我。”

    永琪冷漠的回头望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怎么是你?”

    “夫君,你为何这样讨厌臣妾?是臣妾哪里做得不对吗?臣妾可以改。”鄂氏鼻子酸酸的期待地望着永琪,见永琪半晌没有回答,似是回忆起以前的美好回忆,幽幽地煞是可怜的说:“夫君,还记得以前你送我的这只金凤钗吗?”说着从头上取了下来,思绪又飘向远方脸上泛着幸福说:“那是个阳春三月,花开的正好,也是在这里,夫君将这只金凤钗送给了我,并给我戴在了头上,夫君当时还说,子伏,你真像这百花园中的仙子,美得让我忘记了呼吸。当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每晚都在偷笑,因为有这样一个爱我的男人,现在我肚里怀了我们的孩子,回到我身边好吗?原谅我的任性,我会改的。”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到了诗茉的耳朵里,永琪刚才叫过她,所以她想了想,还是跟了上来,谁知听到这样煽情的话,她心里又是嫉妒,又是难过,又是自责,所以哭着离开了。鄂氏当然看到了诗茉,看着她哭着跑开了,她心里非常高兴。只有永琪不知道,因为刚才诗茉藏在假山的后面,所以丝毫没有察觉。只有鄂氏嘴角上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对不起,子伏,我欠你太多了,可我现在心里只有福玉一人,当时的话,也只是我一时情不自禁,而不是什么爱情。”永琪觉得自己确实对她亏欠太多,所以语气没有那么生硬了。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想听,我不要听。”鄂氏边捂着耳朵,边连连后退,,后面是池塘,李嬷嬷见福晋要退到池塘了,忙大喊道:“福晋,小心啊。”

    可是,已经晚了,福晋啊的叫了一声,就掉进了池塘,永琪见是不好,在这紧急关头也跟着跳了进去,救人要紧,也顾不得太多,入水,冰凉入骨的水侵蚀着他的身体,他好不容易抓到鄂氏正在扑腾的双手就往岸上托,费尽力气才托上岸,并不是他水技不好,只是这冰凉刺骨的水,已经冻麻了他的双手,小路子和小东子听到李嬷嬷的呼救跑了过来,看到五阿哥还在水里,赶紧拿了一跟绳子,对五阿哥大喊着:“主子,抓住它,我们把你拉上来。”

    永琪抓住这一根救命的稻草,小东子和小路子,丝毫不敢迟疑,生怕主子有什么危险,二话不说的就费劲力气往上拉,不一会儿,永琪就在岸上了,鄂氏早被几个人背回了西春阁,小路子和小东子也扶着永琪由着他的意愿去了岂轩阁。谁料,诗茉没在屋内,永琪只好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刻不得停留的去寻福玉,怎料李嬷嬷来请五阿哥,说是福晋让他过去,永琪怕福晋因为溺水有什么危险,只好随着一块去了西春阁。

    在说诗茉,本是正坐在一块隐蔽的角落茫然的望着远处,此刻,她也不是生气,只是替鄂氏觉得惋惜,仿佛自己是个罪人,如果没有自己介入,说不定她会是个幸福的女人,鄂氏是他的过去,那么自己将来会不会成为他的过去呢?都是可怜的女人哪?正想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头顶笼罩了黑暗,接着她还未转身,就被一个黑衣人打晕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树和山的重重暗影,煞是吓人,一个黑衣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亮堂,站在一旁看她。黑衣人正欲上前杀她,诗茉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连连后退说:“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愁你干嘛要杀我?”

    “不用说那么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黑衣人的声音里满是杀气,在刀即将架上诗茉脖子的刹那,一个石子嗖的一声打在黑衣人拿刀的手上,接着就看到小白边汪汪边迅速冲黑衣人跑来,黑衣人见有高手在,在此也占不到什么优势,还是逃跑要紧,所以施了粉,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是小白啊,你怎么跑出来的?”诗茉见到小白,如同见了救星,高兴忘行的抱住了小白的头。小白似是懂得了又汪汪了两声。

    “不该谢谢我吗?要不是我,恐怕你已经成为刀下亡魂了吧。”一个非常熟悉又有穿透力的嗓音自诗茉头顶传来

    诗茉抬起头,对上那双璨如繁星的略带笑意的眸子。诗茉也微笑了起来:“谢谢你救了我,福康安。”

    “不用说那些客套话了,你我何须这样客套?”福康安不以为然的盯着诗茉的脸庞,笑容慢慢隐去,“你是遇到仇家了,恐怕以后处境都很危险,我救得了你一次,不代表还能救你第二次。你觉得谁有可能要杀你?”他轻坐在诗茉身边依旧平淡的问,看不出有什么波澜。

    诗茉轻抚小狗的毛,笑容也消失了,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的叹息:“皇宫里危机重重,稍不留意就会得罪了人,这也是常事,我不意外有人要杀我,我只是觉得心凉,想不到来得这么快,今天如若不是你和小白即时救我,恐怕我被谁杀死的都不知道。”她边说着嘴角边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似是笑自己,也似是笑皇宫内的残忍远比她想象的更甚。

    “也不要那么悲观了,恨只恨五阿哥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是我在你身边,定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手指头的。”福康安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只攥得手指关节咔咔作响,他的拳头忽然冲身边的树干重重一锤,只听啪地一声,就看到有血一滴一滴,从拳头滴落,直直地落入草丛,渗进泥土,一切仿佛都静下来了,直到诗茉的惊呼才打破了原来的寂寞。她抓住福康安地手两眼逐渐放大且震惊地说:“你的手?”

    “没事,不用去管它。”

    “什么没事啊?快坐下,我替你包扎一下。”诗茉拉福康安坐下,从自己的纱裙里扯了一块衬布,然后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了起来。

    福康安望着诗茉专注的表情,眼圈渐渐的红了,要不是爱上了她,自己又何苦如此在意皇上的赐婚而整日以酒为伴,只有在此刻他才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诗茉包扎完毕的手正要收回,就被福康安地手拉了回去,他深情地望着她,眼里充斥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声音沙哑地说:“怎么样能使我不再爱你?”

    诗茉先是一怔,她没想到,他会爱上自己,于是一副无所谓地表情说:“我哪有那么好?我不值得你爱我?”

    “你好,你哪里都好,你如果不好,为什么第一次见你我就为你沉沦?你不好,我也不至于爱你爱的那么深?不至于为你发狂?”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透着更加炙热的目光近似疯狂的朝她喊着。“我爱你,福玉。”

    好大胆热烈的表白,这是第二个男人说爱她了,诗茉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魅力,竟使两个男人为她沉沦,如果让她选择,她觉得两个男人都非常优秀,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怔怔的半天不说话,直到有狼吼地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鬼哭狼嚎似的风声,煞是吓人。

    “你打算回宫还是。。。?这里有野兽豺狼,不方便久留,我们还是往回赶吧。”福康安打破了应有的寂寞,脸色极为严肃的说。

    “先离开这里吧,我暂时不打算回宫。”诗茉牵起了小白,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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