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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段飞宇回来了,带回来另一件悲惨的消息。追踪盗窃神兵的刘晨阳他们也遇害了,这次的遇害地点是城北的古道上。

    其实整起事件是这样的,在洛阳一个三件绝世神剑。据说这几件绝世兵器关系这一个重大的秘密,传闻说苏州有一处宝藏,是一处地下密室,是一个武林大豪的墓葬。其中有数不清的宝藏和上古流传下来的武术绝学。人人梦寐古墓中出土了以求,但是没有人能打开那个密室,那个地下密室采用很奇怪的材料造成,没有办法打开。唯一打开的方法需要三把钥匙同时插入密室门的三个方孔中才能打开。而这三把剑就是这个密室的钥匙。传闻说这两个墓室是三百年前的两位绝世高人留下的,他们分别把自己墓葬建在苏州和洛阳各一处。苏州存放着他们毕生的绝学和宝藏。而钥匙居然是三把独一无二的剑,埋在洛阳。世人寻找好几百年,一直没有找到埋那三把钥匙的墓。今年终于出土,由于这是武林前辈留下的宝藏,所以应该属于整个武林。这三把神剑出土后交由北方中原的武林盟主林松鹤掌控。而另一处埋葬宝藏的墓室在江南,在江南武林盟主郑万成管辖区域。神剑出土后,两位盟主进行交涉,最后达成共识,由两位盟主共同组织开启宝藏,为天下武林共享。东西太过贵重,虽然消息封锁的很严密,在江湖中没有流传开。但是从北方护送这三件神兵到南方的工作非常受重视的。委托了中原最大的镖局荣威镖局和江南最大的镖局光华镖局两家镖局联合押送,还委托了几位武林中当下威名最盛的几位大侠一起护送。其中就有辽东第一剑客,刘辰阳,保定的华师双雄,还有淮阳的秦家五侠。

    凶手是距金陵大约七八里的古道上劫的镖。押镖的队伍中当然有内应,让人意外的是一个艳丽的女子居然藏在镖车中,而送镖的队伍中居然有一半是内奸。他们是在半道休息时下的手。那个女人用淬了紫甲剧毒的短箭直接射杀了两个镖局的总镖头宁远程和任占山,光华镖局的副总镖头温于民。三把剑被十个内奸带着从北边逃走,而那个女人却从南边逃走。其余内奸都被当场杀死。秦家五侠去追踪那个女人,而刘辰阳率华氏双雄和所有镖师去追踪那些夺走神兵的内奸。白日午后的时候元泰他们找到秦家兄弟在竹林已遇害,接下来发生了一系列惊人的变故。竹林秦家五侠遇害的地点搅进了冷如风。他们分头行动。而段飞宇去追查刘辰阳他们那边的情况。段飞羽是荣威镖局的副总镖头,也是两个镖局中唯一幸存的镖头。在镖局失镖后,他负责去苏州通知江南武林盟主郑万成,在去往苏州的路上遇上了受父亲吩咐前来接应镖局的郑元泰。当时飞鹰本来是和元泰在一起办理一件案子的,收到了郑万成写给元泰的信。他们要查的案子在南方,所以就一起来了金陵。两人前去去接应镖局从北方押送来的神兵。在快到金陵的路上遇上了惊慌失色的段飞宇,于是三人一同前来协助追查被劫走的神兵。他们后来在竹林中找到了遇难的秦家五侠。

    同元泰分手后,段飞宇沿另一个方向去追查刘辰阳他们的行踪,大约在三十里外的一处池塘边他找到了刘晨阳他们的尸体。辽东大侠刘辰阳,华氏双雄,还有三十名镖师都已遇难。他们有被剑杀的,也有被紫甲毒箭杀死的。段飞宇还带来一柄断剑,那是刘辰阳的剑。根据断剑的削痕,他认出是冷如风的剑削断的。请元泰辨认。

    这个惨烈的消息让飞鹰很震怒,也不得不承认对手实在比想象中还要可怕。

    “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定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暗杀。凶手是一个可怕的组织,他们早已在这金陵城左右埋伏好了暗杀人员,劫镖后向他们的埋伏圈逃跑,故意把刘大侠他们引入埋伏圈。刘大侠他们只想一心追上他们夺回神兵,当然不会注意到周围的埋伏,才会被他们暗杀,否则,凭刘大侠和华氏双雄他们的身手,正面交锋的话,不会如此轻易遭遇他们的毒手。就像那个被秦家五侠追踪的女人,他显然也约了人埋伏在竹林,就是那个剑客和冷如风,冷如风和那个剑客也是他们组织中的人。”飞鹰控制着愤怒做出武断的结论。

    “大人的推断让在下很佩服,实情确实是这样的,我在现场看出刘大侠他们确实是被暗杀的。对方就是有预谋的,周边布满了他们的外应。他们不光要劫走东西,还要将押镖的人杀尽。不留下任何线索。”段飞宇的惊骇显然还没有完全消除,语气中不禁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这确实是冷风的剑削断的。”元泰久久的盯着段飞宇带来带来的那截断剑做出结论。

    “飞鹰大人,你们有没有见到冷如风”段飞宇问道。

    “没有,不光没有见到冷如风,冷家的人一个也没有见到”飞鹰愤愤的说道,于是将分别后的遭遇统统复述给段飞宇听。

    段飞宇也是听的一脸愤怒和惊骇。“想不到啊,堂堂江南第一剑客,江湖七大宗师的冷如风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元泰愣住了,现在的疑团更多了。冷如风没有参与杀害秦家五侠,如果他参与了,就没有去参加暗杀刘大侠他们的作案时间。那个女人和另一拨人是分两个方向同时逃跑的。所以冷如风不可能参与竹林的暗杀。但是竹林中确实有冷如风的剑痕,那么冷如风肯定是在劫镖之前来过竹林,他来竹林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和那个剑客是什么关系呢,难道他们仅仅是比了场剑然后匆匆离开的吗?那个剑客为什么比完剑没有离开呢?他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呢,他也是组织中的人吗?他如果跟冷如风一伙,为什么要跟冷如风比剑呢?这诸多的疑问郁结在元泰脑中,一时实在想不通。这边疑问他并不表露出来,线索和疑点太过散乱,他对自己的推论也没什么信心,只能进一步查办,再下结论。如果小六没有受伤就好了,可以提示我一下,那个小家伙思考问题的角度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可以给自己提供很多的提示。

    “公子,如此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可以肯定绝对是那个神秘的刺客组织。这已不是他们第一次作案。之前江湖中很多案子就是他们做的”飞鹰道。

    元泰认可的点点头。这个时候,有人来报说隔壁接受疗伤的小六苏醒,这是个让人欣慰的消息,元泰的眉头得以舒展。随即带着一众来到小六的房间。小六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由于失血太多,他的脸色显得太过苍白,嘴唇发紫,显得虚弱之极。看到小六的虚弱,元泰不禁心里一紧。这个孩子从小就亲随自己左右,是仆人也是童年玩伴,彼此的感情情同手足。

    见大伙儿进来探望自己,小六挣着要起来,被飞鹰抢前制止了。“你现在需要休养,不必太过拘礼”

    看到元泰飞鹰他们,小六如见到亲人一般,居然哭了起来。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什么时候受过如此恐怖的打击,三个时辰前他与死神擦肩而过。那个人太可怕了,他把自己像蛐蛐一般的戏弄,每一剑都让他觉得自己死了,而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又偏偏不让他死。他一共削了自己七剑。让他经历了七次死亡的恐惧。真是要命,在这种恐怖近乎变态的折磨下,小六早已丧魂失魄。那个人的剑法太高超了,小六认为绝不会比他们家老爷低。他的出手并不快,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让小六来看清他剑法的变化,和攻击的方向,仿佛故意提醒他如何防守和破解。这么慢的剑,小六有把握避开甚至有机会还击,对方故意给他卖出很多破绽。然而等对方的剑真正削来的时候,那凌厉的气势 笼罩出一种神奇的压力,小六的肢体几乎不再受自己的神经支配。明明能避开,偏偏避不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剑插进自己的身体,插的很慢,每一个步骤都缓慢而清晰,几乎是给做示范一般的分解动作。让他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剑是如何来到自己身前,如何让插进自己的身体。冰冷的剑锋刺进自己的身体。小六能清晰的感觉到剑缓慢的贯穿自己的肌肉组织,血管,靠近心脏。这一刻,他一动不能动。他清晰的感觉到死亡到来了。然后是要命的恐惧,他疼痛的瑟瑟发抖。对方似乎很享受他这种痛苦。那感觉就像一个嗜血的人把一条鱼放在烈日下暴晒,看着它挣扎,痛苦直到死亡。小六当时就是那条正在被晒死的鱼。极度的痛苦让他小六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把剑到达了他身体内部的某个部位。剑向心脏推进,他感到呼吸困难,他明白自己要死了。只能在极度的绝望中走向死灭。就在他感觉到死亡的最后一刻。那把剑却又慢慢的拔出来。让他在死亡的最后一线获得新生,如此重复七次。就相当于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过七次。对方的剑法高明,手段也高明。他似乎对人体的构造极有研究,每一剑都能准确的穿过他的肋骨,刺得极为轻松,受不到任何阻碍。却又极有把握的不伤他的动脉和大血管。剑离开他的身体也有血流出,但绝不会流尽。刺完那七剑后,他又快速的封住了伤口周边的穴位。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时刻都在提醒着小六,你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随时可以让你死,也随时可以让你不死。他让受害者明白,杀一个人和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你的生死被操控于股掌之间。求死自己决定不了,求生亦不能。他似乎就有这么高超的魔力。这次的经历也让他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幼小和不成熟,自己太年轻了,表现欲总是那般迫切。在离开给他家公子后,就一门心思想靠着自己的个人的努力调查出点成果来。给公子分忧,也充分向大家证明自己的能力。白天在竹林良好的表现和大家对自己满怀赞誉的目光也多少让他有点膨胀,这种膨胀更加的激发着他去充分的表现自己。

    小六清楚,公子和飞鹰大人他们肯定会询问他这段经历的,一苏醒了,他就让人去叫元泰。他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魔头的可怕之处告诉公子。但真正要去诉说的时候,那恐怖的一幕在脑中重现,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怕的要命,呼机急促,浑身发抖。

    “孩子,不要太激动。现在我们都在你身边,你是绝对安全的。没有人再能伤害到你。”飞鹰急忙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怕他情绪太过激动崩裂伤口。

    “大人,把他交给我吧,我来”元泰接过小六,把他的放在自己的怀中,右手去按摩推拿着他的胸腔。

    小六感到了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扶住了自己,一阵暖流源源不断的通过这双手导入自己的身体。这双手让他稳定,充满安全感。他镇定了很多。

    段飞宇看着小六可怕的状态非常震惊,无法想象那个伤害小六的人是何等的可怕。元泰和他的书童之间的友情让他十分感动。小六所受的痛苦确实对元泰震动很大,段飞宇观察到,小六在痛苦中挣扎的那一刻,元泰的眼睛分明湿润了。也在这个印象中处变不惊极度镇静的人眉宇间看到了一丝暗隐地愤怒。若不是良好的心理素质和极端的控制力,这愤怒早就爆发了。

    “小六,你要坚强,我们遇过的困难绝不少,每一次不都是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之下坚决了。你不能这么没出息”元泰看着小六的惊惧平息后,对他劝勉道。

    “是啊,孩子,你年龄虽不大,却很勇敢。我们一定会抓到这个凶手给你报仇的”飞鹰紧守在元泰身旁也发言道。

    “小六,有我们在,你大可放心,”段飞宇虽下午的那场经历对这个孩子心存芥蒂,但对之后这个孩子执着勇敢的行为很是钦佩。白日里的哪一点芥蒂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公子,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不要再管这件事了,也不要追查这个案子了。”在元泰的手中恢复镇定后,小六颤抖着着说道。他眼里的恐惧之色并未退去。

    “混蛋,你说什么,莫非你是在替那个凶手在给我们传话吗”飞鹰顿时变色,愤怒的逼视着衰弱的小六厉声喝问。

    “大哥,息怒。这孩子显然是惊慌过度了。元泰举手制止飞鹰对小六的逼视。

    “孩子,不要怕,把那个凶手的样貌告诉我们,把江南武林的英雄们都看扁了吧。只要我姓段的有一口气在,绝不允许这样的宵小之徒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你不必太过害怕,他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如果他真的厉害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来对付我们。只敢老鼠一般偷偷摸摸的暗中下手。”段飞宇也是一个血性汉子,愈想愈怒。

    飞鹰听到听到段飞宇的这番豪情,不禁抱拳致敬。这番话话虽鼓舞起了内心某种沸腾士气,但理性告诉他们,从种种迹象表明。对手的实力遥遥超乎他们的想象。

    元泰心里也深知,小六的劝退之言,绝对是肺腑之言。那些可怕的伤口早已提醒到他,对手是很可怕的。取自己的小命犹如探囊取物。他在小六身上留下这么多伤口的目的,就是在警告自己退出。那些伤口他已研究过,其中只有一剑的剑痕跟冷如风的剑如出一辙,其他的,有父亲的,也有中原武林盟主林松鹤的。反正当今七大剑术名家的剑法都被招呼在了小六身上。这个人究竟是是谁,对当今七大剑客的剑术都有研究,什么人才有这等造诣 ,把最富盛名的剑术名家的剑临摹的如此惟妙惟肖。能有这等造诣的人必然是这七大剑术名家中之一。也只有他们才有这样的资历和境界。究竟会是谁呢?大致的印象只能在小六的描述中找答案了。总不会是七大剑客每人刺了小六一剑吧。

    “小六,我只比你年长四岁,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这些年又一直随我闯荡江湖。你该是最了解我的人,凭你对我的了解。你认为我会知难而退吗。”元泰用自己那一贯温和的眼神罩着仿佛弱不禁风的小六。

    这几句话语调温和,在小六听来,却仿佛蕴蓄着某种坚定地力量。这种力量他最熟悉不过。这两年他随公子闯荡江湖以来,由于元泰公子侠义为怀喜欢插手不平之事,经常协助飞鹰侦破一些官家的疑难案件。在江湖上树敌不少。大大小小的困难经常遭遇。每次遇到困难,元泰表现的愈发坚定,凭自己对他的了解,他是个非常坚定不移的人。这次的凶手提出警告,可是找错了对象,如果他们了解元泰,绝不会多此一举。

    “是啊,我跟你家公子也是好几年的的朋友了,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元泰公子什么时候做过贪生怕死之事。让他知难而退,简直妄想。”受到元泰的感染,飞鹰的目光也变得无比坚定。

    “好一个知难而退,说的好,看看到底是我们吓退他 ,还是他吓退我们。”段飞宇也是胸中豪情顿生,击掌附和。

    虽如此,小六对那个人的恐惧还是无法消除。也真不是他长别人士气,这样的对手实属前所未见。关于他的外貌,小六做不出清晰的描述。当时天色已暗,又是在树林中。那个人蒙面,带着大大的斗笠,小六根本没机会看清他的面容。至于他的眼睛,小六几乎无法直视。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身材,他的身材你总该看的清楚吧。”对于小六对那个人外貌含糊不清的描述,段飞宇忍不住插嘴问道。

    “身材,中等身材,哦,还有我看见了他花白的头发,从他的身材,我观察,绝不是一个老年人。他的身材笔直坚挺,腿部肌肉一点都不松弛。一个老年人无论如何伪装,从外形上我还是能观察出来的。从他的身材观察,他顶多也是三十出头。但是他的头发确实花白,这个•••••”小六沉吟着努力回忆。

    “这个显然是在伪装,制造错觉”段飞宇又忍不住插口。

    “小六一直跟着我和飞鹰大人学习了很多,他的眼力,绝对没问题。这个人有这么高的剑术,居然会蒙面,他之所以不肯以真面目见人。只有一种解释。”

    “他必然是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小六不失时机的配合道。

    元泰显然很满意,这种几乎已成为一种工作习惯的默契长久的建立在他们主仆之间。飞鹰了解也佩服他们这种分析方式。这种配合方式总是有新奇的发现。段飞宇也渐渐习惯了他们这种工作方式,觉得确实不凡。开始认真听取他们主仆之间的对话。

    “对,即便是不是熟识,这个人的外貌特征一定很明显,他必然是一个江湖身份不小的人物。他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外乎这几个原因。那么,他们干着这么隐秘的勾当。生怕走漏消息,留下线索。为什么不干脆将我们灭口,我们现在无疑是对他们秘密的一种威胁。”

    “这个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忌讳我们家老爷的声望,老爷毕竟是江南武林的泰山北斗。他可不想把麻烦找在我们家老爷头上。第二种可能是,他想误导我们,让我们认为是别人干的,把劫走神兵的罪名嫁祸在他人头上。现在冷如风也不知所踪了,我们无从调查。”

    “第一种可能不成立,这次组织把神兵押送到南方,是家父和中原武林盟主林老剑客主持的。对方胆敢来劫镖,就是与天下武林为敌。他连天下武林都不怕,更何况家父。第二种可能还靠点边儿。但也不全然,现在冷如风冷老剑客和这件事究竟有无关系,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如果说那个凶手就是冷老剑客呢,何必去嫁祸自己。”

    “公子,我不赞同你的说法”一分析起来小六几乎忘记了疼痛。精神即刻恢复。“这次押送的东西重要之极,是南北方武林盟主共同主持的大事。当然保密工作做得极到位,包括现在武林中也很少有人得知。如此保密的消息还会走漏,只有一种可能。本次押镖的人中有内奸,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位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身边有内奸。否则这两个镖局中怎么会有内奸。劫镖的过程,幸存的目击者只有段大侠和几个镖师”

    话说到这里,段飞宇不高兴了。“小六你什么意思,什么武林盟主身边有内奸,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郑老剑客和林盟主两位盟主也可能是内奸呢。是的,护镖的队伍中确实有内奸。否则,这么强势的押镖阵容,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失镖。是的,押镖队伍,只有我和几个随从幸存了。我的确应该被怀疑。”

    说到这里,飞鹰突然做了个震惊所有人的举动。他霍然出剑,剑尖抵在段飞宇的脖颈上。段飞宇猝不及防,惊出一声冷汗。

    “飞鹰大人,你什么意思?”飞鹰只是用剑抵着他,一言不发。段飞宇惊出满头虚汗,眼睛在元泰他们脸上找着答案。

    元泰表现的很自然,似乎飞鹰的举动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许就是经过他的默许而为。

    只有小六和他一样吃惊,小六也没有料到会有如此惊变。茫然不解的的眼神在元泰脸上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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