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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智商

    性欲,肉体的奴隶,在睡梦中爬上天空,醒来再闭上眼睛往下跳。(不做任何解释)

    夏天,你走在大街上,你看到一个流浪汉,大步前行,那摇摆的,粗壮的手臂,你感叹这就是“潇洒”!事实上你没有看到,他就在不久前的冬天,差点在风雨无庶的高墙下冻死。由此可影射到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宝马刁车,那些高楼大厦,那些红男绿女,那些一切神采飞扬的背后。

    还有比这更为潇洒,你没看到。那就是棺材里面的潇洒,一个丑陋一生的人,死后被整容师弄成天下无比的“美男”,人们管他叫:“恺撒大帝”。

    墙表,上午九点过十分。八点未到开始提笔,一边想写,一边又迷迷欲睡,好难想出一个值写的话题。从性欲到恺撒大帝,耗时六七十分钟。

    写到恺撒大帝我心里没底,在网上一查,果真有资料:“记得古罗马帝国恺撒大帝临终前嘱咐手下:我死后,请把我的双手放在棺材外面,让世人看看,伟大如我恺撒大帝,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尽管这句话来原是否真实,它总有它一定的道理。网上也看到了恺撒大帝的头像,有如大卫。

    我要跳河!

    我去手机缴费处,向缴费员询问我的每月消费量,那女收费员说:“——你还是个男人?每月不到二十!”

    听她这么一说,羞得我提着裤子就往外跑。

    其实我从来不吝啬我的话费。比如,村上有谁家要灌煤气,要机谷,要修电话线等等,我有这些人的电话号码,多数我都会替他们打过去,可也是少得可怜。接电话不要钱?也是八九不离十被人打错来的。就凭这一点,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本来我也常常收集女孩子的手机号,但几乎从来都没有向谁打过。不喜欢的懒得费神,喜欢的不敢开口!

    这就是曾林云,千千万万个弱智者之中的最弱智的一个。

    在手机收费台边靠墙坐着一个红衣少女,是带纽扣的红衣,上一个没有扣,这是自然规律。体型丰满,脸儿漂亮,直比当年刘晓庆。她眼睛灵活,在这其中她接了一句话,我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声音好小,充满柔意,好象是尽量不要让我有半点畏惧……

    我在想什么?不言而喻,我是个男人,一个不带枪的猎手。所谓不带枪的猎手,是指那些尚未出名的穷酸文人,只是外出感知生活,而不敢真正落入生活,其心都是男人心!

    问题是我在想她在想什么?我去交费时她就坐在这里,一个男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短袖裸臂,她笑着唱着“唉呀歌”。

    这是老掉牙的调戏方式,也是唯一简单易行,方便快捷的,永远流行的调戏方式。

    其间我去干洗了一个头,她还是在这样坐着?收费员是另外一个妇女。

    就看她忙碌的眼神,让我再次走进借故询问,我的手机每月最低消费是多少?

    这是个荒野的山村小镇,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镇,应该用个新名词。

    在回家等车时,我找了一个与她对立。她好象在笑,她在伸个懒腰?她在举枪打鸟?他妈的而我是个树桩!注:这是我意识的假设。

    曾林云,你又在想,如果有钱就把她买下,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世界银行行长,见蛇买蛇?咬死你!

    在干洗店洗头时,一本杂志上看到“性商”两个字。出鬼,我他妈的又被落后一万年!

    旧社会有个“第三世界”。从听到这一名词想起,到现在还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什么是第三世界?是抽象还是形象,我一点都不清楚,都不明白!

    现在又冒出一个什么性商,真是笑死人。也可以称其为第三智商?

    好吧,我抢先把它命名为:

    “第三智商”

    最早出现是“智商”。情商是我的一个高中朋友告诉我的,这是第二智商。

    当时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情商比智商更重要,同属抽象性,看不到,摸不着,是做人方面的一种能力。无论他怎样解释,我永远停留在一知半解之中,我这人真笨。

    何谓性商,顾名思义,这次我看了它的说明,意思是动物的公母之间,用比较智慧的方式,达到彼此之间双方的喜悦。

    我认为就这些,再多想一万年也想不清。一加一,就是等于二。

    刚才在祠堂里碰上一个好久不见的熟人,我们彼此都有点害羞。

    我在看有人玩扑克牌,“斗地主”,他作了一次小停留。

    “八起八落”,我说。

    “什么八起八落?”他问。

    “你呀,你是打10的高手!”我说。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他说。

    我真不敢相信,二十年了,他还是那样,一个男人中的男人。(潇洒)

    他是我们村的女婿,二十年前他常来玩。他的棋术很高,我看他连赢三局,我开始上。他有点觉得我是个高手:“不然他不会逞这个能”!

    他的保守让我直杀帅府,第一局我赢。第二局是我手软,没有即时拼掉他的最后一只鸡,造成和棋的后果。第三局没下。

    他心里没底,我见好就收。

    再玩,再玩我就漏屎屁屁了。我,我除了灵感和创新,我会下棋吗?我不会下棋。我赢是赢在最高智能的发挥,这非常有限,只是一飘而过。

    我们村有个下棋高手,也是看他连胜之后我再上。我曾在历史上下的那盘好棋,他就是当时的见证者。

    见我上,他有点尿床。没几下我的两把车直指他的象心。在投降时他感叹说:“好利害的‘铁门闩’”。

    “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什么铁门闩”?

    “你真的不懂么?”他说。

    “我为什么一定要懂?”我说。

    “这是最利害的一招,一般人很难做到”,他说。

    我是个古代妇女,你问我会不会O交,我说不会。你又问我不会O交为什么还生了孩子?我说我只是这样弄了几下,后来就生了孩子。我发誓我真的不会O交,也不知道什么是O交,真的。

    在构思这句话时,我忍不住发笑。如果你非得让她承认自己会O交,然后再去生孩子,那我们还有在这个世界上吗?

    我们的祖先就这样糊弄了几下,她们只是觉得这样好玩,然后就开辟了天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O交”。

    有很多事情,我们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做,我们做对了这就可以。关于学说和理论,我们很难一,一,去弄个清楚明白。有些事情,我们是得先懂后做。但有些事情我们弄不懂,也没有条件让我们去弄懂,难道我们就不能去做?比如“O交”。(笑)

    下棋,钓鱼,打麻将,这都是烧时间的事。

    在母亲没死之前,打麻将常有通宵达旦。母亲死后,觉得自己没人管,就自己把自己交给了自己。为此我含着泪水写了一首诗:

    站起来吧

    站起来吧

    一切都是小事

    什么事情都没有比你自己更重要

    站起来吧

    去看看电视里的主持人

    她们的美貌和笑脸会让你对明天充满希望

    站起来吧

    没有人来安慰你

    你得学会自己劝说自己

    站起来吧

    天黑了你得自己回家

    再没有人来叫你

    你得学会自己管好自己

    站起来吧

    生活还得继续

    是男人就来一个“冲拳——”

    是女人就“甩一下头发——”

    刚开始也常有人来邀我去打麻将,我说我不敢,我现在是自己管自己,如果管不好我会死在麻将里!

    苦难的身世,我从来就没有感到有什么家教,从童年到现在,我简直就是来原于“UFO”,思想和行为总不被地球人买帐!

    母亲死后才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母亲死了还能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吗?彻头彻尾地恸哭一场之后,再次拥抱起自己曾经为之决心努力实现的文学之路。

    正如网上的一句爱情热语:“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悔就悔在当初不该选择这条路,到了七八成熟,再丢下实为可惜!当时年幼无知,认为成为一个诗人或者一个作家,就是人生最为潇洒的事。

    现在看到了,出鬼的是,换来的只是一个穷光蛋。

    人生就是一天,早晨起来我们决定去爬山,晚上回到家,回想起来,真正有味道的事不是在山顶,而是一路上的溪水,小鸟和花香。

    这就是我们的所谓伟大事业,比别人只是多了一个毫无意义的山顶而已。

    我的文学成就,确实是在母亲死后才完成了最后一次蜕变。

    艺术成就的最后一次蜕变,真的应该顺其自然。过早,它会让你没有生活经历。过迟,又会让人手忙脚乱。

    我只相信天资,不相信天才。如果你一定要把天资当天才,当然可以?就象现实生活一样,如果羊肉价钱高,你可以挂羊头卖狗肉?反过来,如果狗肉价钱高,同样可以挂狗头卖羊肉。

    一个天资聪明的人,过早的脱变成为天才,他是个诗人?这些所谓诗,也只是小鸟花香,流水女人。他的笔下,除了妹妹的臊味你还能闻到什么?

    我不是说让你有意去自我推迟最后的蜕变,不是这样。它是在你的不断努力中,如地壳变化,让你即时感觉不到。有时候,它只在你的一时痛苦中,突然暴发出来,这就是你的一首诗,或者一幅画。

    如果你想今天努力读一天书,明天就去当诗人作家,这是地壳变化?这是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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