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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第 5 章

    午膳过活,这家伙蹭完吃的还不走,硬是要和我们呆在一起,公主没说话,我也管不着,我自己也是“食客”,还是个“卖身”的“食客”,更没说话的权力,但奇怪她怎么就那么闲,三天两头就朝我们这边转悠,作为一位道姑,她不该云游四海,到处传教吗?我真的没在她的身上看到任何的道姑应有的表现,莫不是现在的道教体质改革了?

    在这个偌大的公主府里,当然有个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满架蔷薇、宝相,还一带水池。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哎~~~古代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生活,吃完饭,在这美丽的院内坐下,下人们就送上茶点,你说,刚吃完饭,能吃的下吗??······能!!但不是我,更不是卿梦,是那逆生长的道姑,暴道姑,是“暴”,粗暴的暴,凶暴的暴,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当初知道她的姓也是我也惊了一下,然后就哈哈大笑,尊称:“来,‘暴暴’阿姨,满足你一下,‘抱’一下下哦~~”······豪迈的张开双臂,打算给她一个热烈的拥抱,结果她黑着脸,风驰电掣、快如闪电的,跳到我面前,揉捏我的脸,扯的我的嘴角,还扯的很大,发狠:“让你笑,让你高高兴兴~~没玩没了的笑~~”,我有反抗,没有用,她往我身上“招呼”了两下,我就动不了,还不由自主的笑,笑不停,那真是笑的我眼泪哗啦啦的直流,痛不欲生啊~最后卿梦帮我解穴后,我捂着脸,嘴僵了,马上闭嘴,嘴角还会酸酸的······疼,她就以武欺人,我那个恨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学跆拳道,空手道或者太极这些呢,可以给她来个四两拨千斤!这也不能怪我,我以前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只能说中国百家姓真是包罗万象啊~思想又跑远了~~~

    暴道姑,吃完茶点,又开始磕坚果,磕完坚果,有开始吃茶点,然后又开始磕坚果··如此这般的恶循的循环,还是停不了嘴,边吃还边消遣我,我也不是吃素的,打不过你,我还用不了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调侃你啊!调侃了你,你还还听不懂···开始,我用现代话语击败古代文言,完胜!·····再来,她有力的反击和我唇枪舌剑,势均力敌!······最后,我快没力气了,缴械投降,我不说了,她还在侃侃而谈,还越说越有力,我的耳朵受不了了,我知道,我输,不是输在说不过她,是她低气十足,还边说边喝水,就跟汽车加油一样,越来越有劲····果然武功,内力什么的最讨厌了,我向一旁一直看好戏的卿梦告了告身,估计看我们斗嘴她乐了,也同情我,点头同意我离开,那我就表面垂头丧气,内心欢呼雀跃的“告退”了。

    这时,院子里,卿梦遣褪了周围伺候的的人,就剩她们两人

    “哟,跑啦!!”暴道姑看着那貌似仓皇而逃的背影幸灾乐祸的样子

    “嗯,她大概是累了吧!”坐了这么一下午,卿梦也是缓缓精神,没那么疲惫了

    “真是弱不禁风,说说话,聊聊天,也能累着!”

    卿梦含笑不语

    “当初,我的一句戏语,你还真的当真的,和这家伙成亲啦!”暴道姑侧过身子,面对坐在石桌对面的卿梦眯着眼,身子向前倾,嘴角斜翘:“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家伙除了吃饭喝水睡觉拉屎,其余一窍不通,你和她成亲,伤了多少大晋朝风流才子的心啊~~最后还是个女的······其实,你可以缓缓的···”

    “女子十五六岁就该出阁了···”轻起丹唇

    “你是公主,你不愿意,有你的皇帝爹在,谁敢逼婚···”

    “就算拖的两三年,终究也要成亲,那何不及早解决,她是师父带来的人,不用防备,也省事,是男是女,我无所谓。”卿梦淡淡的一说

    “那对你来说,成亲,不过就是你完成的一个任务”

    “当时,是这样”

    “当时?”抓住关键词,奸笑:“那现在?”

    “······”思,而不答

    “······算啦算啦!不问你这些了!”看卿梦深思不回的样子,暴道姑摆摆手坐正身体,然后换一脸的正经,要是木凡乐看见她这表情,恐怕会吓一跳吧!:“最近,可有,棘手之事?”

    “···没有···”卿梦想到什么,秀眉一蹙:“只是,大皇兄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我知道,所以这半年我寸步不敢离开,在这京城呆着,就怕有什么变故”暴道姑,彷佛换了个人,一改往日不正经的模样儿,脸色却变的凝重的说着,还从袖口里摸出一个装药物的小瓷瓶递给卿梦,皱眉:“这药,食的越来越频繁,量越来越重,卿儿,我怕轩儿······”。

    “···太医···也是这么说的。”卿梦,低头一叹,惙怛伤悴道:“ 大皇兄的毒是从母后体内带出的,毒,刁钻难究···母后去世已多年,这毒已无法查出是谁下的了,更不知如何解?”

    “是谁?十之□就是皇室中人,太医?太医也可能是下毒人之一,不能尽信,要不然,我怎么会专为轩儿制药呢”暴道姑想起来就气愤一拍桌起身,石桌被强劲的内力的击出裂纹,怒气填胸,狠狠道

    ······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嗣的争夺更为残酷,公冶轩是皇长子,更是皇太子,必然也会众矢之的

    “你们娘将你二人托付给为我,要我护你们一生平安,我······,终究是负她所托”她深呼一口气,愧疚,看着卿梦,心道,大师姐,庆幸,她是女儿身···你的卿儿我要全力保护,至于轩儿,我无法为你保住了,我只能倾力延长他的生命,你会不会怪我,怪我没用?

    “母后,会在天上,保佑大皇兄,他会···化危为安的!”卿梦低吟安慰的

    “···希望如此”道姑仰起头,深呼吸,自我安慰,过一会,看看周围的雕梁画栋,琼楼玉宇,红墙绿瓦:”看来,你的皇帝爹还真是宠爱你”转移刚才了沉重的话题:“也是对的起你娘亲的一片深情。”大晋朝的皇帝和皇后是家喻户晓的鹣鲽情深,才会对卿梦宠爱的很吧!

    “······不过,是华而不实的浮华之物”

    ········

    哎呀呀,我这边,没有那老妖婆的地方就是天堂,没事,在这个偌大的府内走走,看看那些不知名的花儿,养养那些大概叫锦鲤的鱼儿,再和丫鬟下人们话常话常,拉进拉进关系,生活也会如此美好~~,晃荡晃荡,晃就到了睡觉的地方,公主的卧室,看看日渐天黑的傍晚,走近公主的闺房,抬头一看,恩,宫灯点起了,可以进去了,推门而入,穿过外室,在内室里看见公主做在梳妆台旁,只着一件白色中医,青丝全放下了,吹弹可破的脸上带丝红晕,看样子是开沐浴完不久,美人出浴图,美得别有一番风味,芸儿在身边还在擦拭发翘上的水露,看见我进来盯着她们公主瞧,虽不满意但还是尊卑有别的唤一声:“驸马爷”。

    “嗯”回答她一下,看着公主说:“公主,暴阿姨,走了啊。”只有在老妖婆不要的时候我敢唤出她的姓,实在第一次的经历给我小小的心灵落下了大大的伤害,明明叫她老妖婆都愿意,怎么就是不接受暴阿姨的尊称呢?。

    “嗯,师傅走了”卿梦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额····那个公主啊,我们公主府的保全系统是不是太不安全啦···我的意思是,暴阿姨来来去去公主府那么多次了,侍卫都没察觉到,要是,哪天来个刺客什么的,我们岂不是很危险,或者说是我们已经暴露在危险之中?”看看报阿姨莱芜自如的样子,啧啧`,真的为这里的安全性能担心,这是性命忧关啊~~

    “驸马爷,道姑大人最厉害的就是轻功,在这世上除了她的师傅天机道长能追上她,别人恐怕连她的袖袍都挨不上”,芸儿看我贪生怕死样,毫不客气一脸的鄙视。:“难道你不知道轻功是他们御风派独门秘书之一。”

    “·····”不知道,你们从未给我说过

    “夫君,不必担心,师傅深厚的功力,一般的侍卫,自然是防不了她”卿梦朱唇一启:“夫君,是忠厚老实之人,不必担心有人会对你行刺。”

    “忠厚老实??”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嗯”

    “是没背景没关系,没有刺杀的必要吧!哪个刺客眼瞎会杀我啊?”挠挠头,自我嘲笑一般,然后对卿梦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芸儿看见我的样子,很没礼貌的白眼···想想,是不是每个优雅得体的小姐身边都会有一个爱翻白眼的丫鬟。

    “公主,我觉得你师傅暴阿姨,越来越能吃,也越来越···圆润了吗?”想想她的食量,和她一下午停不下来的嘴,真是举得她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

    “驸马爷,你是不是说暴道姑越来越····胖?”芸儿你敢说出那字,真勇敢,只是在她面前说就更好了

    “嗯,这会不会影响她的轻功啊?”

    “驸马爷,你是不是想说不再那么身轻如燕”芸儿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夫君,不必担心,师傅的轻功不会受影响“公主你真是难得的开口啊

    “是啊,再胖的燕子,也会承受它肥硕的身体,使劲的拍打它超载的翅膀,艰难的飞向那深蓝的天空,只是样子难看了点”我,抬头,脑袋里想着一只肥燕的励志史

    “······”

    “······”

    “对了,你说她有···深厚的功力,有多深厚?”话题走远了,还是关心我闹架对手的实力,说话说的好,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有两人的功力”卿梦如实回答

    “两人??”

    “嗯"

    我沉静了 ···

    “······,她,她,她怀··怀··怀孕啦?”我张大嘴巴,一脸的惊吓,都吓的我结结巴巴了

    “······”

    “······”

    “不对呀~~她快五十了吧!还能怀上?”这冲医学的角度上讲,可能性很小吧,我很怀疑,于是看向波澜不惊,甚至有了愣住的卿梦和一脸错愕的芸儿,继续问道:“难不是她深厚的功力还能治疗不孕不育症?”,她们还来不及回答,我挠了挠头,好像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时电闪雷鸣,头上彷佛有颗电灯亮了···现代的八卦因子就全部来了,口不停还语无伦次的问:“是啊!奸夫是谁??不对,情夫是谁??也不对,相好是谁,还是不对,那叫什么来着??相公!对,相公是谁???”终于想起这“男人”也很重要,毕竟怀孕时两个人的事

    “······”

    “·····”

    我一脸的好奇,换来的是对面两人的一阵无语···乌鸦嘎嘎的飞过··

    “···夫君,师傅是出家之人,休要胡言乱语”明明是你说的两个人好不好

    “是啊,驸马爷,被道姑大人听见会撕烂你的嘴的”芸儿边说还变做样子吓我

    我想起第一次的“笑脸”事件,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嘴,那不堪回首的回忆涌上心头,太可怕啦

    “夫君,今夜是否还要练字?”卿梦见我样子,柳眉一弯,好像,心情不错

    “嗯”点点头,我要练,每晚都要练,但每天坐在那里练字,一坐就是好几小时,怕年纪轻轻,腰上的闹下毛病,夜晚,又不敢乱动,怕出声,惊了卿梦,我很努力的在这边学习,老天啊,在这儿,我长相不突出,学问不突出,最后别腰椎间盘突出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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