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穿越之胖福晋的命定郎君

正文 第五章学礼仪

    早晨,太阳还没有出来,时间也就是才五更,诗茉就被一个老女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正在美梦中她就被这个面容不善的人从被窝里提出来当然不高兴啦,她一巴掌就冲这个老女人打过去,不过那只即将落下的手被鄂子伏抓住,僵在了半空中,她颇具威严的怒目喊道:“大胆,我是奉五阿哥之命教你学习宫廷礼仪的,这是我身边的李嬷嬷,她是专门教你的,你别不识抬举,五阿哥已把你交给我处置了。你若不听话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她用力把她的手甩了出去,冷哼了一声,“李嬷嬷,可以开始了。”

    “是,福晋。”李嬷嬷面无表情的走到诗茉身边,“侧福晋,请先去穿好衣服吧。”

    “哼,”诗茉瞪了她一眼转身朝梳妆台走去,果真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她们真正的目的估计是拿着教她学礼仪的幌子,而私下整治她吧。她真是讨厌及了这个姓鄂的女人,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甜美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毫无善意的心,为了一个男人女人都是可以不择手段排除挡在她前面的一切障碍,面前这个女人摆明是冲着她来的,可她又没打算和她抢夫君,干嘛把气撒在她身上,自己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再瞥一眼这个所谓教她礼仪的嬷嬷,表情奸诈,满脸横肉,一张冷冰冰的脸让人生寒。

    李嬷嬷将一本书顶在头上,动作优美且缓慢的向前走着,奇怪,书像是长在她头上一样一动不动,任她自由的来回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对诗茉説:“侧福晋,你看懂了吗?这是练习走路。你也来试试。”

    诗茉 来到这里以后穿的都是月雅给她做的鸳鸯绣鞋,这下突然 穿上这宫中的鞋她还真不适应,鞋子底部中间高出一块活活像踩着高跷,她走路东倒西歪了起来,在重心不稳下,终于直直的栽倒了一块卵石地面上。

    “请侧福晋站好了接着走。”李嬷 嬷一点也不理会诗茉脸上疼痛的表情,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活像一尊让人不敢接近的大冰块,没有一点温度。

    “这也太不人道了吧,我抗议。”诗茉揉着刚才摔倒而崴到疼痛难忍的脚面部表情扭曲的瞪视着那张冰块脸怨声嚷道:“没看我脚扭了吗?”

    “是啊,福晋,求你行行好,让小姐休息吧,她的脚受伤了。”海格眸中尽是担忧,她大喇喇的跪在鄂子伏面前不顾众人的诸多表情,可怜兮兮的替自家主子求着情。

    “不行,这是宫中最基本的礼仪,连这么简单地礼仪都做不好,怎么配得上做五阿哥的福晋呢?葛尔福玉,站起来接着走。”鄂子伏整了整衣容语气十分坚决的  拒绝着她的求情,脸上没有一点动容。

    这女人就没有一丝慈悲的心吗?诗茉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先忍了,毕竟这里是皇宫,还是命要紧,另一方面她望向海哥说:“海格,这里没有你的事,不要再求这个冷面婆了。”边说着边站起身来,动了动脚,扭得还不轻,不然不可能疼得这么厉害,不过她是不会认输的,她忍着痛龇牙咧嘴的站起来像个瘸子一样一深一浅的倾身慢慢走去。

    鄂子伏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着,看着这女人痛苦的样子她心里痛快,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就不信她以后不听自己的。那么,永琪的心就可以牢牢的被她控制了。

    海格和月雅看到诗茉痛苦的样子,都十分的担心,但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她们仅是个丫鬟,她们知道即使求情,她们也不会放过她,而且小姐也不赞成她们这样做。

    诗茉继续一拐一拐的向前走着,她偷偷地瞄了一眼鄂子伏见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气就顿时升腾了起来,凭什么这么欺负她?李嬷嬷见她心不在焉,就冲她指手画脚到:“这走路要专心,你看看你那样子。走得是什么啊?你看看你那脚一瘸一瘸的,再看看你那手像打拳似的。从来。”李嬷嬷瞪她一眼,毫不留情的命令道。

    我忍无可忍啦?诗茉在 心里呐喊;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于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下鞋子趁李嬷嬷惊讶之际就朝她扔了过去,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李嬷嬷的大脸上,就听“哎呦。”一声。众丫鬟都哈哈大笑起来,诗茉也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你?”李嬷嬷落魄气呼呼的指着她,见她仍哈哈大笑就朝鄂子伏走过去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跪下说“福晋,你要给奴婢做主啊。”

    鄂子伏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瞪着哈哈大笑的诗茉说:“你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说着就想一巴掌打过去,谁料诗茉一只手就接住了她迎来的手臂,眼睛也瞪着她,心里暗暗想;敢打姑奶奶,还轮不着你呢?两人正僵持着,就听有人说话,“哎呦,姐姐,妹妹,你们两人可别动火,消消气,消消气。”来人十八九的年龄,一身粉色绣花袍,体态轻盈, 娇小玲珑,长得也很漂亮,大大的眼睛,樱桃似的嘴唇,只是脸有点太瘦削了,脸色也不是很好,有点病怏怏的。她就是伊尔根觉罗氏,伊楚儿。

    鄂子伏和诗茉看到有人来了觉得这样不好就各自放下手来,鄂子伏瞪了一眼诗茉转身不去理她,只是走向伊楚儿说:“妹妹今天怎么有闲心到这来了?”

    “随意转转,姐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吗?这样做不有失姐姐的身份吗?姐姐觉得妹妹说得对吗?”伊楚儿在鄂子伏面前站定,微笑的望着她说。

    “李嬷嬷,小菊,我们走。”鄂子伏没理会伊楚儿,她要到永琪那告她一状,打个手势,转身离开了岂轩居。

    见鄂子伏走了出去,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伊楚儿走上前去,对还坐在地上的诗茉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显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刚才不是占尽了便宜吗?若不是她来,恐怕两人那尖锐的性子,会打起来,眸中闪过一丝关切:“妹妹没事吧,要我扶你起来吗?”

    诗茉边哈哈大笑道,边捂着笑疼得肚子冲她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能起来。”她边慢慢地站起身边好奇地问,“请问你是哪位?”

    “我叫伊楚儿,和你一样,是五阿哥的侧福晋。”伊楚儿轻声地自我介绍道,然后随即又微微皱起了眉头,“妹妹得罪了她,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我觉得她现在定去五阿哥面前告妹妹的状了。”

    “是啊,小姐,侧福晋说得对,福晋被惹恼了现在肯定去告你的状了,这可怎么办啊?”月雅和海格走上前去不禁也为小姐担心了起来。

    诗茉虽然心里也有些害怕却还是逞强的说:“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了。她也太欺人太甚了。”

    “妹妹还真是口气大啊。连姐姐我都惧怕她三分,哎,,姐姐还是提醒妹妹多加小心才好。那个鄂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伊楚儿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谢谢姐姐关心,妹妹自有主张。姐姐进去喝杯茶吧。”诗茉看她人不错,于是诚心的相邀。

    “不了,我该回去喝药了。”伊楚儿委婉的拒绝了诗茉的邀请,转身向外走去,她现在还是避嫌的好,免得也卷进战争中。

    “夫君,你得给臣妾做主啊。”鄂子伏拉着永琪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为了演得真些,她只能哭的凶些永琪才会相信她,她用丝帕边擦眼睛边故作委屈的说道:“臣妾是为她好,手把手的教她宫中的礼仪,谁知道她不禁不领情,还用鞋砸臣妾身边的嬷嬷,你瞧瞧嬷嬷的脸现在还留有红印呢。”她边说着边拉过李嬷嬷,指着她脸上的红印说。

    永琪看到李嬷嬷脸上的红印,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把鄂氏气成这样。鄂氏的性格他可知道,只有她让别人受委屈的分,哪有别人让她受委屈的时候,她霸道,心眼小,脾气大,在府上,下人都很畏惧她。连伊楚儿她都百般刁难,这次又多了个福玉,她定也容不下她,伊楚儿生性懦弱,温顺,能忍则忍,所以对于鄂氏的刁难,她能让则让了,而这个福玉竟不吃她这套,看来鄂氏是遇到对手了。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岂轩居看看,如果是她不对,我定会给你出口气。”永琪决定看场好戏去,于是爽快的答应了鄂氏。

    月雅和海格正在给诗茉上药,她的脚扭了,红了一大块,海格边替诗茉擦药边心疼的问,“小姐,明天塞外狩猎恐怕你是去不成了吧?你看看脚都肿成馒头了。”

    “不去了,她娘的冷面婆,她真狠毒啊,要是皇上怪罪下来,我就说是她逼着我学礼仪,间接造成的。”诗茉一想到那两张极像的冰块脸,还有那整人的手段,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话刚好落到永琪的耳朵里,他心里暗暗发笑,这女人有个性,他可是对她充满了期待,门呦的被打开了,重重的咳了一声,眸光在屋中搜索了片刻,终于在那张气得通红的小脸上落定,随即故作生气的说道:“是谁说不去了哪?这可是抗旨啊。”

    诗茉和月雅海格看到五阿哥和鄂氏一行人走了进来,都有些目瞪口呆,海格和月雅马上过去行礼,诗茉心里暗自嘲讽:这女人搬救兵可真是快啊。

    “夫君,你看看她那样子,她不禁不尊重我,还出言不逊。”鄂氏气愤的指着诗茉说。

    “福玉,你是用鞋砸了福晋身边的李嬷嬷吗?而且还不好好的学礼仪?”五阿哥威严的厉声问道。毕竟是福玉错在先,他必须要给福晋一个交代,可看她脚上的一片红肿,也猜出这只猫为何发威了。

    “是。李嬷嬷的脸是我用鞋砸的。”说话时,理直气壮的供认不讳。

    “那你不觉得应该给李嬷嬷以及福晋赔罪吗?”声音半真半假的质问。虽是违心的,可他想看看这女人的处事能力。

    “五阿哥,你看看我的脚肿成馒头了,她们还让我继续走,这不是太没人性了吗?再说,她们难道没为五阿哥你着想吗?”有些委屈的指指已经红肿的脚面,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奥,此话怎讲呢?”永琪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看看她耍什么花招。

    “皇阿玛是明天要我陪同去塞外吗?”

    “是啊。”

    “既然让我去,那如果我不去是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若不去就是违抗圣旨。”鄂氏忽然跳出来声音犀利的说道。

    “那我脚肿成这样,还能去吗?既然去不了,又是谁间接造成的呢?”

    “当然是你不小心摔倒了啊?你又去怪谁呢?”鄂氏一脸推卸责任的摸样,而且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

    “我到时候会禀明皇阿玛说鄂姐姐非要在去塞外的前一天教我礼仪,害我摔倒。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呢?”

    “你?血口喷人。”鄂氏气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好了,福晋,这事说来你也有错,你先回去吧。小路子,你去把我那瓶金疮药拿来,对跌打损伤很有疗效,今晚用了,明天准管行走自如。”永琪冲福晋摆摆手示意她回去,果真是有点小聪明,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个女人的聪明还及不上她再说下去某人也沾不到什么光,他又唤来小路子让他去拿药膏。

    “是。”小路子行了个礼,匆匆退了出去。

    鄂氏不服气的拉拉永琪的衣角,她咽不下这口气,这还是头一回受搓。他要让永琪帮他出这口恶气。

    “好了,收敛些你那脾气吧。对别人宽容些。下去吧。”永琪不耐烦的挥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没好气的说。这个女人就不能待人宽厚些吗?她的脚都肿了还不放过,这女人难道没大脑吗?不知道后果很严重吗?幸好他有上好的金疮药,否则,这事都不能弥补,她真是让他失望极了。

    “福晋,我们走吧。”李嬷嬷看到五阿哥生气了,怕福晋吃亏,所以赶紧走到鄂氏身边轻声地劝说道。福晋看了李嬷嬷一眼,见她正给自己使眼色,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心里暗暗想着:也罢,今天只好先忍了,来日定要为今天的耻辱讨回公道。所以匆匆的蹲上一福,气愤的甩下衣袖冷哼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其余下人见主子走了也匆匆的退了出去。

    待众人退去后,永琪探究的望了诗茉一会儿,诗茉头皮都发麻了,她见永琪正望着自己,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屋里静静的,似乎能听到心跳,月雅和海格也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半晌,诗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看什么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豁出去了,与其被他眼光杀死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要处罚你呢?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没说,那你干嘛盯着我看?”

    “我在研究你啊,研究你为什么那么的语众不同。你们蒙古族人都是这样的性子吗?”眼里闪过一丝温柔,心间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所占据。

    “是啊。怎么样?你看不惯啊?看不惯我也没办法啊。”

    “我倒不是看不惯,只觉得你在这宫中的确应该好好学些礼仪,不然以后会吃亏的,而且你的性子太直了,这样太容易树敌。”永琪望了一眼福玉,见她不屑地转头望向别处,摆明不停他的劝告,只是摇了摇头,她是有些小聪明,可是想在这宫中生存,光靠那些小聪明是远远不够的,随即语气变得温柔起来,道;“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至于听不听就随你了。”

    小路子这时走了进来,他把一个白色的药瓶递到永琪的手上说:“五阿哥,这是药膏。”

    “好,下去吧。”永琪接过药膏冲小路子摆了摆手。

    “扎。”小路子慢慢退了出去。

    永琪来到床边,轻轻坐在床上,他一把抓住诗茉的腿,诗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了一下,脚反而更疼了。她龇牙咧嘴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好疼啊,你要做什么?”

    “别动,我给你擦药膏。”永琪把药瓶打开,透明的药水顺着药瓶轻轻地滴在诗茉红肿的脚上,诗茉感觉凉凉的,永琪又极温柔地用手在她脚上揉着,药水被慢慢地揉了开来。

    诗茉望着帅气地,正低头为自己揉脚的永琪心里觉得十分的温暖,她看得出来,他是在帮自己,可是历史上他只活了二十六岁,英年早逝,实在是太可惜了。

    永琪帮她揉好脚后,又轻轻的放回原处,见她正带着同情的眼神望着自己不禁觉得好笑的说:“你怎么了?不会对我心存感激吧。”

    诗茉立即收回眼神,感激地说声:“谢谢你了。”

    “这是举手之劳,有什么好谢的。好了,我走了,你好好养伤。”永琪站起身来匆匆走了出去。

    诗茉望着永琪的背影觉得好落寞啊,她能感觉出来他其实并不快乐,虽然身为阿哥。虽然身在皇宫,衣食无忧,但是那就真的会给人带来快乐吗?

    “李嬷嬷,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啊?不然怎么五阿哥总是向着她说话呢?”鄂氏边走着边望向身边的李嬷嬷。

    “奴婢也看出来了,五阿哥今天一直向着她。”

    “是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改天一定要找机会报仇,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恩,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不然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两人边说着边慢慢向前走去。

    第六章塞外狩猎

    今天天气晴朗,诗茉自己穿好衣服,月雅和海格坐在她的床上,她们正在求小姐带她们去外面呢?在这宫里闷都快闷死了。

    “小姐,你就向王爷求求情,让我们也去吧。”月雅走到正要开窗的诗茉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嘟着小嘴乞求着。

    “是啊,小姐,你忍心把我们扔在宫里自己逍遥去吗?”海格拉着她的另一只胳膊撒娇的摇撼。

    诗茉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顿时沁入腹腔,她尽情的呼吸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偶尔还有两只小鸟飞过,这样的天真像一幅自然形成的西洋画,不用调色,已经非常的美丽可爱了。她抽过两人握住自己胳膊的手微笑地说:“放心吧,俩姑奶奶,我一定想法求五阿哥带你们去。”

    “小姐,你可真好。待我俩形同姐妹。”月雅和海格傻乎乎的笑着说。

    “过了啊,你俩戏演过了啊,也太见外了吧。还拿我当好姐妹了不?”诗茉故意斜眼指责着两人。

    三个人手拉手的哈哈大笑起来。

    永琪就是来看看福玉起了没有,一进院,就听到几个人的笑声不断地传出窗外,他真佩服这个女人到哪里都是非常乐观,丝毫没有警惕和危机感,似乎太单纯了,这样也好,总不是像宫中的那种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要强的多,那些人个个心怀鬼胎,都像戴着一张张假面具。要么欺下媚上,要么隐晦狡诈。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只是这样的她吃大亏的时候还在后头呢。希望吉人自有天象吧。想着就推门走了进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请读者多多关照,望大家多提意见,我将会继续的努力,让大家看到更好的作品。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