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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序言 无以燃烧的童年

    序言

    无以燃烧的童年

    在咖啡店的墙角,你嘴角微微的苦笑,风吹起额头的斜刘海。你冷漠的低下头,浅浅的若隐若现的苦笑,冷瞳流露出微微的惆怅,风吹起你的灰白色大衣的衣领,离开。仿佛一切事情都与你无关一样。

    恶魔没有关心,没有慌张,没有感动,我真的是这种恶魔吗?天狱矢,我会替你找一百个灵魂。可我真的能得到我说的那种快乐吗?

    “亲爱的孩子们 … …故事讲完了… …”一位老妇人坐在火炉旁的摇椅上悠悠的摇着,周围环绕着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那,爱尔贝尔奶奶,他们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一位个子矮小的女孩子问着老妇人。“呵呵… …你猜呢?”灯光的尽头,一个恶魔站在玄关那里,静静的听着她讲故事,偶尔发出'嘿嘿'的笑声,故事讲完了,他转过身,他的背后好像伸展着一双黑蓝色的翅膀,向远空飞去。

    … …

    儿时的碎片

    一个宁静的午后,教堂里死一般寂静,充斥着圣洁的美丽。走廊两旁,烛台上多余的蜡渍,残灯熬过了压抑的冷漠。圣洁的藤蔓带着粉红色的玫瑰花环绕着教堂的土黄色墙壁。

    冷漠的男孩孤独的靠在教堂的七彩玻璃上眼中扫过冷色的寂寞,他好高,那副冷酷又美的面容好似猖獗的恶魔,他的冷瞳呆呆的望着七彩玻璃后渐渐被夜所笼罩的城市,静谧着,天边是略紫的白色,由浅到深,直到深蓝色。暗暗的,教堂的黑暗之处恶魔重生着,来到了这个同他一样美的世界。

    幕色渐渐变淡变亮。

    “苏羽沿!快看!快看!”

    “哇~又变得那么酷了啦~”

    “终于见到苏羽沿了。”

    … …

    几个高三的小花痴站成一排早上7:00准时抵达学校大门,对着学校门口的告示牌犯着花痴病。海报上,一个男孩坐在云杉树前的长椅上,冷的气息环绕着他的周围。黑色的瞳孔虚张着,但留下的是多之又多的无奈和悲伤。怎么那么凄凉?好像四周围着无辜的亡灵。由身散发出的漠然的傲气和逼人的压迫。这张海报不是从正面拍摄,而是从斜后方拍摄,看来肯定是狗仔队所为。大标题“高中冷漠帅哥暴料常出没学校后角”好醒目,那种煞白的颜色打在上面,字体大大的。

    这个男孩对那些女生冷眼扫过。一个人落寂的孤独的向那个钢琴教室走去。他走的无声无息,仿佛也听不到他的呼吸一样,被秋风吹过的枯黄枯黄的树叶穿过他的身体。他好弱不经风啊。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散。“叮… …”只有一声,好像敲响了这个城市。

    他额前的刘海被风微微吹着,颤抖着。他慢慢闭上眼睛,自私的享受着安静带给他的一点点冰凉。

    他轻抚着钢琴,大片大片浓郁的黑色。上面的灰尘像永久沉封的代表,他紫金色瞳淡然地看着手中的乐章。

    《Sorrowful》。是几些年前他自己创作乐曲:悲伤。他的淡然像王子一样气质,孤傲又高贵。他也问过自己还要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还是无忧解脱的死去?

    喧闹的大街此时是空灵的居集地。

    苏羽沿肆无忌惮地站在大街中央,仰望着红色的月亮像太阳一样在天空中划过。他的左肩膀提着一个吉他盒,右手高傲地插在裤兜中。紫金色的瞳淡然的望着天空,从他的衣服中散开一种莫名奇妙的香味,有时让人迷惑,有时让人如梦方醒。他的衣服色和黑色的夜搭配着。他的气质让人害怕却又想靠近。

    一个黑暗的地方。

    “沿,你来了… … … …”声音是从这古怪的白色面具中发出来的,沙哑而又沉重,又有一些诡异的气息。苏羽沿站面具对面,表情异常怪异,沿的左边脸带的是一个半面黑色铁面具,紫金色的瞳穿过黑色面具,露出无发表达的哀伤和悲凉,暗淡无神。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大衣,他很瘦,但他很高,他瘦的像女人,他弱的像婴儿,但他凶狠起来像一只狼扑向自的食物一样。“我要的快乐呢… …”他也配合面具的语气慢着说。这句话在这个房子里回荡了很久,很长时间,它才渐渐消失。在消失的一刹那,重重的一拳打在沿的右边脸上,那张白面具紧贴着沿的鼻尖,沿好像看到了面具里的眼睛,黑黑的,无神,那双眼睛好像死人的眼睛,它不会转动。“小子,记住了。一个孤独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快乐… …”一句话留在沿的脑海里回荡,眼前的一切又恢复往常,阳光充足的照着芙蓉树。才知道刚刚只是幻觉。

    难道我的快乐就那么可以敷掩的吗?我为什么一直都不能'活'?到底囚禁我多久才够啊!快乐,我想要无忧无虑,为什么人们总是看我不顺眼?想要把我除掉… …

    沿静静的躺在树下。像个文静又柔弱的女孩子躺在树下。他半睁着眼睛,暗淡的紫金色晃出一丝丝忧伤的气息。双臂枕在头下,阳光把他的完美的脸构画出曲线。他很帅,帅到美,美又柔弱。他白皙的脸颊,粉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褐色的头发。他穿着校服白衬衣和一条黑色运动裤,脚下系着白色帆布鞋的黑鞋带。他很不会搭配衣服。反正也没人会关注他,懦弱又无能的可怜虫,扫把星。

    在他七岁那年,他父母双双出车祸。后来他认识到他的继父:一个满腹经文的出版社主编。一直很疼爱沿。他的继父叫叶后然。他尊重沿的选择:依然姓苏,没有如他姓叶。从小他就尽受人欺负,他小时候,很可爱。可爱到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是年级里最聪明的一个最受女生欢迎的男孩。班里,那个胖胖的小子撅着他油腻腻的嘴唇嘲笑着沿,“快看,又是那个不男不女的聪明人!长的像男生,生的像女生!

    妖怪!妖怪!哈哈… …妖怪!”几个男生围着他嘲笑着。从头顶上突如其来的冰冷和湿度洗卷全身,那个手拿着小铁桶的瘦瘦高高的男孩正用鄙视又傲慢的目光斜眼看着他。沿全身湿透了,小身躯在凛冽的寒风中微微颤抖,他没有哭,因为他的亲爸爸讨厌爱哭的人,继父也如此。

    “儿子,你长大了。”

    他长大了,他长大了。

    他从那时起已经不再是幼稚的孩子,他明白怎样去争取自己的爱。

    但他不明白怎样兼顾友情。

    也许这就是他,大男孩主义的他。

    那时候的他,并不富裕,但他天真,活泼,可爱。然而多年之后,他厌恶地摆脱了曾经的自己,连片影子也不留下。匆匆戴上面具。迷茫的十字路口,他只能继续一副傲然地装着老成的模样,但心底,还是曾经的那个他,心里,还是那个女孩。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冷笑。

    不复存在的童年,也许在多年后的某个街角。他们又将相遇。但神色里甩过匆匆,在稠密的人群中,曾经的欢笑,不复存在。

    故事,就要发生了。

    请记住,这仅仅是故事,故事从来不需要真实。

    但显然不应过分虚假。

    一瞬天涯,竟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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