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吞鸟屎生鸟蛋(又名二货生蛋历险记)

正文 25游乐场(下)

    他们两人合二为一就会陷入疯狂地战斗中,然后肆虐破坏与发泄,所以只有到达愤怒才会合体成一个整体进入战斗,他们那种癫狂状态连他的母上大人出手都未必能控制他们破坏力,朱雀族其他人就更不是他们两人合体后的对手。

    敢污蔑羞辱他们族,他们会让这个力量明显是上等妖孽死无葬身之地。

    陈不平张大眼睛,他坐在地上,高高抬起头,眼前是打斗不亚于上次亲身体验鸟王爷与剑男的战斗,谁让那次他也没看清他们妖怪打斗画面,从瞬间破坏周围环境来看,他现在身处就向是在一场炮火轰炸范围内欣赏弹雨爆炸。仍没法看清,仰望上空那团发着炽烈高温度火团,火团中心他只能模糊看见两模糊的影子,两个影子纠缠在一起的,一火红一个奇黑,相似火苗被漆黑的影子附着物,快速旋转东窜西撞,很快又直直窜入云霄,上空那些璀璨的星光团与云雾团像被驱赶的小鸡一样迅速散开。它们搅得那些星光点点与云雾四处流动,混乱四散。那两只怪物还在空中扭曲和战斗,陈不怕张大眼睛看,他从没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所以他震惊的呆了。

    直到他们打斗的火光殃及到他身旁,眼睁睁看到电线杆在一道激光下化成了溶液,这让陈不平猛惊吓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么危险打斗下发愣才是最恐怖危险的,所有的欣赏艺术美的目光以及心情全部烟消云散掉。

    他吞咽唾液。

    混啊~!什么求婚仪式,根本就是肆虐破坏的狂欢~!他是逃还是逃呢~!

    还是逃吧~!

    他才一转身跑,就被左右袭来股力量给抓住,他尖叫着被提上了天空,感觉到四肢被某看不见的东西纠缠捆绑住。

    “哇~!~!”的尖叫一声后,他就被被以‘大’字的姿势摆在空中动弹不得,他满脸黑线了。

    只得感叹果然是不能逃,一逃就被……

    ‘问题是让欣赏什么,欣赏就得了,有必要这样挂腊肠似的挂半空中欣赏?’陈不平吐槽着。

    那边听见陈不平的一声尖叫,忙着向干掉黑衣人的翼轸,回头撇一眼陈不平,发现那斯瑟抖被捆绑拴提在半空中,翼轸又被怒,阴狠狠地说:“谁允许你碰他了。”

    “允许?呵呵呵,真可笑既然将以这种口吻与我说话,羽族的贵族还真是恬不知耻。”黑衣男人撇撇嘴,“朱雀族的小少爷别把着当家了,吾可非朱雀族人。”

    “你是羽族的逃犯。”

    “逃犯?罪人?呵呵呵~!”抿嘴从低笑转为大笑,狂妄而阴狠,表情狰狞可怕:“与你们这蠢货同族是我的耻辱。”

    那本是全身苍白无血色身体从里慢慢地渗透出黑色,黑色迅速地在他身体扩散开正人就成了乌黑就似一个黑影,在黑夜里同为颜色。

    “魔化了?”翼轸凝眉。“你是金乌族的黑鸦。”

    “得表扬你,至少没无知到白痴地步。”

    “SSS级的罪犯,不用带回审判,直接杀掉。”翼轸冷酷哼着。

    “呵呵呵~!真是好大口气,那得看你这只小幼鸟有没有这本事了。”同样狂傲地说着,顿了一下,阴森森地:“否者让你和那些人类一样,都成为是我的食物吧!愚鸟。”

    翼轸发狂红眼更加愤怒,磨牙阴狠地:“找死。”爆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直接将黑衣男击出老远,‘嘭’巨大摩天轮轰然倒下。完全不给黑衣男喘息机会一阵炎火攻击如天空中下火焰流星雨一样,重击整个游乐场。

    那宏大攻击场面,震撼不只是整个游乐场,同样震撼着陈不平心脏,胆颤心惊地尖叫着,那流星似的火雨朝着他就劈头盖脸的砸下。陈不平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他发誓只要他能活着,以后妖怪们无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插屁|眼什么他也一定会乖乖地自己先洗pp,然后不反抗不吱声,乖巧躺平让他们插。

    咦~!怎么一点都不痛?陈不平疑惑着,小心翼翼地眯开眼睛,发现以他为中心出现了之前看过的玻璃罩一样的东西,将他于流星雨隔开了。

    流星火雨噼里啪啦地像下雨似的落在拿玻璃罩上,陈不平顿时感叹这些妖怪还是有良心的,打斗什么还知道不殃及他这个无辜。

    问题是他这样被挂腊肠似的,悬在半空中,有点那个什么?

    看来只有认真欣赏他们这场恐怖的求偶仪式了。

    外面那场流星雨轰炸过后,陈不平向整个游乐场一眼望去,整个庞大游乐场就像是被炮弹轰炸后似的,到处是裂痕巨坑,倒坍的建筑,难以想象这地方在几个小时前还是繁荣喧闹充满着欢乐的游乐场,那些一个个变成铁渣土渣的设备几个小时前还在正常运行。尤其那摩天轮方向连土渣铁渣都没剩,直接就一大坑,这比日本一部拆迁办动画还厉害。

    本远处还停浮在空中的红色长发男子,一个闪身,就出现了陈不平跟前,对方赤红的眼珠盯着陈不平脸,露出孩子气的微笑着说:“我赢了。”

    那表情好像想是考了满分的孩子急着要求家长的表扬似的。

    陈不平紧张地吞咽着唾液,一眨不眨地盯眼前的男子,他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与翼、轸相同的脸,却给陈不平一种不同的感觉,这张脸要比两个美少年稚嫩要成熟棱角分明多,带着成熟的俊美气息,让同为是男人的陈不平盯着久也害羞脸红。

    “好……好了吗?”

    “嗯,结束了。”对方温柔地点头说,伸手抚着陈不平脸颊。

    “那……能放我下来吗?”陈不平泪流满面地哭问着。

    孩子气的翼与轸却突然闷哼,毫无预兆地,一双巨大的红色火焰翅膀在他后背展开。

    周围黑暗怦然明亮了起来!一双如火焰般燃烧发亮的羽翼,肆无忌惮地展开!它是如此巨大张开在他面前,巨大视乎可以将他们两人一起包裹在他的羽翼下似的。

    明显感觉到对方身形在自己跟前颤抖了一下,他抚摸脸颊手虚无力:“我答应保护你的,对不……”

    还没说完,他背后巨大翅膀像被风吹散去的星光消失而去,这让陈不平看到他身后的那个病怏怏黑衣男。

    “你身后、你身后。”陈不平大叫着要提醒,却瞧见了在他身后与黑衣男之间有一把剑,那把剑插在翼与轸的合体身体里。

    陈不平震惊低头看,在红发美男的胸膛心脏处位子穿透的钻出像黑影又想章鱼触手一样的黑乎乎会扭动的东西。

    “怎么……回事?”陈不平紧张地回望着红发美男,对方虚弱依靠在陈不平身上。

    “心智弱成这样还真难得。”黑衣男的眼睛斜睨这他们两人嘲笑讥讽,“一个继承人对人类竟然会这样的着迷?这么情有独钟先跑到这人类身边,还是愚蠢。”

    “你,你想要干什么?”陈不平颤抖地问。明明不是说好了只是求婚仪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严重。

    “我要干什么?咳咳~!”黑衣男突然又变回很虚弱模样,捂着轻又是一阵猛咳嗽。

    “呵呵咳咳咳~!”浅笑着又是一阵猛咳嗽,“看来今晚不用捕食肮脏地人类,”黑衣男嘴角嘀咕着,抬起眼帘瞧陈不平看:“这气味~!啧啧~!难怪这两只笨蛋幼鸟会在这里耗着法力跳搞笑求婚舞,原来是交、配过。难不成朱雀雌性也绝种了需要于浮生界的食物□了。还这样不顾一切,啧啧~!”嘲讽着。

    “你,你们是真的?”陈不怕颤颤巍巍地问。

    “呃~!真的什么?妖怪”黑发男人问,自己却又念叨叨着“肮脏的人类,总是这样将非己类的强大生物贴身‘妖怪’标签。”撩着前额遮住脸的头发,露出苍白的如停尸房里的尸体一样的肤色。“食物对猎杀者的害怕,可以理解。”

    “……咳咳~!”黑衣男突然虚弱地轻咳嗽起。

    “还真是不能小瞧了有朱雀王浮印的幼崽。”嘀咕地说着,将剑从翼轸地身体里拔出。

    陈不平紧张转头看翼轸的合体美男,赤红的瞳孔渐渐地灰暗下,本是魁梧身躯,此时单薄脆弱如在像黑夜风中泛着微弱光的火苗随时要被熄灭去,他身子在剑从他体内拔去,恍惚地漂浮晃动,怏怏从他跟前滑落。

    陈不平整个傻眼了,他茫然地惊慌失措,绝望地大叫:“不——!”眼睁睁地看着翼和轸地身体在他面前一点点向黑暗坠去,他忽然心里地一阵被揪心的痛,他的视线渐渐地模糊看不清坠下去身影。

    黑衣男在陈不怕嘶喊中,步步向后退,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握剑在抵挡着袭击的模样,抬头惊骇地瞪大眼睛看陈不平,“你~!……”他停下倒退。

    瞧着自己手背上的伤痕印记,这是……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兴奋地舌尖舔舐着唇,狰狞贪婪地表情,阴森森眼神像恐怖片里的厉鬼、地狱魔鬼。

    忽然快速闪至陈不平的面前,脸色没有出现刚才扭曲狰狞表情,极为诡异地在他露出一副基督信徒虔诚架势:“亲爱而尊贵地帝俊大人请原谅我刚才鲁莽的冒犯,你的子民需要您的怜悯圣洁的光芒,洗涤不干净的心灵,那么请允许我吃掉您吧……”

    说着,那苍白骨瘦如柴地身体突然膨胀起来,撑裂地撕开包裹在他人形躯壳的衣服开,光滑的前额裂开一条缝,一只鲜血的瞳仁慢慢探出头,额头下方原有双黑色眼中深深透出地狱的红光,和姣好脸皮扭曲变形撕裂开血肉露出狰狞地獠牙,朝着陈不平的张开血盆大口。

    爆炸轰鸣声伴随着一个很熟悉地声音插入进这个空间里。

    “罪人~!黑鸦氏·牧邪”

    陈不怕的眼睛却被一只手遮挡住了,他的视线漆黑一片,而泪水却在此时彻底崩塌地汹涌出。

    “抱歉,属下来晚了……”一个低沉充满歉意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可此时陈不平已经听不清那声音在说什么,只觉得胸口相似被拽住闷这很喘不过气的难受,很难受。

    噼里啪啦,一阵打斗声响也在耳边响起。他在一阵阵轰隆爆炸声响中,又听到了那熟悉声音。

    “你触犯八大戒律七宗罪名之身的三足金乌·黑鸦氏·牧邪。吾以扰乱浮生界生态治安的名义执行拘捕你,执行者降龙氏·敖缚。”敖缚肃然刻板地声线朗读者文件口吻说着。

    “咳咳咳~!臭水沟里的蛆虫,你也想逮捕我?”牧邪咳嗽着很是猖狂地讥讽着。

    陈不平听到应龙声音,他知道那个与吃人妖对话的是两个美少年的叔叔,他们即将得救了,他着急地朝着声源处,喊着:“少年的叔叔,你们快就救他,他受伤了,他在地上。”

    陈不平很忧伤了,他叫不出那两个美少年地名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记住。

    没人回应他的呼喊,耳边只剩下轰隆隆地作响,他的眼前依旧被巨大手掌遮着看不见什么,四肢捆绑约束被解松开,身体失去了被束缚的力量,他忽然感觉身体摇摇欲坠的无力,坠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不知道身后的人谁,他眼睛一直被遮着,搂抱着他臂膀温柔地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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